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訓(xùn)狗①H小狗舔xue
花韻一直待在店里,直到安伯山下班。 他換好衣服騎著電驢把花韻載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秋日的風(fēng)吹在臉上,就像拍照時按下快門的光閃爍著,腰間放著的手軟軟的,觸感無比真實(shí),連同拍照一樣留存在了心間。 七扭八拐終于在穿過一條小巷子后停下車。 “下車吧,我們到了?!?/br> 安伯山說,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樓房一棟挨著一棟,老舊深灰色的墻體上印滿了各種小廣告,單元門形同虛設(shè),樓道的窗戶消失不見,只剩下窗框隨著風(fēng)搖擺。 “這是你住的地方?”花韻問。 “嗯?!卑膊焦怨渣c(diǎn)頭,頭發(fā)從頭盔里伸出幾根也跟著點(diǎn)頭,“我為了方便兼職就從宿舍里搬出來了,這里房子便宜也沒有門禁?!?/br> “走吧?!?/br> 花韻主動往前走著,安伯山猶豫一會也跟了上來。 安伯山住在頂樓六層,頂樓夏天熱冬天冷,爬樓也累人,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租金便宜。 安伯山還戴著頭盔,推開房門后倒是讓花韻有些意外。 房間里非常干凈,甚至一點(diǎn)都沒有單身男子居住的感覺,屋里的擺設(shè)簡樸整潔,地板雖然陳舊磨損但一看就是認(rèn)真打掃過,除了必要的家具外什么也沒有。 格局是兩室一廳的,客廳里只有一張小茶幾和幾個矮凳,右手邊一間臥室連著陽臺,陽光倒是挺好,床鋪也收拾得齊整,幾個獎杯擺在窗臺上,也被擦得干干凈凈。 “挺干凈的啊?!被嵳f著看了看房間,床單竟然是粉紅色的,花韻挑了挑眉。 大概是注意到花韻的目光,安伯山把臥室門關(guān)上,光照一下暗了許多。 “無論生活在哪里也要干干凈凈。”安伯山拿出兩張矮凳,“那床單是我meimei不用了的,扔了怪可惜我就拿來了?!?/br> “你不用解釋這個,男孩子也要有少女心嘛?!被嵐χ蛉に?,安伯山也不惱,坐下后拍拍面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花韻坐下后用手托著腮看他,“我可就這一條褲子,你要怎么洗?。俊?/br> 安伯山不敢亂看,也第一次恨自己長得太高,花韻向前傾著身子,V領(lǐng)領(lǐng)口下是渾圓飽滿的rufang,安伯山的目光飄向別處,余光卻偷偷看著內(nèi)里的春光,耳朵跟臉頰都像被火燒了起來。 花韻都看在眼里,心里只笑他傻,站起身來朝他靠了過去。 “把我褲子脫下來,不脫可沒法洗?!?/br> 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就近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花韻是帶著魅惑的惡魔,沖安伯山伸出手指,引他做下一步。安伯山就是即將被惡魔吞噬的小狗,耷拉耳朵搖尾巴也扭轉(zhuǎn)不了將被吃干抹凈的局面。 只有安伯山自己清楚,他甘之如飴,求之不得,如果我的血rou能讓你開心,那就吃下我吧,讓我和你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guntang發(fā)抖的指尖摸到拉鏈的一剎那再也沒有回頭路,被深藍(lán)色牛仔褲包裹的雙腿緩緩暴露在空氣中,嫩白的牛奶肌膚泛著水潤的光澤,腰腹間穿著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正中有一個淺粉色的蝴蝶結(jié),就在肚臍下方。 屋內(nèi)拉著窗簾,暗沉沉的,唯一的亮色就是花韻的肌膚和安伯山水盈盈的雙眸。 花韻坐到茶幾上,把兩條腿張開,一只腳順著安伯山的腳踝向上游走。 他的小腿修長勻稱,雖然有肌rou卻不是油膩夸張的,他的褲子有些薄,肌rou的顫抖都能清晰感受,花韻踩在他的膝蓋上時手指也滑向內(nèi)褲布料遮擋的地方轉(zhuǎn)圈輕揉,口中發(fā)出陣陣曖昧呻吟。 花韻穿著白襪的腳就像一只小貓爪,握住他的心臟搖晃挑逗,明知他忍不住卻還是停下了動作。 手指挑起內(nèi)褲伸向xiaoxue,熟透的身體立刻流出水來,指腹繞著xue口摩擦,黏糊糊的rou體碰撞聲回蕩在安伯山的耳朵里,褲襠里一直壓抑著的roubang頂著小腹,渾身熱得難受。 小貓爪又繼續(xù)往上,沿著強(qiáng)壯有力的大腿來到安伯山的雙腿之間,那里早已挺立,腳尖踩住的瞬間,他忍不住哼唧一聲,大腿下意識想夾住罪魁禍?zhǔn)祝嵉牧硪恢荒_抵住他的膝蓋阻擋。 “不準(zhǔn)動?!被嵜?。 安伯山的雙臂扶住自己的腰,臉頰帶著耳根一片紅,喉結(jié)不斷滾動吞咽著口水,roubang把褲子撐起一塊。 花韻順著roubang從下到上的用腳輕踩,尺寸不小啊,卵袋也沉甸甸的兩顆。 “嗯……”安伯山的嘴里輕哼一聲,意識到自己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一下軟了腰,后背靠到墻上,手掌握住花韻的腳挺胯摩擦。 他不敢看花韻,怕她嫌棄如此卑劣的自己,只好閉上眼睛,這滋味太過美妙,讓他無法拒絕。 “舒服嗎?”花韻看他沉迷進(jìn)去問道。 “舒服……嗯哈……”安伯山只敢小幅度頂動,手心里的腳軟得像云朵,隨時會溜走似的。 花韻猛地用力把腳抽開,安伯山從夢中醒來,一臉不解,想到自己的失態(tài)便向花韻道歉。 “jiejie,對不起,我剛才……” “不。”花韻用腳背抬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直視自己的雙眼,“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只需要遵從內(nèi)心即可。” 安伯山癡癡聽著花韻的話,內(nèi)心?內(nèi)心最深處最原始的欲望嗎?我可以嗎?我配嗎?無論是家境還是性格都如此差勁的我,可以擁有哪怕片刻的美好嗎? 花韻站起身勾住他的手把內(nèi)褲脫下,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阻隔全部消失了。 “要先幫女孩子舔哦,舔好了就獎勵你進(jìn)來,乖狗狗。” 安伯山想反駁她的話,可是……如果當(dāng)狗可以陪在她的身邊,那為什么不呢? 安伯山跪坐在花韻腿間,她的雙腿大張著,xue間流出的水已經(jīng)在桌子上聚成一小攤了。 兩片yinchun分開,深粉色的花心濕潤泥濘,一個圓形的小口微微露著,流淌著yin水。 安伯山吐出舌頭先對著花心舔了一下,花韻的身體劇烈抖動著又流出一攤水,發(fā)出的聲音也愈發(fā)柔媚低喘。 安伯山突然想嘗嘗這水的味道,對著xue口張嘴吸了上去,吸的舌下的軟rou亂顫,舌尖探進(jìn)洞中順著xuerou搜刮yin水。 花韻仔細(xì)算來得有大半個月沒做,身體敏感的很,突然被吸,三魂七魄都要丟了大半,身子更是軟的不成樣,躺在桌子上顫抖喘息,全身似有電流經(jīng)過,把沉寂的神經(jīng)通通點(diǎn)燃。 “啊嗯、哈……太會舔了?!?/br> 聽見花韻的聲音,安伯山有了信心,雙手捧著花韻的大腿讓舌頭進(jìn)得更深,舌頭在xue道里舔吃一番,左側(cè)舔完又去舔右側(cè),然后把yin水勾進(jìn)嘴里品嘗,直舔的花韻xiele一次又一次。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花xue里噴出嘩啦啦的水,盡數(shù)淋在安伯山的臉上,他還不罷休,又含住陰蒂吮吸撩撥,手指伸進(jìn)xue里攪弄。 安伯山的手很好看,骨節(jié)勻稱,手指修長,人長得高,手掌也寬大,兩根指頭合并插進(jìn)xue里跟插進(jìn)roubang差不了多少,溫?zé)岬能況ou包裹著手指,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也知道要前后抽插讓花韻舒坦。 xue里被塞進(jìn)手指扣弄,花韻身子徹底軟了,被吸的神魂顛倒,現(xiàn)下又要被手指摳,花韻抓住雙乳揉搓撫慰,腳在安伯山的背上踩著。這家伙不知道練的什么,背都寬闊的很,背肌明顯得硌腳。 “唔嗯、哈……手指插得好舒服啊,小狗好棒?!?/br> xue里的手指進(jìn)得更快,舌尖也舔得更賣力。 “啊啊……去了……” 花韻腿根一顫又高潮噴水。 安伯山抬起身體,花韻的xiaoxue被吸得泛紅濕軟,桌上的水漬滴答到地面上,胸前的衣服都濕了半截。 他的胸口高高起伏著,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幕。 花韻緩過神來,見他呆望著自己,踢了踢他的腦袋。 “小狗舔的不錯,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