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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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容家家教甚嚴,讓他養(yǎng)成了孤高的性子,看誰都像瞧不起人,可礙于容家的地位,無人敢在背后造他的謠,他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 “我也曾經(jīng)跟學校反應過,可是輔導員就告訴我,讓我不要太較真,等事情過去了就要了,一個字,就是讓我忍。”容修雙手緊握成拳,初春的夜風絲絲寒涼,掠過他的浸了水的身子,冷的凍人:“可是我不想忍,明明不是我的錯,憑什么都要踩在我身上?!?/br> “報警吧?!狈毕钠届o的聲線,卻給了容修一個意想不到的主意。 “報警?只是在表白墻上造謠,這種小事,報警可以處理嗎?”容修想過很多方法,但卻從沒想到這種。 所有人包括老師都在勸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不是小事。或許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動動鍵盤的小事,但落在你身上就是天大的事情,造謠者應當付出代價?!彪鼥V月光籠罩繁夏身上,周身都散發(fā)著不可觸碰的光暈,她溫柔的看著他,柔和卻有無法撼動的力量,令人仰望,令人沉淪。 容修選擇了報警,這件事很快驚動了學校。 本著一貫和稀泥的態(tài)度,都在勸他不要惹事。 可容修只要想到那一日的繁夏,所有人都與他對立,唯有繁夏設身處地的站在他的位置上替他分憂的繁夏,他就不愿意退讓半分。 他鋒芒畢露,鐵了心要找出是誰造的謠。 警方很快找出造謠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被他拒絕過的陳鏡。 因為被他當眾拒絕,抱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心態(tài),開始編造他的黑料,全校嘩然。 可曾經(jīng)那些勸他息事寧人的人,包括學校的輔導員不但沒有給他說話,反而都在勸他,不要太咄咄逼人,不要毀了陳鏡的大好前程。 容修越想越覺得荒謬,公開了陳鏡的行為,要求她公開道歉。 為了保住學籍,陳鏡只好在表白墻上陰陽怪氣的道了歉,之前針對過他的書法社學弟,也因為羞愧而退出了社團。 一切好似終于平息了,可只有容修自己知道,有什么東西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他開始暗暗留意以前從未在意過的繁夏,他會偷看她在角落里練字時的樣子,看她提筆的姿勢,看她在陽光下光滑清透的肌膚,看她禮貌的拒絕一封封遞到面前的情書,他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了繁夏一個人,她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笑容,都像刻進了他的骨子里。 直到溫瀾生的到來,他好像憑空出現(xiàn),卻突然就占據(jù)了繁夏男友的位置。 容修黯然看著溫瀾生親昵抱著繁夏的樣子,狂熱的心臟驟然墜入了冰窟,死一樣的冷。 “你就是容修學長吧,之前聽夏夏提起過你。”溫瀾生刻意避開了繁夏,找到了他,令人極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臉上帶著陽光無害的笑容,卻沒有一絲暖意,反而顯得諷刺。 “你有事嗎?”容修眼神微冷,含著不可見光的嫉妒。 “沒什么,今天是我跟夏夏在戀愛三周年的日子,想邀請你一起來。”溫瀾生熱情的拉著他的手。 “不用了。”容修飛快揮開手,刺痛心臟的嫉妒和在正牌男友面前本能的心虛,讓他沒有過多逗留,直接離開。! 第13章 回憶殺三 清早六點,鬧鐘準時響起,在鬧鈴響起的第一聲,溫瀾生迅速摁住了鬧鈴,習慣性看了眼繁夏。 凌亂柔順的長發(fā)在柔軟的枕頭上鋪散開來,柔美的臉陷入鵝毛軟枕中,睡意倦懶,似乎并沒有被鬧鈴聲吵醒。 溫瀾生松了口氣,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隨后起床來到廚房準備做飯。 謝岑上了年紀,本就起的早,看見溫瀾生早早地起來,進了廚房準備做飯,問道:“你這是做早飯,還是做午飯?” 溫瀾生一邊切著西紅柿,一邊說道:“都做,員工餐廳的那些菜做來做去就那么幾種款式,夏夏她不一定喜歡,而且她吃慣了我的菜,肯定吃不慣別人做的?!?/br> 謝岑看著自己親兒子為了繁夏如此細心的考慮,忍不住感嘆道:“兒子就是不好,還沒嫁給繁夏,就已經(jīng)滿心滿眼是她了,六點鐘爬起來準備早午餐,你親爸親媽都沒有這個待遇。” 溫瀾生嗔怪了一眼,笑道:“爸,你別拿我開玩笑了?!?/br> “好好好,不開玩笑,說正經(jīng)事?!敝x岑一本正經(jīng)湊到溫瀾生耳邊:“昨天晚上你們......” 溫瀾生瞬間臉色爆紅,手里的切菜的刀險些掉了下去,震驚又羞澀:“你們、你們都聽到了?” “在屋里是聽不見,但是我昨晚睡到一半口渴,就出來倒了杯水,你們......感情是真好啊,我跟你媽新婚的時候都沒這么激烈過?!敝x岑一臉過來人的曖昧。 溫瀾生捂著耳朵,羞恥的低喊:“爸,你別說了?!?/br> “在你親爸面前還害羞啊?!敝x岑扯下溫瀾生的雙手說道:“你們感情好就好,你不知道有多少情侶夫妻敗在了七年之癢上,那方面要是不行啊,感情多好也不能持久的,女人早晚得出軌?!?/br> 溫瀾生滿不在乎地將西紅柿倒進湯里,說道:“我跟夏夏之間可不止七年,別把我我們跟那些普通情侶夫妻比較。” “不是七年?你們不是大學的時候在一起的嗎?”謝岑問道。 溫瀾生不動聲色的攪動著湯鍋里的海鮮湯,說道:“差不多,我們就是在高考之前互相表白的心意,高考之后就理所應當?shù)脑谝黄鹆??!?/br> “原來是這樣,青梅竹馬確實比一般的情侶感情堅固?!敝x岑道。 眼看著將謝岑瞞了過去,溫瀾生小小的舒了口氣。 他們確實是在高考之前互相表白的心意,但、高二不也是高考之前嗎? 自從繁夏的父母出事之后,只有他一心一意的陪在繁夏身邊,為她付出,給她溫暖,起初繁夏對他還有些防備,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溫瀾生明顯感受到繁夏看他的眼神,跟看其他男同學不一樣,之后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溫瀾生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夠完全擁有繁夏,成為繁夏的男友。 他欣喜若狂,開心的無法自控。 高二結束的那個盛夏,他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她。 濃煙霧氣在眼前聚集,溫瀾生思緒漸漸拉遠,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初嘗禁果,酣暢淋漓的夏夜,他縮在繁夏懷里,為成為繁夏第一個男人而興奮狂喜,尤其是在繁夏伏在他耳邊,沙啞綿長的嗓音摩擦著他的耳廓,說著她愛他時,溫瀾生幸福的靈魂痙攣。 他抱著繁夏,痛快的哭了一場。 繁夏不明的親吻著他的淚花,問道:“瀾生,你在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溫瀾生搖著頭,緊緊抱著繁夏,他哭是因為高興,也是因為愧疚。他會替母親贖清罪過,他會代替繁主任和解叔叔用一生去愛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更愛繁夏,他愿意為繁夏付出一切。 少年懵懂,一沾染上□□便無法自拔。 他食髓知味,一有機會就纏著繁夏要他,可也因為年少無知,根本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等發(fā)現(xiàn)時,他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 當年他才十七歲,馬上要沖刺高考的年紀,可他并沒有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而方寸大亂,他甚至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他想生下這個孩子。 那是他和繁夏的孩子,他無法舍棄。 溫瀾生自然知道未婚先孕是羞恥的,父母要是知道了,不算不打死他,也會跟他斷絕關系,學校也會開除他,他的未來,他的一切都毀了。 可他只要一想到肚子里孕育著屬于繁夏的孩子,他便覺得即將面對的一切,都不再是噩夢,那只是他成為繁夏孩子的父親的一種考驗。能夠成為繁夏孩子的父親,對他來說就是殊榮了,他愿意為繁夏做任何事。 等繁夏知道這件事時,已經(jīng)快四個月。 他的小腹微微凸起,能瞞得過父母,卻瞞不了她。 繁夏輕撫著他的肚子,比觸碰他自己還要溫柔,溫瀾生能夠感受到她對這個孩子的愛,畢竟他肚子的這個孩子,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有血緣關系的人。 這也是溫瀾生除了愛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之外,另外一點私心。 有了這個孩子,他跟繁夏的關系將會更進一步。和繁夏在一起后,他患得患失,終日生活在繁夏變心的恐慌之中,如果有了孩子,這個孩子將會成為他們之間永遠都牽絆,無論繁夏以后如何變心,為了這個孩子,她一定會回頭看他。 可這份溫柔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繁夏憐惜的撫摸著他的臉:“瀾生,打掉吧?!?/br> 溫瀾生捂著肚子往后退了兩步,拼命搖頭:“我不要,這是我跟你的孩子?!?/br> “瀾生你不能生下這個孩子,你應該讀書,應該上大學,而不是在未成年的年紀,就成為一個父親?!?/br> “可是我不一定非要讀書,我不一定非要上大學,夏夏,我想要這個孩子,我真的想要留下他,這是我們的孩子啊?!睖貫懮氖?,淚水蔓延:“夏夏,我會成為一個好父親的,你相信我?!?/br> “我相信你?!狈毕谋е?,親吻著他的淚痕:“但是瀾生,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這個孩子他、他來的不是時候,打掉吧。等以后我們結了婚,再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最后,溫瀾生還是妥協(xié)了。 他愿意為繁夏做任何事,包括打掉這個孩子。 他選在月考那天請假,沒有讓繁夏陪著,因為聽說墮胎見血,對女人不吉利。 因為未成年,他無法去正規(guī)醫(yī)院,只能選擇一家小診所,后來的事情他記得很模糊。只記得消毒水的味道很難聞,他很疼,流了好多血,他的孩子還沒來得及起名字就消失了。 “瀾生?瀾生?”繁夏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溫瀾生猛地抽回神來。 繁夏關掉燃氣灶,溫熱的指尖輕輕捏了捏他的臉,笑道:“再煮下去,海鮮湯就成海鮮糊糊了?!睖貫懮α艘宦?,隱去眼底的難過:“這么早就起來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睡不著了,起來幫你?!狈毕哪闷鸩说叮瑴蕚鋷退蛳率?。 “別,你剛換上的衣服,別染上一身廚房味,早餐我已經(jīng)放在餐廳了,你先去吃,這里馬上就好?!睖貫懮鷮⒎毕内s出了廚房。 謝岑笑道:“我們家瀾生啊,真是白養(yǎng)了,一心一意都撲在你身上?!?/br> 繁夏抿了口牛奶,笑意淡淡:“那可多謝叔叔阿姨了,給我養(yǎng)了這么好的丈夫?!?/br> 謝岑被逗得哈哈大笑:“你呀就是嘴甜,別我們家菁菁嘴甜多了。” 提起溫菁,謝岑忽改剛才輕松自在的模樣,略帶憂愁的說道:“說起菁菁啊,她一個人在歐洲孤苦無依的,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滑雪的愛好,卻因為沒錢買不起滑雪用具?!?/br> 溫瀾生正將海鮮湯裝進保溫桶里,聽到謝岑這樣說,深深皺著眉,正要說話,繁夏開口了。 “有愛好是好事,正好我今天發(fā)工資,一會兒給菁菁打幾萬過去” “哎呦,那可怎么好。”謝岑笑得合不攏嘴。 “就當是我這個準嫂子給菁菁的一點支持?!狈毕男χf道。 溫瀾生不悅的扭緊保溫桶,裝好飯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我吃完了,叔叔你慢吃。”繁夏起身從溫瀾生手里結果東西,準備出門。 溫瀾生送繁夏出門,不舍的撫平她微翹起來的衣領,語氣略帶責怪:“干嘛給菁菁打這么多錢,她哪里是去滑雪,分明就是鬼混去了,你還給她這么多錢,她肯定高興壞了,更加不會把心思放在學業(yè)上,也對,她塞錢進去的那個學校,就是個野雞大學,哪有什么學業(yè)可言?!?/br> “別這樣說,都是一家人,再說了,叔叔在我面前這樣說,我能不出錢嗎?”繁夏柔聲道。 “其實你不出錢他也不會為難你的。”溫瀾生揪著她的衣袖,眼梢勾人的很:“是我嫁給你,又不是我爸嫁給你?!?/br> 繁夏撲哧低笑。 “別笑啊。”溫瀾生捏著她的手心:“反正以后再隨隨便便給菁菁錢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狈毕奈嬷爝€在笑。 “行了,你去上班啊,開車小心點?!睖貫懮谒樕嫌H了一口,目送著繁夏進了電梯,深吸一口氣,回到屋里。! 第14章 酒局 上午十一點,工資到賬。 繁夏打了三萬塊錢到溫菁的賬戶,還沒等她跟溫菁發(fā)消息,溫菁就先發(fā)了一條語音信息給她:“謝謝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