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給雞娃幼崽當(dāng)爸爸后 第25節(jié)
他可太知道該怎么氣死這種油膩普信男了—— “他是我老公唉,和他睡有什么問題?” . 健身房外面,田翼的聲音有些尷尬:“老板……需要我回避一下么?” 作為顧先生特別聘請的保鏢兼助理,田翼也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么……這么直白的內(nèi)容。 他強忍著沒往顧先生的腿間看去,想來老板的硬件條件應(yīng)該是不差的,但都這樣了還有體力干那事…… 老板,不愧是老板! 不過夫人好歹也是沈家的人,怎么可以這么直白地說這種事……他他他!…… 田翼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回避一下。 顧淮遇也難得一改端正坐姿,身子偏歪,以手肘撐著輪椅,手指撐著頭。 他罕見地,做了一個扶額的姿勢。 沒解釋任何,他對自己的保鏢說:“沒關(guān)系?!?/br> 反正都是假的。 可或許注定了田翼會更尷尬,里面又傳來青年清亮的聲音:“他是我老公唉,和他睡有什么問題?再告訴你,還是我主動鉆的他被窩兒!哎對了,你時間多久?我老公一次六十分鐘哦,你行嘛?” 顧淮遇:“……” 聽不下去了。 以長指扶住額頭,顧淮遇喘起粗氣:“你去,把他帶出來。”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不久以后】 被顧淮遇苦苦折磨了六十分鐘,沈卿含淚質(zhì)問老公為什么要這么賣力。 顧總:老婆立下的flag,怎么都得達成。 沈卿:??? 第14章 顧總吩咐田翼去把沈卿帶出來,田翼應(yīng)了,但人還沒動,里面又傳出沈卿的聲音: “趕緊滾,想占我便宜不說,你還想謀害我老公,我不打死你都算客氣!” 顧淮遇聞言,眉頭一凝,又抬手止住了田翼的動作。 示意再聽聽。 玻璃房內(nèi),凌子耀已經(jīng)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了。 他是醫(yī)學(xué)博士出身,不管內(nèi)在怎么骯臟猥瑣,外表都維持著衣冠楚楚,稱得上是人面獸心。 也就是他這樣的人,最接受不了沈卿那一套絲滑直白、甚至有些粗俗的話語,他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直聽到沈卿說出合伙謀害他老公相關(guān)的事,凌子耀才終于不得不反駁:“謀害顧先生?誰說我要謀害顧先生?” 事到如今,凌子耀也知道他跟沈卿沒可能了。 雖然看著青年帶著微汗的面頰、俊秀的五官以及挺拔的身材,感覺有些遺憾。 但他又不傻,這時候他不可能承認之前的話。 凌子耀:“你沒證據(jù)可不要亂說!我是可以起訴你的!” 沈卿:“……” 自己還真沒有證據(jù)。 不過證不證據(jù)的先不說,想想未來兩個反派對“自己”的懲罰,反正自己是不會摻和這事了,撇的越干凈越好! 現(xiàn)在罵也罵夠了,界限也劃清了。 沈卿只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才不想再搭理他。 他推開凌子耀就往玻璃房門的方向走去,凌子耀卻在他背后說:“我警告你,識相就別出去亂說什么,顧淮遇本就活不長。就算你現(xiàn)在舔到他,他又能護得了你多久呢。” 凌子耀最后發(fā)出一聲陰笑。 沈卿全當(dāng)他放屁。 靠,這個世界的人都這么無恥嗎? 這威脅人的伎倆,跟原主先前威脅兩個孩子不許告狀簡直一模一樣! 沈卿徑直離開,連一個眼神都不再留給對方。 位于玻璃房側(cè)面的田翼這才敢出聲:“這個姓凌的太可惡了!幸好這幾天您都沒再注射他們醫(yī)療團隊的藥……” 否則真是不堪設(shè)想! 田翼覺得,顧總似乎已經(jīng)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也知道這其中的貓膩。 ——剛才聽說夫人來了三樓,顧總便直接帶著他過來了。 田翼始終記得顧總那時的表情,你看不出哪里又變化,但就是陰森森的,氣息凌厲得可怕。 不過這種可怕的感覺,又在之后,被夫人在與凌子耀對話中的左一個“他老公好”,右一個“他老公棒”給沖淡了。 由陰轉(zhuǎn)晴不說。 田翼甚至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終年古井無波的臉上,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他們顧總大概是被氣笑了。 ……甭管怎么說,顧總臉上多了些真情實感類的表情,這總歸是件新奇的事。 也不得不說,夫人的性格還真是直白,坦率又爽快。 也就夫人這性格能讓顧總的表情變一變了! 現(xiàn)在夫人已經(jīng)離開,田翼再度打量顧總的神色,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顧總的表情……就是沒有任何表情。 顧總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但以田翼這么久以來對自己老板的了解看,顧總的心情應(yīng)該很平靜。 …… 田翼想,這也就是顧總了。 換一個人,親耳聽見自己一直注射的藥物都有問題,那不得氣死或者嚇死! 就在這時,田翼聽見顧淮遇問:“查清楚了么,姓凌的資料背景?!?/br> “查清楚了?!碧镆砟贸鲎约旱氖謾C,直接調(diào)取資料給自己的老板看。 顧淮遇眼瞼下耷,看文字的姿勢很隨意。 片刻后,他示意田翼收回手機。 修長泛白的手指在輪椅扶手上敲了敲,顧淮遇已經(jīng)猜到凌子耀是誰派過來的了。 他倒真沒什么情緒。 想害他的人太多,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他嘲笑那些人的膽小怯懦,卻也早就看淡了這一切,說實話也并不在意自己什么時候死亡。 但無所謂死不死,總歸也還沒有死。 既然還活著,他也不能縱容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鬧事。 只是還有一點讓他不解。 夢里有提到過,他的醫(yī)療團隊中有人存在問題。 團隊中的每個人都是經(jīng)過嚴密的家庭背景,以及各項調(diào)查后被選拔出來的,顧淮遇并不全然相信夢境,但三天前他還是采取了一系列防范措施和調(diào)查。 而從目前的調(diào)查進展看,他夢里的指示沒有錯,團隊內(nèi)部的確有人在暗中動手腳。 但問題已經(jīng)不是這個,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 夢里,沈卿也參與了害自己。 然而夢外,他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真相卻不大一樣。 …… 顧淮遇想起剛才隔著玻璃看見的青年的模樣。 身形修長,五官明晰,眼神清澈雪亮,與藏污納垢沒有一點聯(lián)系。 但他此前卻又明顯已經(jīng)知道那位凌醫(yī)生有問題…… 恰逢這時,他聽見田翼在旁邊說:“顧總,那位凌醫(yī)生和他的團隊,咱們怎么辦?” 顧淮遇的吩咐十分干凈利落:“拿著手上的證據(jù)起訴他。醫(yī)療團隊全部解雇?!?/br> 田翼說:“好?!?/br> 田翼這個好字回答得鏗鏘有力,只覺得十分解氣。 夫人雖然沒有證據(jù),但他們有!三天前他已經(jīng)將所有藥品全部秘密拿去化驗,今天剛剛出來結(jié)果。 這種人就不能姑息! 至于醫(yī)療團隊,顧總病著的這些日子,整個醫(yī)療團隊幾乎都住在顧家,顧總還重金為他們搭建實驗室,最終竟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異常,這樣不負責(zé)任不專業(yè)的團隊的確該解散了! 想想凌醫(yī)生日后的牢獄生活,田翼這才覺得出了口氣:“他還敢sao擾夫人、威脅夫人,這回有他受的了哼哼……” “你說的不錯?!瓤龋取!?/br> 突然獲得了老板肯定的田翼:“?” 咳了一陣的顧淮遇垂眸,圓潤凈白的指尖摩挲了兩下輪椅的扶手,動作輕柔猶如撫過羽毛。 顧總的語氣也依舊平靜:“起訴,判決書下來以后,就讓他在華城消失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