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前的威脅(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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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昭禮也不覺奇怪,她肚子有些餓,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吃起了杯子蛋糕。 沉昭禮小口小口的吃著杯子蛋糕,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沙發(fā)的另一頭出現(xiàn)了黑色的人影。 “很好吃。”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聲線在沉昭禮耳邊響起。 這個聲音…… 沉昭禮手里的蛋糕還沒放下,扭過頭,就看見了翹著二郎腿的代明緒。 “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你?!?/br> “看我?我有什么可看的?” “穿著衣服確實沒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脫光了可看的就多了?!?/br> 沉昭禮呼吸一滯,只覺得代明緒在無理取鬧,不理會他繼續(xù)咬著手里的蛋糕。 “你猜,你那個外國朋友在后花園干嘛呢?!?/br> 代明緒斜眼盯著沉昭禮,像一只吐血信子的蛇。 “是你把Greer支走的?”沉昭禮放下手里的蛋糕,沒好氣道:“代明緒,你這個人真的很極端,連這種威脅人命的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的出來?!?/br> “罵我?”代明緒嗤笑一聲,“也行,你記得5分鐘以后去給你的好朋友收尸?!?/br> 代明緒說著就要起身。 “誒……”沉昭禮急忙叫住代明緒。 沉昭禮知道以代明緒的性格他可能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所以她必須耐著性子回答代明緒的問題,還要忍受他的刁難。不過,令她詫異的是,代明緒的勢力范圍竟然能擴大到學校里面,還能隨意cao控高級官員女兒的生死。 “說吧,找我什么事?!背琳讯Y軟著聲音,態(tài)度好了些。 “自己的小寵物要跑走了,來看看她還認不認我這個主人?!?/br> 代明緒偏頭看沉昭禮,小姑娘的眼睛水靈靈的,有些膽怯的看著他,貝齒咬著水潤的唇瓣,裸露出來的皮膚又白又嫩,看的代明緒暴虐欲更甚。 “我覺得,那一晚只是個意外,我們兩個……” “你怎么想都無所謂?!背琳讯Y還沒說完就被代明緒打斷,“想撇清關系,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代明緒雙手插兜,戲謔又譏諷的看著沉昭禮。男人一身華貴的西服,清俊的外表之下是掩蓋不住的劣根性。 沉昭禮張了張嘴,卻也說不出來什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代明緒孤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代明緒前腳剛走,Greer后腳跟著就回來了。 看她沒什么事,沉昭禮心里也松了口氣。 畢業(yè)典禮略有波折,但總體很順利。 第二天一早,沉昭禮就坐上了沉家的私人飛機飛往國內。 上飛機前,沉昭禮難得的想起來要給某些人發(fā)個信息。她編輯了一條信息,內容是:[已經坐上飛機啦,不要太擔心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家啦!] 沉昭禮把這條信息分別發(fā)給江綏宴和景司嵐,封硯祈因為沒有國內的聊天軟件,所以沉昭禮又特別給他發(fā)了一封郵件。 景司嵐幾乎是秒回沉昭禮:[好的jiejie!jiejie路上注意安全哦(愛心)] 江綏宴很忙,但看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立即回復了沉昭禮:[好,晚上去接你。] 封硯祈那邊大概也沒想到沉昭禮會主動給他發(fā)郵件,過了一會兒才回復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沉昭禮想想也是,私人飛機的航線還要經過多重審批,尤其像她這種跨國飛行,一些飛機信息肯定要過封硯祈的眼,封硯祈知道也是理所應當。 飛機飛了10個小時,終于抵達A國A市的機場。沉昭禮一下飛機,就看見一輛低調沉穩(wěn)的賓利歐陸停在外面,車牌號是醒目的6個0。 司機為沉昭禮打開車門,沉昭禮剛探了個頭進去,就看見車里坐著正在批閱公文的江綏宴。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帶了個薄薄的無框眼鏡,劍眉微蹙,襯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顆,西裝和領帶都被熨燙的服服帖帖,光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矜貴氣質。 江綏宴聞聲抬頭,看見了站在車門前躊躇不前的沉昭禮。 “怎么不進來?!蹦腥苏Z調柔和,笑意從眼角舒展。 沉昭禮看著江綏宴,不知道說些什么。一年多沒見,她感覺男人變了很多,又好像根本沒變。 沉昭禮上車,靠窗坐下,和江綏宴隔了一個位置。 江綏宴眼神閃爍,“啪”的一聲扣上鋼筆筆蓋,摘下眼鏡捏了捏眼角,而后按了個開關,車中央的幕布就緩緩降了下來。 沉昭禮頓覺大事不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綏宴一把扯進懷里。沉昭禮趴在江綏宴腿上,頭恰好枕著男人兩腿中間蟄伏的巨物。即便和男人有過無數(shù)次的親密接觸,可沉昭禮還是忍不住臉紅。 從沉昭禮的這個視角,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的下顎線和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形成一小片淡淡的陰影。江綏宴看她的眼神不咸不淡,透露出一股漫不經心,可沉昭禮就是莫名喜歡男人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江綏宴身份特殊,前面還有司機,保不齊兩個人的動靜會被某些有心人看見??山椦绮⑽从X得有什么不妥,他一下一下揉撫著沉昭禮順滑的頭發(fā),悠悠開口:“這么久沒見,都和我生疏了。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 “沒有……”沉昭禮細聲細氣的說著。 “那為什么一上車就坐我那么遠?!苯椦珉S手拈起沉昭禮的一縷頭發(fā),繞著圈把玩。 “就是太久沒見你了,有點別扭嘛……我一直很別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沉昭禮扯著江綏宴的衣角,這是她慣用的撒嬌伎倆。 “沒疏遠你……沒不理你……我也很想你……”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江綏宴慣愛喝的那種槐花蜜,甜到人心里去了。 江綏宴的面色這才微微好轉了些,男人修長的手從沉昭禮濃密的發(fā)絲底下鉆進去,捏住了沉昭禮的脖子。 “那我現(xiàn)在還是不高興,怎么辦。” 沉昭禮撐著男人的腿,紅著臉起身,而后雙腿打開,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脯緊緊貼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