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拖油瓶、誰教你這樣御夫的!、替身女配覺醒了(侄媳,高h,雙處)、她太投入(骨科gl)、A同怎么了[gb]、及時行樂(NPH)、寒香(睡錯人之后)(1V1h)、警犬、[韓娛]見異思遷、暗夜法則(西幻吸血鬼劇情NPH)
話說得和他認識她似的。曲黎愣住了,忽地想到家中溫柔可親的父親。 “別管他?!焙R一看曲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就是這樣爛好心的性子,你都要cao他了,他還關心你的前途呢?!?/br> “也不知道看見他被cao的孩子后他會怎么樣?!?/br> 聽見胡萊的話,白桃整個人都定住了,他這時才聽見不遠處含著泣音的呻吟,水聲粘膩,rou體拍打的動靜和女人們的笑聲夾雜在一起。 他原本溫柔中略帶悲傷的表情一變,扭頭看見被兩個女人壓住的兒子,堵塞的喉間溢出一絲聲音,回過頭后那雙平靜柔和的眸子中浮現點點淚光。 “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子!”白桃注視著胡萊泛起愉悅的波瀾的眼睛,他垂下視線,對一邊不知為何呆住的曲黎道,“孩子,你快走吧,這兒……這兒不是你和梅梅該來的地方,你們現在應該在干凈寬敞的教室里上課才對,你帶著梅梅走吧,好不好。” 曲黎的心怦怦跳,她看著面龐如嬌嫩玫瑰、rou體透出豐滿成熟風韻的白桃,恍惚間似乎聞到了一股玫瑰的香氣。 他不該叫白桃,該叫玫瑰才對。 胡萊不滿地將白桃重新踹翻在床上,“喂,我還在這兒呢?你和你的兒子都跑不掉,認命吧?!?/br> 另一邊的楚梅好不容易被想要看戲的胡倪放開了嘴唇,半邊白嫩的臉蛋都沾著水淋淋的陰液,他的眼睫毛被陰液和淚水糊住,但還是盡力朝白桃的方向看去,“父、父親?!彼难例X咯咯地打著顫,身體不斷顫抖著,連帶著聲音也抖得不像話。 * 白桃長大的家庭信奉順其自然,他剛成年時出去游樂園玩耍,遇見一個看上他美貌的女人,趁帶他來的jiejie和母親去玩兒男孩子不能玩的激烈項目,把他帶到荒廢的地方,不顧他的哭求破了他的處子之身后,他在成年的第二天便和那個清潔工結婚了。 盡管清潔工家境貧寒,可白桃的家里條件十分優(yōu)渥,所以婚后他還是可以住在200平米的大平層,比從前地上兩層帶花園和地下室的別墅雖然差了些,可他是個乖巧的孩子,從小被教導男人出嫁從婦,況且在家他的行動軌跡也只在房間、餐廳與樓下花園間而已,因此還算適應。 結婚后的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順其自然、十分配合地同成為他的妻主的清潔工顛鸞倒鳳,舔陰舔腳來者不拒,鎖精針鎖精環(huán)都配合戴上。 他甚至把羞澀內斂的本性壓進心底,陪清潔工在戶外許多地方來過多次,在深夜的街道上一邊擔心有人看見,一邊光著身子四肢著地像發(fā)情的雄性動物一樣被牽著走、到森林里張開一條雪白的長腿對著樹根排泄以及將yinjing往凍得堅硬的冰塊上撞,冰塊最后融化許多,多次被yinjing撞過的地方凹下去一個被他的體溫捂化的不到一厘米的小槽。 白桃的yinjing在那之后有兩個月的時間變得十分寒涼,一直硬不起來,妻主卻正好在之前幾次圖爽快沒戴鎖精針的交配時懷了孕,體溫、性欲都變得很高,他硬不起來,妻主便多次不耐煩地把他推出懷抱,外出找別的男人尋求慰藉。 他睜著眼睛在捂不熱的被窩里一直到天亮。 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兒,白桃見妻主好似不太喜歡這個孩子,一直沒給他取名,小心翼翼地提出楚梅這個名字后,女人冷笑一聲看著他。 “一個賠錢的男孩也配和我一個姓?” 從妻主懷孕開始,他就沒和妻主同床了,好像確實沒有資格提些什么。 可是,在經歷種種之后,白桃的妻主終究是膩了千依百順的他,剛好有機會擺脫他靠上司的兒子在工作上更進一步。 這份工作是白桃向家里替妻主求來的,此時就像被毫不留情地踹開的白桃一樣被拋棄了。 白桃愣愣地在不再有妻主氣息的冰冷家里不吃不喝地呆坐一天,最后被乖巧聽話從出生起就很少哭的孩子的哭聲吵醒了。 孩子也一天沒吃沒喝了,哭泣的聲音與其說是吵鬧,形容為虛弱更為合適。 這堪稱虛弱的哭聲將白桃從呆滯中震醒,他熟練地沖泡奶粉,喂給孩子吃,盯著孩子拼命嘬吸奶嘴喝奶的樣子出神。 “就叫你楚梅吧,好不好,小梅?”纖白的手指輕輕刮了刮嬰兒柔嫩的臉蛋,吃飽喝足的嬰兒吐出個奶泡泡,咯咯笑出聲來。 …… 時間轉回現在。 白桃被拽著小腿拖回了女人身邊,他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在卷入即將變得激烈的性事的前一秒,他對他臉龐稚嫩的孩子說道,“梅梅、梅梅,不要反抗?!?/br> 不要反抗,順其自然。 楚梅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向寵愛他的父親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情緒激動之下,他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終于擺脫淚水和陰液的束縛看清了床上的情形。 目光所見的只有父親垂在床頭的纖白手臂,手臂下的纖細手指脆弱地抽動著。 胡倪將他的臉掰回來,“別看了,你老爸正享受著呢?!?/br> “聽見你爸的話了吧,乖乖聽話,好好地伺候我們,說不定我們還會憐香惜玉,你再不知好歹地反抗下去,我可不能保證你可愛的yinjing今天之后還能不能用?!?/br> 床上的白桃熟練地忍住發(fā)疼的心臟,扭動著身子讓騎著他的胡萊更加痛快,唇舌則賣力地裹舔啜吸著曲黎的陰戶和屁眼,將漏出的呻吟聲壓得綿長動聽。 “你老爸sao死了?!焙邍K了聲,“早知道該跟老大換換的,你也就是身體嫩了些,占了點新鮮感,要論能讓女人好好享受的,還得是你爸這種被cao熟了的人夫?!?/br> 耳朵里鉆進這樣一句話,楚梅滯緩遲疑的動作頓珠了,一直在他的yinjing上起落不說話的胡任這時絞住他的yinjing達到高潮,然后毫不遲疑地起身,對正起勁的胡萊說,“我好了,咱們換吧?!?/br> 胡萊啐了她一口,“給我滾蛋,老娘還沒好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伙嫌楚梅太嫩玩得不盡興,大家都說你老實,我看那你比誰都精,早早爽完又來這邊享受是吧?” “滾滾滾,我爽完這一輪再說。” “哎喲,受什么刺激了,這小舌頭舔得真帶勁啊,屁眼那邊也舔一下,對,伸進去舔?!焙哒牬笱劬磧蓚€jiejie的爭執(zhí)呢,眼見二姐沒吵過大姐苦悶地站在床邊眼巴巴看著不出聲,剛要樂出聲屁股底下的楚梅就跟開了竅似的賣力舔起來,雖然還有些青澀而不得章法,但也算是別有一種風味。 她瞇起眼睛,臉漫紅暈,“唔嗯,腰眼麻了,好舒服,不愧是能考前三的學生哈,這事兒學起來也很快嘛。” 站在床邊的胡任沒忍住,扭過頭往后看,胡萊笑了,“去吧去吧,真是聽見有得爽比誰跑得都快是吧。” 她的陰戶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張嘴喘氣,對看過來的曲黎笑道,“男人嫉妒心很強的,就算比的是床技,還是和老爸比,都不能忍受聽到女人夸別的男人比他們強?!?/br> 臉埋在腥臊濕滑的陰戶的白桃閉著的眼睛眼尾流下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