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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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白眸光微動,忽而收緊懷抱,唇若有似無地碰觸到她的發(fā)。 他啞聲低語:“秋獵在即,近日沒什么事忙,我?guī)阆热グ葜]長姐。那里山清水秀,你定會喜歡。等住上兩日,我們再轉道去往獵場,可好?” ……長公主? 聽聞離國長公主乃是陛下酒后失德,同一個宮婢所生,后來,宮婢難產去世,她就被養(yǎng)在了靜端娘娘身前。陛下生平最不喜人提及她的身世,對她的態(tài)度也最為冷淡。 自從長公主與駙馬和離了后,就請旨搬離了盛京,住到了麓山不問世事。 班馥有些意外,想著元君白應與長公主關系不錯,雖不知他為何突然提及此事,但也默默點了點頭,說好,“一切但聽殿下安排。” * 元君白這個決定下得非常倉促。 但底下人做事卻絕不馬虎,嫻月當日便將人都調動起來,該收拾箱籠的收拾箱籠,該收拾雜物的收拾雜物。 這些年,元君白事忙,雖然未能時常都到麓山看望長公主,但是若他得了什么好物,都會獨給長公主留一份,差鄧顯時不時送去。 因而,長公主對鄧顯也最為熟悉。 這次出門,元君白身邊帶了鄧顯、泰安師徒,班馥則帶了朝云、浮香兩人。 楚越點了一隊精兵,翌日一早就出發(fā)前往麓山。 在路上走了三天兩夜,到了第四日晌午,終于抵達麓山腳下。 確如元君白所言,此處山清水秀,風吹云動,站在這兒仰望山巔,都覺得天地寬闊,無憂無慮。 班馥如被困了多時的鳥,恨不得在野地里奔上一陣才好。 馬車到了山腳,就不好再上去了,于是只能棄了馬車,親自登山。 班馥幼時東奔西走,不是個沒有吃過苦的人,因而體力還是不錯的,雖然爬得氣喘吁吁,但比之鄧顯、朝云、浮香等人,都好上不少。 元君白牽著她走,她更不覺累。 山中空氣清新,叫人心情舒暢。 長公主所居之處建于麓山半山腰,這里有一處行宮,從前是為先帝給當年受寵的太妃所建造,太妃走后,此處就空置了。 長公主想避離盛京之時,還是元君白替她求了恩典,賜居在此處居住。 行宮上掛著牌匾,叫瀾云宮。 得了元君白的信,長公主早早就在宮門口翹首等待。 她素衣白簪,身邊僅帶了一個貼身宮婢,比班馥見到的任何一個皇宮貴族都要和善溫柔。 元君白牽著班馥上前,長公主也迎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元君白一眼,眸中含淚:“二弟身子似消瘦了些?!?/br> 元君白唇邊帶著笑:“長姐莫擔心,我無礙,多吃兩口長姐這兒的飯菜,身上的半兩rou也就回來了?!?/br> 長公主破涕而笑,又順勢望下班馥,見他們二人手牽著手,意味深長地抿唇一笑。 班馥臉熱,抽了抽手,元君白見手中空了,還特意轉眸看了她一眼。 班馥連忙向長公主見禮,長公主上前拉住她的手,眉目都是溫柔:“山高路遠,一路上辛苦你了?!?/br> 對溫柔又沒有架子的人,班馥完全沒有抵抗力,紅著臉搖頭:“不辛苦不辛苦,能有幸面見長公主,是妾之幸。” 長公主褪了手上的玉鐲,親自戴到她手上:“我這二弟還是頭一遭帶人來見我,我對你一見如故,心里也甚是喜愛,此玉鐲跟隨我多年,今日贈予你,望你不嫌棄,權當我對你們二人祝福之意?!?/br> 班馥自然不敢受,連忙推拒。 元君白卻含笑道:“長姐給你,你便接著罷?!?/br> 班馥只好收下,長公主愈發(fā)高興,連忙請他們進殿:“今晚我親自下廚,為你們接風洗塵。啊,對了,近日我還識得了一位友人,正在我宮中短住。他很是博聞強識,才干過人,正想著尋著時機引薦給二弟,既你來了,不若晚上便一同見見,如何?” 元君白轉頭看了鄧顯一眼,鄧顯也愣了愣,顯示對此事不知情。 “長公主殿下,怎么老奴前日子來,也沒有聽您提及過呢?” 長公主不甚在意地一笑:“當時他外出游歷,好些時日我也未曾見過他的面,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沒有提?!?/br> 元君白頷首:“無礙,那就一起見見。” 因他們舟車勞頓,長公主請他們喝了茶,短敘了一會兒后,就讓他們先去歇息了。 班馥終于得了熱水沐浴,將白皙肌膚都燙出一層粉色來,她才疲憊頓消,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她剛裹好衣衫從浴桶中出來,就隱約聽到外頭人行禮:“見過太子殿下?!?/br> 作者有話說: 我想我大約以后會這個時間點更新qaq 但我會盡量往九點的時間靠嗚嗚嗚,社畜沒有存稿太難了 最后還是很感謝每天給我留言鼓勵的小天使們,寫了一個大冷文,經常懷疑自己,幾度想放棄斷更的時候,我就會刷刷評論,看到你們還有人在期待我寫下去,就很感動,也感覺有了一點堅持的動力吧。 謝謝你們=3= 第40章 吻 ◎他的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唇上?!?/br> 從長公主處回來時, 是班馥先行離開的,長公主單獨留元君白說了會兒話。 班馥整理好自己走出去,在殿內找了一圈, 發(fā)現(xiàn)他又坐到書案后, 翻看公文。 這個人的勤勉是班馥平生所見之最, 都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了。 “殿下,我想好了,下回殿下生辰送什么禮了?!卑囵プ叩剿媲?。 元君白抬眸看她,只見她嫣然一笑:“莫不如就送殿下一張隨身可攜帶的書案,如何?” 元君白莞爾:“宮中加急送來的,我先看看。” 這三日走在路上,日日如此, 剛開始班馥還會被他忽悠到, 覺得到底是國事不可耽擱。 可后來發(fā)現(xiàn), 沒有一日沒有加急送來的公文。 以他這等繁忙的程度,她都擔心他會累死在這個位置上。 班馥這回可不信他,追問道:“明日處理會如何?” 確實不會如何,但元君白的人生信奉“今日事今日畢”,基本很少有拖延的時候。 元君白轉頭吩咐泰安:“昭訓餓了, 先去給她備些點心?!?/br> 泰安笑應, 班馥拖了杌子過來,托腮坐到他對面,皺了皺鼻子:“殿下又來這招,我又不是光用吃的就能哄好的人?!?/br> 元君白目光在公文上停留,唇角含著笑:“嗯, 你不是?!?/br> 等到泰安上了精致的點心, 班馥發(fā)現(xiàn)竟是之前在宮中都未見過的, 入口酥脆,好吃得她都忘了剛才自己說了什么話。 泰安在旁介紹道:“這是長公主親做的酥餅,殿下也最是愛吃?!?/br> 班馥點點頭,吃得有些開心。 日光照亮了殿內的角落,男子低頭處理公務,女子一邊吃一邊同他閑話,他偶爾應一句,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遠遠望去,倒有了絲歲月靜好的況味。 郎才女貌,屬實賞心悅目。 泰安笑著,悄步退了出去。 班馥確實是有些餓了,吃到最后,發(fā)現(xiàn)還剩下一塊酥餅,而元君白卻一口還未吃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將點心托盤往前推了推:“殿下,你吃一點?!?/br> 元君白看了一眼孤零零躺在托盤上的酥餅,又笑望了一眼她,見她唇邊還殘留了一點餅碎,就招了招手,示意班馥靠前。 班馥不知所以,往前傾了傾身子,男人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唇角,帶來一絲酥麻之感。 他笑著說:“小饞貓一樣?!?/br> 班馥的臉猛地漲紅,往后躲了躲,飛快拿了帕子在唇上亂擦了下。 元君白又笑著低頭提筆寫字:“你吃吧,我不餓?!?/br> 班馥紅著臉趴到書案上,雙臂圈住自己,只露了雙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男人的身影被金色日光圈出輪廓,分明是清冷的眉眼,卻有了極致的溫柔。 她越看,越歡喜。 只覺心里洶涌著愛意,溫柔如碧波一般在蕩漾著。 這一刻,她想,他怎么可以這么好。 * 南安寺。 悠揚的鐘聲回蕩在山間。 木魚“篤篤篤”的沉悶響聲,有節(jié)奏地響起。 梁皇后將頭發(fā)綰起,著一身灰色的僧袍,垂眉低目坐在佛祖面前。 這些日以來,日日如此。 就連寺廟的主持亦多次夸贊,言及皇后娘娘禮佛心誠。 每日做完早課,她便去禪房中替陛下抄寫經書,經常一坐便是一整日。 將木魚的敲捶放下,她欲站起身,侯在一旁的身邊貼身侍女連忙上前扶了一把。 兩人相視一笑。 這侍女是個生面孔。 之前梁皇后從宮中帶出的心腹宮女,前幾日也不知犯了什么錯,被梁皇后罰去了做浣洗衣物的苦差,后來,便又提拔了一個侍女過來伺候。 兩人同進同出,就連夜間守夜的人,也一直都是這個侍女,沒有再更換過旁人。 暗影衛(wèi)躲在房頂,掀開屋瓦往底下看。 他盯了許久了,一直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若真要細說什么不尋常的地方,那大概便是此侍女較普通女子更為高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