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她的巢xue(h)
江羚是被cao醒的。 她的臉埋在枕頭里,身體呈跪趴的姿態(tài),陸放之從背后進入了她。 了不得,頂進了更深更敏感的軟rou,xiaoxue一顫一顫地哆嗦吐泡,腳背是繃直的,尖利到血管都要迸裂的感覺嚇得她本能就要逃離,撐著枕頭還未爬開一寸—— “別跑?!?/br> 男人的聲音像兩顆釘子落下來,鑿進她兩只手腕,將她牢牢釘在了床上,于是再也動不得。 “你在夢里又高潮了一次。”陸放之迫她抬頭,一只玻璃杯遞到她唇邊,“真怕你脫水?!?/br> 杯口微傾,她便順從地飲下,喉嚨確實發(fā)干已久了,也許是叫得。 陸放之沉默地看她吞咽,剛放下杯子,腿間那柄殘酷的rou刃再度插送。 江羚哀哀地又跌進被枕,進得太深太久,yindao酸脹難忍,她的聲音被枕頭壓得有氣無力,“你要把我cao壞嗎……” 到這種景況,她多少覺出有些不同,陸放之并不是重欲的那類,情事上張弛有度,一貫令她舒心,可今天要了她太多次——并不是討厭,只是——不能不覺得奇怪。 沒有回答,陸放之不想停,也沒法停,他迷戀她的巢xue,被他搗得酥軟濕熱的巢xue,哪怕被他cao得過分熟透到像要腐爛,他繃緊腰腹,挺胯更深,兩只囊袋晃得猛烈,緊拍在女人腿心企圖一并擠進去似的。 江羚死死捏住枕頭兩只角,恍惚聽見陸放之的語氣有促狹,“好像,cao到你的zigong了。” 救命,那里漲得發(fā)酸,她似乎有了很強的便意。 宮腔口是難以言喻的緊窒,異物的頂入使它收縮得格外激烈,龜棱被拼命吸裹狠咬,極致的快感如撥奏至高亢昂揚處轟然斷裂的弦,匯成一束自馬眼噴出的急流灌進宮田,與此同時,江羚也感到一股松懈和洶涌。 身下聚成一灘小小的水洼,又很快被床單吸入,洇成更大團的濕暈。 她僵直了片刻,拖著發(fā)顫的腿努力從男人身下鉆出,咬牙切齒:“我失禁了,你害的。” 說話間,xue口還在抽搐著流出黏膩,他的jingye與她的yin液混合在一起。 男人的臉上汗珠密布,卻微笑著接住她砸過來的枕頭。 “我?guī)湍闱謇硪幌??!?/br> “不要!”江羚甩頭,她想他的手指也許仍會作亂,“你越清理水越多。” “這樣sao浪的xiaoxue,我走之后想它了該怎么辦?!?/br> 口吻輕浮又惆悵,江羚不由抬頭看他,“你去哪兒?” “過兩天要去多倫多談一談合作,之后再去趟法國看看母親——是不短的時間。” 來不及給江羚辦簽證,這次不能帶上她,陸放之有些失落。 “難怪今天想一次性cao夠。”江羚取笑道,“即便今天做它個天昏地暗,可過兩天我還會餓,免不了就找別人解饞。” 半晌才聽見他道:“我會心痛?!?/br> 可他眼里仍有和煦的笑意,只眼尾輕輕下垂,眥角狹長地紅著。 江羚心中忽閃過不忍,軟軟地叫什么揉了下似的泛酸,也不過一剎那。 陸放之很懂她有著浪蕩的天性,太多情也太易生厭,并非他足以羈絆得住,可當她收羽歸巢時,飛向的是他搭筑的窩,他就覺得這樣也很好。 “你一向懂我。”江羚只這樣對他說。 “是的?!标懛胖骂M一點,“只是要保護好自己,沒別的。噢,還有,等我回來?!?/br> “知道?!苯鐡溥^來,察看他身上細小的傷口,肩頭咬下的齒痕,背上刺出的豁口,拿手指一指笑對他說,“小狗咬的,小狗撓的,我的標記?!?/br> 她倒是滿臉自豪,卻不知這種可愛實在是一種誘惑。 尤其她正赤裸著貼近男人,以一具充斥著曖昧斑痕的身子。 “很痛吧?”陸放之問她。 “還用問,今天你多兇殘?”江羚嗔他一眼,又懶懶向后一癱,寬大的床柔軟地接住了她松散的骨頭,“不過也相當暢快?!?/br> 有時候也需要在一塌糊涂的狂亂里承受脫胎換骨的洗禮。 “最后一次,我們?nèi)ピ∈易?。待會給你上藥?!?/br> “陸放之!” “這次會很輕?!?/br> “……” “你要在床上也可以,只是我擔心抱你洗澡的時候,會忍不住再要你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