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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226節(jié)

    經(jīng)過兩人提醒,王姐也察覺到了異常,“你們說的對,給我打電話的那人,我其實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他自己說是鄰居,我也就信了。

    今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因為老馬的緣故,有壞人盯上了我?”

    王姐跟馬隊長交往不是一天了,也聽說過,一部分家屬,因為歹徒報復(fù)的原因,落入了陷阱。

    所以柳春草和肖勁一提醒,她就迅速冷靜下來。

    “屋子里肯定有人,現(xiàn)在關(guān)鍵問題是老太太在不在壞人的手里,所以咱不能硬往里闖,得想辦法把他們騙出來?!绷翰菡f道。

    肖勁眉頭一皺,生怕柳春草又去冒險,“春草,你別亂來,我去報警?!?/br>
    “別別,剛才咱們進院子,肯定已經(jīng)驚動了那些人,要是耽擱時間太長了,他們跑了怎么辦?咱們得甕中捉鱉……”柳春草并不害怕,相反,眼中還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第371章 一報還一報

    王醫(yī)生趴在窗戶上往外看著,有幾個人影推門兒進了院子,可是沒待多大會兒功夫,就又出去了。

    王醫(yī)生心里很是納悶,她知道自己這個jiejie一向熱心,對于老母親更是孝順,沒理由,聽說母親摔斷了腿,卻不進屋呀?

    幾個雇來的人都藏在隱蔽的地方,此刻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

    就在這個時候,房屋一角突然傳來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穆曇簦淹踽t(yī)生嚇了一跳。

    角落里捆的是王老太太,幾個大漢連忙過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是王老太太掙脫了腳上的繩子,正試圖給王姐報警了。

    大漢又把王老太太給捆上,然后把衣柜里的被子扒出來,直接把老太太塞到了衣柜里邊兒。

    不大會兒功夫,王醫(yī)生突然聞到了煙味兒。

    院子里邊濃煙滾滾, 有人在大門口喊著,“著火了,快跑呀?!?/br>
    王醫(yī)生被嚇了一跳,“糟了,逃命要緊?!?/br>
    幾個大漢都是雇來的,眼看著王醫(yī)生一馬當(dāng)先沖出屋子,他們也緊跟其后準(zhǔn)備跑路。

    至于王老太太,早就被這伙亡命之徒給忘了。

    小巷子沒有后院,進出都得走前門。

    王醫(yī)生慌不擇路,推開院子大門就往外跑,沒想到有人就站在大門邊上,看見她沖出來就是迎頭一棍。

    這一棍砸在了王醫(yī)生的肩膀上,只聽得一聲悶吭,她立刻摔倒在地。

    第二個大漢跑得歡,一看到王醫(yī)生摔倒了,他還以為王醫(yī)生是被絆倒了,嘴里嘟囔了一聲沒用的女人。

    就在這時,一根棍子帶著風(fēng)聲當(dāng)胸掃了過來,他閃身一躲,棍子直接砸倒了他身后的同伙。

    眼看著情形不對,第二個大漢換了個方向,就準(zhǔn)備撒丫子跑路。

    可惜對方的棍子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輕輕巧巧地伸出,一下子就把他給絆了個大跟頭。

    立刻有人沖上來補棍,打得大漢滿地亂滾。

    柳春草和肖勁一左一右,就站在院子門口,把沖出院子的幾個大漢,都給打翻了。

    王姐已經(jīng)跑去打電話報警了。

    王醫(yī)生試圖爬起來,被柳春草一腳踹翻在地。

    她這一腳力量極大,在場的人似乎都聽到了咔嚓一聲,王醫(yī)生一聲慘叫再也站不起來了。

    肖勁差點兒就被王醫(yī)生給害了,目前還抓不到證據(jù),不能冠冕堂皇的懲罰這個女人。

    柳春草只能借著這次機會,一報還一報,直接踢斷了王醫(yī)生的大腿骨,讓她也做個殘疾人士。

    眼看著王醫(yī)生一伙人,都被打的失去了逃跑的能力,柳春草和肖勁才進屋去找王老太太。

    結(jié)果進屋一看,屋里壓根就沒人。

    兩人費了一番功夫,這才在衣柜里面找到了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嘴里被塞了破布,這會兒都快喘不上氣兒來了。

    辦案人員來得很快,一聽王姐講述事情經(jīng)過,辦案人員二話不說,先把王醫(yī)生和她雇的幾個漢子捆了起來。

    王醫(yī)生還試圖打親情牌,“同志們,你們捆錯人了,我是這家的女兒,就是想跟我媽開個玩笑?!?/br>
    王姐氣的,上前就扇了王醫(yī)生一個耳光子,“你這個逆女,差點兒害死媽,老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王老太太親眼看到王醫(yī)生作惡,早就被她這種行為寒了心。

    眼看著王醫(yī)生哭哭啼啼,還指望自己說話,老太太干脆閉著眼不去看她,直接讓辦案人員,把王醫(yī)生抓走了。

    這個時候馬隊長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妻子王姐,確定她沒有事情。

    這才跑過來,感謝柳春草和肖勁,“謝謝你們二位了,這個王巧麗呀,可真是惡毒,連自己的親姐和親媽都不放過?!?/br>
    柳春草想了想,還是提醒馬隊長,“王巧麗費這么大勁兒,雇了一群人,她的目的恐怕不簡單,你得好好問問?!?/br>
    馬隊長鄭重點頭,“那是當(dāng)然了。”

    柳春草和肖勁跟著,一起去了派出所接受訊問,并且做了筆錄簽了字,這才被允許回家。

    馬隊長已經(jīng)親自審訊王巧麗去了,兩人就跟王姐告了個別。

    王姐拉著柳春草的手千恩萬謝,“小柳同志,我這個meimei簡直是個變態(tài),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肯定又落到她手里去了。實在是太感謝了?!?/br>
    柳春草注意到,王姐用了個又字,她很奇怪,難道以前,王姐就曾經(jīng)著過王醫(yī)生的道嗎?

    肖勁看到柳春草發(fā)呆,連忙笑道,“不謝不謝,我們也不過是順手而為?!?/br>
    天色已經(jīng)晚了,幾個人就在派出所門口告辭,原本柳春草和肖勁準(zhǔn)備送王姐回家,可是被王姐謝絕了。

    王姐說自己再等等馬隊長,最好能跟他一起走。

    柳春草二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王姐可是警官的妻子,安全性還是有保障的。

    柳春草和肖勁離開了以后,王姐在大廳里坐了一會兒,正要去詢問一下馬隊長的工作進度,突然看到,有人在門口怯生生的往里張望……

    時候不早,等到柳春草和肖勁回家,客廳里的燈都熄了。

    兩個人在客廳里悄咪咪的互道晚安,然后各自回房。

    肖勁和阿三住一個房間,他剛一進屋,燈就亮了,阿三笑嘻嘻的盤腿坐在床上,“肖廠長,舞跳的怎么樣啊?你和小老板把關(guān)系確定下來了嗎?”

    肖勁嗨了一聲,“別提了,我原本準(zhǔn)備跟春草去夜市上吃點東西,然后趁機提出來,沒想到遇上事兒了……”

    肖勁一五一十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阿三猛的一拍大腿,“王巧麗也太壞了,她這個樣子,是準(zhǔn)備坑自己姐呀。”

    “可不是嘛,她連自己親媽都捆起來了,真是喪心病狂?!?/br>
    “這回她跑不了了吧?”阿三最關(guān)心的,是怎么處理王醫(yī)生。

    “跑是跑不了了,不過會怎么處理她就說不一定了,她只綁了自己的老母親,沒有對其他人造成意外傷害,如果王老太太原諒她的話,她就有可能逃脫懲罰?!毙耪f了自己的看法。

    阿三氣的,把自己的頭發(fā)抓成了一個鳥窩,“還可以這樣?這女人就是條毒蛇,把她放出來不是添亂嗎?”

    何止王醫(yī)生是條毒蛇,她生的女兒美美更是毒辣。

    只不過,大家此刻還沒有意識到,這對母女有多毒而已。

    快到天亮的時候,肖家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第372章 究竟是誰

    保姆接了電話,電話是馬隊長打過來找肖勁的,肖勁覺得事情不對,急急忙忙穿起衣服就接起了電話。

    “我是肖勁。”

    “小肖啊,你和小柳同志,是不是已經(jīng)回家了呀?我問你們件事兒,昨天你們跟我妻子分開的時候,有沒有送她回家呀?”馬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焦急,他的嗓子都嘶啞了。

    “沒有啊,我們原本是準(zhǔn)備送的,可是她說還不想走,要留在派出所,等著跟你一起回家呢。”

    “她是這么說的嗎?我審?fù)炅送跚甥?,已?jīng)凌晨四點多了,派出所里沒有人,我還以為巧梅已經(jīng)回家了呢,

    可是現(xiàn)在我到了家,家里根本就沒人呀?!?/br>
    肖勁的心里就是咯噔一聲,說真的,從昨天開始,他心里就總是隱隱覺得不安,可是為什么會覺得不安,他也說不清楚。

    “馬隊長你別急,我和春草這就趕過去。”肖勁放下了電話,就趕緊去通知柳春草。

    柳春草一聽到這個情況,也是被嚇了一跳。

    王姐并不是什么有錢人,誰會針對她設(shè)連環(huán)計呀?

    兩人顧不得吃飯,急急忙忙就往派出所趕,趕到派出所的時候,馬隊長已經(jīng)準(zhǔn)備帶著人去找王姐了。

    “你們倆也趕過來了?家里沒有人,巧梅也不在老太太那兒,偏偏昨天事情多,大廳里也沒留個人,所以根本沒人知道,巧梅是什么時候走的。”馬隊長急匆匆的,對肖勁和柳春草說道。

    兩人也提供不出來更多的線索,畢竟,昨晚是王姐自己說要等馬隊長的,他們也想不出來,王姐為什么會突然變卦。

    馬隊長就讓柳春草和肖勁,先在派出所里等著,仔細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

    想起來有用的細節(jié),再跟值班人員溝通,他自己先去找人。

    柳春草和肖勁也不添亂,就按照馬隊長說的,規(guī)規(guī)矩矩在大廳坐了下來。

    “真奇怪,究竟是什么事,會讓王姐臨時改變主意呢?”柳春草支著小巧的下頜,認(rèn)真思索著。

    “春草,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來了派出所找王姐呢?”肖勁提出了新設(shè)想。

    “這倒是有可能,不過肯定不是不相干的人,而是跟王姐很親近的人,會是誰呢?”柳春草琢磨起來。

    “王老太太?”

    “肯定不是,馬隊長肯定已經(jīng)問過了。”

    兩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對王姐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跟什么人交往深。

    馬隊長帶著人出去找了整整一天,結(jié)果毫無動靜,他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一夜沒有休息,此刻眼睛里面全是紅血絲,下頜的胡茬也冒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冷硬而又憔悴。

    肖勁和柳春草,一直在派出所等著他,看到他回來之后,就關(guān)切的詢問王姐的下落。

    得知一無所獲,兩人也不知該說什么是好了。

    馬隊長是個漢子,此刻他不需要膚淺的安慰,只需要解決問題的辦法。

    最后,還是馬隊長的同事過來,跟柳春草和肖勁打了招呼,然后讓他倆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