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非洲草原當奶爸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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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名稱:我在非洲草原當奶爸 本書作者:尋香蹤 本書簡介: 古耽預收《醉太平》求收藏。 ------------------ 動物學研究生邊冀在非洲草原做科研時,為了保護野生動物,被盜獵者擊中,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只有著大耳朵、大長腿、豹紋斑點的亞成年藪(sou)貓。他風中凌亂了:既然有豹紋,為什么不干脆變成一只帥氣的獵豹! 就在邊冀覺得生無可戀時,他撿到了一只落單的純黑色小貓,看著它跟自己一樣的超大耳朵和修長四肢,他貓眼放光,這可是一只極為罕見的黑化藪貓啊。邊冀瞬間有了貓生目標:必須把它養(yǎng)大! 邊冀從此變成了一個誠誠懇懇的奶爸,艱難地學會了捕獵養(yǎng)娃。在這個過程中,他還陸續(xù)收養(yǎng)了被驅逐的小獅子、跟mama走失的小獵豹、被遺棄的小狒狒……儼然成了草原孤兒院長。 被擁有人類思維的男mama帶大的小家伙們都有著驚人的智慧,它們組成了草原最強天團。這群在外人面前叱咤風云的王者,在男mama面前都是爭寵的小乖乖。 黑化藪貓為了維護自己的正主地位,開始了真正的黑(萌)化。 公告:本文于明天(3月8日星期三)入v,希望大家支持正版,非常感謝! 古耽預收《醉太平》by尋香蹤求收藏 文案: 身為南安王世子、蜀山掌門親傳弟子,項慍本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事實上卻是個一出生就克死親娘、三歲便上山學藝再沒見過親爹受盡冷落的倒霉蛋。 他覺得自己還不算最倒霉,起碼還有一個親如手足的師兄陪他一起長大,當他被最信任的師兄下藥送往小倌館的時候,他對這個世界絕望了,發(fā)誓要把這個cao蛋的世界毀掉! 第一件事就是先要捅死那個趁人之危羞辱他的家伙,孰料那家伙單膝跪在地上:“臣昨晚為救太子不得已冒犯,罪該萬死!等臣護送太子進京后,再殺臣不遲!” 項慍才知道,胡人的鐵蹄搶先他一步,將世界給毀了,擄了先皇、殺了太子,他那個便宜爹臨危受命當皇帝了!項慍長劍一揮:正好,送到手里來的世界就讓他砸個稀巴爛吧! 某睡了太子的罪臣:皇上龍體欠安,被寄以厚望的太子天天嚷著要毀滅天下,這可怎么辦才好? 第1章 小黑貓 邊冀是被一聲凄慘的貓叫驚醒的,睜開眼,凌空的視野驚得他差點掉下去,他下意識地抱緊了身下的樹枝。 他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一根樹枝上,剛睡醒的他還有些懵:這是哪兒?我怎么在樹上? 就在他低頭的當兒,看到了自己的手——哦不——這哪里是手,分明就是兩只毛茸茸的爪子,棕色的毛發(fā)上還有黑色的斑點。 邊冀打了個寒顫,完全清醒了過來:他現(xiàn)在是一只貓,一只長著豹紋的藪貓! “不如讓我死了吧!”邊冀忍不住哀嚎,雖然他從小就特別喜歡動物,讀的也是動物學專業(yè),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一只動物。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這個暑假他跟隨研究生導師來到東非草原做課題研究,就在前天,他們與一個正在盜獵小獵豹的盜獵團伙狹路相逢。 他們故意驚動了獵豹mama,它帶著四只小獵豹迅速逃離了危險區(qū)域。無法無天的盜獵者報復性地將槍口對準了他們,邊冀不幸中彈,在送醫(yī)途中失去了意識,醒來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邊冀完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人的意識怎么會附著到一只動物身上?這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他花了兩天時間來消化這個事實,或者說在想方設法回到自己的身體內。 這期間他睡了好幾覺,醒來后依舊沒有任何改變。看樣子這一切并不是個夢,也不是錯覺,他真的變成了一只藪貓! 他還沒來得繼續(xù)糾結,又聽到了凄厲的呼救聲。沒法,藪貓的耳朵太大了,聽力格外好。他趕緊看向慘叫聲傳來的方向,那片草晃動得厲害,明顯有什么動物在打斗。 片刻后,草叢里靜止了下來,只剩下劇烈的喘息聲,過了一會兒,一只花豹叼著獵物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邊冀一看它的獵物,頭皮頓時麻了,大耳朵、大長腿、豹紋,不正是一只跟他現(xiàn)在一樣的藪貓嗎? 那只可憐的藪貓長腿自然下垂,已然毫無生機。 花豹叼著藪貓,一下便竄上了旁邊的一棵羅望子樹。 邊冀縮在這邊大氣也不敢出,眼睜睜地看著花豹啃食藪貓,它每撕咬一口,仿佛都是咬自己身上的rou似的。 他還注意到那只藪貓腹部,很明顯,這是一只還在哺育的母貓??上?,mama死了,不知道幼崽有多大了,能不能獨自活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豹終于吃飽了,可憐的母藪貓只剩下四條腿和一個腦袋,畫面慘不忍睹。 自然界的生存法則實在是太殘酷了,弱rou強食,然而說不上誰對誰錯,都是為了活著。 花豹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樹上的邊冀,它吃完之后,就下了樹,伸了個懶腰,優(yōu)雅地走進了草叢中。 直到花豹消失在視野里,邊冀才長舒一口氣,實在是太可怕了。 腹中的長鳴聲讓邊冀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此刻胃里似乎有把火在燒,這種火燒火燎的饑餓感他是頭一回體驗到,餓肚子的滋味實在是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餓了多久,反正從他變成藪貓起,就在設法變回去,沒進過食,也沒喝過水,此刻早已嗓子冒煙、饑腸轆轆。 邊冀看向樹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要是掉下去摔死,會不會回到原來的身體里?” 不過還真不敢保證,槍傷在右胸,雖然不會一時斃命,但他們離最近的城鎮(zhèn)都有近百公里,等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多半已經失血過多了。加上非洲的醫(yī)療水平,生還幾率基本為零。 如果摔死了,意識沒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那他還能以別的方式蘇醒過來嗎? 邊冀懊惱地用爪子摳樹皮,無比糾結。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紅彤彤的太陽探出了半張臉,霞光將蒼茫無際的枯黃草原籠上了一層金色,姿態(tài)各異的有著傘狀樹冠的樹木稀稀落落點綴在視野中,這是東非的稀樹草原。 視野盡頭,長頸鹿伸長了脖子在吃金合歡樹的樹葉,幾只捻角羚在半米多高的草叢里吃草,不時抬起頭張望一下,留意一下有沒有天敵靠近。 這些景象,他百看不厭,但此時更要緊的問題擺在面前:要不要以現(xiàn)在的形態(tài)活下去?以及怎樣活下去? 邊冀研究動物多年,深切地理解生命的可貴,自然界不論強大如獅子,還是弱小如螞蟻,都在竭盡所能地生存下去。 “算了,好死不如賴活,貓就貓吧,過一天算一天!”想通這點,邊冀小心翼翼地從樹上爬了下去。 貓科動物基本會爬樹,但水平各有千秋,最厲害的應當是家貓和花豹,藪貓也會,但不必要是不會爬樹的。 邊冀初次做貓,還是在獅子、鬣狗、野狗、花豹等掠食者橫行的地盤上做貓,他不敢在地上過夜,便選擇了上樹。 雖然樹上也不安全,因為花豹會上樹,但花豹是獨行俠,碰上花豹的幾率要比群居的獅子、鬣狗和野犬小得多。 不過也未必,剛才不就有一只藪貓喪生于豹口了嗎?反正在這里,危險是隨時隨地的,神經一刻都不能放松。 邊冀下了樹,朝剛才花豹離開的反方向跑去。 進了草叢,邊冀豎起兩只大耳朵,試著轉了轉方向,周圍非常安靜,除了風聲和遠處的鳥鳴聲,就沒再聽到別的聲音。 還別說,藪貓這兩只大耳朵的聽力優(yōu)勢太明顯了,一些細微的動靜老遠就能聽到。 要說變成藪貓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聽懂動物的語言,這對動物研究員來說是神技,可他現(xiàn)在是只藪貓,就算懂了語言,也做不了研究。 他現(xiàn)在饑渴難耐,迫切想要喝水,至于捕獵,他暫時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想到自己變成一只藪貓,從此再也吃不到他鐘愛的各種美食,就有點生無可戀。 如果時空沒有錯位的話,此時應該是八月,草原的旱季,草兒已經枯黃,成群結隊的角馬群和斑馬群已經追著雨水的腳步朝北方遷徙了,這個時候是草原上大型掠食動物的困難期,因為食物減少,捕獵困難,餓肚子那是家常便飯的事。 不過對藪貓的影響倒是不大,這個季節(jié)的草都結了籽,這是嚙齒動物和鳥類的食物,而它們正好都在藪貓的食譜上。別的動物這個季節(jié)會挨餓,藪貓倒是更容易養(yǎng)膘。 只是邊冀初次為貓,還真沒決定去吃草原鼠和鳥。 邊冀在草叢中走了很久,也沒找到水源,他剛才忘記在樹上觀察一下地形了,于是他重新爬上了一棵金合歡樹。 東南方向有一大片裸露的土地,雨季的時候應該是河流或者湖泊,到旱季就逐漸干涸了,那附近應該還有水坑,因為有一群大象正朝那個方向過去。 草原上的食rou動物并不一定要通過飲水來補充水分,往往都是通過進食來補充水分的,食草動物則需要喝水。像大象這樣的巨型動物,每天要喝幾十公升的水。 這一路上,邊冀驚動了不少蝗蟲、蜥蜴、草原鼠,還有一只兔子,甚至還遇到了一條蛇,這些,全都在藪貓的食物清單上,但他并沒有興趣,只想喝水。 水洼邊聚集了不少動物,除了大象,還有一些沒跟著角馬群遷徙的羚羊,好在沒有別的掠食動物,邊冀趕緊找了一處遠離大象的地方喝水。 這水自然是不干凈的,但這里哪有干凈的水?有水就行了,他習慣性地伸出爪子,看一眼,嘆了口氣,收回來,俯身下去,低下頭,舔向水面。 水的滋味他說不上來,不知道是多少家伙的洗澡水,但也沒得挑。 剛喝飽水,水中突然動了一下,把邊冀驚得迅速往后一跳,瞪大眼睛看向水面,不會有鱷魚吧。按理說,這樣的季節(jié)性河流里是不會有鱷魚的。 邊冀盯著水面看了一會兒,松了口氣,不是鱷魚,是鯰魚,而且好像還不止一條,應該是雨季時從別處過來的。他打算離開,肚子此時又叫了起來。 “好餓!”至少有兩天沒進食了。 邊冀看著水里的魚,猶豫片刻,然后往水中一躍,撲向了那條魚。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仿佛是本能在驅使一般。 他撲中了那條魚,不過由于魚太大,他沒能將魚抓上岸,只在魚身上留下了爪痕,大鯰魚一甩尾巴,逃到了深處。 “呸!呸!”濕漉漉的邊冀從水中爬上岸,狼狽地甩著身上的水。 “哈哈,mama,快看,那邊有個小傻瓜!”對面的小象曲起長鼻子指著邊冀大聲嘲笑。大象壽命長記性好,還富有同情心,對一切掠食動物都沒有好印象。 邊冀聽懂了對方的嘲笑,但沒法計較,雖然是頭小象,對人形的他來說都是龐然大物,更何況現(xiàn)在他是只10公斤重的貓。 好在已經快到中午,陽光很好,氣溫也不低,曬一會就干了。 邊冀沒有馬上離開,他現(xiàn)在肚子餓得很,吃魚總比吃老鼠讓他更容易接受一點,得想辦法捉到魚才行。 這次他學乖了,開始挑選下手對象,不久后,終于讓他抓到了一條小點的鯰魚,說小只是相對的,也有一斤多重。 邊冀頭一回吃生魚,需要鼓足勇氣克服心理障礙,他以為會很難吃,不過貓的味覺可能跟人不一樣,味道居然還不錯。他挑揀著,吃掉了魚rou,剩下了魚骨和內臟。 水坑有魚,似乎是個不錯的地方,但邊冀知道,水邊是最危險的地方,很多食草動物會來喝水,掠食動物往往會把這里當成伏擊地點,像他這種處于掠食動物最底層的家伙,遠離危險區(qū)域,這是基本常識。 邊冀吃飽喝足,準備再去找一棵樹上去歇著。在樹上待著不舒坦,但總比在地上需要時刻提防天敵要強。 他鉆進草叢中,豎起兩只大耳朵,朝有樹的方向走去。這一路上他又驚跑了幾只草原鼠,倒是沒遇到什么大型動物。 突然,草叢中傳來異響,他警覺地停了下來,動了動耳朵,是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叫“mama”。 從聲音能分辨出來,是一只小藪貓。 一般來說,動物幼崽身邊都有母親,每一位母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攻擊性都非常強,作為一只亞成年雄性藪貓,是需要避嫌的。 邊冀不想惹麻煩,打算繞過藪貓的窩。 他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團黑乎乎的小東西朝自己跑來:“mama!” 什么東西?邊冀嚇得往后一跳,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那團黑東西已經到了他近前。 雙方都停了下來,互相打量彼此。 陽光很好,照在面前這只黑得跟煤炭似的小貓身上。如果不是那兩只大耳朵,邊冀會認為它就是一只普通的家貓。但很顯然不是,這是一只變異的黑色藪貓,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金色的,連瞳孔都烏黑發(fā)亮。 變異的黑色藪貓,邊冀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因為黑色藪貓極其罕見。這只小黑貓實在是太可愛了,邊冀看得眼睛都忘了眨。 動物基本都是靠嗅覺和聽覺來分辨?zhèn)€體的,邊冀一直沒出聲,所以小藪貓才會把他錯認成自己mama,此刻離得近了,它反倒不敢再往前了,只是怯生生地看著他。 邊冀回過神來,清清嗓子:“我不是你mama?!?/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