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古仙醫(yī)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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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嵐說道:“兒子,這是怎么了???媽記得突然暈倒,我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要花很多錢?” “沒事了媽,你已經好了,咱們現(xiàn)在就回家?!?/br> 葉不凡剛剛不但治愈了母親的腦出血,同時將體內的其他隱疾也都梳理了一遍。 現(xiàn)在的歐陽嵐絕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自然沒有再在這里呆下去的必要。 “那好,我們走,早就說了小毛病不用到醫(yī)院來,休息一下就好了。” 歐陽嵐一個人將葉不凡兄妹撫養(yǎng)大,日子過得清苦,最怕的就是到醫(yī)院花錢。 說著她下了床,跟葉不凡兩個人就要離開。 “站?。∧銈冞€不能走?!?/br> 謝海濤張開擋在兩人身前。 葉不凡皺起了眉頭:“你要做什么?” 謝海濤說道:“想走可以,要先把醫(yī)藥費結清了?!?/br> 歐陽嵐說道:“哦,應該的,要多少錢啊醫(yī)生?” 謝海濤說道:“三萬九千八。” “什么,這么多錢?” 歐陽嵐嚇了一跳,如果不是剛剛葉不凡幫她改善過身體,恐怕又要倒在病床上。 葉不凡怒道:“我媽是我自己救回來的,憑什么要這么多錢?” “我們這可是icu病房,論小時算錢的,再加上搶救的藥物就是這么多錢?!?/br> 謝海濤說著將一疊用藥明細扔給了歐陽嵐,“看看吧,為了搶救你我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和藥物,不然你早死了,怎么可能站在這說話?!?/br> 歐陽嵐拿著賬單,她根本不懂醫(yī)學,能夠看懂的只有上面觸目驚心的天價數(shù)字。 葉不凡掃了一眼,神色立即沉了下來,“你確定這都是給我母親用的藥?” 他是江南醫(yī)科大學大三級的學生,雖然沒有畢業(yè),但對一些常規(guī)用藥還是了解的。 謝海濤說道:“那當然,趕快交錢吧!” 葉不凡勃然大怒,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頂在墻上。 “你這種人,無能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心黑,怎么配得上醫(yī)生二字?” 謝海濤被卡住了脖子,頓時感覺呼吸困難,可無論他如何掙扎葉不凡的大手都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歐陽嵐和張小曼都嚇了一跳,不明白葉不凡哪來這么大的火氣,趕忙過來勸阻。 張小曼上前拉扯葉不凡的胳膊,卻發(fā)現(xiàn)看起來并不粗壯的手臂卻仿佛像大山一般,無法撼動分毫。 “兒子,你趕快放手,打人可是犯法的?!?/br> 見歐陽嵐上前勸阻,葉不凡這才放開。 “咳……咳……咳……”謝海濤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歐陽嵐說道:“兒子,怎么回事?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葉不凡怒道:“這個黑心醫(yī)生,之前要我交5萬塊的手術費,拿不出錢就見死不救。 剛剛又庸醫(yī)誤診,將你誤診成了死亡,這是草菅人命! 現(xiàn)在又弄虛作假,亂開藥物,這些藥絕大多數(shù)都不是你用的,卻跑來找我們收錢,他這種人怎么配做醫(yī)生!” 這時謝海濤回過氣來,叫道:“胡說八道,這些就是給你母親的搶救用藥,今天你們必須交錢,不然老子把你們都送進警察局!” 葉不凡拿著那張收費明細說道:“欺負我們不懂是吧?我母親得的是重度腦出血,這張藥方上卻有血栓通是怎么回事?參茸注射液又是怎么回事? 還有,你這些注射液加在一起足足超過25公斤,難道說這些東西都用到我母親身上去了? 不到二十四小時輸液二十五公斤,就算是大象也受不了吧?” “我……” 謝海濤徹底傻眼了,一時間無言以對。 原本他以為這對母子什么都不懂,所以亂開了一大堆藥物。 一來可以拿到醫(yī)院的提成,二來將這些藥賣出去還可以再賺上一筆,以往他也經常這么做,卻沒想到今天被葉不凡看破。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急救室的大門一開,一個中年男人背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跑了進來。 中年男人叫道:“醫(yī)生,快看看我兒子怎么了?” 跟在旁邊的護士上前對謝海濤說道:“謝主任,這是衛(wèi)生局周局長安排過來的病人,交代我們必須全力救治?!?/br> 第3章 你不配做醫(yī)生 “快把孩子放到病床上,馬上進行急救?!?/br> 聽到是市衛(wèi)生局一把手交待的事情,謝海濤絲毫不敢怠慢,讓中年男人將小男孩放在icu病床上。 看到小男孩臉色鐵青,呼吸急促,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情況非常不好,葉不凡也沒再多說什么。 藥費的事早晚都會解決,不急于這一時。 謝海濤一邊給小男孩做檢查一邊問道:“孩子是怎么發(fā)病的?” 中年男人說道:“我兒子放學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過了一會兒就說不舒服,很快便發(fā)起燒來,而且燒的特別嚴重,然后就陷入了昏迷?!?/br> 謝海濤做過檢查后說道:“不用擔心,就是普通的感冒,只不過燒的有些厲害,我現(xiàn)在就給他用點退燒藥,很快就會好的。” 因為不知道對方跟周局長是什么關系,他說話極為客氣。 中年男人松了口氣,“那太好了,麻煩你了醫(yī)生。” 謝海濤接過張小曼配制好的退燒藥,就要給小男孩注射。 葉不凡搖了搖頭說道:“他根本就不是感冒,你用了退燒針會加重病情?!?/br> “你懂什么?你治病還是我治?。坎欢筒灰獊y說話。” 剛剛被揭露了齷齪行徑,謝海濤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此時立即發(fā)泄出來。 說完他拿起注射器,親自給小男孩注射了一支退燒藥。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男孩的臉上慢慢現(xiàn)出一絲血色,好像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謝海濤一臉自得的說道:“看到了吧,我都說了只是一個小感冒,沒有事?!?/br> 中年人松了口氣,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謝醫(yī)生不愧是主任,醫(yī)術就是高?!?/br> 可就在這時,小男孩稚嫩的面孔突然扭曲起來,四肢開始抽搐,嘴里不停的吐著白沫,床頭的儀器發(fā)出刺耳的鳴叫聲。 血壓降低,心跳迅速減慢,看起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中年人馬上緊張的叫道:“醫(yī)生,這是怎么回事?我兒子怎么了?” 謝海濤也嚇了一跳,按照他得出的診斷結果,小男孩就是普通的感冒,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中年男人焦急的叫道:“醫(yī)生,你趕快想辦法,我就這么一個兒子!” “我……” 謝海濤一時間手足無措,他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怎么想辦法? 眼見著小男孩的情況越來越危急,中年人憤怒的吼叫道:“你個庸醫(yī),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讓你償命!” “我來吧。” 葉不凡獲得了古醫(yī)門的傳承,總不能見死不救。 他來到病床前說道:“早就說你搞錯了,這根本就不是感冒,而是中毒。” 說完他取出口袋里的銀針,一根一根的刺入小男孩的胸口大xue。 “你在搞什么?”謝海濤剛要上前阻止,突然心中一動,停下來叫道:“干擾我對病人的救治,出什么后果都要由你來負責!” 眼見著這個小男孩就要活不成了,如果他真的治死人,不但主任的頭銜保不住,恐怕還要去吃牢飯。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完全可以把這個責任推出去。 葉不凡根本沒有理會,繼續(xù)給小男孩施針驅毒。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些銀針刺入xue道之后針尾都是輕輕顫動的,仿佛有什么動力讓它們不停的震動一般。 中年男人問道:“這位也是你們急救室的醫(yī)生嗎?” 謝海濤說道:“他哪是醫(yī)生,只是病人家屬。 原本這病我是能治的,現(xiàn)在被他搞成這個樣子,跟我可沒有任何關系了。” 中年男人立即跳了起來:“你一個病人家屬有什么資格給我兒子治病……” 他說著就要過來拼命,卻突然發(fā)現(xiàn)小男孩抽搐不停的四肢停了下來,也停止了口吐白沫,臉色慢慢變得紅潤,就連床頭的監(jiān)控儀器也都恢復了正常。 “這……這是什么情況?”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謝海濤,他以為葉不凡治好歐陽嵐只是誤打誤撞,沒想到連這個小男孩也救了過來。 不管怎么說沒鬧出人命,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中年男人問道:“小神醫(yī),我兒子這是什么病?” 葉不凡說道:“是感染了某種病毒,他最近有沒有接觸過不干凈的東西,比如說老鼠或者其他攜帶大量病菌的動物?” 中年男人說道:“應該沒有啊,他今天都沒有出去,一直在上學?!?/br> 葉不凡見時間差不多了,又取出一根銀針刺破了小男孩兒的兩根食指,將兩滴黑血從手指里擠了出來,滴進旁邊的垃圾桶。 隨后他將銀針盡數(shù)收回,小男孩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見兒子醒了過來,中年男人驚喜的叫道:“神醫(yī),真是神醫(yī)??!” 葉不凡說道:“我已經將毒血排了出來,回去再喝點綠豆水就徹底沒事了,以后千萬不要讓孩子接觸那些不干凈的野生動物。” “小神醫(yī),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子!”中年男人取出兩疊百元大鈔塞進葉不凡的手里,“小神醫(yī),謝謝你!” 葉不凡毫不客氣,接過錢轉手給了歐陽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