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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當臺柱[雙重生] 第150節(jié)

    冷璇期末考試考了第一名,被老師表揚了,還收到了兩封情書。然后不等她看,就被冷霄給沒收了。

    冷峻和別三娘最近天天窩醫(yī)院學習,尤其別三娘,她已經(jīng)學會給人扎針了。

    裴家酒廠捐的很順利,田嬌之前在火車上遇到的蔡樹生,真的幫了裴家不少的忙。他考察裴家酒廠后,說服他們廠長,把裴家酒廠,合并到了他們廠。然后,他建議把他們廠的白酒,換成了裴家酒廠的配方。

    酒廠順利合并,田嬌的表哥們,也都順利的保住了工作,裴家最近一片喜氣洋洋。

    裴錦月喜上加喜,和沈浪結婚了?;楹螅煽谝黄鹑チ藃ou聯(lián)廠,沈浪當了一名去鄉(xiāng)下收豬的采購員,裴錦月則去財務室,當了一名小會計。

    是的,裴錦月這倆人最后去了和銀行完全不沾邊,沈家關系網(wǎng)覆蓋不到的rou聯(lián)廠。這里邊的的原因,還是因為沈浪太難伺候。

    裴錦月本想讓沈浪去銀行當保安,沈浪說他怕遇上搶銀行的,會丟小命。裴錦月又想讓沈浪去給行長當司機,行長就是沈浪他爸,肯定沒事了。但沈浪說他不想伺候他爸。裴錦月憋著氣,讓沈浪去后廚負責采購,這回誰也不用伺候,應該行了吧?結果,沈浪又說買菜是女人的活,他干不了。

    沈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裴錦月一氣之下,就不打算給沈浪在銀行找活了。

    沈浪這熊玩意就是欠收拾!

    越在家人面前,他就越嬌氣,越能得瑟。最后裴錦月根據(jù)她自己的喜歡,選了rou聯(lián)廠,進了rou聯(lián)廠的財務室。至于沈浪,要么跟她一起去rou聯(lián)廠,有啥活干啥活。要么一拍兩散。

    沈浪不想一拍兩散,他就這么成了rou聯(lián)廠的采購員,有事沒事就下鄉(xiāng)去收豬。

    天天下鄉(xiāng),偶爾還會被脾氣大的老母豬拱一下,鄉(xiāng)下人不知道沈浪是誰,從來不慣著他。沈浪身上那些浮躁的臭毛病,就少了很多?,F(xiàn)在沈浪勵志當一個不被笑話,不被老母豬欺負的采購員,就也算是有出息吧。

    沈浪和裴錦月工作干的挺好。裴慧看人家干的不錯,就提前和田為濟也去工廠上班了。

    裴慧按裴姥姥的意思,去田二叔的廠子,當了一個倉庫保管員,天天在那織毛衣,聽八卦,忙的不亦樂乎。

    田為濟去田家的印染廠,當了一名負責給棉布上色的印染師傅。

    田二叔一家一切都好,田嬌的二姐田婧跟她對象還處的不錯,已經(jīng)在談婚論嫁,準備畢業(yè)就結婚了。

    田峰的農(nóng)業(yè)研究所遇到了一些小問題,導致之前的研究都失敗了。他最近正準備重整旗鼓,重新開始。

    ……

    日常說完,田嬌和冷霄聊著聊著,就又聊回了工作。這主要是田嬌擔心她政審的問題,在跟冷霄碎碎念。

    “唉,也不知道我爸這幾個月會不會出幺蛾子?他如果搞事情,我肯定沒法出國?!?/br>
    田嬌說的是她親爸田為策,她會這么擔心,也是有原因的。

    之前黛娜·伊娃提到的,在“大肖賽”上揚名,并選擇改國籍的中夏國人,差一點點兒就是田為策了。所以田嬌沒那么看中那個比賽。

    這比賽雖然權威,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在當前的情況下,田嬌去參加比賽,肯定是怎么算怎么吃虧。

    在田嬌沒有重生的上輩子,田為策就是那個搞事情的人。田嬌當時被他給害慘了。田家也被田為策這種任性的不負責任行為,給招來了一堆的罵名。

    那時候他們打電話過去質問田為策,但田為策知道他們肯定會罵人,所以他不接電話。田嬌一氣之下,登報和他斷絕了父女關系。

    田為策能不負責任的給自己改國籍,那田嬌憑什么不能給自己換個爹?

    當時,田嬌和田為策之間鬧的很僵,很不愉快。

    后來又過了一段時間,國內(nèi)的風波過去,田為策才寫信回來說:“我當初那樣做,也是逼不得已。這個事情我不做,別人也會做。而讓別人做了這個,屬于我的第一就沒了?!?/br>
    田為策這些年為了彈琴付出了許多,所以輸?shù)舯荣愃懿涣恕?/br>
    他說:“我要贏,就要付出一點兒代價。我覺得這是值得的。反正國籍這種東西,還是得看心。我可以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田為策確實沒想叛國。他就是想贏,不想輸。至于國籍,他無所謂。他一直都是一個比較自我,非常沒有規(guī)矩的人。他覺得他首先是他自己,然后他才是某某國的誰誰誰。

    所以,只要他的心不變,那換國籍沒什么。他不理解田嬌和田家人的激動。他問她們:“你們知道外國人求我換國籍代表什么嗎?這是他們對我實力的認可。你們那么生氣干什么?我又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改國籍的中夏國人多了,總不能說他們都是賣國賊吧?這簡直不可理喻。

    田為策不理解田嬌她們的憤怒。

    田為策的這個解釋,田嬌也不能接受。

    是有別人換國籍沒錯。但人家靜悄悄的,沒有被鬧得人盡皆知。也沒有讓媒體報道,給中夏國造成不好的負面影響。

    但田為策要不是。他是在“大肖賽”結束后,向全世界宣布他要換國籍的。西方媒體的報道,在中夏國看來,就是挑釁和恥辱。

    田為策一個人在國外瀟灑風光,沒人管得了他。田嬌她們這些在國內(nèi)的就慘了。

    上輩子因為這件事,田嬌徹底和田為策鬧掰,斷了聯(lián)系,再也沒有來往。

    之后因為他,在那十年,田嬌受到的傷害也非常的大。所以,對田為策,田嬌是真的很難放心。

    冷霄也知道田為策對田嬌來說,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如果哪天田為策,再像上輩子一樣發(fā)昏,田嬌肯定還得頭一個遭殃。

    到時候就算有冷霄護著,田嬌的事業(yè)肯定也會受阻。像這種出國交流的好事,因為田為策的忠誠度有問題,肯定再也輪不到田嬌。

    但田為策也不是完全沒有顧忌,一點兒都不聽勸。他雖然不喜歡國內(nèi)的生活,但讓他徹底放棄國內(nèi)的一切,他還是做不到的。

    比如說,在田嬌和田二叔的共同威脅下,田為策放棄了此次的“大肖賽”。

    是的,這次“大肖賽”第一名換人,其中有田嬌的一小份功勞。

    重生后,知道田為策會搞事情,田嬌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上輩子田為策招呼都不打一個,害慘了田嬌她們。

    今生在田為策作妖前,田嬌和田二叔共同寫信警告了田為策。

    田嬌說,田為策如果敢叛國,她就叛爹。田二叔說,田為策敢亂來,他就在家譜上,直接把田為策除族。

    反正他們老田家,對田為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之前的事情,他們可以不和田為策計較,但田為策如果一直這樣,做事情只考慮他自己,不管別人的死活,那他們就會徹底放棄田為策,選擇和他分道揚鑣。

    田為策說得對,成年人只對自己負責。田為策再任性的做決定,他就自己買單吧。反正田嬌她們拒絕給他擦屁、股。

    田為策不知道是被田嬌和田二叔給嚇到了,還是被他們給氣到了。反正自從那封信之后,他就和她們失聯(lián)了。

    田嬌和田二叔也不怕田為策失聯(lián)。他們把斷絕關系的聲明都寫好了,就等著登報。結果田為策沒參加“大肖賽”。

    這次“大肖賽”得第一,改國籍的中夏國人,換成了一個田嬌不認識的陌生人。田為策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次的比賽完全沒他。

    田嬌和田二叔的聲明,就沒用上。

    不過,雖然“大肖賽”的危機,田嬌已經(jīng)順利的度過。田嬌還是擔心國外的田為策,會再遇上什么事情,做出一些荒謬的決定。

    冷霄也知道,田為策出事,對田嬌的影響,肯定不小。

    他找了一個小毯子,蓋在田嬌身上,才回答田嬌說:“別擔心,有我在呢。”

    “嗯?什么意思?你也要出國嗎?”田嬌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冷霄這個級別,出國比田嬌麻煩。這不像是來漠河,冷霄跟秦景龍報備一下,他就能過來。他之前打仗那么牛逼,人家國外有戰(zhàn)地記者,自然也是知道他的。

    在某些人的眼里,冷霄的危險程度,不亞于一件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明知道他超級的危險,冷霄要去人家家里,人家當然不能答應。

    冷霄可不是田嬌她們這些小蝦米。他要出國,肯定限制多多。

    除非冷霄匿名。不然,難。

    但匿名出去,冷霄沒法陪在田嬌身邊,他出去也是白出去。所以田嬌疑惑的看著冷霄,不懂他這是什么意思?

    冷霄很快為田嬌解惑,他說“最近有不少科研人員,和各行各業(yè)的精英都有意回國。 ”

    田為策一個音樂界的才子,在他有能力,爬到行業(yè)精英的位置時,西方人都會邀請他改國籍。那些在科研、醫(yī)療和科技等領域,取得一定成就的大拿想要回國,西方人怎么可能答應?

    他們不但不答應,他們還會想盡辦法,扣著想要回國的中夏國人,不讓他們回來。

    威逼利誘都不好使,他們就扣簽證,變相軟禁,限制對方的人身自由。

    冷霄要做的,就是代表我方去接人。

    這當然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后續(xù)幾個月,為了這個事情,外交部跟西方國家,有的扯皮。

    這個過程不需要冷霄cao心,他只要積極爭取去當那個保鏢就行。

    至于為什么冷霄說,一切有他。因為這次國際文化交流節(jié),就是掩護那些精英回國的一個煙霧彈。明面上,我方派出去三十多人,是去參加國際文化交流節(jié)的。但私底下他們干什么,這誰能知道?

    冷霄不cao心那些,他只把這當成是他和田嬌的公費旅游。別的,冷霄一點兒不著急。

    就冷霄的這個實力,只要他出國,想回來的人,他肯定是能護送他們安全的回國。至于那些人回國后,能不能得償所愿,會不會在以后的風波中受到波及,冷霄不在乎。

    這不是他能干預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照顧好田嬌。

    但冷霄不在乎那些人,田嬌卻有點在乎。

    作為從那段歲月熬過來的資本家大小姐,田嬌知道她們這類人,在那時候有多難。那不是一句兩句很苦能概括的。那是一段段血淚,和一條條消逝的生命組成的。

    雖然不能說,現(xiàn)在要回國的人,百分百的都有一腔愛國熱情,和一顆赤子之心。但他們絕大多數(shù),肯定都是好人。

    而他們這些有軟肋的好人,在幾年后,會成為第一波被浪潮沖擊的人。到時候等著他們,肯定不會特別美好。

    想起她苦熬的那些年,田嬌的心情開始沉重。

    不讓這些人回國,讓西方人如意,田嬌做不到。看著這些人無知無覺的,踏入布滿荊棘的命運,田嬌也做不到。

    “你把他們的名字都記下來吧,等那時候到了,我們用小紙條給他們提醒。他們要是不聽,我們就用空間,把他們家里不合規(guī)矩的東西都收走。再有,你護送他們回來的時候,也提醒他們,要約束家人,注意言行?!?/br>
    “最好你把他們都爭取到青市來,這邊離我們比較近,出了事情,我們想護著,也比較容易?!?/br>
    “還有……”

    “好了,別擔心?!?/br>
    冷霄溫柔的,打斷了田嬌擔憂的碎碎念。

    “那是六年后的事情,嬌嬌你不要太焦慮?!崩湎鲂奶鄣奈罩飲杀鶝龅挠沂?,對她柔聲說:“別怕,上輩子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我?guī)Щ貋淼娜?,我也會對他們負責。放心,有我們和系統(tǒng)在,就算那些人要被下放,他們也可以過的比上一世舒服。別擔心?!?/br>
    田嬌就是冷霄的原則。田嬌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冷霄就做不到漠視。

    冷霄的話,讓田嬌冷靜了很多。她因為不好回憶,而冰涼的手腳,慢慢的又有了溫度。

    也是,有他們在,就算那些人依舊改變不了被下放的命運,他們也可以暗中照顧,讓他們順利的度過那十年。

    這么想著,田嬌終于放心了。

    她緊緊的回握冷霄的大手,用他的體溫和觸感,給予她力量。

    感覺好多了之后,田嬌感覺放開冷霄,讓他好好開車。

    馬上就到山腳下,要進山了。再走完這段山路,田嬌她們就能到邊境軍區(qū)了。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二十,冷霄開車快,她們最多再有一個小時,就能到達目的地。

    邊境軍區(qū)終于要到了,田嬌拋開腦子里雜七雜八的念頭,只想找個房間好好的洗漱睡一覺。

    火車上的兩夜,田嬌幾乎都沒睡好。她這人雖然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嬌氣了。但太過糟糕的環(huán)境,她還是會有一些不適應。

    冷霄早就看出田嬌沒休息好了。見田嬌眼神里,都是對睡眠的渴望。冷霄握著方向盤,開始加速。

    為了保密,去軍區(qū)的正確路線,外人一般都是不會知道的。但冷霄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有精神力,他還有超強的偵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