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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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系好的兄弟姐妹上門過來, 說要走后門,蘇姚都絕對不會同意, 更何況是他蘇建華。 原本蘇姚看他這幾天去種地蠻認(rèn)真的, 對待土地認(rèn)真的人, 蘇姚對這種人的印象很好。 還想著對蘇建華是不是存在刻板印象, 也許是蘇父蘇母的教育問題,才讓他成為趴在jiejiemeimei身上吸血的血吸蟲。 現(xiàn)在想想, 她還是太容易反思自己了,這種人的自私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 不可能改變。 蘇姚也怕這男人犯傻,被蘇建華花言巧語給哄住了, 拉著他的耳朵, 十分明確地跟他說, “記住, 不許幫他, 你要是敢?guī)兔? 咱倆這日子也別過了。” 她的語氣惡狠狠地,明明耳朵被扯住,周言安卻扯起嘴角,十分好脾氣的應(yīng)下,“好,聽你的。” 兩人并排蹲在菜地里鋤草,蘇建華累了大半個月,此刻正躺在西屋的炕上呼呼大睡,自然聽不見這小聲的密謀。 蘇建華沒看見,卻叫過來串門的俞淞給撞見了。 俞淞是過來送明月剛做好的rou丸子,剛推開大門就看見蘇姚的手在扯他上司的耳朵,蘇姚的表情有點(diǎn)兇,偏偏平時兇神惡煞的周言安別說發(fā)火了,就是臉色都沒半點(diǎn)不好。 俞淞險些以為是自己進(jìn)門的方式不對,還想再看是不是自己看錯,就跟上司的冷臉對上,而蘇姚的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好像剛才真是自己眼花了。 周言安在,他略微有那么一點(diǎn)緊張,“蘇同志,明月剛才在家里做的rou丸子,叫我給你送點(diǎn)過來。” 對于其他的上司還有同事的老婆,俞淞都一律叫嫂子,主要還是因?yàn)檫@些人都比自己年紀(jì)要大上不少。 可周言安和蘇姚這兩口子一個賽一個地年輕,周言安他本身就比他年紀(jì)要小,就更別提蘇姚了,叫嫂子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開口,就只能說叫蘇同志。 香味已經(jīng)從扣著的盤子中溢出來,蘇姚跟他說,“剛我跟明月說聲謝謝?!?/br> 說她把rou丸子倒進(jìn)家里的盤子里,還給俞淞,順便去家里裝食物的小柜里拿出一袋鈣奶餅干,“我前兩天進(jìn)城,剛好供銷社在賣,你拿回去給倆孩子吃,孩子正長身體的時候,餓的時候吃上一塊?!?/br> 蘇建華這時候聽見聲音,從西屋出來,看見蘇姚正在把鈣奶餅干遞給俞淞,一瞬間震驚了,家里的好東西向來都是他和蘇建中先吃,前兩天看見蘇姚買回家餅干,還以為這餅干是給他買的呢。 俞淞跟周言安的氣質(zhì)有些相像,都是很板正的那種軍人,不過俞淞更陽光一些,而周言安周身的氣勢讓人更為畏懼。 蘇建華原本因?yàn)樘K姚將“他的”鈣奶餅干送人,有些不高興想要發(fā)火,在俞淞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時,立刻不敢說半句的不是。 “這位是?”俞淞跟這邊的家屬不一樣,一來他不常在街上聊家常,二來他沒有去農(nóng)場一起播種,因此不知道蘇姚的弟弟從申城過來這件事。 蘇姚隨意介紹道,“這是我弟弟,過來這邊住兩天就回家。” 俞淞點(diǎn)頭,以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只是解答俞淞的問題,沒有為兩人介紹。 蘇建華正因?yàn)榧依镉謥砹艘粋€氣勢懾人的軍人,而坐立難安,想著這人能不能趕緊走,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 而俞淞這時候在想著什么呢? 他過兩天要去拉練,沒錯是他去。尤副團(tuán)長在找人幫忙的時候,沒多想就找了俞淞,相對其他兩個營長,俞淞人緣更好,當(dāng)時他能升,尤寶全可是在背后出了一份力的。 俞淞這人不論誰找他,他都答應(yīng),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他還在擔(dān)心,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蘇姚會常來家里勾搭他媳婦。這下好了,蘇姚弟弟過來,她應(yīng)該更多時間會待在家里,沒時間去找他媳婦。 俞淞這段時間,就在盡力避免蘇姚跟明月的過度接觸?,F(xiàn)在家里跟周團(tuán)家隔得近了以后,兩家來往更方便了,明月每次做吃的都喜歡多做上一份,然后給蘇姚家里送。 俞淞都是跟明月?lián)屩鴣硭统缘?,就怕光是送飯這段時間,把他媳婦給拐走了。 他其實(shí)也覺得俞銳那個搶媳婦的話,是無稽之談,聽著離譜,可這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也就是單純地防著蘇姚,沒別的想法。 這次能過來送菜,就是在明月手中搶到了送菜權(quán)。他也不好混,這事做得太積極,怕叫明月覺得他有別的心思。 要是不積極的話,還怕媳婦沒了呢。 這兩天蘇姚不能去找明月,這讓俞淞挺高興的。 哪怕是回到家以后,嘴角依舊掛著笑。 家里已經(jīng)擺飯了,明月接過盤子,叫他先去洗了手再去吃飯,看見他嘴角的笑,就問了一句,“什么事啊,這么高興?” 媳婦保住,這當(dāng)然高興了,俞淞在水龍頭下簡單地沖了一下手,就推著明月的肩膀,讓她坐下,“周團(tuán)家小舅子過來了?!?/br> 周團(tuán)長小舅子過來,你高興個什么勁,明月心里罵了他一句奇怪。 但明月是不能立刻吃飯的,她得先去給老三喂飽,自己才能吃飯。 她抱著俞爍坐在桌子邊上,看見俞淞要動筷子就說,“老大老二怎么還不知道回家吃飯,剛才不是讓你去順便把兩人給叫回來嗎,你喊了沒?” 俞淞有點(diǎn)心虛,他回家的時候忘記叫倆兒子回家了,腦子里只有明月和蘇姚的事。 當(dāng)時出門的時候沒有直接去叫人回家,是有原因的,總不能手上端著盤子,就去叫倆兒子回家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菜是要送給人家的。所以他就想著,等把菜倒給周團(tuán)家,再去叫倆兒子吃飯,這不是腦子里裝著事,就給忘了嗎。 但是忘記叫孩子回家吃飯,肯定不能讓孩子媽知道,哪怕她只是后媽。 當(dāng)?shù)模呐率怯H爹,都仿佛自帶不靠譜氣場,于是他說,“行了,別管他們了,不回家吃飯就是不餓,等到餓了就知道要回家。” 人家親爹都說不用管,明月當(dāng)后媽的就不cao心了,她專心地給懷里的老三喂米糊糊。 明月不是親媽沒有奶水,奶粉太貴不能總是喝,俞爍只在剛到親爹身邊的時候,才喝上兩個月的奶粉,其中還有一個月是纏著米糊糊一起喂的。 米粥在鍋里熬上大半天,熬得爛爛的,即便是沒有牙也不影響吃,明月一小勺一小勺給他喂到如今。 正月里的時候蘇姚看見明月喂俞爍吃飯,感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吃雞蛋羹了,總吃米粥也沒有營養(yǎng)。她有些模棱兩可地說,再過上幾個月,是不是可以吃蔬菜一類的輔食了。 蘇姚沒有任何的育兒經(jīng)驗(yàn),唯一的都是跟飲食相關(guān),因此關(guān)于具體的時間她不太確定。明月更沒養(yǎng)過孩子,什么時候吃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還是問了有經(jīng)驗(yàn)的大娘,才給他一步步加上輔食的。 蘇姚家也準(zhǔn)備吃飯了。 蘇建華發(fā)現(xiàn),他大姐家比他想象中的生活要好點(diǎn)。剛來順城那幾天,過得那是真的苦,主食就是玉米面的餅子、窩窩頭,那玩意是真的剌嗓子,實(shí)在太難以下咽,他是寧可不吃飯,也絕對不吃那個東西。 至于菜就更簡單了,飯桌上沒有葷腥那是常事,只要做得好吃一點(diǎn),哪怕是素的也成啊?,F(xiàn)在正是春天,地里的野菜一茬茬往外冒,不少家屬院的嫂子閑著沒事就去山里挖。蘇姚沒去挖,但耐不住大家熱情啊,都知道她是城里娃,不認(rèn)識野菜,挖回來送上一把,那也是一份心意。 蘇建華整個人都驚呆了,說啥野菜,這不就是野草嗎,這玩意能往嘴里吃嗎? 不得不說,其實(shí)蘇建華命挺好。 □□那三年他還小,不記事,家里的吃的蘇父蘇母不吃,先緊著最小的他,再是蘇建中,蘇父蘇母和蘇姚分著吃剩下的三份。 他是命好,住在城里,父母兩人都是工人,受災(zāi)的時候飯先緊著他吃,因此對于那三年的印象不深,因?yàn)闆]有刻骨銘心的記憶。 蘇建華命好,蘇姚就是命大才能活到如今。 蘇姚也是看見野菜和蘇建華,就想到了那段艱苦的記憶,印象太深了,以至于十多年過去,哪怕不是她的記憶,也依舊刻骨銘心。 蘇姚也不做玉米面的餅子了,將野菜摻在玉米面里面,蒸成菜窩窩頭。 晚上就是這飯,吃吧。 不是也不行,這是憶苦思甜飯,你不吃是什么意思? 那這菜窩窩頭也不能不吃了,更何況蘇建華還有別的打算呢,就只能捏著鼻子往下咽了。 吃完以后跟吃毒藥的反應(yīng)沒啥不一樣的,蘇姚看著他慘兮兮的模樣,感覺心里的郁氣稍微去了一點(diǎn)。 剛過來的那幾天,真是吃不好住不好,硬邦邦的炕住著也不習(xí)慣,還得天天下地干活,整個人都要累死了。 要不是農(nóng)場里的人多,不靠著蘇建華一個人播種,播種期也就一個禮拜時間,時間再長一點(diǎn),管他什么推薦上大學(xué),也絕對不在這里受苦了,他干上幾天就跑回家了,這實(shí)在沒法子堅(jiān)持。 蘇建華當(dāng)那幾天臨時工的工資,李艷梅直接送給了蘇姚。蘇建華不會干活就算了,也不是個力氣大的,他連普通婦女都不如。不過還是看在蘇姚的面子上,沒有扣這個小伙子的工資。 李艷梅跟蘇姚更熟,也覺得送給jiejie跟送給弟弟沒有區(qū)別。蘇姚是當(dāng)jiejie的,又不會昧下弟弟的錢。 于是,蘇建華人生中第一筆完全意義上可以稱作血汗錢的工資,有整整五塊錢,就被蘇姚給扣下了。 蘇姚說得可好聽了,“你放心,不是饞rou了,姐去供銷社給割兩塊rou,咱今天晚上吃餃子。” 蘇建華是想吃rou,但卻不想用自己的錢買rou,這跟割他的rou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工錢被蘇姚拿到手里,他壓根就沒有要回去的可能。 而且豬rou大蔥餡的餃子的確好吃,蘇建華吃了一盤還想再吃的時候,發(fā)現(xiàn)鍋里剩下的餃子,都被她姐盛進(jìn)周團(tuán)長的盤子里。 他姐敢伸筷子進(jìn)周團(tuán)長的盤子里夾,餃子味道再好吃,蘇建華也不敢伸筷子。 自從蘇建華的工資到了蘇姚手里,他發(fā)現(xiàn)家里的飯菜越來越好,而且蘇姚舍得往菜里面放rou了。 他以為是工資的功勞,實(shí)際上是蘇姚知道他別有所求,簡單通過這段時間的簡陋飯菜沒把人給趕走。 也不是就蘇建華一個人吃窩窩頭、玉米餅子,蘇姚和周言安也跟著一起吃,他倆也得吃rou吃細(xì)糧,家里吃得起,就沒必要因?yàn)樘K建華虧待自己。 自從蘇建華過來以后,蘇姚中午不回家做飯了,都是在食堂打飯回家吃。 他從蘇姚平常跟鄰居的來往中,看出她的人緣不錯。那些送自己家里種的菜,或者是去山上挖的野菜,他不大看得起,覺得這些人都很窮酸。至于家屬中大方的人不多,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叫明月的女同志,每次過來送的都是rou菜,味道還特別好。 其實(shí)團(tuán)里真沒幾個人窮,窮酸就更談不上了。人家男人每個月的工資比蘇父蘇母加起來還多,只不過是為人簡樸,活得比較樸素,看在蘇建華眼里就成了窮酸,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自信。 過來送野菜和自留地里的菜,完全是好心。誰能想到,還能叫他瞧不上呢。 看著盛飯的蘇姚,蘇建華有些好奇地問,“剛才那位男同志,跟之前來送東西皮膚很白的女同志是什么關(guān)系?” 皮膚很白的女同志,這不用猜就知道說的是明月。 因?yàn)樗缃竦钠つw,瓷白瓷白的,是家屬院里皮膚最白的女同志了。 大半年的時間,明月皮膚完全養(yǎng)了回來,白皙透亮,現(xiàn)在出門是能讓無數(shù)男同志回頭的存在。 蘇建華能注意到她,這不讓人意外。 明月作為女主,除了俞淞以外,不可能沒有其他的異性喜歡她,相反原書中這樣的人還不少。 不管是政界大佬,還是俞淞的死對頭,乃至是學(xué)術(shù)圈里叫得上名字響當(dāng)當(dāng)人物,都對她抱著一份別樣的情愫。 有人因?yàn)樗K身未娶;也有人在失敗狼狽的婚姻中遇見她,為她離婚卻追求未果;還有人心里有她,但需要政治聯(lián)姻,婚后明月成為他心底揮之不去的一抹白月光,即便是兒孫滿堂,彌留之際腦子里的那個人還是明月。 像蘇建華這樣的人,在未來愛慕明月的大軍之中,連個伙頭兵都算不上。 蘇姚都懶得戳破他那小心思,直截了當(dāng)說道,“俞營長是明月的愛人。” 蘇建華的表情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那樣出色的女同志,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周言安坐在飯桌前時,蘇建華才敢拿筷子吃飯。 以前在蘇家的時候,他是沒有這種一家人到齊才能吃飯的習(xí)慣,都是飯菜擺上桌以后,他就直接拿筷子吃飯,不考慮別人。 他現(xiàn)在也稱不上是考慮到蘇姚和周言安,主要有周言安在,他生來就有一種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氣勢,他沒動筷子,蘇建華不敢吃。 蘇姚知道周言安在飯菜上面不挑食,永遠(yuǎn)都是給什么吃什么,有rou吃rou,沒rou吃菜也成。生怕有蘇建華這個餓狼在,周言安吃不上rou,蘇姚先夾了一個最大的rou丸,放進(jìn)周言安碗里,又給自己夾了一個。 她還特別關(guān)心蘇建華,“知道你愛吃rou,也別光顧著吃rou,適量搭配蔬菜,有利于營養(yǎng)均衡?!?/br> 蘇建華倒也想只吃rou不吃菜,那不是條件不允許,只在蘇姚的手底下?lián)尩搅藘蓚€rou丸子,吃完rou就只能多吃菜。 以前也不知道大姐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這么會搶飯。搶不過根本搶不過。 蘇建華將自己失敗的另一半原因歸結(jié)在周言安身上,他的死亡注視,讓他不太敢動手 而周言安在部隊(duì)里搶飯的能力其實(shí)半點(diǎn)不差,不過媳婦覺得他不行,那示弱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