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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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聲音都發(fā)了抖,于佩看他一眼,嗤笑:“你說你既然這么怕,當初為什么要出軌呢?” 于忠明沒回答,這話他沒法回答。 好在于佩也并不是要對這個問題刨根問底,她想問的是另一件事:“我有個疑問,我剛從你家里出來,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告訴二嫂?” 于忠明心里松了一口氣,如實道:“我是看著你二嫂從小區(qū)里出來的,她要是真知道這件事,還能安心地騎著自行車去廠里上班?她要是真知道這件事,肯定連班也不上了,召集各路親朋好友各處找我,找到我得批上個三天三夜?!?/br> 這也是他不敢讓孟鳳梅知道的緣故。 他和孟鳳梅生活了這么多久,能不了解孟鳳梅的脾氣? 她這么好面子的人,要是讓她知道真相,家里肯定得鬧得雞犬不寧,說不定還會和他離婚。 離婚不打緊,一定會誓不罷休地將他的”光榮事跡“傳播到每個角落,讓他在周圍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做人。 說不定還有更狠的招兒! 想起孟鳳梅平時的作風,于忠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被詢問完畢之后,瞧見于佩沒有其他問題,他揮手告別,利索地駛離原地。 于佩是親眼看著車輛緩緩離開的。 直到車子在拐角處轉(zhuǎn)彎,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她才緩緩將手伸進口袋,從中掏出一只錄音筆。 于佩招了車回家一趟,再回到律師所時,同事們都已經(jīng)窩在小小律師所里面。 看到于佩回來,何歡第一個起身迎過來,“喲,你去哪了?我一回來沒瞧見你,還以為你做了一天,嫌棄咱們律師所又小又破,直接跑路了呢!” “后來轉(zhuǎn)念一想,也不能啊,要是真打算跑路,怎么頭一天還給咱們送這樣一份大禮,這說不通……” 何歡一張嘴還在叭叭叭地說個不停,于佩徑直堵住他的嘴:“你跟我來下會議室,我有件事想要麻煩你?!?/br> 眾人:? 律師所里,陳煥河與顧長林對視一眼,彼此交換眼神,都沒明白于佩是什么意思。 當事人何歡心里更加不明白。 照理講,于佩行事一向比較直接,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從來不會避開其他人,都是直言不諱,怎么這次只單獨讓他進會議室呢? 何歡心里納悶,嘴上卻皮得很:“喲,看來于律師是想和我說悄悄話呀,那我有福了,這是別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于佩:“……” 于佩一個眼神瞟過去,何歡立即閉了嘴,他連忙走進狹小的會議室,貼心地合上門。 坐在座位上看著對面的于佩時,他心里頗有些緊張,面上卻始終不動聲色,“喲,于律師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這么重要么?重要得只能咱們兩個人知道?” 于佩開門見山:“我想讓你這兩天幫忙取證?!?/br> “取證?”談到正事,何歡來了精神,“是不是和章先生的離婚案有關(guān)?” 于佩沒回答這個問題,她鄭重地說:“章先生的妻子叫做邱慧,我希望你這兩天能密切注意她的行蹤,找到她怪異的行為。” 有些話不用說太透,能明白的都能明白。 何歡是個聰明人,哪里體會不到話語中的意思,他低著頭思考,片刻之后才為難地開口:“盯著她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我怎么……” “取證”兩個人還沒說出口,于佩仿佛能窺見他心中的心思,從旁邊黑色袋子里掏出一部攝像機。 瞧見攝像機的那一刻,何歡頓時愣住。 他盯著面前炫酷的嶄新的電子科技產(chǎn)品,一雙眼睛泛著精光,“哇哦,現(xiàn)在照相機都發(fā)展得這么高級了嗎?” 何歡沒見過攝像機,他還以為是照相機的高級版本。 “這不是照相機,這是攝像機?!庇谂逯鲃幼呱锨?,為何歡展示了攝像機的功能,并且手把手教他如何使用。 窮了小半輩子的何歡哪里見過這種新鮮玩意兒,一看這種攝像機能攝像,甚至還能錄音,和拍電影一樣,他高興得手舞足蹈,捧著攝像機不肯放。 練了幾遍之后,何歡找到熟練的感覺,他這才想起來問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 “這攝像機多少錢?” 于佩含糊地說:“三千多。” 何歡:? 何歡捧著攝像機哭笑不得:“于律師啊,咱雖沒吃過豬rou,但也見過豬跑,要是攝像機這么便宜,早在國內(nèi)流行開了。” 三千多塊錢對他來說依舊很貴,但對有錢人來說完全不貴,要真是這樣的價格,其他律師所里怎么沒見著這玩意兒? 于佩補充:“美元?!?/br> “這才差不多嘛!”何歡了然地應(yīng)了一句,隨后開始在心里換算,將三千多人美元換算成人民幣。 等他換算完畢,直接呆了。 他哆哆嗦嗦捧著攝像機,完全沒有之前那股新鮮勁,只覺得手上捧了個大麻煩。 “于律師啊,你還是收回去吧,這玩意兒我弄壞了賠不起?!?/br> 要是幾千塊錢的東西,他掏出全部積蓄倒是勉強能陪,可是這攝像機太貴了,他要是不小心弄壞了,這讓他怎么賠? 把全部家當壓上也賠不起??! 何歡想也沒想,使勁把攝像機往于佩手里塞。 于佩沒接,淡淡看他一眼,“沒事,壞了不用你賠。聽說出了新款,我正打算換呢,壞了也不打緊,正好換新的?!?/br> 何歡:“……” 聽聽,聽聽,這像話嗎! 兩三萬的東西說換就換,眉頭都不皺一下! 何歡倒吸一口涼氣,捧著攝像機出了會議室。 看到何歡捧著新鮮玩意兒出去之后,陳煥河進入會議室,問了一句:“那攝像機,是你給何歡的?” 于佩“嗯”了一聲。 陳煥河沒再繼續(xù)追問,他順勢坐下,“正好,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關(guān)于章先生的案子,進展怎樣?上午你應(yīng)該見過章先生了,有把握贏嗎?” 目前律師所里只有陳煥河有資格做于佩的指導(dǎo)律師,于佩的案子照理說他也要幫忙處理,但這兩天在忙改名的事情以及其他事情,沒時間過問章先生的案子。 他覺得有必要問問進度。 “之前聽你說過一些情況,章先生出軌,其妻子知道這事,并持有證據(jù),這樣的話,想要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恐怕很困難啊?!?/br> 于佩淡然道:“也沒想象中那么難?!?/br> “我問過具體情況,章先生的妻子的確找人偷偷拍過他和出軌對象的照片,但是這些照片作為證據(jù)恐怕力量不夠?!?/br> “章先生表示,他和出軌對象見面,從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通常是在封閉的空間內(nèi)才有親密接觸。其妻子持有的照片要么只是拍到同框,要么是通過非法的手段在私人場合進行偷拍,這兩種無論是什么情況,都構(gòu)不成大威脅?!?/br> 陳煥河沉默片刻,動了動唇角:“話雖如此,但一向是傾向于將小孩判給母親,即便章先生的妻子擁有的照片沒有太大的證據(jù)力,章先生獲得撫養(yǎng)權(quán)的可能性并不大?!?/br> 于佩不置可否。 “一般情況下,傾向于將小孩判給母親,但是如果環(huán)境不利于小孩健康成長的話,小孩是不可能跟著母親生活?!?/br> “首先我聽聞了邱女士會有打罵孩子的行為,這個我需要去向章先生家里保姆以及章先生周圍鄰居求證,找到證人。其次我刨根問底,得知邱女士動手的原因里有她酗酒發(fā)酒瘋這一個原因,如果屬實,小孩不適合跟著一個會酗酒發(fā)酒瘋動手打人的母親生活。再者,我可以去問問小孩自己的意愿,到時候可以作為參考?!?/br> 這一通下來,官司不一定會輸,到時候就看誰的證據(jù)更硬。 于佩很有自信。 陳煥河卻不如她樂觀,“可是,你說的這些,都是基于章先生的妻子手上沒有章先生出軌的有力證據(jù),萬一她手上的證據(jù)很有力呢?” 于佩垂著眸子,神色莫名。 “根據(jù)我的推測,邱女士手上應(yīng)該沒有強有力的證據(jù),如果真有的話,也沒關(guān)系?!?/br> 陳煥河還打算聽聽于佩接下來的應(yīng)對,誰知道于佩就此打住,不說了,他面上有些急:“所以為什么沒關(guān)系?” 于佩沒吭聲。 她沒打算這么早將事情暴露。 陳煥河也沒再繼續(xù)追問,于佩做事有她的打算,該告訴他時應(yīng)該就會告訴他。 這天回到家里,于佩剛踏進家門,沙發(fā)上的謝屹見了她,緩緩追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于佩:? 她臉上寫了什么嗎?怎么她一句話都還沒說,謝屹就能從她臉上察覺出她有事? 于佩沒瞞著:“我二哥在外面有人?!?/br> 謝屹雙手一頓,抬眸看她:“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庇谂咫S手將門合上,癱坐在沙發(fā)上,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緩了半天,才繼續(xù)道:“我只是有點沒想到?!?/br> 她沒想到于忠明這樣老實的人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其實于忠明和于忠海這兩兄弟都不是什么有花花腸子的人,本質(zhì)上是本分的人,老爺子深知這一點。 也正因為深知,老爺子才會將兩個孫子一個安排去做廚師,一個安排去開出租,有錢賺的同時也不用花太多心思。 可是誰能想到于忠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自從娶了孟鳳梅之后,于忠明在周圍人眼里就是完完全全的老實人形象。 哪里想到老實人也有不老實的一面。 于佩想起孟鳳梅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示于忠明不會出軌時的神情,不禁在心里嘆息一聲,轉(zhuǎn)過腦袋問謝屹:“你們男人出軌是為了什么,追求刺激?” “不知道?!?/br> 謝屹一雙幽深的眸子直視著她:“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br> 第80章 綠帽 當著所有人宣布的丑事 于佩等了兩天, 很快接到好消息。 她讓何歡取證的事情有進展了。 那天何歡扛著攝像機回律師所,一臉興奮地將于佩拉到會議室,還來不及坐下便興致勃勃地開始表功:“你猜我拍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