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失戀很久了 第63節(jié)
即使什么都不用做,美麗似乎就可以為他帶來原罪。 “轟——”的一聲,電梯緩緩地合攏。 密閉的空間里,只剩下簡嘉和郎凱兩個人。 “哎,小簡?!崩蓜P忽然說話了,透過電梯的鏡子,讓目光不加掩飾地折射到簡嘉的臉上。 真漂亮。 “你,給人當過小三吧?!崩蓜P舔了舔唇:“在傳世的時候,給鄭江峰?!?/br> 簡嘉垂著眼睫,沒有說話。 郎凱喉結滑動了一下,眼神黏膩的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掃過,借著酒勁兒,說:“鄭江峰cao得你爽不爽?” 幾乎是性sao擾的一句話。 換成別的人,恐怕已經嚇得六神無主。 “想知道啊。”簡嘉忽然笑了下,那真是一個極其動人的笑,桃花眼的優(yōu)勢被他完美的發(fā)揮出來,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逼人的漂亮。 他抬眼:“你試試唄。” 郎凱幾乎是一瞬間就覺得有點腿軟。 大腦被酒精麻痹,動作毛毛躁躁地就想撲上去。結果在下一秒,電梯里發(fā)出了一陣銳利的慘叫。 郎凱的手瞬間就被簡嘉折斷在背后,與此同時,他的啤酒肚也被狠狠地踹中。 簡嘉這一腳不帶一點兒留情的,痛得郎凱蜷縮在地上,他甚至來不及爬起來,臉頰就被簡嘉踩住,然后變形。 郎凱神情又驚又怒,驚恐地看著簡嘉。 似乎沒想到他會直接動手。 “我是不是讓你覺得我脾氣還挺好的?”簡嘉彎下腰,手搭在曲起的腿上,輕聲笑道:“你是什么東西啊,也敢來打我的主意。” “郎叔叔,想睡我之前,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呢。” 這一秒,郎凱莫名其妙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簡嘉的時候。 其實不是在恒游,而是在自己跟著前領導,去往云京市政府辦事的那一年。 任書禾是當時的市長,領導和她談完工作,在辦公室喝茶。 過了一會兒,大門被人打開,任書禾放下茶杯,朝著來人說:“放學了?怎么來的這么早?!?/br> “下午沒課?!?/br> 簡嘉就是這么出現的,看清楚他的那一刻,郎凱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 那時少年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逐漸長開的相貌漂亮的奪目,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覺。 良好的教養(yǎng)以及優(yōu)越的出身塑造了一個極為矜貴的性格,落落大方,也讓人覺得貴不可攀。 他那時候就想,要是能摘掉這株姝麗名貴的花多好。 碾碎了到淤泥里,拉他下萬劫不復。 簡嘉那時候似乎注意到他赤果果不帶任何掩飾的目光,居高臨下看他的神情就像是看一灘爛泥。 就是現在這個表情,這么多年竟然一點都沒變。 他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就像簡嘉骨子里那股無法讓人攀登和征服的勁兒。 哪怕從云端跌落,看向他時,依然高高在上。 郎凱喝的酒一下就上頭了。 一時間,欲望燒毀了大腦,他低吼一聲,企圖站起來跟簡嘉搏斗。 “臭表子,我cao你——” “?!钡囊宦?,電梯剛巧在這時候打開。 郎凱揮出去的那一拳沒落到簡嘉臉上,反而是被電梯外的男人鉗住了。 來人幾乎比他高了二十公分,極致的危險和壓迫感讓郎凱瞬間轉頭,看到了一張俊美的臉。 他認識。 事業(yè)一部的那個陳泊生。 郎凱瞪大眼睛:“你——”陳泊生怎么會在這里?! “你什么?”陳泊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自覺讓人害怕,似是覺得離譜地笑了聲:“你還真想打他啊?!?/br> 他慢悠悠,聲音卻極危險,低的像自言自語:“我碰下都舍不得呢?!?/br> 第38章 心動 郎凱感覺自己的手臂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即便是醉的不行,也在這一刻本能的感到害怕。 他是那種欺軟怕硬的典型。 沒有背景的簡嘉可以欺負,但是面對陳泊生他不敢。 他再怎么渾,在恒游的時候也多少從高層的嘴里聽說過陳泊生的來歷。 他得罪不起。 震顫的這幾秒,郎凱感覺自己被一股強悍的力量直接甩了出去,砸在地上。 還沒等他爬起來跑路,被酒精麻痹的四肢就因為虛浮再一次滑倒,后腦勺磕在了墻上,當場暈了過去。 從暴起揚手準備揍簡嘉,倒現在不省人事。 整個過程大概只用了三四秒。 “嚇到了?”陳泊生按了下電梯,把簡嘉從電梯里拉出來。 簡嘉才回過神,詫異道:“師哥,你怎么在這里?” “小圓用酒店的內線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來接你?!标惒瓷鷽]什么表情的檢查了一下簡嘉的身體,“他打你哪里了嗎?” “沒?!焙喖位剡^神:“他哪兒打得過我啊,小簡同學可不是泥捏的?!?/br> 簡嘉下意識用一種輕松又不在乎的語氣調動氣氛。 他最擅長四兩撥千斤的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給別人造成負擔。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打架的時候他是不虛的。 現在被陳泊生抓了個正著,卻莫名的心虛。 就像讀書的時候,干架被學校叫家長的感覺。 簡嘉摸了摸耳根,繼續(xù)道:“師哥,你是沒早點來。你要是早點來就能看到我有多厲害了,我直接在電梯里就給他一腳,郎凱真的毫無反抗之力,他都被我吊起來打……” 陳泊生壓根沒理他,垂著眼睫檢查完他的上半身后。 蹲下來,單膝點地的查看他雙腿。 簡嘉越說越小聲,最后沒動靜了。 他明顯的感覺到,陳泊生有點兒不高興。 “師哥,我真沒事——嘶。” 簡嘉的褲管被撩起來,黑色的布料下露出一截纖細的腳踝,冷白皮,在酒店的燈光下白的發(fā)光。 因此小腿上那幾道被指甲深挖出來的血痕就顯得格外明顯,還有被人用力按壓擠出來的青黑色一片的污血。 簡嘉被摁住了傷口才覺得疼。 估計是郎凱被他踩在腳下的時候,用兩只手撓的。 這傻逼有個留指甲的習慣,一個大男人指甲比那僵尸都還長。 陳泊生抿著唇,沉著臉色放下他的褲子。 看那架勢,仿佛還嫌剛才給郎凱的兩拳不夠,要碾碎這人渣的心都有。 簡嘉連忙扯住陳泊生的手臂:“師哥,我真沒事?!?/br> 他看了眼角落里暈過去的郎凱,問道:“他怎么辦?” “找人送他去醫(yī)院?!标惒瓷贸鍪謾C。 簡嘉猶豫了一下:“要不然我也去?到時候說不定還得去警局做個口供之類的。” 簡嘉在揍他的時候就做好了郎凱報警的準備了。 酒后糾紛,估計不在警察局呆一晚上出不來。 但是用這一晚上能換這傻逼半個月下不了床。 簡嘉覺得值得。 “去什么?”陳泊生淡淡道:“他自己喝醉了摔暈了,給他打120就已經仁至義盡,關你什么事?!?/br> “???”簡嘉一愣,還有這cao作? “但是我……”我不是還打人了嘛。 “你什么?”陳泊生盯著他,仿佛是氣笑了:“也是?!?/br> “你也跑不了。”陳泊生掐著他的臉,痛得簡嘉擰眉,男人語氣透著股兇勁兒:“等下再來收拾你。” - 不知道是不是簡嘉運氣好,救護車來之前郎凱就醒了。 方天他們聽到消息之后連忙趕到電梯門口,郎凱性sao擾不成被揍一頓,自認理虧。挨了一頓毒打之后,大腦已經徹底清醒了,沒了酒后的那股狂妄勁兒,他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酒店經理問他出了什么事兒,他畏畏縮縮看了眼陳泊生,一個字都不敢往外說。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有點兒口角之爭,年輕人火氣大嘛,我懂得,沒事兒。”郎凱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