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情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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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花氣襲人,垂柳依依相迎。這一年洛陽宮西林園的春景格外嬌艷,天朗氣清,花木被新雨洗后透出微微光暈。 元琰帶著自己調(diào)教過后的“宮人”婉凝面見圣上,給她送到殿外便去胡太后的宴席。 春日融融,胡太后剛見元琰就拋下太后的尊嚴親親熱熱。胡氏和新男寵?quán)嵸┩媪税朐掠X得膩歪,便想起往日跟元琰的床笫間的極致快活。 元琰臉乍變色,“太后請自重?!?/br> 這是西林園,人來人往,更何況太后還請了其他大臣同游。 胡太后的rufang蹭著他脊背,開口便是:“永安王,朕要你現(xiàn)在侍寢?!?/br> 讓他一個宗室王公侍寢,正是把恥辱二字刻在他的骨子里,元琰強硬地掰開她的手,“陛下,恕臣不能領(lǐng)命。”他厭惡胡老嫗踩碎他的尊嚴,被她觸碰就胃里一陣難言的惡心感,在他眼里,外表風韻猶存的胡氏是面貌猙獰且無比惡心的老嫗。 她掐住他的喉嚨,宣示自己的威嚴:“朕是魏國的主人,而你是我的面首,都不算妾的面首,是供我yin樂的男人罷了?!?/br> 她搶來宮人的孩子充當自己的親生子,名義上是先帝唯一孩子的生母,她沒有得到先帝的寵愛,僅有母死子貴帶來的憐憫?,F(xiàn)在她連先帝長什么樣子都不記得,仿佛生命中從沒有孝和帝這個人。她的安寧王才是她真正的愛人,或許摻雜了權(quán)力糾葛,至少他們之間是有情的。她始終忘記不了枉死的他,他死后的空虛不是情夫可以填補的,現(xiàn)在的嬖寵不過是出于對性的滿足。 “胡老嫗,你怕是忘了,沒有我,你怎么可能臨朝?我不是安寧王,為你生為你死的,你若再亂來,就休怪我無情了。”元琰掰開她的手,脖子的五指紅痕尤為刺目。 胡太后剛要斥責元琰忘恩負義種種,大殿里皇帝憤怒的聲音傳出來,瓷器清脆的碎裂聲不斷。天子一怒,碎片一地。聲勢震懾到外邊群臣訝異不已,胡太后和元琰也自然被驚動,趕緊叫侍者察看內(nèi)殿的情況,原是皇帝對著宮女大發(fā)雷霆,打完之后還連連叫她滾,皇帝發(fā)泄完脾氣揚袂而去,只留一地狼藉和哭得不成樣子的宮人。 元琰闖到殿里抱著哭成淚人的婉凝,心疼不已,又對胡太后憤恨道:“胡老嫗,你的小皇帝打了我的人,這筆賬我可記下了。”他面容的慍色蓋不住,向胡太后興師問罪。 皇帝公然打她的宮女,就是實實在在打她的臉。胡太后丟掉太后的尊嚴,氣道:“小皇帝越來越不聽話了,該叫大丞相敲打敲打他,朕早晚會廢了他?!?/br> 沒有皇帝,她什么都不是。元琰冷笑一聲,“胡老嫗,我調(diào)教的人你可得還給我了?!彼淹衲У酶o。 “永安王既然要宮女,朕就賜給你?!焙舐唤?jīng)心地說,她明顯不在意小小宮女的生死。 元琰擲地有聲地說:“你把她賜給我當王妃?!?/br> 胡太后沒料到他竟然要娶宮女當王妃,震驚之余,輕蔑道:“你被這么個小妖精迷了眼?朕不許?!彼惨粯邮桥?,嫉妒別的女人實屬正常。她可不管別人如何想,權(quán)力在手不能恣意就是無用。 “太后陛下,你還要我北上恒州呢?!?/br> 胡太后沉默,當下六鎮(zhèn)戰(zhàn)事連戰(zhàn)連敗,她眼前只能靠他去北方,他的要挾實在是抓到痛處。最后,她只得說:“準?!彪S即憤然離場。 一切都如婉凝計劃那樣順利。 她事先求皇帝元昭,在他面前訴衷腸,把太后的計劃和盤托出,并跪在他面前求他放過她,讓元昭親眼看見她跟元琰已成眷屬,求他成全他們。元昭看見她被洛陽有名的yin人他的叔叔元琰搶占不由得大為震撼,怒不可遏,甚至想拔劍刺死他,最后拗不過婉凝的愛,年輕的天子選擇退一步,讓自己心愛的人和她所愛的人結(jié)為連理。 “婉婉你現(xiàn)在可是名正言順的王妃,我的妻?!彼麘z她的淚痕,“疼嗎?皇帝下手挺狠?!?/br> “有點?!蓖衲约喊l(fā)燙的臉頰,為了演得逼真皇帝只是真打兩下,雖然收著力道仍是很疼。盡管如此,她還是狡黠地笑笑。 好在由于皇帝怒氣沖天,大殿無人敢進,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對。元琰抱她到御座坐,給她涂事先備好的消腫藥,涂著涂著就失了分寸,手探到金羅襦內(nèi),玩著雪軟的酥胸,不過輕摸兩圈,點綴的櫻桃就被催熟可摘。婉凝被他調(diào)教得大膽許多,少女的青澀褪去,韶媚已極,在他被胡太后掐的脖間一咬,恰是咬在他喉頭。他咽掉口水,對她的愛如火,炙烤他的全身。 “哎呀,疼。”元琰撒嬌似的埋在她的乳間,大手搗弄她的花xue,婉凝臉色驟變,xue內(nèi)忍不住春雨銀絲。大殿肅靜無聲,空有呼吸沉沉聲。元琰由于四下無人越加猖狂,邊弄xue邊要她叫出聲。她越是緊張,他越如撥弦般撥得越快,來幾下耳邊就yin叫連綿不絕??旄袥_擊使她漸漸放松,淪陷在欲望的海里,連連親他的喉結(jié)。他改成緩緩揉撫,聽婉凝央求他,欲望化作的雨澤打濕他的指頭。 “木頭美人可算容易動情了,該改口叫神女了?!?/br> “別叫那些。夫君,琰,現(xiàn)在我是你的妻?!彼纤耐龋嘀男男?。 元琰笑意漫開,“吾妻甚美。”他吃掉手指間殘存的汁水,嘖嘖道:“一碰水就止不住,婉婉真是水做的人兒?!?/br> 一襲大紅的繡金石榴裙,艷冠群芳,他隔著錦緞摸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他一點也不急于進入,把著婉凝的手摸著他的欲根。婉凝的小手輕蓋在那上面,轉(zhuǎn)瞬之間脹大的那物頂起她的手,不安分地磨她的手掌心,像是給她撓癢癢。 元琰剝開她的裙片,見到那肚臍間的藥丸頓時摳出來扔到博山爐里焚燒,使得香爐的絲絲霧里多了明顯的苦藥味。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妻,不是身份尷尬的情人,用不著那些藥。 “婉婉,做丈夫的來疼疼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