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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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楠終究還是怕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仗著父親的血緣關(guān)系壓制著容修,可對這個兒子他了解的并不多。 他當了一輩子的貴夫,不似容修在商場磨煉老辣,看著容修神色陌生的樣子,終究還是敗下陣來,準備離開。 “容先生,您的支票?!狈毕幕瘟嘶问掷锏妮p飄飄的紙,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傅楠又氣又惱,都走到一半了,又低著頭折了回來,拿走了支票。 莊念低著頭,憋笑憋的辛苦。 “把門關(guān)上?!比菪揄馄沉饲f念一眼。 雖然容修現(xiàn)在安心養(yǎng)胎很少來公司,但終究董事長的威嚴還在,莊念立馬將門緊緊地關(guān)上。 下一秒,容修就坐在了繁夏的腿上。 “怎么來的這么突然?”繁夏護著他的后腰問道。容修的腰又窄又細,一掐就要斷了似的,虎口鉗著他的腰身溫?zé)岬捏w溫從衣服里透了出來,肌膚緊實細嫩,很難想象這么纖細的腰以后會孕育出一個小生命。 容修面對面坐在她的腿上,瘦削的薄背靠在微涼的黑曜石辦公桌沿,涼幽幽的溫度刺激著他敏感的肌膚。 他忍不住往繁夏的懷里靠了靠:“不突然,我接到父親的電話就趕來了......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跟你說話,他說那些就是為了趕你走,然后把我也趕走,最后讓容嫤上位,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沒腦子的?!?/br> 繁夏輕笑出聲,掌心撫著他的后腰,笑道:“哪有當兒子的這么說父親的?!?/br> “他是什么人,我清楚的人。”容修將下巴靠在繁夏的頸窩里,呼吸間噴灑出的熱氣,源源不斷的灑在繁夏的脖頸邊,弄得她又癢又想笑。 不過不得不說,容修總結(jié)的還是挺精準的。安享了幾十年安逸生活的闊夫郎的小心機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看似是在侮辱她,實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容嫤鋪路罷了。 不過傅楠也不想想,就憑容嫤當初做的那些事,險些把整個山海集團都給葬送,別說容修這個董事長,其他股東們也未必會同意。 “繁夏......你不要生氣?!比菪蘅s在她的懷里,修長的手指緊張的揪著她的衣領(lǐng),又怕把她的衣服弄皺了,一會兒開會形象不好,指尖又顫巍巍的縮了回來,語氣更是小心翼翼的。 繁夏微微一愣:“我沒有生氣?!?/br> 雖然被人指著鼻子罵鳳凰女,吃軟飯的確實有些不悅,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傅楠說的是事實。 山海集團本來是容修的,只是因為容修他懷了孕上班太勞累,她便代勞了。在外人看來,確實是個趁機上位的鳳凰女。不過她不在乎,隨別人怎么說,她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便是。 而且傅楠剛才明顯是故意說的,為的就是刺激她,破壞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她要是真生氣了,豈不是順了傅楠的意? 她輕輕撫了撫容修的因為緊張而輕微顫抖的薄背,雖然他的顫抖十分輕微,但她還是察覺出來了。 她低聲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沒有生氣,真的?!?/br> 容修心中劇烈一顫,將臉埋得更深,幾乎不敢抬出來:“繁夏,對不起,是我沒有管好我父親。” 繁夏越是這樣好聲好氣的同他說話,他心中就越是愧疚。 都說他跟繁夏結(jié)婚是下嫁,說這種話的人,就像傅楠一樣從未真正關(guān)心過他,或許他們在經(jīng)濟上有巨大的懸殊,可他的精神貧瘠如沙漠,是繁夏的出現(xiàn)讓他的人生變得快樂起來,是她拯救了他,卻還要忍受那么多陌生的惡意。 容修眼眶濕潤,嘴唇哆嗦著,顫抖的聲音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繁夏溫柔的低聲哄著他,為他擦拭眼淚:“別哭了,聽說懷孕的時候哭多了,孩子將來也會變的愛哭,你想我們將來的孩子也變成愛哭鬼嗎?” 容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表情有趣極了。 繁夏哈哈大笑。 莊念在外頭聽見了從辦公室內(nèi)傳來的繁夏的笑聲,一時也笑了起來,看來著小夫妻倆感情還是這么好嘛,根本沒有收到容先生鬧事的影響。 不過容先生也真是的,這樣鬧有什么好處呢?容修都已經(jīng)嫁給繁夏了,是繁夏的人了,他這樣大鬧一場,繁夏要是不高興,將來反噬的還不是容修嗎? 嫁了人的男人,喜怒哀樂很大程度都是因為妻主,妻主高興了,丈夫的日子也就好過了,妻主要是不高興,在外頭受了氣,丈夫的日子也就難了。難道傅楠連這種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嗎?還是說看到自己兒子結(jié)婚后過得凄凄慘慘難道他就開心了?莊念想不明白。 但是沒過一會兒容修就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幾個高管來找繁夏匯報工作,看到容修居然也來集團的時候,紛紛愣了一下。 她們看了看容修又看了看繁夏,不知道應(yīng)該現(xiàn)任領(lǐng)導(dǎo)匯報,還是跟占有絕對股份,但早就當甩手掌柜的前任領(lǐng)導(dǎo)匯報。 最終還是容修先開了口:“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全權(quán)由繁夏負責(zé),有什么事向她匯報就好,我不管?!?/br> ‘我不管’三個字,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 高管們都是人精,瞬間齊齊看向繁夏時都投出了敬仰的目光,能把高冷矜漠的總裁馴服成這樣,真是絕了。 話雖如此,這些高管們雖然佩服繁夏拿捏人心的本事,可若繁夏只會拿捏男人,本人沒有實力管理不好偌大的集團,她們也不會真的服從,可繁夏接管山海集團的這些日子,集團井井有條,同時還開辟了新的市場,集團利益大增,這才是這些高管心甘情愿跟著繁夏的原因,跟著繁夏就有錢賺,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第83章 醉 看著那些高管們走進辦公室畢恭畢敬的跟繁夏匯報工作,繁夏翻看著報表,表情認真嚴肅,容修心里莫名的生起了一種莫名的榮耀感。 此時此刻,容修終于能夠體會到,為什么有些運動員得了獎,她們的丈夫有時會比運動員還要激動,因為那種對妻主的強烈的歸屬感,會讓伴侶產(chǎn)生出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仿佛她們本就是一體的。 容修默默退出了辦公室,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容總?!彪娫捓镯懫鹨粋€女人的聲音,背景音是仿佛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被捂住嘴掙扎的雜音。 容修冷眸微微一瞇,冷冷說道:“把她給我扔出國,我不想在國內(nèi)再看到她?!?/br> “是?!彪娫捓锏呐藨?yīng)道。 背景里的女人掙扎的更加厲害,可是再厲害也不是好幾個人的對手,再掙扎也無濟于事。 這次只是殺雞儆猴,目的就是為了做給容嫤看,警告她下次如果再敢挑唆傅楠找繁夏的麻煩,下一個被扔出去的就是她自己。 * 等繁夏開完會,已經(jīng)快要下班了,她套上一家厚實的外套來到莊念面前:“包間定好了嗎?” 莊念點了點頭。 繁夏現(xiàn)在身居高位,應(yīng)酬自然是免不了的,以前繁夏沒來時,都是容修一個人應(yīng)酬,擔(dān)心他一個男人在外頭不安全,莊念每次都會給容修擋酒,然后親自把容修送回別墅,這一天的工作才算結(jié)束。 可是商場的應(yīng)酬哪里是單純擋擋酒的事情,這個社會終究還是女人占主導(dǎo)地位,每次應(yīng)酬都會喊好些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男人,一個個濃妝艷抹,穿著那叫一個不堪入目,莊念都覺得沒眼看,可偏偏還沒辦法,誰讓人人家是客戶呢。 有時候趁著容修不在,那些女人還會對莊念出言調(diào)戲,得知他結(jié)婚了,才一臉失望的收回咸豬手。 現(xiàn)在繁夏接手了公司,同樣都是女人,她就比容修如魚得水多了,生意也談得快,而且還不用莊念陪著。 有時候,莊念都會感嘆,容修真的嫁對人了。 雖說現(xiàn)在男人也能出去工作,但是像做生意這種太過拋頭露面的工作,還是得女人來做才行,男人只會畏手畏腳,還會擔(dān)心喝醉了酒被有女人占便宜,不如就安心在家里養(yǎng)胎帶孩子,夜深人靜時,等待外頭應(yīng)酬完回家的妻主,給她遞上一碗醒酒湯,這才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 “那好,你下班吧。”繁夏理了理大衣的衣領(lǐng),離開集團大樓。 今天這位客戶極為重要,她必須親自作陪,一旦這樁生意談成了,那么將會讓山海集團更上一層樓,因此繁夏早早的就親自就迎接對方。 對方年齡50多歲,應(yīng)酬的地方也是私密性極高,風(fēng)景秀麗的莊園,莊園的老板也早早地得知了風(fēng)聲,給高官和隨行的人員都安排了年輕漂亮?xí)f話的男伴,對方都有男伴作陪,繁夏不可能沒有。 她若是不要,必會被嘲諷裝清高,加之高官生性多疑,如果見她們自己身邊都有美人作陪,聲色犬馬,偏偏繁夏自己干干凈凈清清白白,自然是不會相信她。 莊園老板往她懷里塞了一位頗具異域風(fēng)情的男孩兒,曖昧的笑了笑,隨后退出了房間。 “繁總您好,我叫阿蘇。”男孩年紀大約19歲,皮膚白皙,五官深邃,似乎是個混血,輕薄的衣衫包不住他豐滿的身材,緊致的胸部蹭著她。 雖然繁夏是第一次見這個男孩兒,但是對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不奇怪,這里的男孩兒對客戶都會做了解,而且各個都能說會道,把在場的人精們哄的高高興興。 都是狐貍成的精,也都從酒桌上歷練過來的,饒是繁夏酒量好也經(jīng)不住車輪式的敬酒,等到合同簽了,她也醉的迷迷糊糊的,身邊的人漸漸變成了模糊的影子,身后更是貼上一團火熱,是阿蘇。 繁夏輕輕推了他一下,但力道并不大,因為醉酒她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 “繁總,讓我伺候您一次吧。”阿蘇呵氣如蘭,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姣好嬌嫩的面容上。 阿蘇其實是認識繁夏的,因為那場轟轟烈烈的小三事件,他看見了繁夏的照片,當時就怔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有比娛樂圈女明星還要好看的人,更沒想到,在不久之后,她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阿蘇的手都有些顫抖,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好的客人,模樣好,性格好,如果不是周圍過于不堪入目的場景,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他忍不住想要多求垂憐。若是能伺候繁夏一次,讓她滿意,或許她還會帶他逃出這個火坑?阿蘇忍不住幻想。 可是繁夏沒有碰他,合同已經(jīng)簽了,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不需要逢場作戲了。 周圍的聲音嘈雜,繁夏意識已經(jīng)模糊,電話里的聲音隱隱約約聽不真切,但卻是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在意識消失前,繁夏說出了地址,之后她整個人便徹底醉了過去。 模糊的記憶中,她恍惚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包裹著她,為她脫下衣服,擦拭著guntang的臉頰,等她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 宿醉后頭痛欲裂,繁夏揉著太陽xue從柔軟的大床上坐了起來,睜開眼時,卻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這不是她的家。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是簡約的白色布置,床邊放著一盆綠植,陽臺的白色紗窗隨著風(fēng)輕輕吹拂,窗戶上還掛著貝殼制成的風(fēng)鈴,隨著風(fēng)的吹拂發(fā)出舒緩不刺耳的聲音。 而她的外套,鞋襪全都被脫了下來,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 這里是哪兒? “繁jiejie你醒了!”門被打開,顧錦一的眼睛彎成了小月牙的形狀,明亮的仿佛黑珍珠一樣。 “錦一?”繁夏詫異道。 她看了看周圍的布局:“我在你家?” “是啊?!鳖欏\一走上前來,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碗醒酒湯說道:“喝了那么多酒,現(xiàn)在頭一定很疼吧,喝點醒酒湯吧?!?/br> 呈現(xiàn)出淡淡姜黃色的湯,似乎剛剛才被熬好,還散發(fā)著熱氣。 “謝謝。”繁夏接過醒酒湯,勺子在湯里輕輕晃動,卻沒有喝,而是看著他問道:“我怎么會在你家?” 顧錦一道:“昨天晚上我跟你打電話,聽到你那邊好吵,你說話又口齒不清,像是喝醉了,我擔(dān)心你,害怕你出事,就問你在哪兒,我來接你,然后你就把地址告訴我了,然后我就來接你了?!?/br> 顧錦一眼神微微顫了一下,見繁夏表情沒有異常之后,繼續(xù)說道:“我本來想把你送回姐夫那兒,可是我不知道姐夫家在哪兒,你又喝醉了不省人事,我就只好帶你回來了?!?/br> “那......我的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繁夏低著頭問。 “嗯?!鳖欏\一臉頰泛起櫻花般的薄粉色,略帶羞意的說道:“因為你喝醉了酒,我怕你穿著衣服睡不舒服,你幫你脫了?!?/br> 繁夏捏緊了勺柄,低聲道:“謝謝?!?/br> 顧錦一眸光水潤,嘴角弧度微微勾起,聲音甜甜:“不客氣,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繁夏捏著被子,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這,是你的房間?” “是我的房間?!鳖欏\一點了點頭,隨后臉頰掠過一抹紅,說道:“但是繁jiejie你放心,昨晚上,我是跟爸一起住的?!?/br> 繁夏松了了一口氣,看了看空蕩蕩的床頭柜,問道:“我的手機呢?昨天沒有人給我打電話嗎?” 繁夏有些擔(dān)心,以前她無論忙的再晚都會回去,現(xiàn)在她徹夜未歸,容修一定急瘋了,可是那個莊園私密的作風(fēng),絕對不會讓容修去調(diào)監(jiān)控找她。 顧錦一睫毛明顯顫抖了一下,說道:“昨天、昨天我接你回來的時候,你的手機因為沒電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了,現(xiàn)在手機還在客廳充電?!?/br> “我去拿手機。”繁夏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顧錦一一把將她摁?。骸胺眏iejie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拿來?!?/br> “好?!狈毕狞c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