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殘疾老公的心尖尖上撩吻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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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沒聽說明家有人去世?!?/br> “她是明家千金,唯一的掌上明珠,如果她去世了,你一定會知道的。這么說她沒死?她沒死,聶南,她沒死!” 厲南程快樂得快要瘋了,這些天最折磨他的不是他即將到來的刑罰,而是他漸漸地認識到明沁死了。 “厲南程,我給你帶來了諒解書。”聶南說道。 “什么諒解書?” “厲家人還是把你當家人的,他們出具了對你的諒解書。你最后判刑可能沒那么嚴重?!?/br> 聶南把諒解書給他看。上面有厲家二老的簽字,有厲北驍蘇星河的簽字。 厲南程徹底錯愕,眼眶漸漸泛紅,鼻子很酸,他捂著嘴巴哭了起來,他以為……他一直以為,厲北驍他們會將他置于死地。 可是他們居然出具了諒解書。 “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是不是你偽造的?”厲南程太激動了,這話都說出來了。 聶南道:“偽造這東西?你以為我想被帥氣的警察大哥們請來喝茶?。俊?/br> “可是他們怎么會?”厲南程還是覺得無法相信。 就好像江??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聶南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說道:“也許,我們可以重新定義一下東西方向,把曾經(jīng)的東邊,轉(zhuǎn)換為西邊,也未嘗不可?!?/br> “是……是的?!眳柲铣桃馔獾睾苷J可:“或許我以為的東邊不是東邊,我以為的西方也不是西方?!?/br> 就比如他以為厲家人對他沒有感情,可這份諒解書……卻說明他曾經(jīng)的以為,錯了。 “好好認錯,我先回去了,等你出來請你喝茶?!甭櫮鲜姑瓦_,就揮揮手走了。 雖然厲北驍他們沒有對厲南程提起訴訟,但是這種案件,卻是由法院提起訴訟的。 所以厲南程做好了迎接牢獄之災(zāi)的準備。 唯一讓他開心的是,明沁沒死。 …… 半個月前,厲家出了下毒事件之后,家里的氛圍沉重了一段時間?,F(xiàn)在半個月過去了,厲家的氣氛在慢慢好轉(zhuǎn)。 不過才好轉(zhuǎn)了幾天,氣氛又變得緊張了。 因為,云夫人打視頻來,讓孩子對著視頻里,叫厲北驍和蘇星河爸爸mama。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甜到人的心坎里,簡直就是在誘惑他們趕緊回云城去。 尤其是,云夫人推著孩子在玫瑰花圃里轉(zhuǎn),傍晚的微風輕拂,簡直漂亮到極致,蘇星河真想立即飛回去。 但是,厲冰懷這幾天處在即將醒來的關(guān)鍵期,她不能離開,只能強忍著對玫瑰花海的喜愛,和對兒子的思念,繼續(xù)待在帝都。 夏天的雨水很充沛,今天傍晚開始下雨,但是晚上蘇星河要去醫(yī)院,只好冒雨前去了。 厲北驍和她一起去的,她去給厲冰懷做針灸,他就在旁邊看著。 針灸完了,厲北驍問:“要不要我和她說兩句話,說不定她下一秒就醒了?” “你有話就和她說啊。” 厲北驍抿了抿唇,沉思片刻,道:“大姐,這個季節(jié)的小龍蝦很肥美,蒜香的,麻辣的,香辣的,掰開頭,扯出rou來,還帶著飽滿的汁?!?/br> 蘇星河等著他說下去呢。 結(jié)果厲北驍說:“沒了,再不醒來只能等明年了。” 蘇星河:“……”她很擔心大姐睡夢中,把厲北驍?shù)念^當小龍蝦掰開,扯出汁來。 第266章 分手 蘇星河擔心的事情有沒有發(fā)生,她不知道,因為他們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厲冰懷還沒有醒來。 雨一直滴滴答答在下。 他們開車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大型咖啡館,燈光昏暗,但是看得出來,里面的客人還是很多。 “老公,想去咖啡館坐坐。”蘇星河說道。 厲北驍找地方停車,十分鐘后,兩人進入咖啡館,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分別點了一杯咖啡。 雨水斜飛,打在玻璃上,形成一道道水流,往下流淌,咖啡館內(nèi)的氣氛很靜謐。 蘇星河看著窗外的雨水,同時,拉著厲北驍放在桌上的手。 狠狠地享受這一刻。 不過,在距離他們遠一些的角落里,坐著的那對情侶之間的氣氛,可不那么好了。 坐在這里的正是沈天凌和蘇千雅。 他們面前都放著一杯咖啡,但是都沒有喝過,雨水敲打著玻璃的聲音,他們也仿佛沒有聽見。 也不知道他們在這里坐了多久,反正咖啡已經(jīng)涼透了。 蘇千雅終于開口:“快一個月了,你都沒有找我,天凌,我們這樣算是分手了嗎?” 沈天凌抿了抿唇:“你和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你現(xiàn)在是蘇家千金,什么也不缺了,想要什么都有?!?/br> “你曾經(jīng)說過,非我不可,一定會和我結(jié)婚。現(xiàn)在,那些話都不算數(shù)了嗎?” 沈天凌看了她一會兒:“是你不再想要我了?!?/br> “不是的?!碧K千雅一下子著急了,抓住他的手:“天凌,我還是想要嫁給你,和你結(jié)婚。” 沉默三秒鐘,沈天凌把手抽出來,看著她的眼睛:“你不是想要嫁給我,你想嫁的是沈家掌舵人。你需要的也只是沈氏集團?!?/br> 蘇千雅仿佛一下子被擊中,呆愣愣地看著他。 沈天凌說:“千雅,我們愛過,所以,不要把欲望說成是愛情?!?/br> “愛過?是你不再愛我了吧?所以,故意把我形容成貪權(quán)戀財?shù)娜恕!?/br> 蘇千雅嘴角彎起一抹譏誚之色:“曾經(jīng)聽別人說,男人不再愛你的時候,就會找各種理由放在女人身上,讓女人認為錯誤都在自己,并因此內(nèi)疚不已。我以為你不是那樣的人,結(jié)果……沈天凌,你也沒逃脫男人的世俗?!?/br> 沈天凌沒有說話,卻是皺起眉頭。 現(xiàn)在的他感覺和蘇千雅溝通很困難,她總是擅長扭曲他的意思,把問題蓋在他的頭上。 如果不是因為曾經(jīng)真的愛過,也是真的心痛,今晚上他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行吧,既然你說我不再愛你,那就是我不再愛你。沈天凌,我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br> 話音落下,蘇千雅拿起包包,起身離去。 動作太大,不小心撞到椅子,椅子腳劇烈摩擦過地板,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蘇星河立即看過來,看到了角落里坐著的沈天凌,以及起身離開的蘇千雅。 厲北驍捏了捏蘇星河的手:“好看嗎?” 蘇星河:“好看。” “嗯?再說一遍?”厲北驍手上的力道加重了點。 蘇星河憋著的笑,溢了出來:“看到仇人傷心,這種畫面難道不好看嗎?” 蘇千雅從沈天凌面前走開的時候,還挺高傲的樣子,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再過幾天,蘇千雅就求到沈天凌面前來了呢? 蘇元忠那邊,應(yīng)該很快爆雷了吧? 沈天凌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不太舒服,他抬眸看過去…… 厲北驍在前一秒,勾住蘇星河的下巴,將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外面在滴滴答答地下著雨,在他們周圍跳躍著暖黃的光暈,靜謐的氛圍中,他們的唇貼在一起,竟美得像一幅畫。 蘇星河的手落在厲北驍?shù)募绨蛏?,像是要把他推開,又像是扶著他,欲迎還拒。 沈天凌的手,握成拳頭,又緩緩松開。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曾經(jīng),他和蘇千雅相愛,雖然很多人不贊成,很多人從中阻撓,但他們從內(nèi)心感覺到幸福。 曾經(jīng)的蘇星河和厲北驍,是不幸的那一對。 可是現(xiàn)在,全反過來了,他和蘇千雅以分手告終,厲北驍和蘇星河倒是獲得幸福了。 還在他的面前……這樣親密。 沈天凌的手又握成了拳頭。 而那邊,一開始蘇星河是接受吻的一方,漸漸的,她抬起手來撫摸厲北驍?shù)哪槪眯牡鼗貞?yīng)他的吻。 五分鐘后,這個吻結(jié)束,蘇星河的臉?gòu)善G欲滴,一雙眼睛也水潤潤的。 厲北驍修長白皙的指尖輕輕在桌面上敲著,一下一下的,像雨滴一樣。 看起來清清冷冷的他,此時有一個瘋狂的想法。 把眼前的女人欺負到哭。 想,就去做。 厲北驍站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握住蘇星河的手,把人牽起來,離開了咖啡館,留在桌上的咖啡都沒有喝完。 來到車上。 蘇星河毫無招架之力。 她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癢,發(fā)軟。 最后連自己也忘記。 …… 如蘇星河所猜測的那樣,不到一個星期,蘇家的月光影業(yè)逐漸出現(xiàn)問題。 先是要投資新電影項目的時候,蘇千雅發(fā)現(xiàn),財務(wù)說沒有足夠的資金,得等等。 蘇千雅不相信,親自去了解情況,才發(fā)現(xiàn)公司里的流動資金被支走,去購買其他項目了。 暫時都收不回來錢。 而且簽的是她的名字,可是她根本沒有簽署過這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