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罵我(h)
情也迷,意也亂,腿也纏上他的胯。 江羚只覺得自己化成了一條水蛇,死死攀附著陸放之,企圖將自己每一寸皮rou、骨骼都揉進(jìn)對方的身體里去。 “哈……” 嘆息綿軟悠長,一聲迭過一聲,屋內(nèi)空氣聽了也羞得發(fā)起燙來。 潮濕溫?zé)岬膞ue,最是yinjing宜居所,于是就愈戰(zhàn)愈驍勇,一下重過一下,碾過柔軟內(nèi)壁,撐開道道褶痕,直拓得原本逼仄之幽所也敞門亮戶,任君馳騁。 陸放之也許有天稟,并不只是機(jī)械的重復(fù),不時移換角度探尋,要她每一寸都被自己標(biāo)記,也有意試探她的反應(yīng)。 下一次會被頂撞哪里,江羚不能推曉,后來連力道也不講規(guī)律,重一下輕兩下,這不可預(yù)知令她身體更緊張,不時便會出現(xiàn)更劇烈的反應(yīng)。 直到江羚失控地尖呼一聲,陸放之見她淚花都哆嗦出來,五官無助地抖,當(dāng)即就領(lǐng)會了她的軟肋,只鉚足勁狠心頂弄,不肯放她一絲余地。 江羚嗚嗚咽咽地喘著氣兒哭,臉上斑駁縱橫,可憐一片通紅,然而決不肯求饒,扒在陸放之肩上的手更用力,貓甲尖兒斜著就向下劃,寬闊背肌登時現(xiàn)出幾道血痕來。 她又快樂又難過,哼哼地灑完淚又啊啊地叫喚著,慌亂中絮絮喃著“放之”“陸放之”,那個引她身體墜入淵底的邪魔名諱。 他的名忽然被她喊得音嬌聲媚,陸放之停下,捏她下頦,“該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江羚近乎央求地喊,顫著的嗓兒也能掐出汁水。 于是她的xiaoxue又能吞吐著那根,身上人起起伏伏,愈深愈快,陡然間兩人重重地抖,竟一齊顫著身子高潮了。 他們都沒再動,喘息漸漸歸于平靜。 陸放之伏在江羚的頸窩上,久到江羚以為他就這樣睡著了的時候,忽聞一句,“別再想著離婚?!?/br> 口吻不容商榷,他的意志一直是沒有返程的冷箭。 江羚舔弄著唇上細(xì)細(xì)的傷,想了想問,“你今天為什么會去那兒?” 這樣巧的事,不免教人起疑心。 “以為我監(jiān)視你嗎?”陸放之倒笑出聲,伸手揉她的發(fā),“本來要去看看開業(yè)的狀況,哪想到碰見貓兒偷腥?!?/br> 江羚愣了愣,“浮末也是你名下的?” “嗯?!?/br> 于是江羚摸到床邊那條皮帶甩了他一下,嗔怒道:“也不早說!還要我付好貴的酒錢!” 陸放之奪了她手上兇器,扔在一邊,又抓住她手腕,瞧見剛剛綁她時留下的紅痕,這會卻心疼似的輕撫起來,“你不是不承認(rèn)我們是夫妻嗎?” “性生活和諧,老公很好用,即刻起鑒定為事實(shí)夫妻。”江羚吃吃笑著推他掉了個位置,翻身騎在他腰上,手指沿著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可否再借老公一用?” 她的頭發(fā)垂下來,發(fā)尾掃得陸放之臉些些刺撓,他癢得忍不住笑,敞了襯衣,“請君自便。” 這一笑又叫江羚有些癡了,漂亮的男人笑起來就是勾引,她心生煩躁,垂下頭就輕輕咬了咬他胸前茱萸,又抬眼極挑釁地看他。 卻見陸放之目光一滯,喉結(jié)不安地滾了一下,江羚立刻摸上那微微凸起的棱角,好想捏碎這脆弱的性感。 也許是讀出江羚眼里危險的念頭,陸放之本悠閑枕在腦后的手抽了出來,按住她的乳又狠狠地抓揉,很快泛起鮮紅的指痕。 軟軟地哼了兩聲,江羚就捧起自己的乳尖遞到他唇邊,“舔舔?!?/br> 她瞇著眼,挺起的胸上道道yin靡的紅痕,語氣卻像個嬰孩,央他吃她的奶,給她愛撫。 陸放之如何忍心拒絕,張嘴就含住她可憐的微顫的rutou,每舔一下,吸一口,就能覺出她身子不自控地一抖,嗓子眼里抑不住地哼吟。 江羚的身體好像成了某種新式的樂器,演奏的方式便是含吮舔弄她的胸乳,技巧愈高明,這身體愈動情,這樂聲就愈動聽。 僅僅是聽著江羚忘情的呻吟,陸放之就已經(jīng)慌亂了呼吸,他胸前升起一大片誘人的粉,額上青筋突起,有什么呼之欲出又在極力忍耐的模樣。 江羚手向下探去,摸到那堅(jiān)挺,察覺它在自己的手心里愈發(fā)脹大,便安撫似的taonong起來。 摩挲了好一會,江羚略抬了抬臀,對準(zhǔn)濕淋淋的xue口往下坐,將那根勃發(fā)的性器一寸寸吃了進(jìn)去。 一邊扭著腰肢小幅度的騎跨,一邊低下頭舔著陸放之胸前緋紅的膚,江羚仍覺不夠,她咬著陸放之的rutou對他道:“罵我?!?/br> “?”陸放之先是有些詫異,而后了然,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罵道:“婊子?!?/br> 簡短兩個字,從陸放之冰凌凌的嗓子鉆出來,擲地有聲,像一柄寒刃,刺得江羚心尖兒一抖,身下不自覺絞緊。 “嘶?!?/br> 這忽然的一下差點(diǎn)叫陸放之繳械,他隔了會才展開皺緊的眉,扼住江羚的脖子冷笑,“喜歡別人罵你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