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可愛得想捏爆(h)
“不聽話的狗,什么也得不到?!标懛胖闪耸?,閑閑向沙發(fā)背后仰,望著江羚似笑非笑,“即使是膝蓋,也要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 眼中的霧靄凝了又散,江羚只好服軟,“主人,我應(yīng)該怎么做?” “過來?!?/br> 陸放之招手,她便乖巧地偎進他的懷,任他溫暖的掌心與慈愛的低語落在頭頂: “我要你——用心認識你的主人,服侍你的主人。” 怎樣才算用心呢?不等江羚思考這個問題,有條柔軟的綢布隨男人的話音一同落下,罩在她的雙目。 陸放之的領(lǐng)帶繞過她眼睛,在腦后綁了個結(jié)。 這回陷入的是徹頭徹尾的黑暗,依稀的影廓也不能得見。 “撫摸我,取悅我?!?/br> 具體該怎樣做,主人不再有言語的明示。 江羚探出一只手,在空中虛虛一碰,動作輕緩小心,是怕自己的長甲無意傷了他,手心觸到那高聳的,是他的鼻尖,呼來溫?zé)岬臍庀ⅰ?/br> 指腹就沿著鼻梁向周圍摸索,尋他的眉骨與眼眶,覓他的唇緣及耳珠,一分一寸,極細致地流連,手指竟比眼睛還要將他的輪廓觀賞得清晰,甚至品察到更多。 比如平日鮮會注意的,他臉上的茸毛;簌簌掃過手心的,他密長的眼羽;觸感生硬起來的,他唇邊的新茬。 江羚想,原來一個人的細枝末節(jié),也許是不能輕易讀盡的。 他臉型窄長,而五官有種巍峨的氣概,處處都像是重工塑就,撫觸過后,比往常更覺強烈。 陸放之的母親是混血,他因而也有幾分葡萄牙和法蘭西的血統(tǒng),也許他風(fēng)情的深刻與驕矜,就繼承自他的母親。 陸放之正是要江羚在這全盲的境地,熟識他的發(fā)膚,求索他的肌體。 他仰頭,那雙手終于由他頎長的胸鎖乳突肌滑下,去解衣裳的紐扣。 女人的手總是更軟更膩,胸口經(jīng)她路過的軌跡,織成了張酥麻麻的網(wǎng),絡(luò)住一片企圖叫囂的膚。 想讓她的手多停留一會,撫摸得再用力些,好按住那些不安分的因子。 男人的上衣被脫了個干凈,他的骨骼附著一層堅實的肌rou,皮膚是硬而燙的,自然引起江羚這雙清涼的手諸多眷戀,盡力汲取慷慨的溫度。 手是曳尾的魚,男人的體膚是寬廣的湖,胳臂、背肌、胸膛,容她肆意地游,鎖骨、翼骨、肋骨,是她擱淺的島。 江羚喜愛一具身體中足夠分量的骨頭,正如華麗的裙需要硬挺的撐,才美得有棱有角,叫人不由得看重些。 唇又替下手,含咬住他胸前微凸,兩點血梅并不爭氣,被濕軟的舌喚醒,在江羚的口中愈發(fā)傲然。 空氣這樣安靜,她聽得出陸放之的呼吸已不能算平淡,往下探去,果然一團鼓包。 引誘主人走火,簡直輕而易舉,她不免得意。 江羚摸索著打開腰帶的機括,從金屬褲鏈里解救出那根炙熱,握在了手心。 好燙,好想直接捅進自己的身體。 足以果腹的獵物就在咫尺,xiaoxue卻只能垂涎,不自覺瘋狂翕張間又吐出一大股欲液來。 毫無辦法,未得主人的首肯,怎敢再擅行。 雖然蒙了眼,江羚卻仍能在想象中瞧見他分身的猙獰。 主人的rou莖是青紫色的,往常低垂時的模樣已是威不可測,勃起后就更倨傲,他rou跳,江羚就心驚,忍不住思忖之前是怎樣吞納他的龐然,窄狹的yindao竟然也深不可量。 脹得這樣厲害,他一定也感到辛苦吧。 江羚不再懈怠,開始來回taonong莖身,她慣常是享受的主,侍弄男人的經(jīng)驗匱乏,不過觀閱了幾部片子,只好照貓畫虎起來。 從頂端撫慰到根部,手心的觸感忽然圓潤光滑,江羚輕輕撥弄,惹得陸放之倒吸一口涼氣,那是他的睪丸所在。 yinnang處的手感細膩,陸放之的反應(yīng)也有意思,江羚揉捏得就更上心,墜在手里這兩顆圓乎乎的,聽說是很脆弱的地方,她覺得有些可愛,可愛得想捏爆,自然是竭力忍住了這不人道的念想。 陸放之收緊了眉,女人技巧生疏,照舊有法子令他躁動難安,快感如潮涌,他想顫抖,想在她手里失控。 江羚察覺到了,鈴口悠悠地溢出前精,將她的指縫濡濕,那是情動的鐵證。 她壞心眼地,一只手在冠狀溝打著旋兒磨弄,另一只則堵住他的馬眼,不許精水再淌出來。 她真想摘了領(lǐng)帶,欣賞陸放之在欲情的漩渦深陷不能自已的臉。 她僅能想象,男人的膚色潮紅成片,眸間水光迷離,或許他正壓著后槽牙,以免泄漏難堪的喘息。 可她想聽陸放之叫,于是她更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