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給雞娃幼崽當(dāng)爸爸后 第180節(jié)
唐梓耀他不是為了討好魯鑫。 他就是單純的惡。 沈卿查看原主記憶,感覺比起魯鑫,原主更憎惡的是應(yīng)該這個唐梓耀。 魯鑫姑且還是為了要錢,并且毫不掩飾他又壞又笨的屬性,壞的明明白白。 那位唐梓耀表弟才是叫人惡心。 這也是沈卿在群里把他拎出來一起懟的原因。 但沒想到,顧淮遇僅僅只是看了這么一點點的聊天記錄截圖,就覺察到了這個問題。 干脆坐在大佬邊兒上,沈卿又看了眼那些截圖,不得不感慨,顧淮遇簡直就是個……鑒茶鑒表大師吧! 但顧淮遇卻表示這沒什么。 手里握著沈卿的手機(jī)遞還回去,他說:“這種人很常見。” 之后他又問:“不過你就這么退出了那個群?” “不退群等著跟他們一起過年么?!?/br> 沈卿說:“但是還得謝謝你,大佬,你看最后把那個唐梓耀給嚇的,他這種只會在背地里鼓搗的小人,一感覺到我是他招惹不起的人,就開始害怕了?!?/br> 小人之所以是小人,就是喜歡在背地里搞鬼。實際上什么都不是。 沈卿又把跟唐梓耀的微信對話打開,雖然拉黑了對方,但聊天記錄依舊在。 在沈卿退群后,唐梓耀顫顫巍巍地編了好長一段話,先是茶里茶氣地問他怎么退群了,又用了幾百字的筆墨夸他和他后背的車庫,最后才暗示性地問了一句,那真是表哥你現(xiàn)在的車庫么? 說明他還是不信,但卻又極大程度上信了。 看這段文字就知道他內(nèi)心是忐忑和不安的,因為他也知道自己壞,怕沈卿會報復(fù)他。 雖然沈卿倒不至于報復(fù)他什么,對于這種小人,只是嚇嚇?biāo)蛪蛩芰恕?/br> 看著青年笑靨如花的樣子,顧淮遇有些好笑地問他:“你一個人舌戰(zhàn)群儒,謝我做什么?” 燈光明亮的臥室里,沈卿就坐在顧淮遇的邊兒上,一下子兩個人挨得極近。 顧淮遇剛洗完澡,沈卿在他之前已經(jīng)洗過了,這會來了兩個人身上都是干干爽爽的,帶著各自的味道,穿著睡衣…… 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曖昧。 沈卿不禁眨了眨眼,被這突如其來的氛圍給沖了,有些反應(yīng)遲鈍地說:“謝……因為有你給我撐腰啊!” 話說到這里,他又一次抱住顧淮遇。 是爬起來的一個熊抱。 “不是你說我可以任性的么,所以我才這么任性的。說懟人就懟人,說退群就退群?!鄙蚯湔f。 也是真心實意地這么說。 如果沒有大佬撐腰的話,他大概還會內(nèi)耗地思考一下這樣做的后果,畢竟都是親戚……也曾經(jīng)被自己親戚糾纏過的沈卿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 應(yīng)該沒有人喜歡、或者真能承受眾叛親離的那種感覺。 原主一次次地借魯鑫錢,也是因為不想被家族排斥。 但現(xiàn)在沈卿的狀況則完全不同了。 他的情感是獨立的。 他也有說不的底氣。 他可以只做他自己了。 ……在這幢別墅里,他就是被無限包容的,哪怕是在哆哆和嗷仔面前……呃,除了喝牛奶和吃胡蘿卜,沈卿還沒有說話不好使的時候。 有這條件他還用去過分在乎別人的情緒和感受么? 道德綁架之類,更不可能! 熊抱住自己老公的沈卿還晃了晃,注意到自己這么扳著顧總的肩膀前后搖晃著對方,他都不生氣,沈卿一時間笑得過分明媚。 顧淮遇歪頭就看見青年大大的笑容。 原本自然下垂的手抬起,下意識想要將青年按進(jìn)自己懷里。 但抬起的手最終也只是虛虛地搭在青年腰際線分明性感的窄腰上面,隱隱約約地護(hù)著他,防止對方一時不慎從柔軟的床墊上折下去。 雖然這樣子,看起來就很像是他們在擁抱了。 室內(nèi)燈火通明,外頭相對來說要黑暗得多。 沒有拉上的窗簾的窗映著兩個人的倒影,像極了溫存和依偎。 顧淮遇打量著窗上類似擁抱著的兩個人,半晌才回過神來,在對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只要你開心就好了?!?/br> “我當(dāng)然開心……” 沈卿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這句話不是哆崽新晉的口頭禪么?” “什么?”顧淮遇沒懂。 沈卿:“哆哆也經(jīng)常說我開心就好了?!?/br> 顧淮遇聽后稍作思索,然后嚴(yán)謹(jǐn)點頭:“那沒有什么毛病?!?/br> 沈卿:“……?” 顧淮遇一本正經(jīng)說:“哆哆馬上就七歲了,是該承擔(dān)起照顧你的重?fù)?dān)了。” 沈卿:“??……你認(rèn)真的?……我今年好歹也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沈卿一下子也叫不準(zhǔn)了。 穿來之前他二十五,這是板兒上釘釘?shù)?,他記得,也能算清?/br> 但是原主嘛,他穿來前應(yīng)該是二十一,這不已經(jīng)過了個春節(jié)了么,那就得是二十二了…… 仔細(xì)思考完這些,沈卿回過神來再對方大佬俊朗但深沉凌厲的鳳眼,一瞬間都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嗚嗚嗚,他連三十以內(nèi)加減法都算不清了,好像被養(yǎng)廢了,是得需要人照顧了…… 噫嗚嗚噫! “但是不對啊?!鄙蚯溆趾芸旆磻?yīng)過來—— 大佬以前還會掙扎著勸自己不要做咸魚,要有自己的事業(yè)。 甚至沈卿也提出過要大佬多撐幾年,等哆哆長大一些就把家業(yè)交給他打理…… 直接就被顧淮遇回絕了。 怎么現(xiàn)在他又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崽兒應(yīng)該反過來照顧自己了? 前后思索開來,沈卿覺得顧淮遇就是在逗他,故意開玩笑呢。 只不過大佬平時太嚴(yán)肅,哪怕說笑話都是冷笑話,聽起來才像是他很認(rèn)真…… 一旦認(rèn)識到這點,沈卿又不同意了,下意識就去撓對方的癢。 然后在一番cao作、被他發(fā)現(xiàn)顧淮遇根本沒有癢癢rou后…… 沈卿干脆借著熊抱的姿勢將對方扒倒。 又不假思索地,騎在了對方的身上。 …… 這個姿勢最初應(yīng)該是源于小學(xué)生打架。 一方想要壓制另外一方,所以情急之下騎在了對方腰上。 但沈卿他們畢竟不是小學(xué)生了。 剛把腿邁過去沈卿就覺得哪兒不對,一開始任由他鬧、被撓癢癢也只是笑了笑的顧淮遇,這會兒也是一愣。 “你……干什么?”片刻后,他問。 “我……” 從窗戶倒映著的影子來看,沈卿正好坐在顧淮遇的身上,腰背筆直,側(cè)身單薄削瘦,低頭看著身底下的人時,脖頸纖細(xì)頎長,姿態(tài)優(yōu)美宛如一只水上天鵝。 然而事實是沈卿渾身肌rou都僵硬了,維持著現(xiàn)在的姿勢,根本不敢再動。 ……他知道他壓著的只是顧總的腰。 但就是不敢再動。 他就保持這樣的動作,也是愣了又愣。 半天才說:“我……跟你練習(xí)個摔跤?” 顧淮遇:“……” 不知是不是被撓癢癢又被扳倒的緣故,顧淮遇素來蒼白的面頰多了些血色。 而近來越發(fā)氣色好的沈卿則完全臉紅到耳根。 兩個人對視著,誰也沒動。 就沈卿而言,他是不敢動。 時間仿佛變得無限漫長。 直到維持不動的兩個人,都覺得累了。 顧淮遇低啞的聲音響起:“你……要不然先起來?!?/br> 沈卿扶了扶自己因為強(qiáng)撐著不亂動而已經(jīng)僵直的腰,滿臉尷尬:“……我、我好像不會動了?!?/br> 顧淮遇:“……” 雙手往下一撐,沈卿紅著臉:“要不然你動一動?” 顧淮遇:“…………” 規(guī)矩放在床上的長指猝不及防地顫了一下。 顧淮遇抬眼抬手,下意識扶住青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