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樣御夫的!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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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既演半步也舍不得離開虞子鈺,虞子鈺挽著jiejie的手走路,他也要貼著虞子鈺走。他和虞子鈺是明媒正娶,正兒八經(jīng)的夫妻,就該時時刻刻黏糊著。 “媳婦兒,腳疼嗎?”他在虞子鈺腰間捏了捏。 “有一點疼?!?/br> 李既演拉了她一把:“那我背你走吧?!?/br> “真丟人?!庇葑逾曕恋?。 “我們是夫妻,哪里丟人了?!?/br> 虞子鈺伏在李既演背上,頭伸過來和他臉貼臉講話:“我重不重?” “輕了,肯定是瘦了好多?!崩罴妊萜^,“親一下。” 虞子鈺不讓他親,又問:“我身上臭不臭,我好些日子沒洗澡了。” “不臭,我也好幾天沒洗過了?!?/br> 虞子鈺摟著他的脖子笑:“我們兩個是小臟包,都不洗澡,臟臟的。” 李既演偏頭繼續(xù)蹭她的臉:“寶寶,親夫君一下好不好,夫君想你想得厲害?!?/br> “不給你親,你個大流氓,丟人現(xiàn)眼。我現(xiàn)在算半仙了,你作為我的夫君,得時刻注意言行舉止,別丟了我的臉?!彼逃鹱约夷腥?。 “娘子說得對,那親一下好不好?” 李既演忙著向虞子鈺討歡,沒注意腳下,踢到一塊硬石,背著虞子鈺一塊兒栽出去,不偏不倚摔到蕭瑾面前。 蕭瑾駐足,垂眸看這對摔在地上的小夫妻倆,眾人也都投過視線看他們。虞子鈺面紅耳赤,覺得羞人,自己爬起來握蕭瑾的手:“我和三殿下一起走,不要你背了,你個走路不看路的。” 李既演也起來,拉她另一只手:“那一起走?!?/br> 第59章 ◎溫情◎ 到達鎮(zhèn)上, 眾人一塊兒在大堂吃飯,主菜手抓羊rou,主食是糌粑, 眾人都吃不太習慣糌粑, 虞青黛又讓廚子做了藏面。 飯后, 虞青黛帶虞子鈺上樓, 喚伙計備熱水,打算自己給虞子鈺洗個澡。李既演匆匆上前:“我?guī)退窗?,我是她丈? 這種事情該交給我才是?!?/br> 虞青黛看向虞子鈺:“是讓jiejie幫你洗, 還是李公子?” “李既演吧?!庇葑逾暸つ蟮? 離家這么久,她也有點兒想念李既演了。 浴桶熱氣氤氳, 虞子鈺坐在里頭, 伸出胳膊搭在桶沿, 李既演拿澡豆擦拭她的身子,用帕巾擦洗。她手背及腕處被曬得黑紅,在雪山行路時又被凍得皸裂,李既演看了心疼不已。 “吃到苦頭了沒, 一個人跑這么遠的地方來,風吹日曬的, 苦不苦?” 虞子鈺歪頭, 往他手臂上靠:“苦,可是再苦我也得來啊,吃得苦中苦, 方為人上人。我要是不來找神仙, 祖師娘怎么辦?” 李既演湊頭和她貼近, 額間想抵:“我的好娘子,以后就算是想來找神仙,也先告訴我一聲好不好,我同你一起。” “再說吧,你是凡人,只會拖累我,我才不想帶上你?!?/br> 李既演認認真真把虞子鈺洗了一遍,被子裹住,抱她放床上。清理了屋內的水漬,自己跑樓下澡堂沐浴,這才又上來。 虞子鈺許久沒睡在床上,裹著軟暖的被子,已經(jīng)昏昏欲睡。李既演輕手輕腳上床,掀開被子一角側身擠進被子里,摟住虞子鈺,干燥嘴唇碰蹭她面頰。 “媳婦兒,你睡了嗎?” 虞子鈺抻了一下腿,睜開眼,往他溫熱懷里拱,帶了點鼻音懶懶道:“你要做什么?” “我想親嘴?!崩罴妊莺退郎惖脴O近,大拇指摩挲她的唇,喉結滾動咽了口唾沫。 “親嘴干什么?”虞子鈺扯開他衣領,手伸進去,掌心貼著他的胸膛捂手,感受他想有力的心跳。 李既演摟她的腰,往懷里帶了一把,抱得更緊:“喜歡你,就想親你,喜歡吃娘子的嘴,舒舒服服的?!?/br> “李既演,你現(xiàn)在變得好色哦。” “是因為看到娘子了控制不住?!彼H虞子鈺的臉,薄唇在她面頰游離,等待她允許。 虞子鈺指尖玩弄他下巴:“色鬼,大色鬼。對了,李奉呢,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沒有吵架吧?” “他許久沒出來了,再說,我跟他能吵得起來嗎?!?/br> 虞子鈺靠在他懷里笑:“你們可以相互留紙條吵?!?/br> 李既演難耐吸氣,舌尖得寸進尺略到虞子鈺唇角,可憐兮兮央求:“娘子,求你了,好想親嘴?!?/br> 虞子鈺故意抬高下巴逗他:“我的嘴是你想親就能親的嗎,不懂禮數(shù)?!?/br> “怎么不能親,我們不是小兩口嗎。”李既演兩只寬厚手掌托住她的腰身,將她用力向上拖,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那換成你親我好嗎,求你了娘子,我們當神仙眷侶。” 神仙眷侶四個字,輕而易舉俘獲虞子鈺的心,她趴下身,雙手捧住李既演的臉,吻了下去。二人唇舌相依,難舍難分。 李既演喘息之間皆是熱氣,他忍不住解開虞子鈺衣衫,抱得她更緊。察覺到她的情動,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呼氣沉沉:“寶寶,我沒喝避子湯,先用手和嘴給你弄一弄好不好。” “沒用的東西,你怎么不提前喝?”虞子鈺使了小性子,一口咬在他肩頭。 “對不起,都是夫君不好,以后一定按時喝,每半個月喝一次好不好?” 虞子鈺趴在他肩上:“你的手洗干凈沒有?” “洗了,很干凈呢?!?/br> ...... 一大早,虞青黛起來叫虞子鈺起床,李既演先從屋里走出,道:“她已經(jīng)起了,在穿衣服呢。” 聽到虞青黛的聲音,虞子鈺踩著鞋子迫不及待跑出:“jiejie,我在這里呢?!?/br> 她沖出來,快要摔倒,李既演扶住她:“小心點?!倍蠖紫聨退┬?。 虞子鈺半抬起腳,邊讓李既演幫她穿鞋,邊和虞青黛講話:“姐,你這么早來找我干嘛,吃過早飯了嗎?” “不早了,爹娘都很擔心你,得早點出發(fā),早日回去的好?!?/br> 虞子鈺:“不用擔心,我有神仙保佑,怎么會有事呢,你們就是瞎cao心?!?/br> 李既演終于幫虞子鈺穿好鞋子,起來默默站在虞子鈺身側,聽姐妹倆講話。 簡單吃過早飯,眾人繼續(xù)出發(fā)。 虞青黛叫人去買了上好的馬匹,眾人騎馬啟程。二十名侍衛(wèi),加上虞子鈺幾人,不太到三十人的隊伍,一路行進算得上招搖。 為了盡快回京城,一直在馬不停蹄趕路,晌午時分,隨便在河邊吃了些干糧。自找到虞子鈺后,溫束就沒怎么與她說過話,青年情竇初開,心癢難耐。 趁李既演牽馬去飲水時,來到虞子鈺身邊,故作委屈:“子鈺,怎么你之前不是說要和你夫君和離嗎,怎么這會兒又跟他這么好了?” “我反悔了,不想和離了。”虞子鈺回答得干脆。 “那我怎么辦,從秦州到黃河差不多一個月,咱們朝夕相處,你那時對我有問有答。如今你男人來了,你就對我愛答不理了?!?/br> “那你讓我怎么辦?”虞子鈺手伸到河里,攪弄清澈冷冽的河水。 溫束悄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李既演,說話跟做賊似的:“我說過了,你都有兩個夫君了,那多我一個也不算多。我這個人也不狹隘,知道講究先來后到,只是希望你能勻一點點心思放我身上。” 虞子鈺一只手撐起下巴,滿目愁容:“哎呀,我要是學會分身術多好,煉出幾個分身來,就能多陪陪你們了?!?/br> “你真可愛。”溫束學她,手也伸入河中玩水,“言歸正傳,你把心里一個小小的位置騰出來給我好不好?”他泡在河中的手慢慢游動,逐漸靠近虞子鈺,和她手背貼手背,他的愛戀也同樣泡在水中,上不了臺面。 “騰不出來了,我還是很愛李既演?!彼虼缴髦厮妓饕环?,自作聰明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要不你先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先等等,等萬一哪天我和李既演離了,再和你在一起吧。” “那得等到何時?” 溫束不滿意這個答案,他都愿意伏小做低了,虞子鈺居然那么一點兒位置都不騰給他,還讓他等,他得等到猴年馬月?等到李既演死了,還是等到李既演犯錯? “你等著就完事了,要是不愿等,我也沒法子?!庇葑逾暢榛嘏菰诤永锏氖?。 李既演過來了,扯起衣袖擦虞子鈺的手,雙眉微擰:“你讓他等什么?” “等我不要你了,就和他在一起?!庇葑逾晝裳坌Τ鲈卵罏常盅杆購澤砼趿它c水,灑在李既演臉上,轉身就跑。 “調皮?!崩罴妊菀凰︻^,跑去追她。 在后方的枯木處逮到她,將她整個人按在懷里:“跟我好好講,你與溫束同路那段日子,你們都發(fā)生什么了?” “什么也沒發(fā)生。”她也抱住李既演,“我那時心如死灰,只想去找神仙,哪有閑心談情說愛?!?/br> “意思是有閑心的話,你就談了?把不把我放眼里?” 虞子鈺不想回答,踮腳抬起臉:“親嘴?!?/br> “叫夫君?!?/br> “夫君,我要親嘴。風吹得我好冷,親嘴了就熱了。”虞子鈺老老實實道。 “舌頭伸出來。”李既演低下頭,與她親了起來。不停吃她的唇,空出一只手脫下自己的外衫,裹在她身上。 親了許久,直到虞青黛在河邊叫她,虞子鈺才跑出,正好撞見蕭瑾。蕭瑾見她唇瓣濕漉,紅紅的,擔心她亂吃了什么東西,問道:“你去哪里了?” “我和李既演親嘴去了。”她倒是坦誠。 蕭瑾朝虞子鈺身后看去,見李既演從枯木后方走出。再看虞子鈺被吻得發(fā)紅的唇,愈加覺得刺眼,所有的偽裝功虧一簣,他自我開導這么久,還是沒辦法做到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他會生氣,會難受,會瘋狂嫉妒李既演。可虞子鈺卻什么都不管,她知道的,她明明知道他喜歡她的。 蕭瑾轉身離開。 “三殿下,你等等我嘛,我跟你講我殺妖怪的故事,我真的殺了很多妖怪!”虞子鈺跑去追他。 李既演攔住她,親昵道:“別跟他講,跟夫君講,夫君也愛聽?!?/br> 蕭瑾朝前走了幾步,強硬壓下心中妒恨,臉上換上一如既往的溫笑,轉頭道:“好,講吧,我聽著?!?/br> 對傾聽對象的選擇,虞子鈺毫不猶豫選蕭瑾,即便她喜歡李既演,可這種悟道殺妖的事情,還是愿意第一時間傾訴給蕭瑾,這是從小到大的習慣。 她與蕭瑾一起長大,這份情誼是不可爭的事實,是李既演比不了的。 她跑到蕭瑾身邊,一字一句講給他聽:“次曲和格薩拉,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兩個朋友,你知道吧?次曲有兩個魔鬼丈夫,總是欺負她,然后被我殺掉了?!?/br> “怎么殺的?”蕭瑾偏頭問。 “我用刀劍砍下他們的頭,然后做了法事。第二天次曲和我一起上山,把他們的尸體埋雪堆里了。” 李既演也跟在他們旁邊,認真聽著。 虞子鈺繼續(xù)道:“還有一個妖精洞府,格薩拉被妖精抓進洞府,我和次曲去救她。我就把那個妖精洞府給燒了。” 聽到這里,李既演和蕭瑾不自覺相視,他們前兩日聽帶路的藏民說起,說是當拉山那邊有個寺廟起火了,死了許多喇嘛,連上師都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