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107節(jié)
峰哥的母親,知道柳春草是小老板,對她關(guān)照有加,每天變著花樣做飯。 就這樣,柳春草又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有了大把的時間之后,柳春草也沒閑著,她開始大量的閱讀機械和紡織設(shè)備方面的書籍,希望早點把毛衣編織機做出來。 又是一夜燈火通明,快到天亮的時候,柳春草感覺到頭腦發(fā)脹,渾身的骨頭都有些疼痛,就在這個時候,柳春草聽到了叮的一聲。 “宿主成功完成了支線任務(wù),研發(fā)小型機器的初級能力,即將被觸發(fā),請問是否觸發(fā)?” 小型機器?什么樣的小型機器呢? 柳春草一下子就想到了毛衣編織機,她興奮極了,立刻選擇了觸發(fā)能力。 果然,在選擇了觸發(fā)能力之后,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幾個問題,就都有了答案。 柳春草立刻把草圖畫下來。 毛衣編織機的原理,其實就是用編織桿取代毛線針,編織桿上套有許多小環(huán),每動一下就可以織出一整排線,所以速度比手工編織快多了。 手工織一件毛衣,需要十天以上,有了毛衣編織機之后,熟手一天就能加工出來十來件毛衣。 肖勁看了草圖,對柳春草的設(shè)計大為稱奇,“小柳同志,你設(shè)計的不錯,我看這個設(shè)計能行,不過,你知道做一臺機器要多少錢嗎?” 柳春草還真不知道。 “這是新機器,上面所有的部件都要拿到機械廠定制,每一個零件都要車,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最少得五萬塊錢,才能做出來?!毙爬潇o地報出一個天價。 五萬塊? 柳春草再一次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窮了,別說是五萬塊,就是一萬塊一臺,她也做不起。 看到柳春草的小臉垮了下來,肖勁笑了笑,“不過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節(jié)約成本。” 肖勁指著草圖上的編織桿說道,“有一款織布機,跟毛衣編織機的機身很相像,到時候你只需要做出編織桿,取代織布機上的零部件就可以了?!?/br> 柳春草一看草圖,還真是這么個道理,這樣改裝,只需要購買舊織機,再定制新編織桿就可以了,成本將會大為降低。 “那,肖廠長你知道哪里有賣舊織布機的嗎?”柳春草的眼睛里閃著光,好像小星星。 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肖勁卻笑瞇瞇的不說話了。 “我不會讓你白提供消息的,要不……我請你吃飯?”柳春草拋出了誘人的條件。 “你做的?”肖勁欣然上鉤。 “當(dāng)然了?!?/br> “最少兩頓?!毙挪豢蜌獾厣斐鰞筛种?。 柳春草點頭同意了。 省城除了紡織廠這樣的大廠,還有不少街道小廠,紅光勞保廠就是其中一家,這家工廠專門生產(chǎn)工作服,襪子,手套。 肖勁提供的貨源,就在紅光勞保廠。 看到肖廠長紆尊降貴,親自來到自己這個小廠,紅光勞保廠的廠長激動地搓手手。 “肖廠長,你們是想買淘汰的舊機器嗎?好說好說?!眲诒S的廠長親自帶路,領(lǐng)他們?nèi)旆靠礄C器。 一共有五臺機器,都是以前織勞動布用的。 肖勁很內(nèi)行,親自上手檢查了一下機器,這些機器雖舊,質(zhì)量卻過硬,只要維修保養(yǎng)再換上編織桿,就可以重新工作了。 “這機器太舊了,你們打算賣多少錢呀?”心里滿意,嘴上卻不說,肖勁還想壓壓價。 勞保廠的廠長,一聽肖勁這么說,腦門上都冒出汗來,他又搓了搓手, “這都是處理品,我們也沒指望回本,就是廢物利用,你看,五百塊一臺怎么樣?” 五百塊一臺?賣廢鐵也不過這個價。 柳春草差點笑了,她已經(jīng)去機械廠問過了,單純制作編織桿,只需要兩千多。 只要能拿到勞保廠的舊織機,完成整個改造工程,就可以把毛衣編織機的成本,控制在一臺三千元以下,這簡直是白撿。 肖勁的城府深的多,他依舊板著臉,皺著眉,好像五百塊錢都給多了一樣,過了好久才勉勉強強的點頭,“也行?!?/br> 因為是舊機處理,勞保廠的廠長不肯簽合同,他怕留下底子被人查。 柳春草只能交一千塊定金,再跟對方口頭約定,第二天來拉貨的時候交接尾款。 剛離開勞保廠,柳春草就笑了起來,太好了,她終于要有自己的機器了,距離下一步辦廠也不遠了。 肖勁看著柳春草的小鼻頭,很想伸手捏一捏,“你就這么高興?” “是的呢?!绷翰萁z毫不掩飾自己歡快的心情,萬里長征第一步,總算是邁出去了。 然而希望有多美好,失望就有多打擊人。 等到柳春草第二天去拉貨的時候,勞保廠的廠長,卻支支吾吾的告訴她,“小柳同志,對不住啊,這個買賣做不成了。” “為什么?” “這個,舊機器被別人拉走了……” -- 作者有話說: 第184章 失竊 “被什么人拉走了呀?”柳春草可沒想到,就要到嘴的飯菜,竟然能被人端走? 難道說,紅光勞保廠的廠長,覺得舊機器賣的便宜了,現(xiàn)在想要反悔? “你聽我說……小柳同志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也不想這樣?!奔t光勞保廠的廠長冒著汗,示意柳春草跟他走。 倆人很快就來到了庫房前邊,這地方已經(jīng)圍著一堆人。 “柳春草同志,今天早上,我也是準(zhǔn)備給你交貨來著,可是我一來廠里,就有人給我匯報,機器失竊,被人連夜從庫房里拉走了……” 勞保廠的廠長指著庫房,讓柳春草自己去看。 這個庫房就位于工廠的最后邊,庫房的后墻,緊貼著工廠的后墻。 柳春草轉(zhuǎn)到后邊一看,好家伙,庫房的墻,連同外墻,都被掏了一個大洞,里邊的機器不翼而飛。 “這是遭賊了?”柳春草簡直不敢相信,她的點兒也太背了吧? 這小偷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她定貨的當(dāng)天晚上偷,這不是跟她過不去嗎? “可不是嘛,這賊膽子也太大了。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偷工廠的大件?!眲诒S的廠長痛心疾首。 的確是,這世界上總有些人不走正道,妄想著,鋌而走險發(fā)家致富。 “那咱們的約定怎么辦?”柳春草有些頭痛。 “小柳同志,你是肖廠長領(lǐng)來的貴客,我不能讓你吃虧,這批舊機器已經(jīng)丟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回來,就算是找回來,也有可能被拆成廢鐵了,我把定金退給你,你去別的地方買貨吧。”勞保廠的廠長說道。 這件事情可不是他們公然違約,失竊地震火災(zāi)等等都屬于不可抗力,不能單純怪廠里。 柳春草倒是也沒有責(zé)怪廠長的意思,她想了想說道,“這定金也沒有多少錢,咱不忙著退,萬一案子破的快,機器能找回來,我還想要你們家的機器?!?/br> 紅光勞保廠的廠長立刻點頭,“沒問題,只要機器能完整的追回來,我一定賣給你?!?/br> 這可不是勞保廠的廠長杞人憂天,毛賊們偷了機器很難銷贓,多半會就地拆解,把整臺機器當(dāng)成廢銅爛鐵賣出去。 柳春草嘆口氣,制作毛衣編織機的計劃,又胎死腹中,下一步該怎么辦呢? “小柳同事,你怎么在這里呀?”盧志國拎著黑色手提包,戴著白色線手套,穿著一身制服走了過來。 在他身邊還帶著兩個手下,一個是馮新強,另外一個,是個短頭發(fā)的女同志。 還別說,馮新強穿上制服戴上帽子,人還瞅著挺精神的。 “別提了,我在勞保廠訂了幾臺舊機器,結(jié)果被賊給偷了……”柳春草指了指墻上的大洞。 跟著盧志國的女同志,立刻不高興了,“誰讓你站到這兒來的?既然是失竊,那就要注意保護現(xiàn)場,你們在這踩來踩去的,把罪犯的痕跡都破壞了,上哪兒給你們抓賊去?” 這句話攻擊面太廣,一下子就把柳春草,還有勞保廠的廠長,值夜班的工人們都給罵進去了。 不過女同志說的有道理,大家只能紅著臉,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五米開外,再也不敢往前湊了。 “小魏,注意態(tài)度。”盧志國皺眉,提醒了一下女同志。 在工作中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因為自己說的是對的,就對無辜群眾指手畫腳,這樣很容易引起對方的反感。 小魏有點不服氣,可是又不敢頂嘴,只能咬著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馮新強也戴上了白手套,跟盧志國一起做起了現(xiàn)場勘查。 小魏愣了一會兒,也加入了他們,一起尋找起線索來。 勞保廠的廠長,小聲對柳春草說道,“小柳同志,你先別走,既然辦案同志已經(jīng)來了,也許他們有辦法,今天就能把機器找回來?!?/br> 柳春草點點頭,又往后退了一步,跟大家伙站到了一起。 這還是柳春草第一次看到,盧志國認真工作的樣子。 偵查工作并不是像電視上演的那么驚心動魄,幾個人一點一滴的在泥土里尋找著痕跡,看起來平凡又瑣碎。 很快盧志國就找到了線索,他把廠長叫到一旁,說起話來,“郭廠長,你們昨天晚上值班的保安和工人在不在呀?” 郭廠長不由自主的朝著人群看了一眼,“在的,出了失竊案,他們都還沒走呢?!?/br> “不要看他們,表情自然一點……我告訴你,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墻上這個洞是從里面挖出去的,而不是從外面挖進來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盧志國有意背過身去。 紅光勞保廠的郭廠長,被嚇了一跳,為了掩飾自己失態(tài),他從褲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了好幾次才才點著,“你是說,我們廠有內(nèi)賊?” “可以肯定,昨天晚上值班的人全都有問題,要不然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瞞得過其他人。”盧志國把黑色手提包,換了個手拎著。 郭廠長猛抽了兩口煙,現(xiàn)在也鎮(zhèn)定下來,“你說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也看見了,我今天帶來的人手比較少,戰(zhàn)斗力也不強,現(xiàn)在要防止這些人狗急跳墻,你找個借口穩(wěn)住他們,我立刻讓手下回局里調(diào)集人手,務(wù)必要保證其他人的安全……”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盧志國想的已經(jīng)挺周全了。 他已經(jīng)看過現(xiàn)場,昨天晚上值班的工人,再加上保安,一共有七八個年輕人,就憑他帶著小魏和馮新強,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勞保廠的郭廠長聽明白了,他點點頭,這才扔掉了手里的煙頭, “大家伙聽我說,現(xiàn)場被破壞的太多了,辦案的同志也說了,最好不要再讓外人來破壞現(xiàn)場,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值班的同志,先不要急著回家,今天中午廠里管飯,大家伙都留下來,幫著執(zhí)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