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棠欲醉、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tuán)當(dāng)臺柱[雙重生]、這個真少爺好兇、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寒門天驕(科舉)、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內(nèi)娛完了,發(fā)瘋很正常噠/輪到我整治娛樂圈了、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服務(wù)員稚嫩的臉龐上立即籠罩一層驚愕的神色。 她瞧見領(lǐng)班追上去,對著那個男人恭恭敬敬彎腰道歉,好聲好氣將人請了回來。 服務(wù)員心里忐忑,站在一旁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重新走回來,拿起柜臺上的電話聽筒撥號。 領(lǐng)班站在他身后,朝著她使勁使眼色。 服務(wù)員察覺到自己可能得罪了某個人物,面上燒成一片火。 謝屹倒是沒關(guān)注到身邊的動靜,他撥著家里的號碼,對面很快響起魏春蘭的聲音。 “媽,你回去了?”謝屹問。 魏春蘭有些意外,“是啊,我和雪容買完東西就回來了,怎么你和佩佩也不在夜市街了?你怎么打電話過來?你人在哪呢?” 以為謝屹又偷偷摸摸一個人回了工地,魏春蘭勃然大怒。 她好不容易創(chuàng)造出來的機(jī)會,把電燈泡謝雪容也薅了回來,怎么謝屹還是不行! 認(rèn)為自己心思白費,魏春蘭正要追罵,聽得對方淡淡道:“我在酒店?!?/br> 酒店? 魏春蘭一愣,下意識問:“佩佩呢,也在嗎?” “嗯?!敝x屹應(yīng)了一聲。 魏春蘭立即消氣,轉(zhuǎn)怒為喜,哈哈大笑,“哎呀哎呀,你們今天晚上不回來啦?沒事沒事,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哈,你們好好在酒店睡覺,我不打擾你們,掛了哈。” 魏春蘭大喜過望,直接把電話掛了。 謝屹:“……” 他重點還沒說呢。 重新?lián)芴栠^去,魏春蘭接起。 “怎么才掛又打電話過來?還有什么事情嗎?”魏春蘭語氣有些不滿。 打啥電話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別浪費在講電話上呀! “有啥事你趕緊說。”魏春蘭催促。 謝屹:“……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發(fā)覺什么不對勁的情況?” “?。俊睂γ娴奈捍禾m有點懵,“沒有啊,怎么了?” 看來對方只沖著他和于佩,沒對家人有動作。 “沒怎么,”謝屹轉(zhuǎn)移話題,“早點休息,晚上別出小區(qū)?!?/br> “啊?什么意思???”魏春蘭不太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擔(dān)心我們安危?你呀你就別瞎cao心了,這天都黑成這樣了,沒事干嘛還出去啊。” “沒什么意思,只是問問而已,掛了。” 叮囑完之后,謝屹掛斷電話,才發(fā)現(xiàn)站在前臺的服務(wù)員滿臉通紅地望著他,弓著身子,不停為剛才的謊言道歉。 “算了?!敝x屹沒計較,臉上沒什么表情,返身往回走。 瞧見對方走進(jìn)走廊,上了樓,服務(wù)員收回一臉驚恐的目光,劫后余生地重重松了一口氣,回頭去望臉色不太好的領(lǐng)班。 虛心求問:“這位是誰?。俊?/br> 肯定不是老板,她不至于連老板都認(rèn)不出來啊! 領(lǐng)班盯著走廊方向,幽幽道:“這位是老板的朋友,老板吩咐過,他來住店都不用收錢?!?/br> 說完,領(lǐng)班狠狠瞪了服務(wù)員一眼,有些后怕:“得虧人家脾氣好,沒和你一般見識,不然你這工作今天就保不住了?!?/br> 要是被老板知道,她這個領(lǐng)班也得挨批評。 服務(wù)員心有戚戚,想為自己辯解,動動嘴唇,瞟了一眼領(lǐng)班嚴(yán)肅的神色,又把到嘴邊的話都咽了下去。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領(lǐng)班氣笑,“怎么,你還不服氣?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咱們酒店消費貴,能住得起的人都不是平常人,平時接待要格外注意一點,千萬別把人看低,說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記不住呢?” 服務(wù)員低著頭,一臉悔悟,沒再言語。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微微亮,于佩縮在暖和的被子中,還徜徉在夢鄉(xiāng)。 她那大嫂林香芬已經(jīng)洗漱完,推上自行車,一路飛奔至孟鳳梅的住址。 上了樓,砰砰敲響門。 門被打開,往里一瞧,孟鳳梅家里有一位比她來得更早的不速之客。 楊秋紅坐在客廳里,對上林香芬的視線,笑了笑,“喲,大嫂過來啦?” 楊秋紅就是孟鳳梅親嬸子,也是老爺子之前那個保姆。 這一大早就過來,恐怕是因為于佩昨天去了法院吧。 林香芬見來得不巧,看了看時間,一臉焦急地對孟鳳梅道:“既然你家里有客不方便,那我中午時間再來找你,你中午回家一趟,我有事情和你商量?!?/br> 怕上班遲到,林香芬叮囑完,頭也不回地蹬蹬蹬跑下樓。 送走林香芬,孟鳳梅一臉納悶。 老房子過戶的手續(xù)都辦過了,林香芬還有什么事情要和她商量的? 真是奇怪。 合上門,孟鳳梅轉(zhuǎn)身對楊秋紅道:“嬸子,你接著剛才的事情說,你說你請了律師?” “是?。 睏钋锛t一臉得意,“我這次下血本請了最好的律師!勤年律師所的王展延律師,據(jù)說沒打過失敗的案子,我請他我有底氣多了!” 孟鳳梅覷著眼,“那價格也應(yīng)該挺高吧?” 勤年律師所出了名的貴,她沒想到楊秋紅會出這個錢。 楊秋紅臉上訕訕,“只要能打贏這場官司,這點錢算什么,我就是心里咽不下這口惡氣!你說我平時照顧老爺子那也是盡心盡力,憑什么一點小錯誤就揪著不放?你說說我平時……” 又來了,又來了…… 孟鳳梅不知道聽了多少這種抱怨話,楊秋紅心里一旦不爽快,就要在她面前吐臟話。 她這段時間聽得夠多,耳朵都膩了。 出聲打斷:“嬸子,問你個事兒,這事你請律師我沒什么意見,但是你沒讓孟東插手吧?” 孟東是楊秋紅的兒子,也是孟鳳梅的表弟,爛耗子一個,十七歲就抽煙喝酒、打架斗毆。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天天跟著混混無所事事,惹是生非。 孟鳳梅有點怕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弟插手,勸道:“嬸子,孟東這人莽起來沒有理智,你可別讓他去找小混混解決。于佩做得再過分,咱也不能找人把她揍一頓,她好歹是忠明的meimei,這么做以后恐怕要徹底斷絕?!?/br> 瞧見孟鳳梅為對方說話,楊秋紅心里不滿,“行了,行了,沒讓你表弟插手,你放心吧。” —— 于佩睡了一個好覺,神清氣爽。 從酒店醒來,只用了幾分鐘,立即洗漱完畢。 她今天有正事要辦,她得去查查昨天那幫人到底是誰,不知道是不是孟鳳梅那親嬸子出手。 想要對方的資料,看來得去勤年律師所,會一會那位叫做王展延的律師。 往房間里查看一圈,確定沒落下物件,于佩將房卡帶上,關(guān)了門,下樓去。 與她一同下樓的,還有謝屹。 于佩把行程簡單交代一下,將謝屹手中的房卡回收,遞給前臺退房,回頭順便叮囑謝屹:“你也去查一查,有消息告訴我?!?/br> “嗯?!敝x屹應(yīng)了一聲。 前臺服務(wù)員辦好退房手續(xù),將押金退還給她。 于佩接過,沒仔細(xì)看,正要收下。 目光突然一滯。 她盯著手上原封不動的四百塊,抬眸,不解地望向服務(wù)員:“你好,你是不是弄錯了?” 怎么全退了回來? 服務(wù)員揚起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笑臉,“沒錯的,這位女士,恭喜你昨天成為本酒店的幸運客人,可以免費住一晚?!?/br> “咱們酒店時不時會推出這樣的惠客活動,歡迎您以后常來光臨?!?/br> 于佩:? 她目光直接轉(zhuǎn)向身后的謝屹,質(zhì)問:“是不是你偷偷摸摸把錢墊了?” 謝屹站在一旁,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我沒錢?!彼f。 于佩:“……” 也是,要是他手上有錢,昨天也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她付錢。 于佩一臉疑惑地往酒店外面走。 想起之前在商場里手表店老板執(zhí)意要將八音盒送給她的事情,于佩兀地笑出聲,感嘆:“奇怪,我怎么感覺最近運氣變好了?” 外面晨曦柔和,灑在她白皙的臉蛋,為她笑容鍍了一層金邊。 難得見她笑得溫柔,謝屹目光入迷,嘴角也不自覺彎起弧度。 第26章 舉報 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對于佩來說, 運氣變好,是一種吉祥的征兆。 原劇情她是個早死的原配,運氣差到極點, 硬件條件贏過大多數(shù)人,壽命卻比平常人短得多。 她留過學(xué),她見識過世界, 她有廣闊的天空要去闖蕩, 但她沒有時間。 她注定只是曇花一現(xiàn), 翻不出浪花的邊緣人物。 她所有的經(jīng)歷只是短暫一生的無用點綴,仿佛身懷寶藏的財主,錢還沒花出去一分,人就沒了。 如果現(xiàn)在的劇情走向另一條線, 她或許不會死。 接二連三的幸運事讓于佩心底燃起一股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