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小師妹你竟然被天之驕子們覬覦
師門之中,你最喜歡大師兄裴行越。他是有名的端方自持,天賦異稟。即便是對著你這樣天資平平無奇的后輩,也愿意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地教著你那些晦澀難懂的心法。 大師兄面容清冷,芝蘭玉樹,在發(fā)覺你悄悄看向他時卻勾起一抹笑來,將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薄都融于眸中的淺淺春水。 “師妹,怎么了?” 裴行越有些不解地看向你,被這樣關切地打量著叫你有些無所適從,擺著手有些語無倫次地向他解釋著,卻不知道這幅慌亂的樣子看起來更是明顯。 你確實走神了,大師兄靠過來給你講解的時候,身上淡淡的香氣也一并襲來,似乎是你總愛去偷喝的玉枝露的味道,叫你一時晃了神,雙頰guntang,比起被戳穿時的慌亂,更多的卻是羞怯。 你聞了這香甜的氣味,就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些,再靠近些,最好能找到是不是師兄的哪片衣角上沾了酒液……指尖就這般不受控制地,碰上了大師兄的衣袖。 “我沒事,多謝師兄關心,今日便學到這里吧。” 你搖搖頭,不敢再去看大師兄的眼睛,哪怕你清楚大師兄絕不會怪你一時迷了心智,還是做賊心虛似地,悄悄往邊上挪了挪,同他空出了一條縫隙來。 裴行越好脾氣,也不問原因,點點頭一個好字,將心法卷書遞回你手中,囑咐你好好修習。 你匆忙接過,轉身便要跑,卻又被叫住。 “下月的歷練,師妹愿意同我一起去嗎?” 你本以為是大師兄慧眼如炬發(fā)現(xiàn)了你方才的小心思,吊著一口氣在喉間赴死般又轉身回來準備被拆穿,卻不想是意外的驚喜。 “去的!有大師兄保護我,我肯定會去!” 你心里樂得要開出花,想著有大師兄在,他這樣好的人一定不會舍得叫你冒險的,你便能高高興興地跟在他后頭摸魚了。你都想好了,到時候得請他吃山下的桂花糕,熱乎的第一塊留給他。 看著你掩飾不住的欣喜,連離開的身影都歡心得像只從主人手里討到賞的小兔,裴行越面上笑意愈發(fā)深了。 “放心,師兄肯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指尖似乎還殘存著靠近你時的觸感,他不敢由著自己的念頭去做,生怕會將你嚇跑,只能借著教習的借口同你拉近一點關系。 裴行越最是喜潔凈,卻刻意選了你最饞的那瓶玉枝露灑在身上,果不其然,他俯身靠近你便被那香氣勾得毫無反應了。 他雖有些不滿,不喜歡看你在他跟前為了旁的東西失神,可終究是自己選的,也不會錯過了這樣好的機會。 虛虛攬住你的腰,任你都要將腦袋湊到他懷里輕嗅著,細弱的脖頸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 “真是難忍……” 想要將你揉進他身體里的沖動幾乎占據(jù)了他的理智,最終卻還是被他重重斂回心底。 你這樣膽小的人,若是嚇跑了,就算是叫他提著劍去找,也不會如他的愿再這樣乖巧地站在他跟前的。 吃不著糖,他便只能聞著那香氣解解饞。 長指在你身后挑著你的發(fā)絲,他眼前的似乎已經(jīng)不是神智即將恢復清明的你,而是被他壓在身下青絲散亂鋪在床榻上拉著他的大手哭泣著求饒的你。 裴行越閉上眼,喉間愉悅的笑幾乎要壓制不住了,向來清冷的眼眸在裝滿了你時從來都是這樣晦暗,往如一片幽深的潭水。 他可太期待這次歷練了。一下山,他總有各種辦法讓你靠近他,也像他這樣,眼中滿滿只有他一個人。 你滿心歡喜想著下月的歷練,走在回弟子居的路上,不曾想撞上了活閻王。 二師兄先你一步彎腰拾起掉在地上的那本心法卷書,高高舉過頭頂。他本就是個風流倜儻的主,同有些克制守禮的大師兄不同,逗弄你的時候更是將那點子壞心思都寫臉上了,看起來更是有幾分邪肆。 二師兄燕懷生最是個混不吝的,平日里撞見他你躲都來不及,今天更是倒霉,竟是直直地撞到他懷里被他攔腰抱住了才穩(wěn)穩(wěn)站好。 “師妹,這是急著去做什么,師兄這么大個人站在這你都沒看到嗎?” 燕懷生托著你的腰身,暗暗用力將你貼得與他更近了幾分,見你急著去搶他手上的心法,慢悠悠地抬頭暼了那東西一眼,頓時臉色一沉,道: “平日也沒見你對修行這么上心,怎么,哪個野男人給你的?” 見你依舊不理睬他,只顧著皺著一張小臉努力踮著腳去夠他手上的書卷,那厚厚的一本書頁被他幾乎捏變了形。燕懷生手上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臉上那幾分戲謔也蕩然無存,那不知姓名身份的野男人叫他立刻便失了耐心,好似他一眨眼你就會被人拐了去。 “還真有野男人啊……” 被隱藏在那副面皮下的惡鬼脫殼而出,燕懷生依舊是笑著,卻實在是滲人,盯著你的那雙眼里再沒了往日的調笑和打趣,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寒刃,直直往你心窩里捅。好似只要說出叫他不滿意的答案,他就要將你扔進后山禁地的冰窟里去,活活凍死。 你被二師兄這幅樣子嚇得不清,一時也不敢再想著把心法搶回來了,蔫蔫地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神色,聲音都打著顫: “沒有野男人,這是大師兄贈我的……” 燕懷生平日里總被長老們罵上一句頑劣,也常常愛戲弄你,可你覺得這位師兄除了有些煩人,本性是不壞的,卻不想他也有這幅可怕的樣子,叫你覺得有些陌生了…… 你扭了扭胳膊,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他摟在懷中,便想趕快掙開,免得他再發(fā)什么瘋傷到你。 不曾想腰間的力道驟然一松,你差點又摔了出去。 燕懷生手里還舉著那卷心法,抬手做出要遞給你的模樣,你不疑有他,伸手去接,他卻遲遲不肯松手。 “師妹同大師兄很熟嗎?” 他忽然開口問道,同往日里的輕佻語調全無半點相似。你有些不解地看過去,二師兄那張陰沉得能滴水的臉又恢復成了往日里笑嘻嘻的模樣,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忽然松了手,放了你自由,悠悠地嘆了口氣。 “是師兄不好,嚇著你了吧?” 他依舊是眉眼彎彎的模樣,你卻怎么也不敢應這話了,抱著那心法轉身便跑了,誰能知道二師兄下一刻又會怎么變卦來找你的麻煩。 你的慌亂逃走讓燕懷生怒氣更盛。 他拿出袖中準備要送給你的靈藥,稍一用力就將其捻成個粉碎,看著他辛苦尋來為你增長的丹藥就這樣化為了粉齏,消散在四周。 大師兄……又來了個礙眼的東西,竟然敢惦記你,分明他才是那個最早同你相識,將你護在他的羽翼之下的…… 想起你最初拜入師門的樣子,燕懷生的心情這才好了些。你天資最差,又膽小怕事,每天就算不眠不休地修習也比不過一同入門的師兄姐們。你怕挨師父的罵,就算被他怎么欺負也不敢去告狀,被逼到角落里臉頰上都羞紅了一片,也只敢輕輕推著他說上一句毫無攻擊的話來: “二師兄,不要戲弄我了……” 可你這幅樣子實在太可愛,燕懷生根本忍不住,變本加厲地將你困在懷中戲弄,看著你眼里都沁了淚珠還低著頭不敢反抗。 原以為,把那個最難纏的熬走了就行,沒想到又來了一個裴行越。 燕懷生恨得面容都有些猙獰,氣得厲害卻也只能徐徐圖之,畢竟另一個人他現(xiàn)在更是沒有辦法對付。只能想辦法將你困在身邊,每天都在他的注視下,不叫旁人偷了你去。 只可惜,他們也是這么想的。 你挨過了難熬的幾日,避開了整日神色不善地盯著你看的二師兄,終于等到了要下山的日子。 歡歡喜喜地收拾著行囊,你已經(jīng)開始想象起了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美好。 卻又被人翻墻爬進了你的屋子。 確切地來說,那并不是“人”,而是掌門師叔的靈獸,化成了人形后是個青年的模樣。 你聽說過熠浮的名號,聽聞它是饕餮的后代,跟著師叔去與魔界交戰(zhàn)時一口便吃了那魔神的左使。 卻不想,你也成了他理想的儲備糧。 “這里好香,是你身上的味道嗎?” 坐在窗臺上的青年眼神清澈明亮,仰著腦袋輕嗅一番,晃著一雙長腿看起來更是愜意,渾然沒有闖進別人房中的心虛。 你舉著短刀的手始終沒有放下,可若是熠浮想吃了你,只怕連那把刀也會一起進他的肚子。 “怎么不和我說話呀?” 熠浮翻身跳了下來,三兩步便走到你跟前,抓住你舉著刀的手,輕輕一握便讓你卸了力氣,沒能握住防身的利器。 毫無防備地,被他湊近了,在你脖頸處又仔仔細細嗅著。 熠浮滿意地抬起頭對著你笑,露出的一顆尖牙顯得他更是無害。 “是了,是你身上的香味?!?/br> “你跟著我怎么樣,我去和你的師父說?” 他要你做他的獸侍,貼身去伺候他。 你當然不肯,要掙脫他的鉗制,卻被掐住了臉幾乎同他緊緊相貼。 “為什么啊,我都沒有在意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味……你喜歡他們嗎?” 靈獸開智,化形為人尚且需要數(shù)百年,熠浮自然也不會像他看起來那些純稚。 “我替你把這些味道都洗掉,好不好?” 他可不是只顧口腹之欲的低等畜生,他喜歡你的味道,喜歡你,就會將你帶在身邊,隨時都陪著你,不叫你被人傷害……當然,被心懷不軌的人來接近,也是不行的。 熠浮瞇著眼,居高臨下地看著你在他撫摸下乖順的模樣。 你會是他的伴侶,即便你是個廢物,你們的后代也會是最強的。 求留言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