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418節(jié)
禿頂可是沒想到,柳春草的身手竟然如此高明,他獰笑著站起來,“很好,沒想到,你倒是個有本事的,有做我對手的資格,我來親自領(lǐng)教你幾招?!?/br> 禿頂不服輸,又沖上去跟柳春草打了起來,平心而論,他的身手相當(dāng)不錯。 可柳春草是什么人?那可是對付過各路打手,得到過系統(tǒng)真?zhèn)鞯娜恕?/br> 她注意到禿頂?shù)纳矸ㄔ幃?,心里早就對對方的身份有所猜測,因此下手的時候略微留情,就是想觀察一下。 柳春草手下留情,禿頂這才在柳春草手底下多撐了幾招。 他原本以為,以自己的實力,對付個姑娘綽綽有余,可是真動起手來,他完全是任人戲耍的猴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這個時候,柳春草已經(jīng)得出結(jié)論,禿頂?shù)墓Ψ蛲耆且詒國的忍術(shù)為基礎(chǔ)。 忍術(shù)都是一些殺手密探所學(xué),身法詭異出手狠辣,被r國人當(dāng)成了國學(xué)精粹,根本不會傳給外國人。 一想到禿頂有可能是r國人,柳春草下手就重了起來。 禿頂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增加,很快就又被柳春草踹倒在地。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陡生,禿頂?shù)氖窒拢此罁P出了一片灰粉,遮擋在柳春草眼前。 “哎喲,姑娘小心啊?!崩夏腥私辛似饋?。 柳春草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抬手驅(qū)散了灰粉,等她睜開眼睛,禿頂已經(jīng)不見了。 看了禿頂?shù)倪@手功夫,柳春草越發(fā)確定,他使用的就是忍術(shù),忍術(shù)里邊有一門遁術(shù),用的就是灰粉遮掩,然后伺機逃脫。 “咱們也走吧,我這身份不能見光啊?!崩夏腥诵÷曊f道。 柳春草忍不住皺起眉頭,盧志國可是警官,他再三強調(diào)要保護的人,身份怎么會有問題?難道是污點證人? 她來不及多想,就急急忙忙帶著老男人爬上墻頭,領(lǐng)著他從另一條路跑了。 柳春草也不敢去開自己的車,而是走街串巷,專挑僻靜的地方走。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跟盧志國在一起?” “我姓王,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就短點說。” “呃……好的,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老王年紀(jì)大話也啰嗦,聽他夾七夾八講了半天。 柳春草才搞明白,原來這個老王不是普通人,他就是周山博物館的前館長。 “就是你不同意用燒灼法翻新小金龍的?” 老王擦了把汗,腦袋低的更低了,“是,可我不是為了掩蓋什么罪行,我就是害怕把小金龍燒壞了,你知道古代的黃金純度不高,有的時候,里面摻著不少黃銅……” 這些涉及到專業(yè)內(nèi)容,柳春草也不懂,她只是十分好奇,“你不是被隔離審查了嗎?怎么跑出來的?” 老王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我被隔離之后,他們天天都讓我交代罪行,可我沒犯下什么罪行啊,所以也交代不出來東西, 后來我想起一件事兒,決定向上匯報,可是匯報上去之后毫無反應(yīng), 就在前幾天,我發(fā)現(xiàn)有人在食物和水里加藥,我被嚇壞了,以為他們要滅口,就偷偷跑了出來?!?/br> 聽老王這么一說,柳春草只覺得頭痛,這事情太蹊蹺了,人人都以為有罪的人,卻偏偏說自己沒罪。 盡管搞不清楚老王到底是正是邪,柳春草還是決定幫幫這老頭,至于事情究竟是什么樣子,等找到盧志國,再好好問一問吧。 第771章 疑點重重 老王也許是好人,不過現(xiàn)在他還是在逃犯,考慮到這一點,柳春草沒敢把他往家里帶,而是把他藏到了一個黑旅社里面。 這個黑旅社還是阿三給介紹的。 別問阿三是怎么知道這個黑旅社的,反正在這個社會上,就是有許多亦正亦邪的存在。 說這個旅社黑,主要指的是沒有正規(guī)手續(xù),甚至沒有掛牌營業(yè)。 不過老板還挺講義氣,跟阿三稱兄道弟,“三哥,人在我這里,你只管放心,只要我在,老王就在,絕對不會有人找他麻煩?!?/br> “成,那就麻煩你先照看著。” 安置好了老王,柳春草和阿三這才往回走,她心里有一肚子疑問,都等著盧志國答疑解惑呢。 然而,短時間內(nèi),盧志國是不可能回答她的問題了。 走在路上,肖勁就打來電話,“老盧受傷了,昏迷不醒,我已經(jīng)把他送到醫(yī)院輸血去了?!?/br> “???我們馬上就到?!?/br> 等柳春草和阿三趕到醫(yī)院,肖勁正焦急地在手術(shù)室外面徘徊,“太好了,你們總算是過來了。” 因為盧志國是化妝偵察,肖勁也沒敢報警,要是貿(mào)然報警,泄露了盧志國的真實身份和他們的行動計劃,那可就糟糕了。 柳春草也點頭,贊成肖勁的做法,“咱們絲毫不了解內(nèi)情,貿(mào)然報警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一切都得等盧志國清醒之后,聽聽到底怎么回事,再做決定?!?/br> 焦灼點又回到了盧志國的傷勢。 說起這件事,肖勁十分自責(zé),他跟柳春草是突然起意,想要逛古玩市場的。 因為北安市治安好,兩人也沒有帶那些保鏢和工作人員,就夫妻二人輕裝簡行,以至于出事的時候,身邊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我跟老盧被人追趕,情況緊急,我就想報警,結(jié)果被老盧攔住了,后邊的人追不上我們兩個,就動了木倉,老盧為了保護我,這才受的傷?!?/br> “是木倉傷?” “是的,是木倉傷,我害怕醫(yī)院的人報警,打亂我們的計劃,找的都是熟人,特地叮囑他們不要亂說?!?/br> 肖勁想得很周全,既然要幫著盧志國隱瞞,那就隱瞞到底。 槍傷可是瞞不過專業(yè)醫(yī)生,但若是有人做保,這些醫(yī)生也可以暫不聲張,畢竟肖勁的人品在那放著呢。 “在北安市動木倉,這事鬧大了?!绷翰葜挥X得心亂如麻,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主要是難以區(qū)分,到底是對是錯,該不該幫忙? 所以夫妻二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阿三一拍大腿,“我相信盧警官,他絕對不是那種可以用金錢收買的人,所以他下決心要保的人,就值得我們保?!?/br> 柳春草眼前一亮,可不是嗎? 懷疑老王就等于懷疑盧志國,盧志國這個人性格雖然有些木訥,卻是剛正不阿,也不貪圖權(quán)勢享樂。 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辭職,去繼承康老太太的百萬家業(yè)。 盧志國之所以沒有離職,主要是源自于他對這個工作的熱愛,這樣的人,是值得信任的。 肖勁拍了拍阿三的肩膀,“你說的很對,是我們想差了?!?/br>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shù)門打開,盧志國被推了出來。 負(fù)責(zé)搶救的醫(yī)生,就是肖勁的朋友,搭班的護士是他的妻子。 眼瞅著周圍沒人,這位醫(yī)生拉過肖勁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個東西, “這是從你朋友身上取出來的,他這傷很是兇險,這幾天好好觀察,我已經(jīng)隱瞞了受傷原因, 就說是普通外傷,記錄經(jīng)得住查,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把他領(lǐng)回家去養(yǎng)傷?!?/br> 肖勁點點頭,醫(yī)生塞給他的正是一顆子彈頭,這是從盧志國身上取出來的,也是重要線索。 盧志國還昏迷不醒,如果讓他住院的話,還得留人二十四小時照看。 大家伙商量了一下,決定把盧志國接回家去養(yǎng)傷。 反正他們沒有報警,盧志國的身份,應(yīng)該也沒有暴露。 大家伙心事重重,辦好了出院手續(xù),就把盧志國給帶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把盧志國安頓好,肖勁又給肖老爺子打了電話,從家里請了兩位專職護士,二十四小時照顧盧志國。 肖老爺子聽了肖勁的做法之后,表示這件事情他做的很對,“好人壞人又沒寫在臉上,咱們做事但憑良心,不計后果,更要有擔(dān)當(dāng),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要有什么顧慮?!?/br> 得到了老爺子的支持,肖勁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把老盧留在家里養(yǎng)傷,等他醒來,一切就都明白了?!?/br> “你只管放手去做,需要我?guī)褪裁矗还苷f一聲就可以。” 肖勁感謝了爺爺。 他跟柳春草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找人去化驗一下子彈頭。 國內(nèi)實行木倉支管制,通過查驗子彈頭,就可以知道彈道,甚至能找到槍支的主人。 這件事情,委托給了可靠的朋友去辦理。 “咱倆還得去看看那個老王,也許能從他說的情況里邊找到答案呢?!?/br> 柳春草同意了,夫妻二人都沒顧得上休息,又直接叫上阿三去了黑旅社。 這個黑旅社,就在小巷深處,沒掛牌,單看外表,跟普通的住家沒有任何區(qū)別。 阿三用特殊的手法敲開門以后,就直接樂了,“老王,你怎么這一身打扮?” 老王早就換掉了逃難時的那身衣服,戴了個鴨舌帽,穿著一身舊中山裝,袖子上還套著兩個舊袖套,“老板說,閑著不利于我的身心健康,讓我當(dāng)個門房?!?/br> 好吧,大隱隱于市也是要干活的。 跟老板知會了一聲之后,幾人找了個空房間,就聊了起來。 為了防止老王有抵觸情緒,肖勁還提前鋪墊了幾句,這才問起老王, “你遇到的事兒很蹊蹺,你說在隔離審查的時候,往上匯報了一件事,這才招來了災(zāi)禍,你能具體說一下,你匯報的,是什么事嗎? 據(jù)我們了解,周山警方已經(jīng)對你立案審查,在這種情況下,想必對你看管很嚴(yán),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另外,你是怎么認(rèn)識的盧志國,他為什么又要幫你呢?這些你都得說清楚,我們才能幫你?!?/br> 第772章 紅顏禍水 聽到肖勁這么一說,老王更沮喪了,連肩膀都搭了下來,他摸了一把臉,苦笑著說道, “這事說起來有點話長,我先說說周山博物館的情況吧,周山博物館是個老博物館,規(guī)模不大,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墓葬群,我們博物館就是個籍籍無名的小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