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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68節(jié)

    說這話的時候,容修將頭依靠在繁夏的肩上,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撫著肚子,悠閑自若,如同一位從未吃過苦,受過生活磨難的富家貴公子,優(yōu)越的家世,養(yǎng)成了他與生俱來的精致容貌與氣質(zhì)。

    明明他嘴里是在夸贊顧錦一,可語氣卻像是高高在上的人,對下位者憐憫的施舍。聽到顧錦一的耳朵里,讓他心中緊緊的縮了一下。

    他那么努力的打球,改變生活,卻比不上容修的一點零頭。他有完美的家世出身,完美的臉,甚至連妻主都是完美的,他拼盡全力都無法企及到容修幸福生活的一點邊角。

    憤憤不甘的心,滋生出原本他鄙夷的嫉妒,顧錦一不得不承認,他嫉妒死了容修,又恨死了容修,更渴望成為容修,哪怕做他的替身,短暫的感受一下繁夏的愛也好。

    顧錦一心臟絞的酸楚,澀澀的說道:“比不上姐夫,嫁給了繁jiejie,不用工作也能衣食無憂?!?/br>
    繁夏沒想到顧錦一會說出這樣的話,聽這話的語氣里明顯帶著一股嫉妒容修有錢有閑的酸味,她深深看了顧錦一一眼,說道:“錦一,你姐夫本身也是個很優(yōu)秀的男性,只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主要工作是在家備孕,暫時退出職場而已?!?/br>
    顧錦一怔怔抬起頭,沒想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立馬捂住嘴,解釋道:“繁jiejie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容修冷眸輕挑,低著頭不著痕跡的輕笑了起來,細長的黑眸光澤流轉(zhuǎn),眼尾那抹淡淡的殷紅,如同濺了鴆酒的濕胭脂花,花雖艷麗卻帶毒。真是個蠢貨,正中他的下懷。

    他垂著頭,剛被雪水打濕的濃密睫毛,還未來得及被屋子里的暖氣烘干,看起來便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可憐感:“能嫁給你繁jiejie自然是我的幸運,是她讓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所以我才會心甘情愿的為她生兒育女,所以我才會主動推掉工作,全心全意在家里待產(chǎn)。雖然我知道我的選擇一定會讓很多獨立男性看不起,但是我始終覺得男人始終是要回歸家庭的,照顧孩子,照顧妻主才是身為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我不像錦一你,沒有結(jié)婚單身一人,可以在萬人體育場里打比賽,被那么多喜歡你的男粉、女粉注視,我已經(jīng)嫁給你繁jiejie,就要有身為人夫的自覺,不想在外頭拋頭露面了?!?/br>
    顧錦一瞪大了眼睛,聽著容修委屈萬分的說辭,慌亂又無助。

    他打個籃球就是拋頭露面了?他哪里有那么多女粉?為什么要故意強調(diào)女粉兩個字?顧錦一張著嘴,簡直百口莫辯。!

    第86章 回家

    看著容修哭哭啼啼,委屈可憐的模樣縮在繁夏的懷里,引得繁夏不住的安慰勸道,他的手還不停的撫著肚子頗有自己受了委屈,肚中的孩子也不好過的樣子,顧錦一惱怒的不行。

    他不過剛剛?cè)滩蛔≌f了容修兩句,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不但將自己的話悉數(shù)堵了回去,還給他扣上了一個‘拋頭露面’的罪名,那話里夾槍帶刺的不就是再說他打籃球露的太多給女人看了嗎?

    可偏偏顧錦一不知道如何懟回去,萬一繁夏心思不似男人敏感,聽不出‘拋頭露面’隱含的意思,自己要是一番解釋,豈不是正順了容修的意了?顧錦一腦子登時就像被砸了一記重拳,既恨又怒。

    “錦一他年紀(jì)小,不會說話,你別生氣,他其實不是那個意思?!崩钪劭搭欏\一自己慌了陣腳,立刻上前說道:“錦一他就是羨慕你嫁了一個好妻主,可以安心在家里養(yǎng)胎,不用在外頭cao勞,這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來的。你之前在外頭經(jīng)商,一個人在酒局上應(yīng)付那么多女人,實在太勞累,現(xiàn)在趁著懷孕歇一歇也挺好。”

    顧錦一一聽,眼中浮起的怒氣頃刻變成了笑,可算借著李舟的口,出了氣。

    說我拋頭露面,難道你容修就不是了嗎?至少他打籃球光明正大,鬼知道容修跟那些女人喝酒作陪時有沒有被揩過油。

    一個靠著耍手段心機的小三,才上位幾天啊,就忘記了從前的黑歷史,真把自己當(dāng)成清清白白的人了?可笑!

    “是啊,我聽說談生意喝得都是白酒,度數(shù)很高,喝幾口就醉了,很傷胃的,姐夫現(xiàn)在懷了孕正好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胃,省的落下病根?!鳖欏\一趁勢添了一把火。

    容修咬著唇,這對父子,看起來柔弱無害,實際一個比一個陰毒。字字都是關(guān)心,字字都扎在他的七寸上。

    他不可能當(dāng)著繁夏的面承認他沒喝過酒,當(dāng)初他初次引誘繁夏,就是在陳玉澤的會所里裝醉,讓她送自己回家,雖然那次沒有成功,可是他卻趁著醉酒無意的親了她,那是他第一次撩撥繁夏,之后就是無數(shù)次勾引。

    如今想來,那一日醉酒后的放浪形骸,反倒成了把柄。

    繁夏會不會認為,他以前跟人談生意喝醉了也會這樣對別的女人?容修不安的攥著繁夏的手,雖然是對著李舟在說話,但更像是說給繁夏聽的:“我有一位男秘書,招他就是為了替我擋酒,這些年從未醉過,而我自己也就閑暇時間跟閨中密友聊天時會喝上一杯紅酒?!?/br>
    李舟呵呵笑道:“我知道,我明白,一個男人想在女人扎堆的圈子里闖蕩本就不容易?!?/br>
    你知道什么?你明白什么?

    容修氣的發(fā)抖,李舟卻還捂著嘴笑道:“我們家錦一雖然也在外頭上班,但好就好在他的隊友們都是男人,又是打籃球的,不需要費什么腦子談生意,跟你這位大總裁沒得比,他呀每天都累得回家倒頭就睡,別說酒局了,就連隊友們聚餐都很少去,別說女領(lǐng)導(dǎo),女同事了了,他身邊就連女娃娃都很少見到。哎呀,男人真是不好做,既要工作又要顧家,累得很,現(xiàn)在你結(jié)了婚安心在家里倒更好了,我家錦一剛剛也是那個意思,誰知道被你誤會了,你瞧,鬧了個笑話?!?/br>
    這一通場面話,不僅把顧錦一摘得干干凈凈,更是明褒暗貶,他顧錦一就是清清白白的好男孩,而他容修就是個陪女人喝酒才能做上總裁位置的爛男人。

    容修死死捏著拳,若是李舟平時說說也就罷了,這種話他不是沒聽過,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yīng)該當(dāng)著繁夏的面說這種話。

    故意在繁夏面前編排他,讓繁夏以后都輕看他,埋下他輕浮浪蕩的種子,現(xiàn)在他們感情好,還可以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可一旦感情淡薄了,這些話對他的婚姻就是毀天滅地的打擊,到時候‘純良’的顧錦一趁勢上位,他的妻主,甚至連肚子里的孩子都給顧錦一做了嫁衣。

    他怎么能忍得了,扎向李舟的眸子里滴著毒:“錦一現(xiàn)在可是男子籃球隊的明星球員,年薪比起我們公司的一些高管也差不了多少,好多男人羨慕都羨慕不來?!?/br>
    聽到有人夸贊自己的寶貝兒子,李舟自然表情驕傲的點了點頭。

    容修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你剛剛說錦一沒有女領(lǐng)導(dǎo)就不對了,我之前跟妻主一起去看錦一的籃球比賽,我看他們的教練就是個女人。”

    說完,容修還故意攀著繁夏的手臂,問道:“你還記得嗎?就是一直在給錦一做知道的那位教練,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

    容修水潤的眸子里還漾著點點的水光,讓她猶記得剛才容修被顧錦一無意間說出的話傷到的自尊心,繁夏依然順著他的話應(yīng)道:“嗯,對?!?/br>
    話一說完,李舟的表情就有些難看了。

    繁夏捏了捏容修的掌心,沖著表情凝固的李舟說道:“李叔,打擾了一晚上,我們就先回去了?!?/br>
    “現(xiàn)在就走?繁jiejie再坐一會兒吧?!鳖欏\一詫異的站了起來。

    “不了,公司里還有事情。”繁夏笑著說道,小心的撫著容修的身子往外走。

    再不走,這三個男人就要炸了。

    繁夏是個女人,男人間的小心思她并不能完全理解,因此一開始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場平靜海面下暗藏的洶涌,只當(dāng)是顧錦一真的不小心說錯了話,正巧戳中了孕期敏感的容修的神經(jīng),還開口出言維護。

    可后來她越聽越不對勁,雖然男人之間的話術(shù)她不懂,但是好歹也是混跡商場的,李舟綿里藏針的話讓她察覺出一點不對勁來,再仔細一聽,火藥味更加濃烈。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任何矛盾的三人,會把話越說越危險,但繁夏知道這個地方是不能再留了,就是為了未出世的孩子,也不能讓容修氣傷了身,匆匆?guī)е菪揠x開。

    “怎么說著說著還吵起來了?”進了電梯,繁夏摟著容修柔聲問道。

    容修微白的臉色瞬的漲紅了,他沒想到繁夏都看出來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迸的耳尖都是紅的。

    繁夏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悶氣,揉了揉他微紅的耳尖,問道:“還生氣呢?錦一的話,你就別放在心里?!?/br>
    耳朵是容修最敏感的部位質(zhì)疑,繁夏怎么會不知道,柔柔軟軟的耳垂在繁夏的指尖里輕輕揉搓,軟紅的耳rou漲的發(fā)燙,忍不住呢喃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生氣了。”

    “你的眼睛里還能藏得住心事?”繁夏低聲笑,溫漾的笑聲透進了他的心里,沁潤在他的血液里,燒的他渾身發(fā)熱,不知不覺臉上就紅了起來,從前的他喜怒不形于色,可現(xiàn)在繁夏卻對他如此了解。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一切坦誠的交給了她,在他面前自己仿佛是赤-裸的。她只需一眼,就能把他看透,這種被繁夏從身到心全部占有的感覺,讓他的魂都飄了起來?!澳俏疑鷼?,你會不會覺得我矯情?事多?”容修呢喃道。

    “怎么會?誰還沒有脾氣了,發(fā)泄出來,總比憋在心里好,我也覺得錦一說的那句話有些不對,難為你忍著了。”繁夏立馬說道。

    雖然她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這三個男人聊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針鋒相對起來了。

    不過容修是自己的男人,她自然得護著,沒道理讓他受委屈。

    記得小時候,她父親謝迎有時候也會跟單位大院里的某某主任丈夫、廠長內(nèi)人不對付,表面上客客氣氣,一回家就跟她母親繁云抱怨。

    謝迎有時候說話沒個重點,沒首沒尾的,不僅繁夏聽不懂,繁云也聽不懂,但是每次繁云都會放下手里的工作,很認真的傾聽并附和謝迎,讓他發(fā)泄出來,然后原本生氣的謝迎就會重新開心起來。

    繁夏覺得她現(xiàn)在跟當(dāng)初母親面對的情況差不多,果然她剛剛的話說完,容修媚長的眼睛就彎了起來,黑亮的眼睛閃爍著淡淡的瑩亮,寶光璀璨,好似黑夜里明亮的星星:“我就知道你最向著我?!?/br>
    “你們要是聊不到一塊兒去,以后就不用經(jīng)常來往,沒必要委屈自己?!狈毕暮苷J真的說道。

    一瞬間,繁夏看見容修墨澈的眼眸里滑過一點模糊的水光:“......嗯?!?/br>
    電梯到達一樓,走出單元樓,屋外的冷空氣就往他們身上刮來,白濛濛的天與薄薄淡雪混成了北方的冬季有些凜冽的雪意。

    繁夏瞇了瞇眼,濃密的睫毛擋住了呼嘯飄來的雪花,她背過身子擋住飛雪與容修面對面,將他掛在脖子上的淡灰色羊毛圍巾塞進了大衣里,使得他現(xiàn)在除了臉,其他一點肌膚也不露,暖和的很。

    容修看著面前溫柔的替自己整理衣領(lǐng)的女人,那是他的妻主,他的繁夏。

    她把所有的風(fēng)雪都替自己擋著,呼呼的雪風(fēng)撩起了她的長發(fā),在霧蒙蒙的天色里,飛揚的發(fā)絲影影綽綽,睫毛上還綴著一枚小小的晶瑩的雪花,容修腦子晃了一下,下一秒他已經(jīng)吻上了她卷翹的鴉睫,雪花在他的薄唇上化成一滴軟軟的雪水。

    繁夏睫毛顫了一下,眼中有一秒的訝然,隨后寵溺的搖了搖頭,無聲低笑。

    “走吧,回家?!狈毕恼f道。

    “好。”容修點了點,拉住了繁夏的手,踏上回家的路。

    半月后,一則‘籃球新星靠潛規(guī)則上位’的瓜在體育圈流傳了起來。!

    第87章 造謠

    謠言來的突然,又極其莫名其妙,原本顧錦一和教練都打算置之不理,直接冷處理,等待事態(tài)慢慢過去。

    卻不知為何,這則謠言直接沖上了熱搜榜第一,壓過了好多明星,高高的掛在第一列,原本不關(guān)心體育圈的人也開始默默吃瓜,雖然記住了顧錦一這個名字,可也下意識的把他跟‘小三’畫上了等號。

    顧錦一和教練這時才開始著急起來,在網(wǎng)上解釋,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

    謠言愈演愈烈,作為受害人的顧錦一正在休息室內(nèi)急得焦頭爛額,跟教練坐在一起商量解決辦法,突然一個男人沖了進來,不由分說,抓著顧錦一的頭發(fā)就是劈頭蓋臉的廝打。

    教練拉著發(fā)瘋的男人:“別打,別打?!?/br>
    男人一邊打一邊罵:“好哇,你居然還幫著他!網(wǎng)上說的果然是真的,我以為你每天上班辛苦,沒想到你是來陪你的小情人!”

    男人的叫嚷聲吸引來了其他隊員,一群小男人站在門口看著被打的顧錦一,眼神復(fù)雜,卻都不敢上前來幫他一把。

    都說顧錦一跟教練關(guān)系曖昧,隊員們害怕自己上去幫他,自己也被打冠上‘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的名聲,只有零星一兩個平時跟顧錦一關(guān)系好的球員準(zhǔn)備上前勸架。

    “都是外面的人胡謅的,我跟錦一真的沒什么,就是普通的教練和隊員的關(guān)系。”教練無奈道。

    男人哼了一聲,揪著顧錦一的頭發(fā),冷笑道:“錦一?叫的可真親吶!怪不得這段時間這小賤人名氣漲的這么快,都是□□陪來的名氣吧!”

    此言一出,原本準(zhǔn)備幫顧錦一的隊員面面相覷。

    這段時間顧錦一風(fēng)頭太盛了,每次比賽顧錦一的粉絲占了一半以上,明明他是最晚加入這個球隊的,名氣卻比他們這些老球員都大。

    本來球員們還覺得沒什么,可男人剛剛說的話,在眾人心里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或許網(wǎng)上那些謠言都是真的呢?顧錦一現(xiàn)在獲得的一切都是他靠潛規(guī)則的手段得來的呢?

    就算不是,如果他因為這則丑聞離開了隊伍,那么其他人是不是就有了上位,瓜分他粉絲的機會?

    這樣一想,準(zhǔn)備勸架的隊員縮回了手,退到了后方,默默按著被摁在地上打的顧錦一,眼神嫉妒又貪婪。

    顧錦一就這樣被男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廝打,姣好的面容腫起紅紅的巴掌印,從未受過這種屈辱的他,眼中溢出淚水,哭著跑回了家。

    云水灣。

    容修好心情的擺弄著剛剛空運過來的煙灰虞美人,醒花后修剪好花莖,將其插入瓶中,柔嫩纖細的花莖托著鮮艷盛開的煙灰虞美人,花瓣嬌嫩淡紫灰藍如同夢幻一般。

    他抱著插滿煙灰虞美人的花瓶緩緩上了二樓,趁著繁夏還未睡醒,輕手輕腳的放在床頭柜上。

    臥室的床簾閉合,幾縷冬日淡淡光透過床簾縫隙射了進來,穿透煙灰虞美人淡紫色的花瓣,連纖麗的脈絡(luò)都透的清清楚楚,將陽光染了色,重重疊疊的淡紫色花影,灑在繁夏恬靜的睡顏。

    容許唇角無聲勾起,他扶著愈發(fā)沉重的肚子,跪在床邊柔軟的地毯上,執(zhí)起她垂在床邊的手,輕輕咬了咬她的指尖。

    繁夏如合歡花一樣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惺忪的眼,看見床邊的容修,笑著坐了起來:“怎么起的這么早?”

    “睡不著了?!比菪拚f道。

    繁夏撐著身子靠在床邊,將跪在地上的容修扶了起來,坐在床上,溫暖的掌心輕柔的揉著他的膝蓋:“地上涼,雖然地毯很厚,但也有涼氣,以后不要跪在地上。”

    容修感受著繁夏柔軟的掌心揉搓著自己的膝蓋,暖暖的溫度從他的皮膚滲透進來,他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好,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

    “你做的?”繁夏抬眼問。

    容修點頭看著她,像只等待夸贊的小狗狗。

    繁夏套上一件外披,語氣有些無奈:“不是跟你說了,你現(xiàn)在身子重,不要再下廚了嗎?”

    容修眼睛明亮的好似潑灑一地的水鏡:且懷了孕也能下廚,一點也不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