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何麒的勾引(h)
(三十三) 第二天是周六,何麒一早就去了游文殊家,給她開門的是游適。 許久不見,游適看著憔悴了些,身形瘦削了不少,臉頰的rou也沒了,平添幾分病弱的美感。 見來人是她,游適明顯一愣,臉上霎時顯出驚喜,卻轉瞬被她的話擊碎。 “我來找游文殊?!闭f完,便偏頭看向里面,等他讓路。 游適忍著失落,將她引進門,又看她迫不及待地進了游文殊的房間,胸腔起伏著,心口忍不住震顫起來。 何麒沒有客套的打算,只想著見游文殊。 她不顧他還在睡夢中,鉆進被子里就舔咬起他的嘴唇,力道時輕時重,很快,懷里人就微微掙扎著睜開了眼。 游文殊困倦的眼睛慢慢睜大,他驚訝開口,嗓音還有些沙?。骸澳阍趺磥砹??” 何麒摟緊他,低聲道:“想你了。” 游文殊被她這反常的行動弄得摸不著頭腦,但聽見她的話,心里的喜悅就忍不住躍上臉頰,他貼得更近了,鼻尖對著鼻尖,親昵地蹭了蹭。 “那也太早了,我還沒睡醒呢……”他嘴里抱怨著,嘴角卻翹了起來,顯得有些調皮。 “那我跟你一起睡?!焙西杞裉焓窍牒退?,但也不急于一時,陪他睡個回籠覺也不是不行。 很快,兩人就陷入沉睡中,唯有門外那人還清醒著,他等會兒還得去給店里進材料。 (三十四) 游適進門便聽見了壓抑不住的哭喊聲。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這還是讓他的心微微抽搐。他平靜地脫下外套,又換上居家服,站在客廳中無所適從地發(fā)著呆。 隔壁的聲響依然沒有斷,惑人的呻吟聲能將人勾得面紅耳赤——如果這聲音不是他的弟弟發(fā)出的話。 何麒cao得很用力,也很投入,她恨不得游文殊叫得再浪蕩些,好讓這個家的每一處都能聽見他的呻吟。 游文殊卻覺得自己實在是受不住了,他今天簡直是個yin賤的性愛娃娃,除了被她cao干得哭叫、呻吟,再也做不出別的來。 或許剛開始他還清醒著,牢記著他的哥哥會回來,努力咬牙忍耐著滅頂的快感,但被cao熟的身體卻克制不住對快感的渴望,一被cao爽了就開始放肆享受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被快感麻痹的神經漸漸恢復知覺,游文殊突然驚醒一般,啞著嗓子道:“哥回來了!” 剛剛他還不顧廉恥地浪叫著,游文殊頓覺一股火燒著他的臉,整個人都縮進了何麒的懷里。 何麒安撫地摸著他汗?jié)竦暮诎l(fā),哄道:“怕什么,他還能罵你?”又揉了揉他的腿根,疑惑道:“怎么這么紅?我很用力嗎?” 游文殊被她揉得腿rou發(fā)顫,連忙抓住她的手,憂心道:“他會不會都聽見了?” 何麒卻是直接抓過睡衣就要給他穿上:“走,先洗個澡。”不等他反應,就把他從被窩里扯了出來。 (三十五) 何麒無視游適的目光,自顧自地吹著頭發(fā)。剛剛她沒忍住在浴室又cao了一回游文殊,今天她的興致格外高昂。 她轉頭看著游適,對方被她猝不及防的對視驚得偏開了頭,又默默轉回來看著她。 何麒有些無聊,望著游適的臉,卻又不看他,只是愣愣地發(fā)著呆。 游適起先還不自在,僵著身體迎著她的目光,卻又在這煎熬中感到悲哀,可心里仍然有一絲期待。 游文殊出來就見何麒和游適坐在兩張斜對著的沙發(fā)上望著彼此,他略急躁地喊她:“我洗好了?!?/br> 何麒轉頭看他,站起身向他走去,“那換身衣服,我們出去玩?!?/br> 游適看著他們肩并肩出了門,心里十分酸楚,但他自覺是個成年人,不該再讓她為難。這么多天過去,她都沒有回復過自己的信息,就連坐在一個空間里,她也不曾與自己說過話。 游適心里絕望非常,頹靡地靠著沙發(fā),垂下了頭。 (三十六) 何麒并沒什么想玩的,她只是想和游文殊出來待會兒,有游適在,她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天氣轉涼,連夜晚都來得早了。他們手牽著手,踩著路燈下的影子,又拐進電影院,看了場無聊的文藝片。當然,只有何麒覺得無聊,游文殊看得很投入,他抿著唇壓抑著抽噎的沖動,眼淚在眼眶打轉個不停。 何麒側頭看他,又有些懷疑地掏出票根看了眼,是文藝片,不是苦情片。 真是感性的alpha。她又開始發(fā)呆。 本來空空的大腦漸漸浮現出游適的臉,她不由得思索起他的事情。 她是要勾引他的。事實上,只要她點個頭,游適就會巴巴地貼上來,可這于她來說就是處在道德洼地,東窗事發(fā)的話對她很不利。所以,她計劃要徐徐圖之,誘惑他再次獻身。 何麒有些恍惚,短短兩個月,她就已經陷入骯臟的成人游戲無法自拔了,還意圖勾引男友的親哥哥,更可笑的是,她之前還義正言辭地拒絕他。 她不得不承認,昨晚的一夜情讓她認識到自己對性愛的要求并不是單純的感官刺激,她無法滿足于單調的快感與高潮,她需要能夠填補內心空虛的情感反饋,不管是溫情的還是粗暴的。 她拋開腦海里雜亂的思緒,斜著身子把下巴擱在游文殊的肩上,右手摸向他的下體揉捏起來。 游文殊睜著泛著淚花的眼睛看著她,眼里有些不解,卻很快適應她的撫弄,右手覆在她的手上按著,期待地捏了捏。 何麒卻抽回手,湊在他耳邊小聲道:“去衛(wèi)生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