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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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倒,容先生您稍等啊?!敝x岑拿起茶壺走向廚房燒水。 “嗯,不著急?!比菪掭p瞥著隱忍怒火的溫瀾生,悠閑的將手擱在膝蓋上,冷眸帶笑:“瀾生,需要我?guī)兔???/br> 溫瀾生背影一僵,后背氣的抖動:“不需要,您好好休息吧?!?/br> “我們家瀾生啊,自小被我和他媽寵壞了,脾氣驕縱,容先生您別跟這孩子一般見識?!敝x岑端著茶送到容修面前。 容修端起茶杯,薄唇似笑非笑:“瀾生這幾年變化是挺大的?!?/br> 當初在大學里溫瀾生對繁夏倒也算是細致入微,這才宣布訂婚沒多久,覺得自己成為繁先生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耍坏珜Ψ毕氖栌谡疹?,竟然還將自己的親生父母接到未婚妻的家里來住,真是笑話! 容修輕抿了一口茶水,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在溫父溫母的臉上掃了一圈,不愧是一家人,跟溫瀾生一樣,一樣的貪得無厭,得寸進尺。 “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擾二位了?!比菪拚玖似饋?,挺拔頎長的身姿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父溫母。 “這就走了,容先生再坐一會兒吧?!敝x岑客套的挽留。 容修看了眼臥室的方向,看著繁夏的衣角消失在視線中,他來這里是為了繁夏,而不是跟著兩個人浪費時間。 至于剛剛留下,也是因為想膈應一下溫瀾生,只要看見溫瀾生不高興,他就高興,他就暢快,他就想看到溫瀾生被他踩在腳底下,奪走他最珍視的人的樣子。 * 臥室內(nèi),溫瀾生替繁夏換了睡衣,掖好了被角。 他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繁夏睡得整香,絲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他又氣又恨又無奈,委屈的靠在她的胸膛喃喃道:“你倒好,睡著了什么都知道,你都不知道剛剛?cè)菪匏窃趺雌圬撐业?.....夏夏,如果你沒喝醉的話,一定會維護的對嗎?” 回答他的是繁夏安靜的呼吸聲,以及客廳里父母送容修離開的關門聲。 溫瀾生環(huán)著她的脖子,閉著眼自我麻痹:“你一定會的?!?/br> 謝岑走進臥室,看著抱著繁夏的溫瀾生,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在外人面前也太不給你媽面子了?!?/br> 一說這件事,溫瀾生好不容易消化掉的火又冒了起來。 他蹭的一下坐起來,失態(tài)的大吼道:“你也知道容修是外人?。“?,我媽看不懂難道你也看不懂嗎?那個容修今天擺明了就是來羞辱我!他當著我們一家人的面,抱著我的妻子登堂入室!當著我們?nèi)齻€人的面,對我的妻子動手動腳!他還把我當下人一樣使喚我!你們不但不幫著我,反而還在他面前窩窩囊囊,你們是我爸媽,又不是他的打工仔,你們怕他做什么啊!” 謝岑瞪了他一眼:“你當我不知道那個姓容的男人,對咱們家繁夏態(tài)度曖昧啊,那眼神都快貼到繁夏身上了,可是這不是沒辦法嘛,你要是得罪了他,把繁夏的工作作沒了,你覺得繁夏會不會恨你?” “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我才一直忍氣吞聲......” “忍就對了。”謝岑握住溫瀾生的手:“你想想,以容修的家世、財勢、樣貌也還行,繁夏如果真的對他有意思,根本用不著容修親自上門來挑釁你,那他今日來了,為什么?” 溫瀾生看著謝岑,搖搖頭。 “就是因為繁夏不上鉤,她心里有你,她記得你在她落難時對她的恩情。所以容修只能從你身上下手,他就是故意激怒你,讓你歇斯底里,讓你發(fā)瘋,消磨繁夏對你的愛,讓繁夏覺得你變了,這樣他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溫瀾生聽得心驚膽戰(zhàn)。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如果不是謝岑給他解釋這一層,明天繁夏酒一醒,他肯定會揪著這件事對繁夏不依不饒,到時候繁夏一定會覺得他煩,覺得他小題大做,隔閡的墻就這樣通過一件件小事建立起來了。 “爸,那我應該怎么辦?”溫瀾生緊緊抓著謝岑的手。 “要我說,容修他想自甘下賤,那就讓他犯賤。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跟他斗,真斗你是斗不過他的,可是你別忘了,你才是繁夏的原配,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加倍對繁夏好,籠絡住她的心,別讓婚禮起變數(shù),最重要一點......”謝岑指了指溫瀾生的肚子:“趕快懷上孩子,繁夏是孤兒,這樣的人把親情看的比什么都重,你只要懷上她的孩子,她就算真的跟容修有一腿,心也還是在你身上的?!?/br> 溫瀾生捂著肚子,眼底翻騰著瘋狂的獨占欲:“我明白了?!?/br> 他一定會懷上繁夏的孩子,將繁夏永遠留在他的身邊,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她。 謝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通最好,繁夏這么好的工作,弄丟了多可惜,你知不知道,就因為繁夏這個工作,知道很多內(nèi)幕消息,她前段時間推薦給你媽那支股票瘋漲,這才幾天功夫,你媽就掙了五萬塊?!?/br> “五萬?” “是啊,你是不知道,你媽看見股價漲了那么多,心疼死了,后悔沒有多投,不然掙20萬都有可能,可是我跟你媽的錢就剩那么一點了。”謝岑嘆息道:“早知道借錢也得炒啊,繁夏的內(nèi)幕消息多準啊。” 溫瀾生卻并不在意他們炒股掙了多少錢,他只關心一點:“媽炒股掙了五萬塊,那你今天還跟夏夏哭窮,讓她給菁菁打錢?” “呃——”謝岑尷尬的咳了聲:“一碼歸一碼嘛?!?/br> “什么一碼歸一碼,你們明明有錢為什么還要讓夏夏出錢?”溫瀾生語氣激動:“你們明明知道我跟夏夏最近在攢錢買新房,你們不但不幫忙,還從我們手里扣錢出去補貼溫菁?” “都是一家人,幫幫忙怎么了。再說了,你meimei一個人在國外,多一點錢傍身總是好的啊?!敝x岑說道。 “你們只知道溺愛她,光打錢不知道好好教育,這樣只會害了她,讓她學的不三不四。”溫瀾生哼聲道。 “行了,我不跟你吵,你早點睡吧?!敝x岑自知說漏嘴理虧,再加上他今天才受了容修的刺激,情緒不穩(wěn),不愿意再說下去,準備明天再跟溫瀾生好好解釋。 誰知早上四點鐘,謝岑驚叫著拍響了主臥的門。 “瀾生!繁夏!你們快起來,出事了!”謝岑無比激動的拍打著主臥門。 繁夏迷迷糊糊也被吵醒,捂著微疼的太陽xue坐了起來,溫瀾生連忙去開門。 “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謝岑舉著手機,慌亂的拉著溫瀾生的手:“瀾生,你meimei她、她被學校開除了?!?/br> “什么?”溫瀾生的睡意瞬間清醒:“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前幾天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被開除了?!?/br> “說是考試作弊?!敝x岑帶著哭腔:“這可怎么辦吶,我們家為了供你meimei出國讀書,掏空了所有的錢袋子,連你姥姥家那套老房子和農(nóng)村宅基地都賣了,好不容易想著她快畢業(yè)了,能給家里減輕壓力了,突然鬧出這種事情......” “爸、爸你先別哭,我記得一般考試作弊不會直接開除啊?!?/br> 謝岑捶胸頓足:“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被學校發(fā)現(xiàn)了一次,只不過那個時候沒鬧大。這次編程課,她信了一個外國朋友的鬼話找對方代寫,結(jié)果代碼被查重查出來了......我們這些年的心血啊,砸進去一百萬啊,全都打水漂了?!?/br> 謝岑抱著溫瀾生哭,既痛又恨,恨女兒不爭氣,痛自己這些年的心血全部付之東流。 繁夏安靜的坐在床邊,長發(fā)從肩頭滑落,遮住了她的神情,聽著謝岑無助的哭訴,她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整個家里都沉浸在低氣壓里。 溫明月臉色更是難看無比,她是個要面子的人,當初送溫菁出國不知道多有面子,如今灰溜溜的回國,要是讓工廠那些老同事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笑她。 溫瀾生連做早餐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的,將牛奶和面包片煎雞蛋端在餐桌上。 溫明月一拍桌子,怒道:“還吃個屁!真是丟人!” 溫瀾生悄悄地把牛奶推到繁夏面前,低聲道:“別管媽,你好好吃飯。” 繁夏點頭,咬下一塊煎蛋,和平常一樣的普通煎蛋今天吃起來味道卻格外香甜。 “繁夏啊、”謝岑揪著手指,試探著問道:“那個菁菁的事,你覺得還有沒有挽回的希望啊?” 繁夏抿了口牛奶,道:“菁菁不是說學校的處罰已經(jīng)下來了嗎?我覺得希望不大?!?/br> “你不是在大企業(yè)工作嗎?有沒有什么關系可以跟她們學校說得上話?。俊?/br> 繁夏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笑容:“叔叔,我雖然在山海集團工作,可交際圈都在國內(nèi),國外我可真是束手無策?!?/br> “唉——”謝岑無力的嘆了口氣。 “對了,菁菁有說什么時候回國嗎?”繁夏問道。 “說是訂了下周的機票回國,可是從國外回來,機票錢也得一兩萬呢,菁菁她那邊沒錢了?!敝x岑道。 溫瀾生道:“夏夏不是昨天才給她打了三萬嗎?怎么會沒錢?” “......”謝岑不說話。 “我知道了,全拿去花天酒地了是吧?所以才連考試都想著作弊,被學校開除?!睖貫懮鷽]好氣道?!盀懮?,別這樣說你meimei,她也不想被學校開除啊,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咱們得讓她回來啊。”謝岑道。 謝岑的話茬已經(jīng)伸了出來,期待的看向繁夏,繁夏只當沒聽見,擦了餐嘴角,在溫瀾生臉上親了一口:“我吃飽了,先走了。” 溫瀾生起身送她:“對不起,今天因為菁菁的事情沒給你準備午餐。” “沒關系?!狈毕膶櫮绲娜嗔巳嗨亩贪l(fā),在他耳邊低聲柔語:“我看中了一套大平層,周末我們一起去看看?” “好?!睖貫懮闹腥杠S,看來父親說得對,繁夏心里還是在意他的。 “繁夏剛剛跟你說什么了?”謝岑問道。 溫瀾生抿了抿唇:“沒什么,就是周末我們一起去看房子?!?/br> 謝岑語氣不悅:“我剛說到菁菁沒有回國的機票錢她就找借口出門,一兩萬都舍不得出,真是摳門?!?/br> “夏夏要是真的摳門,昨天不會二話不說,就給菁菁打了三萬塊,再說了我們還準備買新房,沒有多余的錢了。”溫瀾生皺著眉,對謝岑動不動就想著從繁夏手里算計錢的樣子很是反感。 “幾百上千萬的房子都能買,一兩萬的機票錢就舍不得出啊。” 溫瀾生細眉糾結(jié):“爸,你昨晚不是才跟我說過媽炒股掙了五萬塊嗎?給菁菁買張機票也貴,說起來,這錢也是因為夏夏才掙到的?!?/br> “你......”謝岑被溫瀾生懟的噎住。 * 山海集團,莊念盯了繁夏一個上午,偷偷摸摸的跑了過去:“繁總助,今天是中彩票了嗎?這么開心!” 繁夏驚訝的抬起頭:“沒有,沒有?!?/br> 莊念瞇著眼:“你少唬我,我觀察你一上午了,自從你踏進辦公室的那一刻,你的嘴就沒合攏過,雖然你平時看起來也總是笑瞇瞇的,但更像是習慣性的笑,唯獨今天,你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說,是不是總裁背著我給你漲工資了!” 繁夏笑著搖頭:“怎么可能。” “那就是你老公生孩子了?” 繁夏咳了一聲:“莊秘書你別開玩笑了?!?/br> “莊念,別拿她打趣。”辦公室內(nèi),容修清冷疏離的嗓音傳來,莊念一個激靈,乖乖的回到原位。 容修合上文件,看著埋頭處理工作的繁夏,眸光深深。 確實如莊念所說,今天的繁夏跟平時的不太一樣,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沖淡了她身上淡淡的疏離感。 容修扶了扶眼鏡,鏡片折射著冷冷薄光,狹長雙眼里充滿探究,瘋狂渴求探知究竟是什么事讓她這么開心。 是溫瀾生嗎?容修眼底涌起一層陰厲冷光。 原本等到中午,想找借口一起吃個飯,順便探究一下她開心的真正原因,可剛一到十二點,繁夏沒有一刻停留,匆匆忙忙離開了公司。 容修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陰郁的眼眸微微瞇起。 “今天的繁總助好反常啊,沒中彩票,沒漲工資,老公又沒生孩子,還有什么能讓一個女人這么開心呢?”熱衷辦公室八卦的莊念一邊吃草一邊喃喃自語,突然他眼前一亮,悟出了真諦:“難道是在外面有小三兒了?” 容修抬眼,冷冷朝著莊念掃去。 莊念吞了一口草,抱著沙拉默默往外走。 * 繁夏開著車先找了一個atm機取了5000塊錢,隨后將車停在帝都體育大學北校門一個被樹蔭遮擋的隱蔽角落。 剛停下沒多久,一個穿著籃球服的大男孩打開了副駕駛車門坐了進來。 “對不起繁jiejie,因為訓練耽擱了時間,我不是故意遲到的。”顧錦一大口喘著粗氣,額間碎發(fā)都被汗水打濕,胸膛劇烈起伏,手臂肌rou線條結(jié)實,白皙的肌膚因為劇烈運動和濕熱的天氣呈現(xiàn)出淡淡的粉紅色。 “沒關系?!狈毕哪贸鲆话鼭窠砑埥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