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老公失憶了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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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下去,我就在這挺好的。有我們?nèi)齻€幫你倆參謀參謀多好,免得你倆挑花眼。陸希恒別管我們,你也去換你的新郎服?!?/br> 林彥這么一說,剩下兩人瞬間統(tǒng)一戰(zhàn)線。 嚴(yán)隨緊隨其后,“就是,別想趕我們下去。這電燈泡,我還非當(dāng)不可了?!?/br> 楊晚月:“蘇蘇在哪我在哪,反正另一個伴娘至今下落不明,伴娘服就更不重要了?!?/br> 三個瓦力十足的電燈泡,不聽話,卸了便是。 陸希恒淡淡道:“哦,這樣啊。看來你們?nèi)齻€都不是來挑衣服的。反正人也找不齊,周蘇蘇,不如我們的婚禮就不要請什么伴郎伴娘好了。累贅、麻煩,你覺得呢?” 陸希恒這個建議,蘇蘇認(rèn)為未嘗不可,正要首肯答應(yīng)。 三個人整齊劃一往下樓的樓梯口擠。 嚴(yán)隨在下樓前忽然猛地轉(zhuǎn)身,對著陸希恒說道:“威脅我是吧,陸希恒。你完蛋了,等我挑完衣服,準(zhǔn)把你當(dāng)初的言論告訴周蘇蘇?!?/br> 空間,除了工作人員,終于只剩下二人。 蘇蘇慢悠悠拋出一句,“什么言論?” “走吧,我去幫你選一件?!?/br> “什、么、言、論,陸希恒,你就這么這么對你的合作伙伴的?背后說我什么了,你不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下去問嚴(yán)隨?!?/br> “也沒什么,”陸希恒顧自走向禮服高定區(qū),“無非就是說明,我和你的關(guān)系很純粹?!?/br> 陸希恒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件上,招手示意不遠處的工作人員。 訓(xùn)練有素的工作人員馬上會意,小心翼翼取下禮服。 陸希恒轉(zhuǎn)身走向蘇蘇,俯身貼近她的耳畔,用工作人員聽不見的音量道:“純粹到只有利益,沒有感情,不是嗎?” 兩人距離太近,蘇蘇下意識捂住胸口,后退一步,“是,你說的很對?!?/br> 另一邊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取下禮服,向這邊走來。 幾秒后,陸希恒伸手接過禮服,遞給蘇蘇后攏了攏帷幔,“等你?!?/br> 蘇蘇接過禮服,拉上帷幔,“你呢,還不去試嗎?” “你要幫我選嗎?” “不了,我的眼光沒有陸總好。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此純粹,還是得勞煩陸總親力親為呀。” 蘇蘇沒聽見陸希恒的回應(yīng)。而后,男人的腳步聲似是延伸到了男士禮服區(qū)。 確定陸希恒走遠后,蘇蘇招呼工作人員進來,幫她一起換下禮服。 這玩意又重又麻煩,蘇蘇感慨結(jié)婚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還好她和陸希恒有著最純粹的利益糾葛,否則她可不會耐著性子做這些折磨自己的蠢貨。 等蘇蘇換好第二件禮服后,陸希恒已經(jīng)站在方才的原位等候了。 男人換了一身深藍色的西裝。款式簡單,剪裁大氣,所有的工藝都放在西裝面料上。是一看就很“貴”的特殊材質(zhì),襯得陸希恒那張渣男臉,更是風(fēng)流不羈。 兩個人不自覺走到各自身前。工作人員將紅色帷幔徹底敞開,露出蘇蘇身后大面積的落地鏡。 兩人同時轉(zhuǎn)身,面向鏡子。鏡子里,倒映著二人綽約的身姿。 見多識廣的工作人員,在這一時刻,捂著胸口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ct.style是國內(nèi)外都算頂尖一流的高奢品牌。因此娛樂圈的明星,也常常光顧這里。她在這里工作,甚至連不少頂流巨星都有幸見識過。可論顏值——她還是覺得眼下這兩位贏了。 而且,這兩人也太般配了吧。顏值的雙重加持下,她被暴擊的,幾乎要缺氧了。 蘇蘇試了兩件禮服,已經(jīng)累的夠嗆。 “就這件吧,陸希恒,你的眼光很好。” 恩,只要可以不讓她繼續(xù)折騰,蘇蘇愿意體恤照拂男人的自尊心。 “我想穿你選的禮服,陸希恒,可以嗎,就這一件?”蘇蘇加大力度,補充道。 男人矜貴的嘴唇,懶洋洋地動了一下,“好?!?/br> 惜字如金的應(yīng)允,卻亂入了一抹歡愉的尾調(diào)。 “幫我包起來吧,就這件?!?/br> 蘇蘇扶住陸希恒對著工作人員,指向她身上禮服的手。 “買?瘋了嗎陸希恒,只穿一次,太浪費了。” 男人的眼神穿過蘇蘇,指向性明確的落給工作人員,眸眸中帶著不可置否的幽深,“這件禮服不能租賃,只能購買,周蘇蘇剛才可是你求我,就選這一件的。” 禮服當(dāng)然可以租賃!高定禮服動輒成百上千萬,即使是娛樂圈那幾個常走紅毯以禮服為噱頭博版面的毯星,也負擔(dān)不起這般高昂的代價。 但男人的眼神……工作人員心領(lǐng)神會,默默又被喂了一把神仙情侶的狗糧。 “是的女士,這件禮服只能購買?!?/br> “……” 于是,在三個電燈泡識趣的下樓后。蘇蘇和陸希恒速戰(zhàn)速決,選定了各自婚禮當(dāng)天的禮服。 蘇蘇計算了一下禮服價格后面,那一長串的鴨蛋,和方才他們從挑選到購買的五分鐘時長。資本家為城市創(chuàng)造gdp的能力,不可謂不高效! - 蘇蘇和陸希恒下樓去尋三人,卻見楊晚月對著一人在喋喋不休。 蘇蘇走進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霍瀟瀟。 “瀟瀟,你怎么在這里?” 楊晚月拉著霍瀟瀟的胳膊,將她推到蘇蘇跟前,“蘇蘇,看我找到了什么,登登登登,那位下落不明的伴娘!” 快活酒吧那日,霍瀟瀟讓楊晚月好感倍增。又居然如此巧合的在此處相遇,楊晚月頓時靈機一動,剛才就拉著霍瀟瀟一頓洗腦,希望她能加入最強伴娘團。 “蘇蘇,我陪朋友來挑衣服,不過她臨時有通告,先離開了。” 霍瀟瀟口中有通告的朋友,想也知道指的是顏舒瑤??磥砩洗蔚氖虑?,并沒有影響兩人的關(guān)系。 霍瀟瀟看看蘇蘇,又看看她身旁的陸希恒,“陸希恒,你小子還真的手有出息了。居然真的把蘇蘇騙到手了……這個消息,你們瞞得我好苦啊?!?/br> 霍瀟瀟說著,剮了嚴(yán)隨、林彥兩眼。 陸希恒有些不滿,“霍瀟瀟,注意用詞?!?/br> 蘇蘇旋過身來,拉住霍瀟瀟的另一只胳膊,“瀟瀟,晚月說的好,你來給我當(dāng)伴娘吧?!?/br> 幾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了半天,終于說服了霍瀟瀟。 臨走前,嚴(yán)隨還沒忘他剛才拋給陸希恒的狠話。 他手上拿著從雜志架上取下的《財經(jīng)人物報》,這一期的主角正是陸希恒,上面印著陸希恒那張明星畫報般的臉。 嚴(yán)隨將雜志卷成一根圓棍,敲打在陸希恒身上,“怎么說小陸總,給爺賠禮道歉還來得及?!?/br> 陸希恒慢條斯理地抽走嚴(yán)隨手中的雜志,將其攤平放在嚴(yán)隨面前,“懂?” 嚴(yán)隨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懂?懂什么懂? 茫然的目光緩緩對焦在眼前的雜志頁面上,陸希恒的帥臉旁,有一行黑色小字。 【南城優(yōu)秀青年企家近年來大力資助慈善事業(yè)】 “……” -------------------- 作者有話要說: 陸希恒:“我做慈善的?” 陸希恒:“再下就是做慈善的?!?/br> 第20章 試完婚紗, 而后去陸家老宅的過程就有些乏味可陳。 蘇蘇本以為陸家這樣的豪門,至少得跳出一個貴氣的惡婆婆,為難一番她這樣莫名空降的兒媳婦。 但現(xiàn)實離料想的情節(jié)甚遠。陸家的每一個人,對她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客氣和禮貌。 說是恰到好處, 其實就是從始至終遵循著第一次見面該有的距離不逾越。沒有生硬的寒暄, 也沒有刨根問底, 令人不適的問題。就連周家那一破簍子的事情,整個晚宴也沒有任何人提及。 這讓蘇蘇很舒服,不愧是能叱咤南城,傳承百年的世家。 過程順利到蘇蘇沒有真實感。這種虛幻的不真實感,一直延續(xù)到了婚禮當(dāng)天。 她竟然真的要嫁給陸希恒了。自那日獨自去盛風(fēng)找陸希恒, 再到后來紅本在手。關(guān)于聯(lián)姻這件事, 蘇蘇沒有幾分真實的體驗感。似乎聯(lián)姻只是一件拿來躲避麻煩事的擋箭牌, 并沒有對她原本的人生軌跡造成多大的影響。 可當(dāng)下…… 她站在緊閉著的禮堂大門外。門內(nèi)的悠揚著婚禮伴奏樂, 穿透過厚重的鎏金玉雕門, 聲音都蒙上了一層虛浮的濾鏡。蘇蘇知道, 她所有的親朋友好友,就在那扇門外, 翹首等待她出現(xiàn)。她的人生即將被烙上一道印記, 所有人都會銘記這一時刻。她盛裝打扮出席, 成為陸希恒的新娘,她, 就是陸希恒的妻子。 “咯噠”一聲, 似是命運的齒輪被扣響, 禮堂大門應(yīng)聲被推開。 瓦力強勁的射燈, 迫不及待照射到蘇蘇身上。蘇蘇像是身披銀河,踏星而來, 拖地的大擺富麗絕美,卻絲毫不宣兵奪主,只是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影,鑲嵌在強光營造的畫框中,驚艷全場。 蘇蘇適應(yīng)下強光,入目是舞臺上一道頎長的身影。男人連頭發(fā)絲都仿佛經(jīng)過精秒的設(shè)計,站在那里,似一尊天神雕塑,鎮(zhèn)的住婚宴大廳極盡奢侈的華美裝扮。 男人頭頂是璀璨閃爍的星耀星空頂,身后無數(shù)的粉紫色玫瑰堆疊在內(nèi)場,營造出夢幻絕倫的氛圍感。 蘇蘇目不斜視,向陸希恒一步步走去。直到男人那只溫暖寬大的手掌觸到她,繼爾溫柔而有力地牽起蘇蘇的小手,所有似泡影的虛幻感,才在須臾之間落地,依靠切身體驗到的觸覺,凝結(jié)成實實在在的真實感。 婚禮的背景音樂,切換成熱情甜蜜的鋼琴曲。蘇蘇和陸希恒,沐浴在親友熱烈祝福的眼神中緩緩走向舞臺。 他們兩個人實在太般配,接到婚禮通知無法理解的疑惑,都在此刻消除。 人群中唯有偷偷跑回來確認(rèn)一眼的沈靈,是沒有笑臉的。 是陸希恒,真的是陸希恒。周蘇蘇嫁給了陸希恒……憑什么,憑什么她可以這么好運。陸希恒到底是瘋了還是瞎了,到底看上周蘇蘇哪一點。除了一張臉蛋,她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場婚禮如沈靈先前所說,她非逼著周靳文在女方親友里邀請來了姜夢洄和顏舒瑤。 實際上周靳文在那日之后,就知道了的蘇蘇結(jié)婚對象其實是陸希恒。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就像一個從天而降的巨大蛋糕,砸地周靳文幾乎暈頭轉(zhuǎn)向。連月來,周家生意不如意的陰霾一掃而空。 周靳文對沈靈和蘇蘇之間的嫌隙一清二楚,他想著正好借這個機會讓沈靈認(rèn)清楚現(xiàn)實,放棄針對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