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想被這雙手摳(h)
悶熱,黏稠,發(fā)燙,空氣成了一鍋沸騰的高湯,把江羚細白一張臉熬煮到熟透,滲出的薄汗像不得逃逸的霧汽,蒸得她想要尋找一些冷涼,可她摸到左銜的身體,同自己一樣受炙烤,他的手指如文火,從她的小腹一直燒透她全身的血管。 她怎么舍得避開星火燎原的歡愉。 左銜手型瘦長,骨骼鮮明,在他調(diào)酒的時候,江羚就盯上了,想被這雙手摳得亂顫、求饒、噴水。 現(xiàn)在他終于把手埋在了她的身體里。 “噢……”江羚輕輕蹭著難耐的雙腿。 他的漂亮的甲床,他的細膩的指腹,他的微凸的關(guān)節(jié),都被她的花心吃下,得償所愿的爽慰安撫了她,又勾扯著她,使她想要更多。 一根中指的摳挖在她的欲求不過是杯水車薪,她對左銜說,“還要。” 因此食指也塞進來,撐開這幽幽甬道,食指上的那枚藤環(huán)在yinchun口摩擦,無情的金屬觸感,冰得xue口瑟縮了一下,異物并未給江羚帶來不適感,倒讓她快感的體驗豐富了層次,這一圈堅硬使左銜的手區(qū)別于他人的手,像他體內(nèi)生長的固執(zhí)。 銀絲順著擺動的手指緩緩流淌,將左銜的指縫和手心潤得清亮,他看向江羚的臉,她正閉著眼睛,長眉彎彎地簇,睫毛細細地抖,左銜心底一點惡念受這副楚楚風情的感召,手風忽然狠厲起來,侵城掠池,攪得女人吟哦潰散,愛液飛濺,瀕死的蛇般扭著腰迎合他的手。 江羚睜開潮紅的蒙眬的眼,她被左銜摳成了濕透的快活的蕩婦。 左銜舔了舔發(fā)干的唇,他知道自己又可恥地硬了,硬得難受,江羚一直伏在他身上,她不會感覺不到。 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要她的手,可他又不敢輕舉妄動,他忍耐著在思索,自己被容許的分寸,能夠抵達哪里。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江羚離開了他的身體。 左銜心臟一腳踩空。 他垂著眼瞼,拉過浴袍遮住性器,起身決定再去趟浴室,解決讓他置身窘境的勃起,他無心自瀆,只準備沖個涼。 一盒安全套攔到他眼前,江羚問,“今晚能用幾個?” 他瞄著那尚未拆封的包裝盒,眉峰不可自抑地微揚,隱約泄露一點雀躍。 這時江羚尚為他神色里的純情感到好笑,再過片刻—— “哈啊……慢點兒……” “是那兒……嗯……快……” “不……啊……太深了……” 江羚被左銜抱起抵在墻壁,腿架在他的腰上,深深淺淺地cao著,前后搖晃,上下起伏,乳蕾與他的胸口摩擦成嫣紅,使她受不了地喚著癢,左銜便問哪兒癢,她說奶,于是左銜騰出一只手來揉捏她的rufang,掐弄她的乳珠,把鉆心的癢揉化了,融成一灘灘的汁水,從xiaoxue漫溢出來,交合的那兒搗出咕嘰咕嘰的濁響。 最初進入時,左銜還為甬道的逼仄而感到被擠壓的疼,額角幾滴汗落下來,等適應(yīng)了,濕軟的xuerou簇擁著他像命運的禮贊,他的頭皮鋪了層電網(wǎng)似的火花四濺,他像野馬奔騰在草原上一樣律動,聽見江羚銷魂蕩魄的吟喘,明白了如魚得水的快樂。 yinjing頂?shù)搅舜缴嗍种付紵o法觸及的敏感點,江羚抓著左銜發(fā)力時胳膊上微隆的肌rou,讓極樂逼出眼淚,在一個震顫的剎那,她扯住左銜的頭發(fā)啃破了他的下唇,冒出鐵銹味的血珠,好像歡愉到極點不得不用暴力來抗衡。 兩具身體沿著墻壁緩緩滑落,春宵苦短。 * 左銜以為江羚每次的高潮是否來得快了些,他想要將攀頂?shù)臅r間延長,再延長,她不知道在她的不應(yīng)期里他有怎樣的煎熬,為欲蟲噬咬,也為不斷失去。 左銜離開的時候,江羚付的是一杯雞尾酒的價格,左銜只要這么多。 江羚趴在床上,數(shù)著黑色垃圾桶里的套子,一個,兩個,三個……她忽就想起左銜的眼睛,zuoai時會和她一樣潮濕的眼睛,zuoai后靠在窗邊抽著一根她的煙,安靜地看烏茫茫的窗外,眼睛像一枚發(fā)苦的月亮。 那雙眼明明應(yīng)該更像明銳的彎刀。 像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