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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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程尹就知道,祁星宇這人大約是個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平時光顧著吹了,所謂的淵博知識都是從AV里學(xué)來的。這樣的后果就是,男孩在床上像個無腦cao逼的小貴賓,弄得她一點都不爽。 后來,二人在床上慢慢磨合,祁星宇才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比如面對突如其來的koujiao命令,他沒有任何猶豫便跪在了程尹兩腿之間。 程尹斜靠在沙發(fā)上,伸手揉捏男人圓潤可愛的耳垂。聽到耳邊呼吸聲逐漸急促,她轉(zhuǎn)而逗弄起了那不斷滑動的喉結(jié)。 沙發(fā)頂燈輕輕淌在女人身上,襯得她媚眼如絲。祁星宇把裙子往上推,露出那若隱若現(xiàn)的馬甲線,而后又沿腰際曼妙曲線向下探索,最后在小腹處停留。 他突然有些失落。 真想把那野男人的味道完全覆蓋掉,他在心里小聲抱怨道。 程尹敏感地察覺到了那落寞神色背后的侵略意味,于是懲罰似地將他下巴抬起。 “怎么?不愿意了?”她說完又掃了眼不遠處的房門,“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噢?!?/br> 祁星宇太了解這個女人有多心狠,所以連忙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忠誠。接連不斷的吻自小腹一路往下,像撓癢癢似的。 抬眸瞥見女人不滿地擰眉,狡猾小狗突然起了些壞心思。他無視比賽規(guī)則,在悄悄撥開內(nèi)褲的瞬間將吻延伸到了那敏感無比的rou粒。 “唔......”脊背在猛烈刺激下微微拱起,程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可小狗哪里會給主人拋棄自己的機會? 他乖巧無比地把臉埋得更低,在程尹的欲拒還迎下不斷加深著這個吻。 嘀嘀嘀嘀嘀—— 這時,傳來了掃興的電話鈴聲。 正在興頭上的程尹連忙摸來手機,迷迷瞪瞪地就接了電話。她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聲音,某個懂事的男人也隨之放緩了動作,“喂,你好?!?/br> “你還在淮城嗎?”低沉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程尹見不是什么重要電話,所以語氣頓時變得慵懶綿軟。 “我過兩天要去淮城出差,一起吃個飯嗎?我知道有家新潮餐廳,專門做創(chuàng)新本地菜,你應(yīng)該會喜歡?!?/br> 祁星宇隔著屏幕都聞到了野男人的味道,氣得他加重了自己的動作?;蚰砘蝽?,或咬或吸,讓程尹完全無法招架。 “沒、沒空...” 為了報復(fù)那人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程尹故意沒有切斷通話。 聽著她愈發(fā)沉重的呼吸和似有似無的呻吟,對面也報以無限沉默。 但,誰都沒有先掛斷電話。 “舒服嗎,程程?”壞心眼的小狗適時搖了搖尾巴。 程尹抿嘴不語,只用力抓緊身下的沙發(fā),任憑祁星宇的舌頭在rou縫間來回游走,將自己不斷漫出的yin水涂抹在貝rou上。 “你跟祁星宇在一起?” 話音剛落,程尹這邊就掛斷了電話。 她并沒有讓第三個人聽著自己高潮的特殊癖好。 滾滾熱流不斷在下腹積蓄,此刻的祁星宇就像個渴望關(guān)注的孩子,在她無比敏感的身體上使盡渾身解數(shù),使她逐漸攀上巔峰。 “嗯...嗯......?。 痹谏眢w抽搐的同時,程尹下身泄出股熱流。 祁星宇用舌頭將愛液悉數(shù)納入,而后竟擺出了副不知饜足的模樣,仿佛剛才不過是餐前甜點。 趁程尹神飛云外的功夫,他扒下了礙事的內(nèi)褲。深粉色貝rou徐徐張開,露出隨呼吸而輕微煽動的xuerou。這色情卻不yin亂的場景讓他深深著迷。 他從未對程尹說過,自己不僅喜歡她上面那張嘴,還喜歡下面這張。 尚未得到程尹稱贊的祁星宇選擇乘勝追擊。他先用牙齒輕咬rou粒,在甬道劇烈收縮的瞬間轉(zhuǎn)而含住了xue口。 巨大的滿足感讓程尹用腿夾緊了祁星宇的腦袋。但后者卻進一步把舌頭探進了花xue里。 柔軟與柔軟之間不存在某種對抗意味,取暴力侵入而代之的是滲透、是糾纏、是無處遁形。 滋滋水聲彌漫在整個房間。 程尹分不清楚那曖昧聲響到底依賴于什么。是自己的yin水?還是男人的口涎?抑或是二者都有。 祁星宇cao縱靈活無比的舌頭于花xue進出,又在聽到程尹忘我呻吟的剎那用力吮吸。感受到覆在自己后腦勺的手逐漸用力,他轉(zhuǎn)而快速撥弄rou粒。 異常猛烈的快感還在不斷攀升,耳邊是愈來愈響的水聲,眼前空間莫名變得模糊,由色塊組成的畫面開始扭曲、縮水、重迭、旋轉(zhuǎn)...... 錚的一聲后,程尹腦內(nèi)混亂的思緒被瞬間抽空,緊接著一股熱流灌注全身。她像是被救生員從水里撈出來的溺水者,仰望天空享受劫后余生。 與進入賢者模式的程尹不同,祁星宇正苦惱于自己脹痛無比的下身。他對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十分自信,所以腆著臉向程尹求歡:“程程,我...” “自己想辦法?!背桃f完便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祁星宇起先還存有一絲希望,但聽見里頭傳來淋浴聲,才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了去。 不過正因如此,程尹才沒有馬上趕走祁星宇。通體舒爽的她迅速鉆進被子里,伴隨著男人有意壓制的低喘聲進入了夢鄉(xiāng)。 叮咚—— 門鈴?fù)蝗豁懫饡r,祁星宇剛從浴室里走出來。他先是瞄了眼睡意沉沉的程尹,才慢慢走去開門。 門的另一頭是從欣城匆匆趕來的宋觀潮。 淮城夏日,前一秒萬里無云,后一秒狂風(fēng)暴雨。在欣城叱咤風(fēng)云的宋總,此時絕對可稱得上是狼狽不堪。 他并不擅長說情話,也不喜歡說臟話,反映到床上就是說不出sao話來,所以總被程尹抱怨沒意思??杉幢闳绱?,祁星宇那混小子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爬上了她的床。 在看清來人后,祁星宇擦拭頭發(fā)的手停在了空中。呆滯只一瞬。他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欲反手將門狠狠關(guān)上。 奈何某人上次做過同樣的事。 所以幾乎同時,宋觀潮用腳抵住了門縫。祁星宇輕嘖一聲,最后還是讓他進了門。 罪魁禍?zhǔn)壮桃藭r睡得正香,全然不知房內(nèi)氛圍已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宋觀潮徑直坐到了沙發(fā)上,在看到祁星宇身上的浴袍后不自覺地攥緊右手,大拇指指腹在食指側(cè)面反復(fù)摩擦。 見自己的“床位”被占,祁星宇順勢坐到了床尾。他嘴角含笑、雙手抱胸,眼神在沙發(fā)某處不顯眼的水漬故意停留。 宋觀潮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然后如觸電般迅速起身,嫌棄地脫下了外套。 大約是感受到了兩個男人的劍拔弩張,程尹突然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她頭發(fā)亂如雞窩,眼皮沉沉,好像隨時都能翻身睡去。 見狀,祁星宇和宋觀潮不約而同地屏住呼吸。 程尹轉(zhuǎn)動雙眼,在看到坐在床尾的男人時懶洋洋地問了句:“你怎么還沒走?” 她嫌棄完祁星宇才注意到房間里還有一個人,所以又忍不住罵了聲“靠”。 程尹迅速坐起身來,目光落在默默把外套往衣柜里掛的宋觀潮身上,無奈地道:“你又什么毛?。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