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當臺柱[雙重生] 第1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真少爺好兇、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寒門天驕(科舉)、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內(nèi)娛完了,發(fā)瘋很正常噠/輪到我整治娛樂圈了、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極品姐弟在綜藝互黑爆紅、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嘿嘿~秦干事幸福的傻笑。 由于田嬌的能干,她們團今年不用再找范大師保養(yǎng)樂器了。嘿嘿~剩了一大筆維修費,秦干事越看田嬌越順眼。 她決定了,等年底田嬌提干,她就讓田嬌去后勤部帶新人。嘿嘿~等后勤部那邊,把田嬌的本事學會了,以后她們團修樂器,就再也不用求人啦!嘿嘿~ 田嬌可不知道,她還沒提干,秦干事就已經(jīng)先給她安排好了工作。 在后勤組干了一個多月,復習的差不多的田嬌,就在十二月末,帶著她寫好的論文,和冷霄一起踏上了去北市的火車。 第65章 趕火車 十二月末, 北方已經(jīng)到了寒冬臘月。 這時候出門,滴水成冰,說話時的哈氣都是白霧, 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冷。 田嬌是一個有點怕冷的人。這時候的火車不帶暖氣,她出門的時候,就穿的特別的厚。 秋衣秋褲, 毛衣毛褲, 棉衣棉褲, 還有軍大衣,棉帽子,棉手套,大棉鞋, 以及長圍巾, 田嬌一層一層的, 把她自己裹的生生胖了好幾圈。 幸虧田嬌不是一個個子矮的人, 也不是一個很胖的人,不然她穿這么厚, 會把她襯的很挫。田嬌高挑又苗條,她這么穿, 大家看見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好暖和。 大冬天的誰不想穿厚點? 田嬌捂的這么嚴實,還有大高個冷霄在她身邊給她保駕護航, 為她領路護航, 大家看著‘胖胖’的田嬌,就覺得她真幸福。 這么冷的天, 她們也想把眼睛都捂上再出門!可惜, 別的女人身邊沒有那么體貼的冷霄, 就只能羨慕的看著田嬌。 田嬌是真的夸張的武裝到了眼睛, 但這么穿超級暖和,田嬌不要吹冷風,就這么搞了。 田嬌和冷霄就去北市一周,冬天又不像夏天容易出汗,需要勤換衣服,她們就只帶了貼身的小衣服,洗漱用品,以及田嬌寫的論文,收拾成一個小包袱,輕裝上路。 她們帶的那點東西,冷霄的大衣口袋都能裝下,和火車站那些拎著大包小裹的趕路人相比,田嬌和冷霄就太輕松了。 冷霄是抗凍的。他天生火力壯,一點不怕冷。同樣是過冬,田嬌恨不得出門裹棉被,他卻只需要穿秋衣秋褲和棉衣棉褲就行。軍大衣是田嬌為了拿東西,硬給冷霄穿的。 冷霄穿的沒有田嬌多,個子又高,沒什么版型的軍大衣穿在他身上,就像風衣似的,格外的好看。 玉樹臨風的冷霄,領著一個嬌嬌的‘胖’媳婦,大家就時不時往這邊看一眼,想看看田嬌摘了圍巾長什么樣子。 都說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冷霄這么好看,他媳婦應該是個丑的吧? 但田嬌給人的感覺又不像是一個丑的。雖然她捂的太厚,眼睛都看不見。但大家就是神奇的覺得,她應該是個好看的女人。 那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氣質(zhì)。只看田嬌這臃腫的背影,大家都覺得這個女人,肯定不丑。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大家都盯著田嬌,期待田嬌摘了圍巾,他們好一睹芳容。但田嬌一直沒有摘圍巾的意思。 這么冷的天,冷風刀子一樣吹在臉上,能疼死個人,所以田嬌才不會摘圍巾。 看不見路也不摘。 反正有冷霄呢。有冷霄在,田嬌不怕走路撞到人。而且田嬌還有精神力呢。有需要看路地方,田嬌可以用精神力掃描。 火車站人流量非常的大。 這里魚龍混雜,是一個容易遇見小偷和人販子的地方。以前田嬌剛有精神力的時候,還在這邊用精神力賺過拯救值。 那次收獲還不錯,之后有空,田嬌就會用精神力過來這邊巡邏。經(jīng)過田嬌這么長時間,鍥而不舍的努力,青市的火車站就很干凈。 一個騙子、小偷都沒有不可能,但相比全國各地的火車站,青市的火車站絕對算得上是最最最干凈的地方,沒有之一。 火車站這里沒啥壞人,那種冷霄在火車站抓小偷,抓人販子的劇情就沒出現(xiàn)。 在人來人往的候車大廳等了半個多小時,冷霄就護著田嬌,順利的上了火車。 擠火車的人太多,田嬌擠不過那些生猛的大哥大姐,也干不出爬窗戶上火車的事,她就幾乎是被冷霄掐著腋下,給舉進車廂的。 幸虧冷霄夠高,不然一般人都舉不起田嬌。上了火車,依舊是寸步難行。 這時候的交通工具不多,這會又是年底,有不少人趕著回家過元旦,火車上的人就非常非常非常的多。 硬座上都坐滿了人不說,火車的過道上,也像裝豆包一樣,擠了很多的人和許多大包行李卷。幸虧現(xiàn)在天冷,味道淡,不然這么多人擠在一起,田嬌肯定受不了那個味。 車廂里人多,沒有暖氣,就也比候車大廳暖和很多。一上車,田嬌就感覺到她圍巾上,被她的哈氣弄出來的白霜,有點冰臉。但這邊人太多了,田嬌穿的厚還不方便行動,她就忍著難受,依舊沒摘圍巾。 未免冰碴子冰人,田嬌故意哈氣,企圖人工提供暖空氣,把她圍巾上的冰茬都融化掉。可惜田嬌在外邊呆太久了,她的圍巾上全是冷空氣,她人工呼出的那點哈氣,就沒啥大用。 但實際上有沒有用不重要,重要的是田嬌心里覺得它有用。這么弄完田嬌舒服了很多,她就乖乖的被冷霄領著,沒有亂動。 冷霄也知道田嬌力氣不夠大,聲音還軟,擠不過別人。所以上車后,未免田嬌被地上的東西絆倒,他就把田嬌護在身后,他自己去開路。 冷霄開路是很好用的。當他把他的大魔王氣質(zhì)稍微往外放一放,擋了冷霄路的人,就會自動縮腿縮腳,下意識的給他讓路。這時候,大家畏懼于冷霄的氣場,幾乎沒人覺得擠。 等冷霄領著田嬌走了過去,被冷霄放冷氣的人,才難受的你推我搡,一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一邊喊著:“哎呀,你往那邊點,快別往這邊擠了!再擠就把我擠死了!” “哎呦……我的腳,別快踩了!” “哎呦……哪個臭不要臉的摸我?!你要死啊!” …… 吵吵嚷嚷的,車廂里瞬間又擠成一鍋粘豆包,沒有一絲的縫隙。后邊的人想要過去,只能拼命的喊“借過”,再使勁兒的往前沖。 一路上‘別擠了!’、‘你踩到我了!’、‘你瞎啊!’的抱怨聲,更是不絕于耳,一直沒停。 跟在冷霄身后借光過去的人,看見他們身后的擁堵,更加堅定的跟緊了冷霄。不過,冷霄一看就不好說話,怕惹惱了他,他們也不敢跟的太近。尤其田嬌身邊,幾乎沒人敢擠她。 就沖冷霄緊張?zhí)飲傻倪@個勁兒,誰敢去碰田嬌,惹怒冷霄? 靠在冷霄的保護,田嬌一路還算舒服的,走到了臥鋪車廂。 田嬌坐的這趟車,沒有軟臥,也沒有小包廂。這邊的臥鋪不但全是硬臥,還是像硬座那邊一樣,一整個的大車廂。車廂里一邊放著臥鋪的鐵架子床,一邊是一條一米寬的過道。 過道靠窗的位置,放著長條的座椅,可以給大家吃飯休息用。不過用它吃飯的人不多,它幾乎是大家用來放行李的區(qū)域。 臥鋪這邊,兩個相鄰的鐵架床之間,豎著一個直接能頂?shù)杰図數(shù)蔫F板,這樣大家的床位就都是獨立的,不會相互干擾。 兩個遙遙相對的兩個鐵架子床,還會形成了一個相對私密的小空間。這樣六個床位,加上中間窄窄的過道,和不靠窗那邊床頭掛著的厚布簾子,就形成了一個還算封閉的六人小車廂。還算是不錯。 是的,私人‘小車廂’有六個床位。 這輛火車的臥鋪分上、中、下三中種,最舒服的是下鋪最貴,最憋屈的中臥最便宜。 田嬌不喜歡別人坐她的床,也不想碰見霸坐的老太太被迫讓座,她就和冷霄都選了上鋪。上鋪需要爬鐵架子,一般老人腿腳不方便爬不上去,就可以減少很多的麻煩。 果然,雖然青市不是這輛車的始發(fā)站,因為上鋪不好上,田嬌和冷霄找到她們的臥鋪車廂時,她們的床上也沒有人。不過雖然沒人,她們的臥鋪上也不是空的。 行李卷,衣服包還有各種小壇子,把田嬌和冷霄的臥鋪堆的滿滿登登。 這樣的小空間里,田嬌和冷霄臥鋪上的東西,肯定是她們下鋪、中鋪的人放上去的。果然,見冷霄和田嬌找過來,坐在下鋪上嘮嗑的兩伙人,就同時起身拿東西。 “不好意思,你們等會哈?!逼渲幸粋€比較斯文的女同志,一邊說一邊把屬于她的東西,從田嬌那邊拿下來,放回了她自己的中鋪上。 這位斯文女同志的東西不多,拿的就非常痛快,其中有人東西多,就磨磨蹭蹭的,不太想往下拿。 火車上行李架的空間,是永遠不夠用的。外邊的行李架上,已經(jīng)堆滿了行李,再沒有空間了。不把東西堆冷霄和田嬌這邊,他們就得把東西都堆到他們自己的床上。 床上的空間就那么大,這倆伙東西多人還都是多人共用一個床位的。他們本就人多擠的沒辦法好好睡覺,再加上這些行李,他們的床肯定連坐都沒地方坐。 而不把東西放床上,床底下又已經(jīng)堆滿了,他們就只能把東西放外邊的過道上。外邊的過道一來不準放行李影響通行,二來那邊人來人往的,特容易丟東西。 見冷霄和田嬌沒帶行李,其中一個下鋪的老大娘,就轉(zhuǎn)著眼珠,對田嬌開口賣慘了。 “好姑娘,你看我腿腳不好,我兒子帶我出門不容易,你就幫幫忙,讓我把我的東西,在你腳底下放一放吧。放心,我不嫌你腳臭,你把我東西踩壞了我也不怪你。你就當行行好,反正腳底下那塊地方你也用不到?!?/br> 田嬌一看就被保護的很好,大娘以為她求一求,田嬌就會不好意思的答應她。 “………不行?!闭谡獓淼奶飲桑豢蜌獾膵陕暬卮?。 這老太太當她傻呀?還不嫌棄?不怪罪?田嬌好好的睡上鋪,輪得到她嫌棄怪罪嗎? “快把你的東西拿走。”田嬌在老大娘震驚的目光中,再次不客氣的開口。 冷霄適時氣場全開,給了其他人一個‘不聽話你們就試試’的眼神。 冷霄可不是氣質(zhì)無害的田嬌。 他一個冷眼過去,被田嬌容貌驚艷的男士,還有想看熱鬧的女人,以及想霸占田嬌床位的老大娘,全都渾身一激靈,不敢再磨蹭,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再多看田嬌。 搬,搬,搬,他們這就搬!大不了就放外邊的過道上。反正想放總不會沒有地方的。 冷霄嚇完人,滿意的看到大家的識趣。他就溫柔的低頭,去幫田嬌拿她的軍大衣。那一前一后的反差,可以說是非常的判若兩人,看的車廂里的女人,都對田嬌起了一點羨慕。 能被這么強大的男人保護真好! 動作最快的斯文女人表現(xiàn)的最明顯,她友好的對田嬌笑笑,說:“你對象對你真好?!?/br> “嗯?!碧飲烧f著,回了她一個笑臉,就繼續(xù)去搓她圍巾上的冰碴子。 田嬌這一笑,如春花盛開,斯文女人被晃了一下神,這個小空間里的其他人,也如同被陽光照耀了一樣,心里瞬間暖了很多。 田嬌就像是裹在冷霄身上的陽光,綜合了冷霄那嚇人的氣場。讓這個小空間里被冷霄制造出來的緊張氣氛,瞬間消失了一半。 剛剛被冷霄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的人,終于恢復了正常的呼吸,大家自在的同時,也都加快了搬東西的速度。那個和田嬌說話的老大娘,就是欺軟怕硬的主,田嬌不買她的賬,她就沒有試圖再去和田嬌搭話,說些有的沒的。 老太太消停了,其他人更不會沒事找事。 田嬌和冷霄這個小車廂,算上她們,一共有九個人。上鋪是田嬌和冷霄,中鋪是斯文女人和一個穿著藍色工人裝,看著有些愁苦的中年男人。下鋪是挑釁田嬌的母子,以及一個逃難似的一家三口。 母子組合,兒子二十多歲,人看著有些賊眉鼠眼,體虛無力。一家三口組合,孩子用破棉被包著,看著就是個奶娃,頂多幾個月大。 這九個人里,田嬌和冷霄的氣色以及穿著都是最好的。其他人包括比較活躍的斯文女人,看著都有些灰頭土臉,有氣無力。 斯文女人和工裝男人,穿的都比較體面。他們的衣服雖然洗的有些舊了,但沒有補丁。看著就知道日子過得還可以。母子組合和一家三口組合,穿的就差很多。一看就知道,她們是非常正宗的窮苦人家。 尤其一家三口組合,他們家的包孩子的小被子上,都打了很多補丁。他們的衣服,補丁厚的,好像是用碎布片,拼了一件衣服一樣。 那一家人全都面黃肌瘦,瞅著就知道日子過得很差。那個抱孩子的女人,看著更好像是病了一樣,整個人瘦的好像被吸干了精氣,看著非常的嚇人。不過那一家人都還算干凈。 他們的衣服雖破,卻不臟。那個包孩子被子上的補丁,還是繡上去的小老虎。雖然可能是線不夠,老虎的顏色不是黃白相間的,但它看著讓人很舒心。他們的衣服補的也很有水平,不會讓人看著難受。 同樣的,他們的東西也挺多。 田嬌床鋪上的行李卷、衣服包,全是她們的。因為不臟,田嬌心里的隔應勁兒就不重。 冷霄那邊就不行了。他床上堆的是母子組合的東西。 那母子二人是不講衛(wèi)生的,尤其那個兒子。二十多歲的人了,他好像還不會洗頭一樣,頭發(fā)又長又油,隱隱約約的,好像還能看見虱子在他腦袋上爬,他還會用袖頭擦鼻涕,就……嘔……田嬌掃到一眼,心里直犯惡心。 還有他們帶的那個小壇子,里邊不知道是裝的什么東西。那個味……嘔……田嬌差點被熏吐。 感謝現(xiàn)在是冬天。寒冷的空氣,阻礙的味道的蔓延,田嬌把臉埋在她的圍巾上,深吸幾口新鮮空氣,才終于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