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tuán)當(dāng)臺柱[雙重生]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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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陰沉著臉,渾身寫滿了不高興。 包老太太見狀,下意識的關(guān)心了他一句怎么了?就被他指著鼻子罵了一頓。 “問問問,一天天的你就知道問?!你個老不死的,我今天不順,都是你害的!你這個*x……”包國良越罵越難聽。 他雙目赤紅,激動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暴起傷人。他對面一家三口里的瘦弱女人,嚇得抱著孩子趕緊縮在她的床鋪里邊,生怕包國良發(fā)瘋,會傷到她的孩子。 江丹丹也跑回了她的中鋪。這樣失去理智的包國良,車廂里的人都害怕的不敢惹。 最終受不了的田嬌,掀開被子,一臉怒容的大聲呵斥道:“閉嘴!你吵死了!” 包國良被田嬌吼的懵了一下。 那一瞬間,如果不是他眼睛沒壞,他差點(diǎn)以為,他是被冷霄給罵了。包國良先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在確定是田嬌罵他,冷霄還不在這里之后,他就更怒了。 “臭……” 砰! 抓騙子回來的冷霄,一巴掌拍在包國良的肩膀上,直接把包國良給拍跪下了。 這回,世界終于清凈了。 冷霄把他灌回來的熱水袋,交給田嬌讓她暖手,才轉(zhuǎn)頭問包國良:“你剛剛要說什么?” 對上冷霄冷冰冰的眼神,暴躁的賭徒終于恢復(fù)了清醒。他心虛的看著冷霄,趕緊顫音回答:“沒有,剛剛我什么都不想說?!?/br> “是嗎?”冷霄說著,在包國良另一邊的肩膀上,也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疼得包國良直接趴在了地方。 “是……嘶……是的!”包國良哆哆嗦嗦的回答。 包國良慫成這個樣,冷霄不能把人拍死,只能大發(fā)慈悲的放他一碼。 “下回記得有話好好說?!崩湎鼍娴?。 “是,是!”包國良趴在地方,諂媚小心的回答。 可包國良老實(shí)了。包老太太又不高興了。 在包老太太眼里,她兒子千好萬好哪哪都好。冷霄這樣教訓(xùn)包國良,她就不能接受。 老太太有心和冷霄理論幾句,可冷霄那眼神實(shí)在是嚇人。最終老太太沒勇氣惹冷霄,她就只能費(fèi)勁的把她自己挪到角落里,讓從地上爬起來的包國良,好好的躺下睡覺。 包家母子這樣,別人也沒說什么。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真不需要太多好心。 因?yàn)槔湎鲇?xùn)斥了包國良,車廂里的其他人,看著睡著的田嬌,再說話時,都克制了很多,沒有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但大人知道害怕,懂的克制。小奶娃卻不管那個,他餓了就哭,吃飽了就拉。稍微不舒服一些,他就能扯著嗓子,哭的沒完沒了。 孩子的父母見他這樣,一直很不好意思的跟大家道歉。 “不好意思,娃不懂事,吵著大家了,真抱歉。我馬上就喂他吃奶?!?/br> 說完,三口之家里的男人,就熟練的拿出一個舊床單,圍成一個小圈,把他的老婆孩子圈在里邊,讓孩子的mama解開衣服,奶孩子。 小孩子剛開始,確實(shí)被哄的哭聲弱下去了一點(diǎn)兒,可等他裹半天也吃不飽,他就又開始扯著嗓子哭。 這次孩子的父母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哄了。 這家人就是因?yàn)楦F的在老家活不下去,才出來投奔親戚的。小孩子還能時不時吃一口奶,孩子的父母已經(jīng)喝了兩天涼水,沒吃一口飯了。孩子的mama不吃飯,自然沒有奶水,喂不飽孩子。 最后是冷霄看不下去,給了那家人一塊奶糖,讓他們用熱水化開了,給孩子喝糖水。 小孩子喝了一碗奶香味十足的糖水,終于吃飽不鬧了。然后剛消停一小會兒,還不等包老太太裝可憐,來找冷霄要糖。 剛吃飽的小不點(diǎn)又拉了。 幾天沒好好吃飯,小孩子估計是有點(diǎn)上火了。他的這泡黃金屎,就格外的臭。 田嬌本就是一個不太能受得了異味的人,這奇臭無比的味道一出來,她瞬間難受的,午飯晚飯都不想吃了。 第66章 壞人排隊(duì)送拯救值 田嬌被臭味搞得沒有胃口, 冷霄沒辦法給空間散味,就假裝從大衣口袋,實(shí)際上是空間里, 拿出了兩個冷峻制作的香囊。 把冷峻的香囊放在鼻子地下,聞著香囊里淡淡的薄荷味,田嬌終于舒服了很多。 經(jīng)歷了兩回毒氣攻擊, 田嬌也學(xué)乖了。她默默的把她的圍巾又戴上了。冷霄給她找出來的香囊, 就放在圍巾里裹著。這樣田嬌呼吸到的, 都是過濾后香香的空氣,就好受很多。 冷霄看田嬌被旅途折磨的飯都不想吃,就后悔他沒去借車。自己開車的話,肯定比現(xiàn)在舒服。田嬌在空間里安慰冷霄, 讓他不要自責(zé)。 “坐火車可以抓壞人也挺好的。我就是一開始不適應(yīng), 等下午就好了。” “嗯。” 話是這樣說, 冷霄卻還是決定以后出門, 再不坐這趟車了。這車實(shí)在是太擠太破了,回來時他肯定要換一趟車起票。 買不到合適的火車票, 就買飛機(jī)票。然后再去別的城市倒車。折騰點(diǎn)就折騰點(diǎn),總比現(xiàn)在這樣好。但這時候的火車, 哪有不擠的?田嬌又懶得折騰,最終他們就換了一趟火車, 繼續(xù)擠了回來。 畢竟在他們家, 田嬌說了算。 午飯時間過了有一會兒,小車廂里的味道, 終于恢復(fù)了正常。這時, 田嬌有了胃口, 冷霄趕緊拿著飯盒, 去餐車買了兩份飯。 冷霄倒是想帶田嬌去餐車那邊吃,可田嬌實(shí)在是不想人擠人,也不想再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沒動。她的標(biāo)黑功能,還差一點(diǎn)兒就掃描結(jié)束了,田嬌想留下等結(jié)果。 餐車那邊也沒什么好吃的,冷霄去的晚,rou菜肯定買不到了。素菜只剩一個酸菜燉土豆,還幾乎只剩下點(diǎn)菜湯,看著就讓人沒食欲。冷霄就只買了兩份蛋炒飯,沒有買菜。 水壺里有泡好的花茶,一邊喝茶一邊吃蛋炒飯,就也不會噎人。 田嬌不想在車上上廁所,吃了個半飽,就不吃了。剩下的米飯,冷霄不嫌棄的倒到他的飯盒里,都給吃光了。吃完飯,冷霄讓田嬌坐著休息,他又主動起身去刷飯盒。 看著冷霄忙前忙后,把田嬌照顧的這么妥帖,小車廂里的人,都更加的羨慕田嬌了。 能在火車上舍得給媳婦買蛋炒飯的男人,真的是讓人很喜歡啊。 剛出鍋的蛋炒飯它真香啊! 坐了半天火車,沒怎么吃東西的人,聞到香味,都開始偷偷的咽口水。帶飯的人,沒抗住誘惑,拿出自己帶的吃食,就著香味,狠狠地啃了兩口。沒帶飯的人,只能拼命呼吸。妄圖把空氣當(dāng)飯吃。 那個餓的快要升天的瘦弱女人,看冷霄的目光更是冒綠光。好餓好餓好餓!她好想吃一口冷霄的蛋炒飯!冷霄一個人吃了一分半蛋炒飯!好餓好餓好餓!如果不是還有些理智,她真的好想搶劫冷霄! 看那女人拼命的喝水,氣色變得越來越差,田嬌實(shí)在是不忍心,就從空間里拿出一把水果糖,分給了對方。 對方一疊聲的對田嬌說著謝謝,如果不是不方便,她看著好像還想給田嬌磕一個。 田嬌受不了她這樣,在車廂里站了一會兒,就又回上鋪去躺著。瘦弱女人見田嬌又睡了,就小心翼翼,特別珍惜的和她丈夫一起吃糖。 這糖太珍貴了。她們兩口子分著吃了一塊,就把剩下的收了起來,留著以后吃。 包老太看著有點(diǎn)眼熱,但冷霄給她的壓力太大,她不敢亂來,就只能眼饞。 江丹丹看著也有點(diǎn)饞。她不是饞那幾塊兒糖,她主要是饞田嬌有冷霄這么好的男人。 田嬌上車后幾乎都在休息,有什么事,都是冷霄在忙。田嬌能擁有冷霄這樣的貼心好老公,就讓江丹丹非常羨慕。忘了冷霄之前對她的阻攔,她又去扒拉田嬌,想和田嬌聊天。 “田嬌,你和你對象去北市干嘛呀?” “大學(xué)期末考試,我在讀書?!?/br> 一聽田嬌是大學(xué)生,江丹丹更來勁了。 大學(xué)生??!怪不得她覺得田嬌與眾不同。原來田嬌是大學(xué)生! “你哪個學(xué)校的?怎么還這時候去學(xué)校啊?大學(xué)應(yīng)該早就開學(xué)了吧?你去考試,你對象去北市干嘛?他也是大學(xué)生嗎?” 江丹丹一口氣問了田嬌好些問題。田嬌冷淡的回了她一句:“他不是。”就打著哈欠,閉眼睛睡覺了。 田嬌不回話,江丹丹一個人說著沒意思。冷霄回來后,她沒法再去扒拉田嬌,就只能遺憾的去找其他人聊天。 看田嬌這樣應(yīng)該是身體不太好,或者學(xué)習(xí)累到了。嘖,怪不得冷霄那么緊張?zhí)飲?。換她有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學(xué)生媳婦,她也緊張。 這次跟江丹丹聊天的,是同為中鋪的工裝大哥。他是去北市出差的。聽聞這個蔡樹生是酒廠技術(shù)員,要去北市二鍋頭廠學(xué)習(xí),田嬌想到裴家,下意識的多聽了了幾句。 蔡樹生也是青市人,通過他田嬌知道了,青市的白酒行業(yè)現(xiàn)在十分的不景氣。蔡樹生說,他這次學(xué)習(xí),是他們酒廠最后的機(jī)會。如果他學(xué)習(xí)回去,他們酒廠還不能轉(zhuǎn)虧為盈,那他們那個白酒廠,就只能轉(zhuǎn)為啤酒廠或者汽水廠??傊俨毁嶅X,他們廠就死了。 蔡樹生因此愁眉苦臉,很是喪氣。 江丹丹聽完跟著他感嘆了幾句,現(xiàn)在干什么都難,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之類的。 田嬌聽完,默默的記下蔡樹生酒廠的名字,覺得這可能是裴家的一個機(jī)會,并決定等她到了北市,就打電話把這事告訴裴姥爺。 有沒有用試試就知道了。裴家酒廠之前都是賺錢的,如果裴姥爺有本事讓對方酒廠起死回生,裴家以后就不用愁了。 田嬌正想著裴家的事情,標(biāo)黑的掃描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粗幌到y(tǒng)標(biāo)記出來的兩個黑點(diǎn),田嬌頭皮發(fā)麻的趕緊去看冷霄。 冷霄這時也在看田嬌,他回了一個田嬌安心的眼神,先田嬌一步,去看了掃描結(jié)果。 看完,他對田嬌說:“我出去給你換一下熱水袋,最多二十分鐘就回來,你別擔(dān)心。” “嗯。”田嬌輕聲的回答。 聽聞最多二十分鐘冷霄就能回來,說明這個事情,不算嚴(yán)重。田嬌提著的心放下后,才在冷霄離開前,在他的陪伴下,看了掃描結(jié)果。 看完,田嬌成功被惡人給氣到了。 和那倆垃圾相比,埋埋汰汰的嘴欠包老太,和慫包賭鬼包國良都沒那么討人厭了。 被標(biāo)黑的,是兩個殺人犯! 他們互相不認(rèn)識,犯的是兩個案子。 其中一個男的,叫馬三,是個聾啞人。村里吃不飽飯,他就跟著他堂哥進(jìn)城務(wù)工。結(jié)果進(jìn)城后,他堂哥卻一反在家時對他的照顧,一直霸占著他的工資,還不給他吃飯。 因?yàn)轳R三是跟著他堂哥出來打黑工的,不能鬧事被抓。他還又聾又啞,無法跟別人溝通,他堂哥欺負(fù)他,他就只能默默忍受。 可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在他堂哥又一次不給他吃飯,還對他拳打腳踢后,他反抗了。 他砍死了他堂哥,搶了他堂哥的錢跑了。 看到這里,田嬌還挺同情他,覺得他好倒霉。結(jié)果看到后邊,田嬌立刻收起她的同情,覺得他不值得救了。 馬三是真的喪心病狂。被他堂哥欺騙,又砍死了他堂哥之后,他本就不健全的性格,變得越發(fā)的偏激。 一個獨(dú)居的好心老頭見他是聾啞人,獨(dú)自在街上流浪十分的可憐,想到他去世的啞巴小兒子,就把他領(lǐng)回了老頭家里,讓馬三可以有個落腳的地方。 馬三一開始也感激,和老頭相處的還可以。結(jié)果處了一段時間,老頭越來越喜歡他,想認(rèn)他當(dāng)干兒子,還給他找對象后,他不滿意老頭給他介紹的對象,就在一怒之下,把老頭也給砍死了。 馬三是真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他居然覺得老頭給他介紹瘸子、瞎子還有二婚帶娃的女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可他一個聾啞人,不找同樣的殘疾人,正常的好姑娘,誰會愿意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