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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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問道:“這是你第一次吃街邊小吃嗎?” 容修停了一下,說道:“不是,我以前吃過很多次?!痹诖髮W的時候。 那個時候繁夏跟溫瀾生還在交往,似乎每一所大學外面都有美食一條街,都有煎餅果子、烤冷面、烤面筋、臭豆腐、螺旋大土豆這種小吃,周末的時候?qū)W生們就會三五成群的約在一起,一邊吃小吃一邊逛街。 溫瀾生也不例外,一到周末的時候,他就會溜進帝都大學,央求著繁夏陪他逛街。學生錢不多,買不了什么奢侈的東西,可溫瀾生能霸占繁夏一下午的時間陪他玩鬧,這本就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 容修知道,是因為他就跟在他們后面,像個卑劣的癡漢,自卑又自虐的看著溫瀾生攬著她的手臂撒嬌,央求她給他買零食的樣子。 擁擠的人潮里,容修的眼里只裝得下繁夏一個人。 她給溫瀾生買過什么,他就跟在后面偷偷的買什么。 但具體那些小吃是什么滋味,他吃不出來,只覺得很苦很澀,吃進嘴里喉嚨泛酸。 所以他才會求繁夏給他買一個路邊小吃,讓他圓一圓大學時代,苦澀又不能言說的夢。 可現(xiàn)在他能吃到繁夏親手給他做的煎餅果子,七年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他好慶幸,他做了最正確的選擇,插入她和溫瀾生的關(guān)系。 否則,哪怕繁夏復仇成功,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也不是他。 六點鐘,天漸漸亮了起來,一些酒吧里玩了一夜的年輕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街邊的小攤們開始忙碌起來,但是在這片和諧的忙碌聲中,夾雜著一聲憤怒的怒罵。 “我真是服了你了,算錢都算不明白,你是手殘還是腦殘?”伴隨著這聲謾罵,一個人被人暴力的推搡出一家便利店,腿腳不穩(wěn)的她被便利店外面放著的丟垃圾的小箱子絆倒,倒在地上,姿勢明顯僵硬的左手被戳到地上,痛的那人叫了一聲。 繁夏聽這聲音有點熟悉,從車窗往外看去,竟然是溫菁。 容修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她?!?/br> “我真是倒了霉了,看你可憐給你一份臨時工的工作,結(jié)果你他爹的好吃懶做不說,連算賬都算不明白,害老娘損失一條煙錢,老娘不讓你賠錢了,快點滾吧你,爛泥扶不上墻。”便利店老板憤憤的罵道。 “老板,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溫菁懇求道。 “還給你機會!”老板怒氣反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吃了我店里的一個面包?!?/br> “你、你怎么知道?” 便利店老板懶得跟她說話,不耐煩的說道:“我們店里不需要你這種小偷小摸的人,快點滾!” 倒在地上的溫菁眼神格外猙獰,尤其當她感受到過路的人朝她投來各種異樣的眼光時,自尊心像是被人踩在腳下摩擦。 她不甘的看著不遠處的高檔酒吧,曾經(jīng)在國外留學時,繁夏時不時給她匯錢來,她出入這種場所包一個洋男人睡一晚,連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可現(xiàn)在呢?她的手筋被溫瀾生劃斷,雖然生活能夠自理,可是她卻已經(jīng)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溫明月坐牢又讓她最后做手術(shù)的希望破滅,她每天無所事事的躺在家里,靠著謝岑起早貪黑在火鍋店里打工掙來的錢,用正常的右手刷手機,沉迷網(wǎng)絡(luò)奶嘴里,反正有人養(yǎng)著她。 可偏偏謝岑跟溫瀾生扭打在一起,摔傷了腰,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溫瀾生趁著當時混亂,一個人跑了出去。 謝岑整天癱在床上,哀嘆□□,就連拿杯水都要使喚她,搞得她像傭人一樣。 更重要的事,她沒錢了,謝岑砸火鍋店那點工資,根本存不下錢,房東又在催房租,再不找份工作,她真的要被活活餓死。 不得已,溫菁出來找工作。 本以為自己好歹在國外留學過,找一份文職應該沒問題,可是那些hr一看她沒有畢業(yè)證書,翻臉翻得比書還快。她又急需錢,才來這個便利店當臨時工,現(xiàn)在卻連一個便利店臨時工都不收她。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溫菁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眼中卻都是恨意,都怪溫瀾生那個賤人,如果不是他弄傷了她的手,她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 可現(xiàn)在溫瀾生不知道跑去了哪兒。 別等她找到溫瀾生,不然她一定活活抽死她,才能出她心里這口惡氣。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繁夏想,她能夠復仇成功,溫菁真是頭一號的大功臣,如果沒有溫菁,她的計劃不可能那么快成功。 如果沒有她在國外作弊被開除,溫家人也不會著急給她找工作。 在國外她沒人管束,謝岑溫明月對她又格外溺愛,導致她性格無法無天,敢把客人打到icu,迫使溫家人賣了老房子,逼得溫明月寄人籬下,開始慌不擇路把所有的錢都投入股市想要翻本,結(jié)果虧得血本無歸。 但是溫明月和謝岑事事縱容著溫菁,反而卻害了溫菁。溫明月坐牢,她無動于衷,只想著自己,甚至還怪溫明月挪用公款的錢不分給她一點。 她跟謝岑擠在小出租屋里,寧肯壓榨一個60的老人,讓他起早貪黑去繁重的火鍋店上班,也不愿意自己出去找工作。 種因得因種果得果,溫菁現(xiàn)在自私自利,好吃懶做的性格,都是被溫明月和謝岑慣出來的。 繁夏收回視線,撫上容修的眼:“困了嗎?” 容修搖搖頭:“不困?!?/br> 他現(xiàn)在精神的很,幾分鐘就要看一次手機,現(xiàn)在才6點30,時間過得好慢好慢,他好像一睜眼就到了他們領(lǐng)證的時刻,將他們的名字烙印在結(jié)婚證上,從以后他就是繁夏名正言順的丈夫,任何人見了他都要喊一聲繁先生。 唯有這樣,他才能安心,才算得到了歸屬。 這一刻的時間走的很慢很慢,他就好像在熱鍋上煎熬的人,祈盼時間過得快一點。 終于等到九點鐘,民政局開門,容修迫不及待的拉著繁夏往里面走,今天是工作日很不多,他們是第一個。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證件,拍了一張紅底的合照,他們兩人都沒來得及做準備,匆匆拍完,可架不住繁夏和容修容貌底子好,隨便一拍都很好看,照片里的兩個人的眼睛里都含著笑,尤其是容修,她從來沒有看到他笑的如此開心過。 他們一起宣讀完結(jié)婚誓言,當印著結(jié)婚證的紅本放在他們手心的時候,她看見容修的眼角隱約有點淚光。! 第75章 報應 李舟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一夜,為了兒子的幸福,自己那點微薄的自尊算得了什么?一個男人不管事業(yè)上有多成功,只要沒有一個好的歸宿,那都是算活的失敗。 而男人一旦嫁錯了人,不亞于跳進了一個火坑里,被出軌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要是那個女人暴力成性,不止出軌還家暴,想要離婚都得被活活剝下一層皮來。 前幾天,李舟還看到新聞里,一個離婚的男主播被他的前妻找上門來,當著直播間里那么多人的面,潑汽油被活活燒死,李舟想想都覺得后怕,顧錦一性格單純,他們這對父子勢單力薄,真遇上這樣的女人能撿回一條命都是幸運的。 越想李舟就越覺得只有繁夏是最合適的娶自己兒子的,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性格穩(wěn)重品行也好,哪個男人嫁給她以后的日子都會很幸福。 李舟一大清早起來,看見顧錦一眼眶紅紅的準備去訓練,這種的想法再次漫上李舟心頭,憑什么這樣的好女人,要白白便宜別的男人?他不替自己兒子的終身幸福爭取,誰還能替他爭? 他的兒子馬上就要過20歲生日,男孩子的青春本來就那么幾年,一旦過了25歲就成了大齡剩男,被女人們挑挑揀揀,而且運動員的職業(yè)生涯本就短暫,不趕快成家,以后誰可以做他的依靠? 想到這兒,李舟咬了咬牙,攔住了準備出門的顧錦一,開始打電話。 “喂?”領(lǐng)完證的繁夏正在開車帶容修回去,折騰了一晚上,終于領(lǐng)到了結(jié)婚證的容修卻半點睡意都沒有,反而興奮異常,拿著小本本翻來覆去的看,笑容從他的嘴角蕩漾著,像銜著一蓬盛開的花。 “小夏?”李舟緊緊握著顧錦一的手,聽到電話里繁夏的聲音傳出,顧錦一紅彤彤的眼里閃過一絲不解和詫異。 “李叔怎么了?”繁夏道。 容修本是十分警惕的,但是繁夏那一聲‘李叔’打消了他的防備心。 “沒什么,就是恭喜你報了仇,我們準備了一桌子飯菜,你晚上過來我們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崩钪壅f道。 “好啊。”繁夏一口答應。 “爸,你約繁jiejie做什么?”看著李舟掛斷電話,顧錦一緊緊揪著背包問道。 李舟將他的背包扯了下來:“做什么?還不是為了你。今天的訓練請假不要去了,繁夏來的來一趟,你們兩個趁機會好好聊聊。” 顧錦一靠在門邊:“可是繁jiejie已經(jīng)有男人了,他還懷了孕,我不能......” “沒有什么能不能的,是我撮合你們倆,跟你沒關(guān)系,錦一你舍得放走她嗎?”李舟問。 舍得?怎么可能舍得。他在默默暗戀了那么多年的人,舍不得,放不下,每時每刻都惦念著。 “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崩钪壅f道:“那個男人能查出來懷孕,只要也快兩個月了,那個時候繁夏還沒跟溫瀾生攤牌呢,他怎么懷上的?還不是靠著勾引繁夏,他都能這樣做,你為什么不能?” 顧錦一烏黑瑩亮的眸子被李舟的話說的有些閃動,是啊,那個男人不也是靠著下作的手段上位的嗎?既然他可以,那他也可以。 * “李叔是誰?”容修看見繁夏掛了電話,問道。 “小時候的鄰居,也是當初的目擊證人就是他當初告訴我真想?!狈毕恼f道。 容修本是想問‘他給你打電話干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被他咽了下去,不想讓繁夏覺得他控制欲要強,才剛剛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想要方方面面控制她,讓她有一種束縛感。 “今天我去公司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睡一覺,有什么緊要的事情我會單獨通知你。”繁夏開車回了家。 前三個月本來就是最容易出意外的時候,而且懷了孕的容修也時長覺得困倦,如果不是因為今天要領(lǐng)證的事,給他打了一劑興奮劑,他也不會徹夜睡不著。 繁夏將他安置在床上,體貼的掖了掖被角,柔軟的發(fā)尖掃過他的脖頸,容修伸出雙臂攬著她的脖子,濕漉漉的親吻她的唇,纏綿濕潤,誰知一發(fā)不可收拾,看見即將擦槍走火,繁夏立馬制止:“醫(yī)生說了,三個月后才能同房。” 容修眼里一閃而過的失落:“好吧?!?/br> 繁夏親了親他:“那我先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 “那你早點回來。”容修聲音軟軟的。 “好。” 懷孕之后,容修就很少去公司,除非是一些重要的會議會去公司一趟,其他的事情都由繁夏全權(quán)cao辦。之前網(wǎng)上的那些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也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沒有人敢質(zhì)疑繁夏的決定。 但這無疑也惹惱了一個人。 容修的父親,傅楠。 雖然他平時也不太過問集團的事情,可畢竟也有人脈,都不需要稍微打聽,都會有人故意把消息透露給他,順帶添油加醋。 “容老先生,不是我在這兒故意打小報告,實在是我心里覺得膈應,替您和過世的容總覺得難受。” “您說你們當初打下的江山,沒有落到容嫤大小姐手里也就罷了,少爺也是自家人,可是、可是現(xiàn)在小容總竟然把公司的食物全權(quán)交給繁夏一個外人處理,您說這像話嗎?” “別看容嫤大小姐現(xiàn)在手里有幾家整形醫(yī)院,可是最賺錢的玻尿酸的產(chǎn)業(yè)鏈條都被小容總牢牢地控制在手心里,相當于掐住了容嫤大小姐的命門,讓她無法做大做強。” “我還聽說小容總他已經(jīng)懷上了繁夏的孩子,說句難聽的,少爺再強勢也是個男人,孩子要是生了,還能姓容嗎?我看吶,山海集團以后怕是要改姓繁了。” “胡鬧!山海集團可是我起皺當年打下來的江山,怎么可以跟別人姓?!备甸陌付穑瑤藳_去了云水灣。 傭人伺候容修著么多年,自然認識傅楠的車,看見那輛黑沉沉的車帶著一股煞氣殺了進來,立馬從廚房鉆出來,準備通知容修,誰知傅楠一下車就指向傭人怒道:“你敢去通風報信?” 他這一說,傭人便不敢動了。 傅楠怒氣沖沖的推門而入,見容修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客廳里喝著溫牛奶,唱片機里放著古典音樂,舒緩的調(diào)子如流水一般淌了出來,面前茶幾上的小冊子了赫然寫著胎教二字。 傅楠感覺太陽xue的青筋一跳一跳,咬著牙問:“你真的懷孕了?” 容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能來這兒,不就說明早就知道了,何必再問一遍?!?/br> 當初他被千萬人唾罵的時候,也不見他親自上門來,現(xiàn)在他懷孕了,誰都沒告訴,他的好父親反而循著味兒找來了,真是諷刺。 傅楠氣的胸口疼:“你真是個逆子,你懷孕經(jīng)過我跟你jiejie同意了嗎?繁夏一個沒錢沒權(quán)的女人,你們門不當戶不對,你懷了她的孩子,就是在打我們?nèi)菁业哪樏?,趕快打掉!” “打掉?”容修冷冷睨了他一眼:“你做夢!” “你!”傅楠氣急敗壞:“我真是后悔,當初怎么聽信了你的話,讓你掌握公司大權(quán),早知道是現(xiàn)在這樣,我就是把集團賣掉也不給你上位的機會。” 容修輕蔑的笑了笑:“你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 見他笑的嘲諷,傅楠也沒個好臉色說道:“哼,你現(xiàn)在是不知道嫁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的好處,等以后你吃了苦頭就知道了,選了這么個女人,以后哭都沒地方哭的,別的不說,她一年的工資都比不上你一套禮服,你懷了孕,她連婚禮都沒錢給你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