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213節(jié)
肖勁苦笑著,招呼傅京生坐下,“誰說不是呢,不過白東平也沒好下場,他跑到我這兒來挑釁,結(jié)果出門的時候,自己摔了一跤,現(xiàn)在也在骨科醫(yī)院住院?!?/br> 白東平是被柳春草給踹傷的,不過柳春草不承認,白家也沒有有力的證據(jù),這件事兒就這么撂下了。 柳春草這一腳力量極大,不僅踹碎了白東平的腰椎骨,而且造成了嚴重的移位。 所以醫(yī)生已經(jīng)給了白家肯定的答復(fù),白東平康復(fù)無望,肯定是截癱。 傅京生點點頭,“白家也算是惡有惡報,活該他們,對了,你這恢復(fù)的怎么樣???還需要請醫(yī)生嗎?實在不行的話,我在國外幫你找醫(yī)生看看。” “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了,等到傷口恢復(fù)以后再看看?!?/br> “那就好,金壇醫(yī)院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不錯的,”傅京生轉(zhuǎn)向柳春草,“小柳同志秘書說你找過我,你找我有事嗎?” 柳春草立刻想起了,寄給柳志明的神秘包裹,“是這樣的,我這次回老家,發(fā)現(xiàn)有人從北安給我去世的父親寄包裹,我就想找你打聽一下,那上面的地址?!?/br> 傅京生立刻拍了拍胸脯,“問我就對了,我打小在這兒長大,就沒有我不熟悉的地方?!?/br> “前門大街603號,你知道這地方嗎?” “知道呀,我簡直太熟悉了,等等,你說是這個地址,給你去世的父親寄的包裹?”傅京生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呀,”柳春草轉(zhuǎn)身問阿三,“包袱皮兒咱們帶過來了嗎?” 阿三立刻轉(zhuǎn)身去行李里找,“帶過來了?!?/br> 原本,柳春草就打算,利用過年這段時間,好好打聽一下這個神秘包裹的消息,所以把包袱皮兒也隨身帶出來了。 拿到了包袱皮兒之后,傅京生認真研究起寄件人地址來。 只見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確是北安市前門大街603號。 “不可能啊,你知道603號是什么地方嗎?” “什么地方?”柳春草幾人一起反問。 “前門大街又叫正陽門大街,是外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凡是在大街上有門牌號的,全都是有名的商鋪老字號,這603號應(yīng)該也是一家老字號, 你說這老字號的人,怎么可能認識,千里之外滿屯大隊的一個農(nóng)民,還給他寄包裹呢?” 大家伙陷入了沉默之中,不得不說,傅京生的這番分析是有理有據(jù),可是包袱皮兒上,明明寫的就是603號呀。 “不管是不是,這都是一條線索,正好我坐上了輪椅,咱們今天就去看看吧,也順便出門轉(zhuǎn)轉(zhuǎn)。”肖勁很冷靜。 聽到肖勁這么說,安慶紅和阿三拼命響應(yīng)。 幾個人來到京城已經(jīng)有段日子了,每天來往的就是兩點一線,不是租住小屋,就是病房,他們都已經(jīng)膩了。 據(jù)傅京生說,金壇醫(yī)院和前門只隔著三站路,步行過去稍有點遠,不過大家都不嫌遠,就一起出了門。 現(xiàn)在北安已經(jīng)是初冬季節(jié),寒風(fēng)拂面,大家伙都覺得些冷的慌。 柳春草看了看肖勁,他上身穿著羽絨服,腿上蓋著一條薄被,應(yīng)該是不冷。 傅京生很自覺的充當(dāng)了地主的角色,給大家介紹著沿途的景觀和重要建筑。 慢慢悠悠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走到了前門大街。 這個地方果然跟傅京生說的一樣,到處都是商鋪。 賣鞋的,賣食品小吃的,賣冰糖葫蘆的一應(yīng)俱全。 大家看了看門牌號,開始尋找起603號了。 可不能小看了前門大街,作為繁華的商業(yè)街,這條街特別的長。 大家伙從183號開始找,等找到了603號,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看到603號,大家就趕緊看門牌兒,想看看這到底是經(jīng)營什么的商鋪…… 第349章 查無此人 大家一起看603號的匾額,只見上面寫著大華影院,原來這地方竟然是個電影院。 “這……電影院里人來人往的,怎么查找寄東西的人呀?”阿三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肯定是電影院里的工作人員寄的,”柳春草不打算放棄,跑到售票窗口去打聽,“同志,這個電影院里邊的工作人員,有沒有以前去過s省的知青???” 售票員態(tài)度挺和藹,“小姑娘,你打聽這個干什么呀?” “是這樣的,s省的知青們,想搞個聯(lián)歡活動,現(xiàn)在正統(tǒng)計人數(shù)呢?!绷翰菹氤鲞@么一個借口來。 一聽說是聯(lián)歡活動,售票員表示十分理解。 這兩年,回城的知青陸陸續(xù)續(xù)都找到了工作,大家伙都愿意,跟以前一起插隊下鄉(xiāng)的伙伴搞搞串聯(lián),這樣也可以增加人脈。 “你等著,我們這兒有去過s省的知青,我現(xiàn)在就幫你叫去?!绷翰莸倪@個借口還真管用。 售票員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跑去叫人。 窗口定點賣票,這會兒沒人。 等了十來分鐘,電影院的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兩個小伙子來。 其中一個已經(jīng)年過三旬,另外一個還挺年輕,也就二十左右。 這么大的年齡差距,主要是因為政策跨度特別長,早在六零年以前,其實就有人下鄉(xiāng)了,所以知青里邊有老有小。 柳春草一看到這倆人就愣住了。 在她的想象之中,留下染血被褥的應(yīng)該是位女知青,這一下來兩個大漢,算是怎么回事呢? 柳春草還在猶豫,男青年已經(jīng)熱情地沖她伸出了手,“小同志,你也是在s省生活過的知青吧,你好你好?!?/br> 阿三跑過去跟男青年握了握手,“我是我是?!?/br> “哦,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這位女同志,請問你在s城什么地方?。俊?/br> “我在平安縣?!卑⑷樋诤a道。 “那跟我們不在一個縣城,不過大家都在同一個省份戰(zhàn)斗和生活過,也算是緣分,對了,你說這個聯(lián)歡活動是怎么回事?” 兩個男青年不疑有詐,還一個勁兒的打聽著聯(lián)歡活動。 阿三只好告訴他們,自己就是先確定一下姓名,后續(xù)活動,再來通知。 兩位男青年感謝了他,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交給阿三。 然后又熱情的摸出了幾張電影票,送給了阿三。 大家伙可沒想到,隨便說個謊還能騙到電影票,有心不要,又耐不過對方熱情,沒辦法,只好把電影票裝在了兜里。 “這可是m國電影霹靂舞的票,搶手的很,你們晚上早點來,要不然擠得很。”兩個男青年千叮嚀萬囑咐,然后才進電影院。 阿三撓撓撓頭挺不好意思,裝了一回知青,還騙了好幾張電影票。 這可是熱門票,一張票在黑市上能賣不少錢呢。 傅京生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地址呀,這里邊的人雖然去s城當(dāng)過知青,不過不是平安縣城的,沒理由給那寄東西啊?!?/br> 這倒是,如果他們是給在平安縣城的親戚朋友寄的,那多少也會提一句,絕對不會是像剛才這種反應(yīng)。 大家伙滿懷希望跑這一趟,沒想到卻遇到了不可化解的死局,多少都有些失望。 正好這個時候快到飯點了,在安慶紅的建議下,大家決定在這吃點飯再回去。 前門大街有不少老館子,不過里邊有些東西,比方說什么鹵煮火燒炸醬面,柳春草幾個人吃不習(xí)慣。 最后繞了一小圈兒,進了馬路對面的一家涮rou館子。 這是家老館子,還沒到飯點兒,人已經(jīng)坐滿了,屋子里邊飄著熱騰騰的水氣和香氣,一進門就讓人直流口水。 阿三用袖子擦了擦嘴,“這是吃rou的好地方呀?!?/br> 小黑板上寫著涮羊rou的價格,一份羊rou六毛錢,只有三兩。 傅京生數(shù)了數(shù)人,直接先來了二十份rou,“不夠再加,先吃rou,吃完rou再吃白菜豆腐粉絲溜溜縫?!?/br> 大家伙一聽,這是吃涮rou的老手了,也就由著他安排。 不大會兒功夫,大銅鍋端了上來,片的薄薄的羊rou也端了上來,大家伙學(xué)著別人的樣子,調(diào)了麻醬就耐心的等著開鍋下rou。 柳春草看到這一幕,茫然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突然想起,前不久肖勁請自己吃飯,吃的也是涮羊rou,不過沒有吃完,禁不住有些內(nèi)疚。 終究還是對肖勁有些虧欠。 不大會兒,水開了,大家伙在傅京生的指揮下開始涮rou,還別說,這家館子的味道真地道,羊rou鮮嫩可口,咬一口,rou汁就順著嘴角往下流。 吃完了二十份rou,竟然還沒夠,又加了十份。 也許是看到他們這桌點的rou多,老板娘還特地讓服務(wù)員給他們送了兩個小菜,一個菜是酸辣白菜絲兒,還有一個菜是油炸花生米。 柳春草笑著,沖老板娘揮手示意。 老板娘歲數(shù)不小,頭發(fā)盤起來梳了個溫柔的發(fā)髻,笑起來眉梢眼角都是細細的皺紋,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人。 這個時候店里有人叫了起來,“老板娘,你這個湯里面怎么有蟑螂呀?” 老板娘眉頭一皺,就知道這是有人準備碰瓷兒了,“這天寒地凍的,哪有蟑螂呀?” “你過來看這明明就是……”找事兒的人是個大光頭,他臉紅撲撲的,一看就吃了rou,還喝了不少酒。 老板娘坐著沒動地方,讓一個服務(wù)員過去查看,那服務(wù)員跑過去,小心翼翼的從湯鍋里撈出一個蟑螂,“大哥這蟑螂都癟了,這不是新鮮的呀。” 店里的顧客見怪不怪,大家都對這家老店很有信心。 柳春草幾人也就安靜看戲,看老板娘如何處理這棘手的事件。 大光頭嘿嘿笑,“癟了,就說明你們店里沒給喂好,行了,趕緊給我們賠錢吧?!?/br> 服務(wù)員愁眉苦臉,“我們店里就沒蟑螂,憑啥讓我們賠錢呀?” “哎喲喂,你們這是黑店呀,明明蟑螂就是從你們鍋里撈出來的,你們怎么還不認賬呢?信不信我砸了你們的店???”大光頭嘴巴特別硬。 老板娘笑了笑,拿起電話就撥了個號碼,她一副很熟稔的模樣,跟電話那邊的馬隊長聊了幾句,“馬隊長有個人說要砸我們的店呀,你看看該怎么辦?” 話筒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老板娘就笑著放下了電話。 這個時候輪到大光頭心里沒底兒了,這娘們兒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