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作死白月光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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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了一下那人的腳,好歹是看不出什么傷來,不過明日應(yīng)該會腫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云胡給的藥,輕輕給那人抹上,夢卿卿開始瘋狂道歉。 不過那人一直沒反應(yīng),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似乎聽不懂夢卿卿的話。 夢卿卿看清楚那人的臉,似乎有些熟悉,試探性道:“姑娘可是知鶴?” 知鶴點點頭,眼神飄忽不定,神色卻是乖的。 是了,夢卿卿想起來,這女子應(yīng)該是知鶴,之前在同華老夫人一同用膳之時見過一面,是華老夫人兒子的二房夫人。 知鶴同之前一般,似乎還是不大好,不過不再畏畏縮縮,變得呆呆傻傻的。 知鶴如此,竟也能放她一人出來,萬一受了傷,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夢卿卿掌握了同知鶴說話的技巧,知鶴聽人說話須得仔細(xì)辨認(rèn),同她說話的緩緩來,若是說話急切,她就會有很大反應(yīng),抱著頭往回縮。 太不正常了,按華老夫人的話來說,知鶴是因為丈夫突然離世,接受不了突然發(fā)瘋,應(yīng)不是如此這般,她似乎是在害怕些什么,在躲避些什么。 夢卿卿放緩了語氣,緩緩靠近她,輕輕撫著她的后背讓她安心下來,再問道:“知鶴,你為何在此?” “安、安全……”知鶴仍舊不看她,眼神四處飄忽,兩只手糾纏在一起,“她們、壞、偷偷、跑,人安全?!?/br> 知鶴說的話沒有邏輯,可夢卿卿也算明白,知鶴的確在害怕些什么,所以躲著身邊的人,一個人偷偷躲在沒人之地才能安心,自己誤打誤撞遇見她。 知鶴似乎是餓了,隨后用手捂著肚子,嚷嚷著“空、空”。 夢卿卿打算扶她起來,人已經(jīng)很是可憐了,至少得吃飽飯,卻在夢卿卿碰到知鶴手臂之時突然被甩開。 知鶴捂著手臂連連后退,“跑、不捉、我跑” 夢卿卿有些不理解這話的含義,可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安撫知鶴的心,夢卿卿繼續(xù)使用柔和戰(zhàn)術(shù),又想了想其他方法。 知鶴此時像是孩子一般,哄孩子的招數(shù),她只會抱起來輕輕搖晃,要不就是唱兒歌,不過還未嘗試過,畢竟她不會兒歌。 知鶴做出了選擇,經(jīng)過夢卿卿再三表明自己不想傷害她,她也算冷靜了些許,不過仍舊縮在那里,眼神警惕,“唱、唱歌、好人、會唱歌” 夢卿卿輕輕咳了兩下,知鶴太不穩(wěn)定,大喊大叫一定會引來人,倘或真的來了人,她辛辛苦苦發(fā)現(xiàn)的太子府“西門”就暴露了,無奈,她試探性道:“我就隨便試試,你隨便聽聽?!?/br>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我不開,mama沒回來……” 聲音猶如破鑼,算不上唱,算不上朗誦,卡在兩者之間,是會被重度嫌棄的程度。 知鶴也愣住,眼神終于放在了夢卿卿身上,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夢卿卿極力忽視,伸出手來,希望能讓知鶴安安靜靜跟著她離開這里,吃點心去,知鶴真的信了她。 剛剛知鶴掙扎太過用力,衣袖上去一半,雖說另一只手極力壓住,還是漏出來一些,手臂上似乎有一處刺青,形狀似乎是蓮花。 夢卿卿沒來得及多看,知鶴就擋住,再次恢復(fù)了之前人畜無害的模樣,安安靜靜跟在夢卿卿身后。 夢卿卿帶著人從小廚房拿了好多點心,再把人送了回去,對外只說是偶然遇見,知鶴不愛說話,進(jìn)了屋就把自己鎖上了,夢卿卿見她無事,治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只能先回去。 回去路上又見到了程述白,從蕭澤楷的書房出來,見著夢卿卿友好問安。 程述白對夢卿卿印象是不錯的,畢竟在夢卿卿的指導(dǎo)下,那些樹真的有成活現(xiàn)象,這對他來說是大恩,私心里是很敬她的。 夢卿卿看了看程述白出來的方向,道:“殿下在書房?” “殿下在書房看書?!?/br> 不愧是蕭澤楷,昨日難受那個模樣今日仍舊讀書,好卷,可以封一個小卷王了。 時辰還早,昨日把人哄好了,為了多活幾天,夢卿卿打算先抓住時間作死一波。 “程將軍,我有些事想問你,不知可否幫我解答?!?/br> 程述白云里霧里,不過只要不是危害殿下的事就好。 “末將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 夢卿卿換了身艷麗的襦裙,又讓見微往自己頭上帶了滿頭的華麗珠串,眼睛處的紅腫好了不少,云胡的藥極好,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紅色,用粉遮一遮就好。 夢卿卿滿意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如同一只濃妝艷抹的花孔雀。 見微手巧,這樣的妝容也也虧得她畫的出來。 夢卿卿又從妝匣里拿出了幾個寶石珠子綴的手串。 頭也重,手也重,夢卿卿無奈苦笑,心里暗暗埋怨系統(tǒng)給她的矛盾攻略任務(wù)。 云胡提著食盒進(jìn)來,看著這般的夢卿卿直接呆住,接著十分擔(dān)心道:“你不會是發(fā)熱了吧?” 夢卿卿打算搖搖頭,可實在太重,只得改成說話,“不是,就是突然想到,才一試的,吃食都好了嗎?” 云胡把食盒交給她,頗為不放心此時夢卿卿的精神狀態(tài),“莫不是壓力太大?” 夢卿卿再次否認(rèn)三連:我沒有,我不是,我很好 害怕云胡再問,夢卿卿領(lǐng)著東西就去了蕭澤楷的書房。 她此行是為了作死去的,才特意問了程述白蕭澤楷喜歡的女子為何類型。 程述白說,蕭澤楷喜歡淡泊名利的女子,最好清雅質(zhì)樸,不喜奢華。 程述白還說,蕭澤楷飲食喜愛清淡,大魚大rou反而厭惡。 所以夢卿卿打算反其道而行之,做一只癩蛤蟆,如同俗話說的一般 ——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膈應(yīng)人。 實打?qū)崅κ挐煽淖魉佬袨?,夢卿卿打算放棄,這種方法算是一種較為全備的,待到日后有更好的,她再換套路。 夢卿卿雙手因為食盒和珠串隔外沉重,勉強騰出只手來敲門,好在蕭澤楷回應(yīng)的快。 蕭澤楷當(dāng)真在看書,手里拿著書急急忙忙過來開的門。 卻也準(zhǔn)時嚇了一跳,天本來就熱,夢卿卿更是花了濃妝,又是個愛出汗的痛苦體質(zhì),日頭一曬,原本妖孽的妝容變成了造孽的妝容。 夢卿卿剛要說話進(jìn)門,門卻突然關(guān)閉,她實打?qū)嵲陂T上磕了一下,撞出了聲響,聽著是個好頭。 怪不得蕭澤楷,任誰見到這樣造孽的人,也會先關(guān)門,懷疑自己開錯了門。 夢卿卿又接連敲了幾下門,蕭澤楷才終于開了門,請夢卿卿進(jìn)去,努力保持平和。 不過夢卿卿有心作死,不怕他平和。 蕭澤楷臉上又微微細(xì)汗,夢卿卿覺得自己大功告成一半,又開始了她獨一無二的演技。 “殿下,妾身害怕您餓,特意給您送來了些吃食。” 夢卿卿笑的虛偽,是明顯的假,她就不信蕭澤楷還能不生氣,不討厭。 夢卿卿特意抖動手上的珠串,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殿下快吃些,妾身有事相求,還請殿下可以應(yīng)允。” 食盒里是蕭澤楷討厭的大魚大rou,夢卿卿討好一般給蕭澤楷夾了一塊,“殿下,妾身平日里開銷本是不大的,可為了估計殿下的臉面,臣妾想漲月俸。” 夢卿卿一邊說,一邊觀察蕭澤楷的臉色,再等著系統(tǒng)壽命值的通知。 可惜,啥也沒有,蕭澤楷坦然接受了大魚大rou,同意了她的加薪需求。 哦吼!難搞哦! 夢卿卿繼續(xù),伸出手來擺弄自己的手飾,“這些東西妾總是覺得太過于簡樸了?!?/br> 蕭澤楷點點頭,“的確,我之后得了好的,讓人再給你送。” 等等,這劇情不對??! 夢卿卿緊忙打斷,“殿下你不氣?看著我如此不覺得討厭?” “甚是可愛,”蕭澤楷回道,“你孤身來此,我懂你孤苦,你所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實現(xiàn)?!?/br> 話里話外一個意思 ——我慣著你,你隨便作,生氣了算我輸 夢卿卿一鼓作氣,夾起聲音說話,“殿下對我真好,殿下是我理想丈夫?!?/br> “哦?” 夢卿卿在心里說了一萬句對不起,狠了狠心,裝作自言自語,聲音卻讓蕭澤楷聽得見:“我圖你錢多病重活不到老,多好?!?/br> 而后她在心里默默道:“蕭澤楷長命百歲?!?/br> 蕭澤楷有一瞬間凝神,眼神變得狠烈起來,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后又飛速陷入一種痛苦。 夢卿卿覺得自己錯了,緊忙道歉,把手上的珠串摘下來,“都給你,你不要哭?!?/br> 蕭澤楷暗笑,臉上仍舊是那副委屈模樣,“無事,二姑娘先走吧,我自己待會兒就好?!?/br> “對不起,殿下,”夢卿卿恢復(fù)了平常的聲音,一臉愧疚,“我有難言之隱,請殿下原諒?!?/br> “我怎么會生你的氣,”蕭澤楷溫柔的對她笑,“回去吧,天還早,不要在陪我浪費時間,且去逛逛?!?/br> 夢卿卿愧疚難耐,“我陪著殿下吧,殿下看書寫字,我給殿下磨墨,當(dāng)做賠罪?!?/br> 頭上的首飾過于重,夢卿卿沒控制好,倒在桌子上,一時之間起不來。 只能尷尬笑笑,“殿下的桌子不錯?!?/br> 蕭澤楷把人扶起來,再讓人坐下,又把食盒里的食物盡數(shù)拿出,擺在夢卿卿面前。 “我一人吃不完,難免浪費,你同我一起吧?!?/br> 夢卿卿無法拒絕,同他一起吃了起來,不過大多是她在吃,蕭澤楷在一邊溫柔的看著她,給她夾菜。 夢卿卿覺得他像是自己高中時候的打飯阿姨,害怕下句話就會蹦出來“孩子夠不夠,不夠還有”這句話。 “殿下似乎對我很好,為何如此?”夢卿卿終于問出心中疑問。 蕭澤楷柔聲道:“無論如何,你是我命定的妻,我在一天就不會讓旁人辱你。” 不得不說,這話的確令人觸動,夢卿卿有些不知所措。 長久的沉默后,夢卿卿決定三十六計跑為上計,匆忙告了別就走了。 蕭澤楷看著她的背影,在無人角落,他終于卸下那虛偽的笑容。 * 晚間是江穆寧在門口等待,云胡帶著夢卿卿走了夢卿卿的太子府“西門”。 夢卿卿換了玄度給她的衣衫,此去至少好幾日,午后她偷偷裝了病,畢竟是病弱形象,是不突兀的,其實也有不妥,畢竟她今日見了蕭澤楷,可蕭澤楷聽了此時也沒細(xì)問,只是見了大夫一面,讓他好好照顧夢卿卿,自己在房中養(yǎng)自己的病。 夢卿卿臨走時,仍舊讓見微守著,說是急癥怕是傳染,不宜見人,又找了同云胡有過交情的大夫幫助作假,告知外人除卻大夫,任何人都不得見,婚期只能再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