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白稚言嘆了一口氣。 他們之間的誤會太多了。 “我們談一談吧,可以嘛?”白稚言看想mama和溫斯。 他覺得自己今晚必須要把這些事情都弄清楚。 “那我們?nèi)??”看出來了白稚言的?yán)肅,溫斯也認(rèn)真對待了起來。 白稚言點點頭。 書房里的茶幾上擺著幾杯奶咖。 因為白mama喜歡,所以家里的飲品一般都是這種。 “你如果不喜歡,我們可以換別的?!卑譵ama擺了一下那杯奶咖。 “沒關(guān)系,我都行,我就直接說我想問的事情了。” “你說?!北M管面對的是自己的兒子,白mama和溫斯都不由的有些緊張了起來。 “我想知道為什么之前你們要對司熙宸出手?你們之間不是沒有任何恩怨嘛?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應(yīng)該是朋友的?!?/br> 畢竟白mama和司mama是閨蜜,怎么會對他的兒子出手呢? 最怕的就是白稚言問這件事,但是他們之間其實最重要的就是這件事。 溫斯嘆了一口氣還是向白稚言解釋那件事了。 “其實當(dāng)初那件事算是意外,但是也不算是意外,是我和他的父親一起策劃的?!?/br> 溫斯的話讓白稚言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么會這樣?” “當(dāng)初司熙宸出差的事情本來就不對勁兒,其實是國外和司家敵對的人搞的鬼,他們安排了人過去,但是因為我們不清楚到底他們要對司熙宸怎么出手,所以我們才安排了那次的意外,但是因為要逼真,把那些人都調(diào)出來所以才后續(xù)發(fā)展成那個樣子的。” 白稚言驚訝的張大嘴巴:“怎么會是這樣?那后續(xù)的事情為什么叔叔從來沒有和我們提起過?” 那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久了,關(guān)于后續(x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些想要害司熙宸的人是怎么樣的,這些司爸爸都沒有和他們提起過。 溫斯繼續(xù)道:“因為他們不想讓司熙宸知道這件事?!?/br> 白稚言突然就想到原因了。 這些年都是司爸爸和司mama在打理海外的公司,盡管國內(nèi)司家很強(qiáng)勢,但是在國外,司家很多事情也是要慢慢適應(yīng)的,而且競爭也更加激烈。 所以司爸爸和司mama會遇到危險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司熙宸知道了這些肯定就會代替司爸爸和司mama去。關(guān)于司熙宸有多么討厭出國,他從過去那些司熙宸的經(jīng)歷中就已經(jīng)明白了。 所以司爸爸和司mama應(yīng)該也是不想讓司熙宸去的吧。 才會用這種極端危險的方式。 “如果我們不做的真是一點,司熙宸很快就發(fā)現(xiàn),到時候這些事情都是白費?!?/br> 現(xiàn)在白稚言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司爸爸對于溫斯的態(tài)度沒有那么強(qiáng)硬了。 也明白這其中的誤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那既然你們沒有那么多的恩怨,為什么每次面對司熙宸的時候還是會吵起來?” 說到這個溫斯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上來一些尷尬。 “其實小言,關(guān)于你的身份我一開始就隱隱有些猜測,我也知道你的身份掩蓋不住的,遲早要和我們團(tuán)圓,但是溫家的規(guī)矩,讓我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件事,而你還那么小,一定是司熙宸帶壞了你,所以每次見到他我怎么可能會有好臉色?” 提到這個溫斯就生氣。 畢竟對于溫斯來說,白稚言是他和愛人的結(jié)晶,他當(dāng)然重視白稚言,可是如果白稚言沒有辦法明正言順的回到溫家,溫斯怎么可能甘心。 而現(xiàn)在阻止白稚言的就只有那么一個人,所以面對司熙宸的時候他哪里會有好臉色。 俗話說,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順眼,這就是溫斯看司熙宸的時候的表現(xiàn)。 白稚言聽著忍不住臉頰紅了一下。 “這個其實不用的。我希望以后你們可以好好相處。” 關(guān)于過去那件事到底有多少隱情白稚言也不是很想追究了。 因為無論是司熙宸還是司爸爸他們都沒有追究這件事,白稚言就大概知道溫斯說的是真的了。 白稚言這話讓白mama突然來了精神,小言這句話的意思是? “小言,你是說以后?” 白稚言的臉頰微紅:“我知道你們也為我做了很多,這些天他的行為我都看在眼里,司熙宸也鼓勵過我,所以我想給自己一個機(jī)會,我也想體驗別人家庭團(tuán)圓的快樂?!?/br> 白稚言的聲音淡淡的,但是聽在白mama和溫斯的耳朵里就像是炸開了一樣。 “小言,你是說真的?” 看得出他們的激動顫抖,白稚言點了點頭。 “mama,我們是擁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您給了我生命,我也知道以前的那些都是誤會,所以我想要給我們機(jī)會?!?/br> “小言?!卑譵ama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直接抱住了白稚言。 兒子身上帶著融融的暖意,白mama都要落淚了。 就連溫斯都有些顫抖了。 看著抱在一起的愛人還有兒子,自己也忍不住湊了上去。 “小言,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會竭盡所有保護(hù)你,mama還有小禹的。” 第154章 今晚我會想你的 溫禹從他們進(jìn)了書房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的。 他能夠感覺到今天白稚言過來就是為了說清楚所有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