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降 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主動成為陰鷙攻的心上寵、朋友家寡婦小保姆、軟萌崽崽和他的高冷男神、落入掌中、被迫離婚,我撿走了霸總的崽、蝴蝶與惡魔[校園]、在初雪時見你、新月(強制愛1v1)、七巧(1v2)、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他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夜色里男人側(cè)臉輪廓深重,坐在副駕駛上靜默不言。 顧云合拉開后排的車門,也乖乖坐進去。 司機師傅扭頭看了他們幾眼,覺著這兩人氛圍還挺怪。 不過他這種開出租的什么沒見過,喝醉了抱著他座椅嚎啕大哭的、給前男女朋友電話低聲下氣求復(fù)合的,還有沉默了大半截路忽然出聲問他“師傅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愛情”的。 司機師傅哼笑了聲:“咋啦,小情侶鬧別扭了?” 沒人理他,司機師傅見怪不怪,扭回頭去啟動車子,“去哪?” 周憚?wù)f了小區(qū)名。 他們倆住的那兒。 “得嘞。”師傅踩油門開出去。 窗兩邊景色飛速向后倒退著。 顧云合盯著一個又一個閃過的路燈。 她想,她好像又惹這人生氣了。 因為她沒躲開地中海。 她其實也想躲的。 但身體下意識沒讓。 她在手機里翻了翻查理德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 “就在前面靠邊停?!备瘪{駛上周憚出聲。 司機師傅靠路邊停了車。 男人付錢下了車。 顧云合跟著也要下去。 司機師傅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周憚,笑著對還沒下車顧云合說:“小姑娘,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得相互磨合、坦誠才得行,的來且珍惜啊。” 她低聲說了句謝謝師傅。 小區(qū)門就在前面。 周憚沒往門口走,而是先去了門口的一家藥店,買了棉簽碘伏和繃帶。 “還有其他需要的嗎?”售貨員掃碼問。 “再拿瓶花露水?!蹦腥寺曇舻?/br> 顧云合聽著,睫毛輕顫了下。 結(jié)完帳,她主動去接過裝著東西的塑料袋。 周憚淡淡掃了她眼。 兩人進了小區(qū)。 男人徑直往16棟走。 顧云合往17棟望了下,還是跟著一起進了16棟的單元門。 電梯里兩人還是沒說話。 顧云合站在里面,看了看站在前面的男人的背影。 她試探著去牽周憚的手。 然后勾住男人小拇指,軟軟地晃了晃。 一如五年前那般。 周憚這次沒躲開。 男人手指輕蜷。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顧云合又松開了手。 開屋門的時候能聽見金剛使勁撲門的聲音。 果不其然打開門,一道黑色的影子就撲在了周憚身上。 周憚隨意揉了把,把鑰匙甩桌上,進衛(wèi)生間去了。 顧云合跟在后面進來。 本來還警惕著的金剛看見她頓了下。 然后鼻子輕嗅,聞出熟悉的味道,隨即杜賓犬尾巴猛搖,撲了過來,趴在顧云合身上猛蹭。 她淺笑著摸杜賓的毛,視線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圈。 和五年前她走的時候差不多的擺設(shè)。 周憚沒怎么動過這些。 然后她視線頓在沙發(fā)上一大坨橘色上。 那坨橘色背對著門,長長的尾巴垂落在沙發(fā)下,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這邊金剛發(fā)出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扭過頭來看一眼。 顧云合試探著喊了聲感嘆號。 本來還輕輕晃著的貓尾巴停了。 大胖貓扭頭看了過來。 旋即喵的一聲,猶如一顆橘色的大炮彈發(fā)射過來。 走的時候還是小小的一團。 現(xiàn)在胖得顧云合都快抱不動了。 她把臉埋在貓貓軟軟的毛發(fā)里,悶聲說:“感嘆號你怎么長這么胖了?!?/br> 周憚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他目光在一人兩動物身上停了片刻,眸子里閃過些不清不明的情緒。 他去拿顧云合放在桌子上的袋子,從里面掏出碘伏要往手臂上倒。 顧云合過來把他手里的碘伏拿走,然后用棉簽沾了碘伏,這才往他手上涂。 兩人間氛圍還是很怪。 顧云合不知道他消氣了沒有。 涂藥的時候她能感覺到男人視線一直平淡落在她臉上,絲毫不避諱的那種。 涂好藥又包扎完后,她嚅了下嘴,還是出聲:“對不起……” “為什么不躲?”周憚壓著眼皮看她,神色挺淡。 顧云合又不吭聲了。 她不想說自己的毛病。 周憚冷笑一聲,起身又要走。 顧云合拉住他手,想去親他。 周憚一只手卡住她下頜。 他眼神很冷地看著她。 “這次是花瓶碎片,下次又是什么?下次沖過來的是匕首你也迎上去是不是?” 顧云合被他弄得有點痛。 她去咬卡住自己下頜的男人的手。 周憚手閃開,隨即火熱又guntang的吻覆了過來。 躲又躲不開,只能被迫承受著這個吻。 手沒咬成,顧云合改咬男人的嘴。 周憚似是隱忍地咬了咬牙,額角青筋突跳著。 直覺告訴他,面前女孩瞞著事情。 這種想搞清楚卻完全無從下手的感覺讓人異常暴躁。 他把主動權(quán)搶了過來,一手按著顧云合的后腦勺,一手掌著她下巴,舌尖探進去。 唇舌交探、纏繞。 顧云合又被吻得頭暈,她眼底生理性泛起霧水。 周憚掐著她腰把她懸空抱撈起來,讓她腿盤他腰上。 緊跟著臥室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女孩烏黑微彎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 意識到什么,顧云合猛地掙扎起來:“周憚!!” 周憚摁著她肩膀,全然不顧她的掙扎,又親過來。 這么熱的天,男人指尖是冰涼的。 帶過的每一寸肌膚卻又如火般灼燒。 扣子和拉鏈被挑開。 小說里的三五年被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現(xiàn)實中三五年經(jīng)久折磨。 這五年。 每時每刻,他承認(rèn)就是想她想得發(fā)狂。 那些再見面時的淡然自若、漫不經(jīng)心,全都是裝的。 他這一輩子只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