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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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瀾生急忙扯下自己身上的圍裙,坐在繁夏身邊,謝岑則和溫明月坐在一側(cè),而容修則正好坐在繁夏的對面,看著溫瀾生火急火燎的在繁夏身邊坐定,生怕晚了一秒,就被搶了位置的樣子,容修似笑非笑。 “容先生,沒想到您今天大駕光臨,瀾生他爸和瀾生兩個人一下午都在家里準備飯菜,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您嘗嘗。”溫明月笑容有些拘謹,歲月流逝而干枯皺黃的臉因為刻意擠出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核桃粗糙的表皮。 “我們家瀾生說您喜歡吃西湖醋魚,特意去超市選了一條新鮮的草魚做的。”謝岑跟著熱情附和。 但溫瀾生只覺得丟臉,無地自容。 看著自己的親生父母對容修一個外人,一個搶走他妻主的小三,比對他這個親兒子都要好,溫瀾生就氣的肝腸寸斷,要不是他此刻坐在繁夏身邊而容修坐在繁夏對面,他都快覺得,容修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而他只是個會做飯的傭人。 “既然是瀾生親自為我做的,那我一定要好好嘗嘗才行。”容修不緊不慢的提起筷子,狹長冷淡的眼底流露出一抹興致,他夾了一塊軟嫩的魚rou,放在口中,細細咀嚼,姿勢優(yōu)雅的仿佛不是在吃一條魚,而是在吃頂級法餐。 “......不錯。”容修放下筷子,淡淡的夸贊道,可弧度精美的下巴卻倨傲的抬起,沒有看不出那夸贊里有一星半點的真心。 “不過如果在做西湖醋魚之前,能提前兩天給草魚斷食,讓草魚少些腥味兒和泥土味兒就好了,不然做出來的醋魚,除了一股腥味兒之外吃到的只有醋味兒?!比菪迲袘械目戳藢γ娴臏貫懮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謝岑咽了咽喉嚨,說道:“西湖醋魚我們家瀾生也是第一次做,照著食譜燒的,沒什么經(jīng)驗,容先生您下次來的話,我們家瀾生一定按照您的方法來做,瀾生?” 繁夏也偏頭,看著溫瀾生的反應(yīng)。 溫瀾生緊握著拳頭,牙齒幾乎快要把舌尖咬破:“是,容修學(xué)長,下次我一定好好改進。” “好?!比菪扌β暤统?,斯文的金絲邊眼鏡下壓著囂張跋扈的得意:“吃飯吧。” 溫瀾生敢怒不敢言,只能憤恨的捏著筷子,連一句回擊的話都不敢說,他生怕再說錯一句話,繁夏就真的對他失望。 他寧愿受盡容修的侮辱,也不愿意看著繁夏一點點對他冷漠失望,最后徹底遠離他。 飯桌上,溫瀾生一言不發(fā)的聽著他們聊天,聊了樓市聊股市。 而容修雖然面上倨傲冷淡,可是他在飯桌上對溫明月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一想到溫家這群人把繁夏害的家破人亡,他骨子里的輕蔑和惡意就克制不住的往臉上爬,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將厭惡表達的太明顯。 溫明月說道:“容先生,不知道您聽沒聽說谷誠集團,之前負面消息挺多的,但現(xiàn)在股價居然漲了。” 繁夏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看向溫明月。 今天谷誠集團的股票上漲,溫明月肯定是賺了錢的,可她還故意向容修問詢,說明她是故意想從容修的口中套出更多的內(nèi)幕消息,還可以確定繁夏告訴她的股票信息是否是真實有效。 在商場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容修,哪里聽不出這層意思。 不過這也正合他的意,他知道溫明月聽了繁夏的話,把幾十萬都投進了股市里,他知道繁夏想做什么,所以他干脆為她添一把火,讓它燃燒的更加兇猛。 他故意輕慢的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們集團與谷誠集團有合作,有些人提前知道了一些消息,大量買入,自然會提高股價,不過沒關(guān)系,合作的消息過不了多久就會公示,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了,股價還會再漲一波。” 溫明月一聽,渾濁的眼睛里頓時踴躍出激動的神情。 繁夏說的話她還可以半信半疑,可容修說的話,她不可能不信,那可是山海集團的董事長,身價幾百億的大富豪,這種人隨口的一句話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天機,而溫明月覺得她已經(jīng)窺探到了天機。 繁夏低著頭微笑,知道有了容修的信譽擔(dān)保,溫明月是徹徹底底的上鉤了。 突然她感到腳踝好像被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碰了一下,本以為是誰無意間碰到了,她本不在意,可那種微涼的觸感竟然貼著她的腳踝,緩緩移上了她的小腿,動作柔軟而曖昧。 繁夏意識到了什么,抬眸看到容修,他勾了勾唇,神色肆意惑人。 繁夏瞥了一眼什么都沒發(fā)覺的溫瀾生,動了動身子,雙腿交疊。 裙擺在她膝蓋處堆疊出如云朵般的褶皺,露出白皙如玉弧度優(yōu)雅的小腿肚,翹起的足尖在他的膝蓋上輕輕點了一下,似無聲的誘哄。 容修更加肆無忌憚,干凈锃亮的鞋尖撩起她輕柔的裙擺,在她白皙細嫩的小腿rou上如愛人般廝磨挑逗。 繁夏慢悠悠的夾著菜,若無其事的享受著美食與桌下服務(wù)。 而容修的額頭卻已經(jīng)薄汗細密,仿佛進了溫度奇高的蒸籠里,呼吸燥熱。 * 溫瀾生覺得無聊,百無聊賴的聽著,幸好還有繁夏坐在他的身邊,不然他真的堅持不下去。 想到繁夏,溫瀾生覺得心安,側(cè)頭看向她。 繁夏坐在他的身側(cè),跟其他人閑談,嘴角總是噙著淡淡的似有若無的笑,偶爾會夾一筷面前的小菜,支著下巴認真傾聽對方說話,被她溫柔目光注視的人,總會產(chǎn)生一種被她深愛著的錯覺。 不知道她在應(yīng)酬飯局上是不是也這樣?那些商場老油條們是不是也會產(chǎn)生同樣的錯覺,同樣身為女人,她們是否也會因繁夏的眸光而臉紅心跳? 想著想著,溫瀾生不由自主的低笑起來,身子向她靠攏。 可未等他眼角的笑意消散,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驚駭爬過他全身。! 第47章 緊張 原來那種溫柔淺淡的笑意,是因為對面坐著容修。 溫瀾生緊咬著唇,紅的血滴滴的薄唇止不住的顫抖,他無法相信曾經(jīng)愛他入骨的女人,有一天會當(dāng)著他的面,跟其他男人在桌下調(diào)情。 都是因為容修,都是他勾引他的繁夏。 溫瀾生眸中溢出因盛怒而蘊出的濕潤水光,怨懟的瞪了容修一眼,狠狠吸了一大口氣,才迫使自己的神色平復(fù)下來。 他夾了一塊糖醋里脊rou放在繁夏的碗中,手臂緊緊挨著繁夏的身子,臉頰幾乎要貼在繁夏的肩膀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依偎在她的身上,聲音溫溫柔柔,十足的人夫做派。 “夏夏吃些rou,光吃小菜,都沒怎么碰過這些rou。”他的手捕捉痕跡的就摟上的她的左手,如同藤蔓攀附大樹一樣,死死的糾纏著她的手臂。 這個滋味讓他們之間親密的沒有一絲距離,也很容易被他看見腳下的小動作,繁夏放下交疊的雙腿,準備稍微坐正身子,可她剛剛把腳放下,容修雙腿就無聲的纏上了她,切爾西靴夾住了她的腿,不肯有絲毫退讓。 如果說溫瀾生的手像藤蔓一樣,不管不顧的纏著她,那么容修此刻就像一條陰暗角落蜷縮著的大蟒蛇,修長的雙腿纏繞著她,咬住了獵物就死也不會撒手。 容修白皙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在桌上輕點,說道:“糖醋里脊是瀾生的拿手菜,我經(jīng)??匆娔憬o繁夏做的午飯里就有糖醋里脊,不過再好的拿手菜也不能經(jīng)常吃。” 說話間,他腳上動作未停,薄薄的西裝褲布料摩擦著她的小腿,透過衣料傳來他微熱的體溫。 溫瀾生聽出了他話里的嘲諷,眼梢瞥見他腳下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動作,心中怒氣更甚,果然,夏夏還是在意他的感受的,都是這個容修,變著法子的勾引她。 他不服氣的將手放在繁夏的大腿上,柔軟的裙擺被他收緊的指骨攥出褶皺:“夏夏就是喜歡吃我做的糖醋里脊?!?/br> 容修輕慢的笑了一聲,狹長的眼眸弧度半瞇,危險又迷人:“可是幾年如一日的吃同一道菜,是個人就會膩,就會想換點新花樣,吃別人做的菜,嘗嘗沒試的味道,你覺得呢?” 一無所知的溫明月哪里知道桌下暗潮涌動的交鋒,她只知道附和面前這尊大佛,連連點頭:“容先生說的是,不然也不會有大飯館了,家常菜做的再好,確實也比不上那些米其林飯店的大廚。” 來自親生母親的背刺,讓溫瀾生氣結(jié)。 容修薄慢的笑了笑。 溫瀾生不死心的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繁夏,眸中帶著強烈的希冀:“夏夏,你還吃不吃?” 繁夏看著碗里的糖醋里脊,半晌放下了筷子:“一會兒再吃吧?!?/br> 溫瀾生臉色難看。 容修唇角溢出不加掩飾的輕嘲之意,可當(dāng)繁夏抬頭看向他時,他眸間柔和毫無攻擊性,被領(lǐng)帶一絲不茍的緊束著的領(lǐng)口,喉結(jié)微微滾動,無聲的引誘著她。 這頓飯就在溫瀾生和容修的交鋒中過去,因為之前繁夏就跟溫瀾生吵了一架,導(dǎo)致溫瀾生再也不復(fù)之前囂張,面對容修的挑釁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捏著拳頭吃飯了這頓飯。 飯后,繁夏送容修離開。 電梯里,空間狹小而靜謐,繁夏看著他輪廓鋒利的側(cè)顏,高挺的鼻梁上夾著斯斯文文的金絲框眼鏡,深灰色的西裝包裹著他緊實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腰間掐出纖細的弧度,整個人就宛如書中描寫的貴公子般優(yōu)雅。 “我剛才的表現(xiàn)怎么樣?”容修眸光看向她。 想起剛剛在腿間曖昧廝磨的動作,周圍的溫度仿佛都在慢慢上升,她微微一笑:“很好,溫瀾生應(yīng)該看見了,氣得厲害,只是你不應(yīng)該在我收回腿的時候,強行繼續(xù)。” “是嗎?”容修靠近了她,精致的側(cè)顏幾乎貼在她的臉上,金絲框眼鏡觸碰到了她的臉頰,剛開始時是冰冰涼涼,如同雨滴濺落在肌膚上,但短暫的微冷后是guntang的炙熱,沙啞低沉的嗓音摩挲著她的耳廓:“那你討厭這樣的我嗎?” 繁夏耳廓溫?zé)?,好像被火焰撩撥?/br> ?!娞蓍T打開。 正在一樓等電梯的鄰居嚇了一跳,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動作曖昧的如同熱戀期的戀人。 鄰居先是嚇了一跳,隨后定睛一看,是繁夏和另外一個男人,眼珠子立刻瞪大。 繁夏在小區(qū)里很出名,有些業(yè)主哪怕不知道繁夏的名字,也知道小區(qū)里住著一位很好看,很有氣質(zhì)的女人,可惜英年早婚。 可現(xiàn)在,在電梯里跟繁夏交纏曖昧的男人,居然不是前幾天剛結(jié)婚的丈夫,而是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不過也蠻正常。 像繁夏這種年輕貌美的女人,身邊的小男孩應(yīng)該一茬接一茬的倒貼,只有丈夫一人才奇怪吧。而且前陣子,繁夏丈夫的父母的事情在業(yè)主群里鬧得那么大,夫妻間應(yīng)該產(chǎn)生矛盾了,去外頭找個男人泄瀉火也蠻正常。 看著繁夏不緊不慢的帶著身旁的男人走出電梯,鄰居嘖嘖稱奇,那小三長得......還怪好看的。 “鄰居看見了我們剛才......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出了電梯,容修有些隱憂。 繁夏溫柔一笑:“我沒關(guān)系,誰讓我是女人呢。不過,我比較擔(dān)心你,雖然我知道你是配合我演戲,可外人不知道,他們會真的以為你是我的小三,到時候你的生活會很困難?!?/br> 小區(qū)夜晚安靜,樹邊的路燈光線昏黃,好似有一道溫暖的光芒從他的身后散發(fā)出來。 他說:“我有分寸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能幫到你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繁夏看著他被光芒照耀的淺金色的發(fā)梢,溫柔卻冷靜的眼神里掠過不一樣的深沉:“謝謝你?!?/br> * 繁夏看著容修開車離開,才回到家中。 此刻她最關(guān)心的已經(jīng)不是溫瀾生在容修的刺激之下,如何癲狂的樣子了。她真正關(guān)心的是溫明月。 在容修配合她的設(shè)套下,溫明月肯定不會放過這一次‘暴富’的好機會。 她目光在客廳里搜尋了一圈,沒有見到溫明月,又去了陽臺看了一下,只有溫菁趴在簡易床上專注的打游戲。 主臥和廚房溫明月是不回去的,而溫明月和謝岑住的次臥,又是他們兩個的共同空間,謝岑可以輕易的闖入,那么真正稱得上私密空間的地方,只有廁所。 廁所的門是磨砂玻璃,雖然不看清人,但只要有人站在廁所門前,門內(nèi)的人就能隱約看出是一個人的輪廓。 因此,她故意假裝路過廁所,在經(jīng)過門邊的時候腳步放慢了一些,然后離開。 溫明月果然在里面,從她經(jīng)過時,隱約聽到的兩句話信息中,她發(fā)現(xiàn)溫明月是在跟曾經(jīng)的老鄰居借錢。 至于借多少她并不知道,但一個能把身上僅有的五十萬全部投入股市,夢想著一朝翻身的人,借錢肯定不少。 她放下心來,慢慢悠悠的往臥室走去。 溫瀾生正在玩手機,看見繁夏回來,他微微一笑,絲毫看不出在飯桌上時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情緒。 “回來啦,容修學(xué)長走了?” “嗯?!狈毕狞c頭,坐在他身邊。 溫瀾生拿起身旁一堆剛從烘干機里拿出來的衣服折疊,衣服將他的手機屏幕蓋住,遮住了屏幕里時時跳出來的新信息。 “新婚當(dāng)天,勾引新娘在雜物間做,新婚第二天,登堂入室,當(dāng)著樓主父母的面,在桌下搞小動作,這是什么人間賤種!啊啊啊啊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