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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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姚抱著手臂,跟慢慢一起看著俞銳被明月批了十分鐘。 接收到俞銳求救的眼神后,她開口道,“其實他倆這樣還好,你是沒有看見,宋小民那一身的糞,光是看一眼,兩天都不想吃飯?!?/br> 她好奇地問道,“他是怎么想到要往糞坑里面扔鞭炮,為什么扔了鞭炮,他不知道閃躲,就等著雨砸下來?!?/br> 因為蘇姚的問話,明月停下來批判俞銳,惡心是有的,不過嘛這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倒是也想知道,為啥要去炸那個玩意。 俞銳沖著蘇姚,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俞蔚嘿嘿兩聲,說道,“要說他那個不是普通的劃炮,是家里那種二踢腳,他從家里偷偷拿出來的,說是威力特別大。我們說不信,他就非要給我們表演一個炸糞坑,說是能夷為平地呢?!闭f完他又嘿嘿直笑,這能不笑嗎,就沒有遇見過這種人,讓他看到了一場大戲。 明月很無語,那孩子平常看著也不像是個腦子有問題的,怎么就能干出這種事啊。 蘇姚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她說,“那他扔了鞭炮,為啥不知道跑啊?!?/br> 俞蔚一副這你多久不懂了吧的表情,“這叫驗收成果,他還笑話我們跑開的人是慫包蛋你?!?/br> 蘇姚就不理解了,他既然相信自己的炮仗能夠把糞坑炸開,就應該最先跑開的。 作為小伙伴,俞銳還是很能理解的,他說,“這不是灰溜溜地跑開,像是個逃兵似的,不好看嗎?!?/br> 蘇姚也是無語了,才多大的年紀啊,就把面子看的這么重。 按理說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才最要面子,這小崽子才幾歲啊。 蘇姚冷笑,“裝13一時爽,身后火葬場?!?/br> 對于蘇姚這話,俞蔚俞銳也是深有同感。 別看他們當時跑開看起來很丟人,但事實上最丟人的還是被砸了一身的宋小民,不僅會淪為大家的笑柄,他還委屈巴巴地哭了呢,這就不丟人的嗎。 不過今天這一幕,也給小哥倆幼小的心靈上了一課。 面子真沒多重要,至于犯傻能是不能有,丟人是小事,重點是惡心啊。 蘇姚順便教育起站在炕檐上的慢慢,大家說的話,她不都能理解,但不影響在蘇姚讓她記住的時候,她配合地點點頭,十分的乖巧。 慢慢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大哥哥臭臭,洗澡。” 俞銳感動得一塌糊涂,這一屋子人,沒有一個關心他的,只有慢慢最貼心。 “好,哥哥去洗洗,很快就回來?!?/br> 蘇姚抱上慢慢,“行了,我們娘兒倆回家了,你家這味挺大的,把窗戶打開通通風,要不這晚上沒法子住人了?!?/br> 明月笑著應下,俞蔚給蘇姚送到門口,提議他抱著慢慢給送回家。 這小丫頭別看平時很好搞,很少哭鬧,她其實難伺候著呢,嬌氣得很。 也就是蘇姚和周言安一直就招呼得很小心,這丫頭才很少發(fā)脾氣。 但這個時候,俞蔚要抱她,這是俞蔚好心,但是小丫頭覺得俞蔚和俞銳身上都是臭臭的,是寧可自己走回去,也不愿意被俞蔚給抱著送回去。 她噘著嘴說,“二哥哥累,慢慢自己走?!?/br> 這小丫頭明明是不想被俞蔚抱回去,偏偏說得跟心疼俞蔚不舍得用他一樣。 蘇姚是親媽,女兒的鬼心眼她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但是她不拆穿。 俞蔚也被這臭丫頭給感動得眼淚汪汪,只恨這丫頭為啥不是自己親meimei。再看看正在家里炕上玩玩具的俞爍,就覺得這個弟弟很不順眼。 俞爍長得唇紅齒□□妝玉砌,跟親爹親哥哥的硬漢畫風完全不同,倒是更像是后媽明月的親生兒子。 俞爍小小年紀,很能感受情感波動,莫名其妙地白了俞蔚一眼,就覺得自己這個二哥好像又在犯蠢,懶得搭理他了。 明月覺得大兒子二兒子身上都臟兮兮的,甚至不愿意叫他們在家里洗澡。 讓俞淞帶著兩個大兒子一起,去團里的澡堂子去洗個澡。 事實上,那些惡心人的東西都被衣服給擋住了,但明月就是覺得惡心,不愿意讓倆人在家洗。 俞淞認命地帶著倆大兒子一起去澡堂子洗澡,澡堂這邊跟他原因相同的人還真不少。 不過倒是有一部分家庭,覺得去澡堂還得花錢,倒不如在家里燒點熱水洗洗算了。 其實俞銳和俞蔚這個年齡和身高,自己去澡堂洗澡也是可以的,完全用不著俞淞這個當?shù)膸е?/br> 不過明月覺得到底還是個孩子,單獨去不能夠放心,也不是擔心這倆的安全,畢竟這兄弟倆一個腦子好,一個身體好,真遇見壞人,還指不定是誰吃虧。 就是怕這倆人再惹事,可別在澡堂里跟人打起來了。 在周言安回家以后,蘇姚把炸糞坑當成是大新聞,跟他匯報。 饒是周言安,聽見以后,都有些忍俊不禁。 慢慢十分配合地扇扇鼻子,“臭臭?!?/br> 蘇姚把她帶歪的小圍兜給整理好,配合著說道,“對,臭臭,咱們慢慢可不能干這么惡心的事?!?/br> 已經(jīng)吃晚飯了,為了不影響在飯桌上的胃口,蘇姚特意在吃完飯以后才說的這件事。 慢慢現(xiàn)在還需要喂飯,怕飯蹭到衣服上,她有一個小圍兜。 這丫頭不挑食,就是這小丫頭算是個小噴壺,容易把飯噴到衣服上,沒有小圍兜不行。 蘇姚之后洪星給慢慢做了兩個小圍兜,小圍兜臟得快,幾乎每天要換洗。 當然洗小圍兜這樣的事,也是周言安要干的。 周言安這個當?shù)?,那真是不容易,事關閨女的一切他都得干,不過他也樂在其中就是了。 即便說是兵團撤銷,要忙的事比較多,所有人不是一下子撤走。 周言安的調(diào)令不是最先過來的,被調(diào)離的時間不是最早的,當然也不是最晚的那一批,最早的是石抗一的調(diào)令。 緊接著是王主任和林醫(yī)生這兩口子也被調(diào)走了,林醫(yī)生她是有原單位的。醫(yī)院永遠不缺人,缺的是那種人才,為林醫(yī)生的外科手術在業(yè)界都是有口皆碑的那一種,王主任之所以被調(diào)得很快,那其實是沾了林醫(yī)生的光。 不過這兩口子即便是早早地就有了著落,卻高興不起來,只因為家里的兒子和閨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知青了,下去容易回來難。 當時倆孩子選擇下鄉(xiāng),當然不是一時沖動拍腦袋決定的,主要還是因為這下鄉(xiāng)的地點距離家里近,親人都在身邊,父母還都是這邊的領導。下鄉(xiāng)對于別人來說不好,對于這兄妹倆來說,其實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 現(xiàn)在就很難了,王主任和林醫(yī)生要調(diào)到別的地方,兩個孩子都在這邊當知青,是不可能跟著父母走的。 王家商量了好幾天,都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三個大人成天愁眉苦臉的,就是兩個小孩都蔫蔫的,偏偏王家老大和老二這兩個話題中心人物,那是相當?shù)臎]心沒肺。 當家長的放心不下兒女,偏偏被擔心的人,倒是很能看得開。 反正也走不掉,那就留下唄,無所謂了。 最后王家一致決定,家里兩個小的雙胞胎跟著父母離開,這王老太太不走了,留在這邊能照顧兩個大的。 其實這個意見是王老太太自己先提出來的,她說完以后,別管是一直跟她不和的兒媳婦,還是跟她兒子孫子孫女,那都不同意。 要說這邊的氣候,其實不好,冬天太冷,室內(nèi)室外的溫差大。 老人在心腦血管這方面,本來就容易出問題,室內(nèi)室外的溫差,就更容易誘發(fā)心腦血管方面的問題。 雖然這幾年中,設施建得很完善,但條件還是差了一點。 王家沒有一個人愿意老太太留下,但是這老太太撅得很,愣是沒有人能勸得動她。 最后這老太太到底是如愿了,王主任兩口子帶著倆小兒子離開,老太太跟著大孫子大孫女留下,還住在這邊的房子里。 等到周言安收到調(diào)令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月下旬,接近五月份了。 跟周言安同時期被調(diào)離的人不多,只有住在他家東院的三營長。 因為他不是第一波被調(diào)走的,盡管他調(diào)到的區(qū)域很不錯,卻沒有人在背后引論。 周言安不是第一個被調(diào)走的,大家都走出了一套恭賀的流程,盡管有些人前景未知,過來恭賀的時候也比較真心實意。 在相處共事的這幾年,或許彼此間存在一些小齟齬,如今很快要分開了,倒是頗有一些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味在。 知青那邊,有一個比較震驚,不愿意叫團里的在役軍人離開的人,就是馬泰。 他好不容易才跟三營長搭上了關系,那些人怎么就要撤離了。 馬泰不是個主動能放棄的,他清楚地知道,等到三營長一家子離開,美玉也會離開,想要占到什么便宜,那就是 自己如果錯過這個機會,以后也不會有機會了。 馬泰主動找到三營長家里,要求跟美玉再見一面,試圖喚醒美玉對他的愛意,暗示美玉叫三營長給他找一個好一點的去處。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顧自己的面子,在街上就深情款款地跟美玉說話。 聽見這邊的聲音,來街上看熱鬧的人那可是真不少。 反正馬上要離開,也不用再見面,不需要顧及彼此的體面。 面對馬泰那一張情意綿綿的臉,美玉十分狠心,一副兩人不熟的樣子,“我們之間不太熟,你如果再這樣sao擾我,那我可要叫保衛(wèi)科說你耍流氓了?!?/br> 馬泰沒想到,從美玉這個心思單純好騙的小女生嘴巴里,聽到這么無情的一句話。 他覺得這都是因為周圍看熱鬧的人多,她是因為不好意思才這么說,通常來說,他都是會徐徐圖之,眼看三營長一家要離開,他實在是等不及了。 心里著急,做起事來難免急功近利,馬泰還想靠近,往常對他言聽計從的女孩子,這時候突然尖叫大喊耍流氓。 馬泰蒙了,圍觀群眾也蒙了。 而在院子里時刻關注門外動靜的美蘭嫂子快速沖了出來,抄起掃院子的笤帚像是打老鼠一樣,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拍打著。 馬泰是想跟人家處好關系,自然是不可能反抗,只是逃竄的時候特別像是一只大灰耗子。 馬泰逃回了宿舍,就在馬泰百思不得其解,美玉的態(tài)度為何迅速轉(zhuǎn)變,保衛(wèi)科上門抓人來了,說是他耍流氓,然后他就被關了起來。 直到三營長帶著全家離開以后,馬泰才被放了出來,而他的小算盤則是落空了。 他倒是想再泡一個家里有權或是家里有權的女同志,但是他的人品早已經(jīng)人盡皆知,沒有哪個女孩子愿意去當哪個冤大頭。 找不到新的冤大頭,對于馬泰來說,蘭平這個回頭草其實也可以吃一吃的,然而蘭平的室友每天盯得很緊,生怕她再跳進那個火炕。 不得不說,女孩子都很好。 室友跟蘭平非親非故,cao的那個心,跟親媽也沒啥兩樣了。 蘇姚這也算是臨要走了之前,還看到了一場大戲。 轉(zhuǎn)眼間,他們一家三口也要離開了,距離周言安過去報到的時間不剩多少。 兩口子把家里這邊不方便帶走的,還有沒有必要帶走的都送人了,剩下的一部分郵寄過去,還有一部分打包帶走。 因為有慢慢在的緣故,蘇姚和周言安沾了這小丫頭的光,坐上了回首都的硬臥。 在火車上接近一天的時間,實在是算不上有多舒服。不過相比坐二十個小時,躺著是能舒服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