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坊的男人們(h)
那兩人走后,馮菁和端賢爬出箱子繼續(xù)尋找,終于在墻壁上發(fā)現一個暗格。 馮菁小心的觸動暗格機關。 一陣鐵鏈挪動的聲音后,暗格緩緩打開,里面孤零零躺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小絨盒子。 按下盒蓋下方的按鈕,只聽咔噠一聲,蓋子彈開。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通體透明,發(fā)出瑩瑩綠光。 這就是往生石嗎?傳說中生死人、rou白骨的無價之寶。 馮菁待要拾取石頭時,端賢突然拉住她:“別碰!” 他上前一步把盒子蓋上,小心翼翼的揣進袖中。 正當馮菁感慨如此寶物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被人盜走時,藏寶閣內突然鐘聲大作。 聲音震耳欲聾,響徹皇宮。 “快走!” 端賢關上暗格,和馮菁一起飛速穿過藏寶閣和書房之間的暗門。 外面大批的守衛(wèi)開始集結。 馮菁施展輕功帶著他迅速離開烏奇皇宮,一直跑到護城河邊。 亭子下面有個男人在等他們。 雖然相隔甚遠,馮菁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人就是那巖。 原來端賢早有準備。他吩咐馮菁等在一邊不要靠近,自己走去亭下和那巖見面。交談一番后,端賢把絨盒遞給他。想必他是已經得到大行皇帝的下落。 那巖把盒子收好,心滿意足的離開。 馮菁在他面前一向維持少言寡語的形象,但這次實在禁不住好奇?!暗钕?,往生石就給他了?我們的任務結束了?” 端賢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說下午要去大清安寺。 可是國寶被竊,老皇帝怎么能善罷甘休?馮菁覺得這里面很不對勁。 回到客棧的時候,老板的女兒夏夏就說皇宮丟了寶貝,現在全城戒嚴在抓盜賊。 馮菁忍不住湊過去小聲問端賢:“公子,他們要是抓住他,他不會把我們供出來吧?” “他活不到那個時候?!?nbsp; 端賢揚起眉毛,輕描淡寫的說。 “為什么?” “石頭上有毒?!?/br> 馮菁瞪大了眼睛,“您怎么知道?” “我放的?!?nbsp; 他沒有理會她驚訝的表情,把茶杯遞給她,“去下樓沏點茶來。” 好家伙,原來端賢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那巖做交換。往生石他也沒打算真去偷,不過是借用一下套出大行皇帝的消息。 外面吵吵嚷嚷,馮菁掀開窗戶一角,就見滿街都是帶著獵犬的官差。 夏夏老爹咕噥道:“打赤炎人不積極,折騰老百姓倒是來勁兒?!?/br> 夏夏雙手托著下巴說:“坊間都說二皇子仁愛,等他繼位就好了呢?!?/br> “誰當家都一樣,反正都是騎我們窮苦人腦袋上拉屎?!?nbsp; 老人沒好氣的說。 夏夏偷偷把馮菁拉到一邊,低聲道:“這幾天傳說要打仗,官爺們來收好幾次軍火費。我阿爺他正rou疼呢。” 馮菁也聽到了一些風聲,但近來謠言眾多,實在不好分辨真假。 她望著遠處的獵犬,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往生石很可能帶有特殊的氣味,端賢早就知道,但那巖并不知道。所以端賢才一定要親自跟著她去皇宮,趁被抓住之前和那巖見面。那巖中毒根本無法離開烏奇城,到時候死無對證,老皇帝尋回往生石也不會深究。這中間只有端賢神不知鬼不覺的坐收漁翁之利。 她主子真是個缺大德的妙人啊。 大清安寺內異常安靜,看起來香火并不旺盛。門口的小僧攔住他們:“二位有何貴干?” 端賢上前道:“小師父見禮,可否見仁波絡禪師一面?” 小僧搖頭:“家?guī)熢朴挝礆w,二位改日再來吧?!?/br> 端賢拿出雙龍玉佩遞給小童,“這個玉佩可是禪師之物?” 小僧仔細辨認一番,皺眉道:“好像是家?guī)熀糜训臇|西,后來說是丟了,怎么會在你們手上?” “沒什么?!?nbsp; 端賢收起玉佩,“你知道禪師什么時候回來嗎?” 小僧掐指一算道:“按照他走之前說的,應該是三五天之后。” 傍晚,坊間傳來盜賊落網的消息。官兵在花坊發(fā)現那巖的尸體,丟失的寶物就在他身上。 馮菁按照端賢的吩咐前去確認。此時烏奇草木皆兵,她再闖皇宮絕對是找死。于是她揣上那巖的畫像,悄悄來到花坊。 這地方好生奇怪,里面雕梁畫棟,香氣迷人。名叫花坊,但卻既不是青樓,也不賣花。 一個容貌俊朗的青年腳步輕盈的從簾后出來,溫柔的笑道:“姑娘看著面生,是頭一次來嗎?“ 馮菁迷糊的點頭。 青年引她進里間,遞上一杯花茶,自我介紹道:“我叫花月,是這里的老板,您有什么需求盡管跟我說?!?/br> 馮菁一頭霧水,仍然沒搞清這地方是做什么的。她拿出畫像,問他今天抓到的盜賊可是此人? 花月只掃了一眼便點頭道:“不錯。怎么,姑娘認識他么?” 馮菁隨口胡謅道:“他偷過我家東西,不過不值錢,我們也懶得追究。” “原來是這樣。” 花月點頭, “不過,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姑娘不必掛懷?!?/br> “來,我?guī)戕D轉?!被ㄔ滦Φ?。 “不用了,我——” 馮菁越發(fā)覺得這里怪異,起身想走卻被花月抓住手腕。 “不用害羞。”花月咯咯笑道,“頭一次都是這樣,放輕松。女人也有快樂的權利,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多少人活了半輩子,不知道那滋味,實在是可惜?!?/br> 他把她領進后院精美絕倫的花園,拍手喚來一個少年。 少年手捧著托盤,里面每一個木牌上都刻不同的花名。 “選一個吧?!被ㄔ绿鹛鸬男Φ?。 馮菁趕鴨子上架,猶猶豫豫選了海棠。 花月笑的更甜了,“姑娘好眼力,海棠可是我們這兒最受歡迎的一位。今日的價碼是三十金,不過姑娘是頭一次來,咱們今天分文不取,只當給姑娘一個見面禮?!?/br> 他吩咐少年道:“帶姑娘過去吧?!?/br> 馮菁猛然意識到,這里只怕是男妓館。這東西就算免費她也無福消受,還是趕緊溜走比較好。 趁少年轉身去叫人的功夫,她推開窗戶,嗖的一聲跳上房頂,走到一半突然好奇心大作,又返回來悄悄揭開旁邊屋頂的瓦片。 屋內榻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全身赤裸的美婦人。在她身側,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男人低頭隔著衣服含住她的rutou,輕咬著拉起又放下。婦人面色潮紅,十分享受的輕哼。 她捧起男人的臉笑道:“聽說你們還能伺候沒開苞的少女?” 男人眨眨眼睛笑道:“夫人說的不錯?!?/br> “那是怎么弄?”婦人好奇道。 “女人高潮有多種,處子也可以通過刺激身體獲得快感?!?/br>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她下身的rou唇。濕濡的毛發(fā)盡處,小而鼓起的花核已經腫脹變大。 “就是這里。” 男人伸出食指突然壓下去,婦人把持不住,叫出聲來。 她雙手撐著身體,喘息道:“所以說,即使是處子,也不一定真的是未經人事的咯?” “是呢,”男人點頭,帶著些許狡黠道:“咱們這邊有不少客人都是高門富戶家的小姐,至于是誰嘛,我不能說?!?/br> “小姐們看你這么俊俏,說不定想以身相許呢?!?nbsp; 婦人開玩笑道。 男人嗤笑一聲,“怎么可能,她們寶貴的貞潔可是要留給門當戶對的夫君的?!?nbsp; 他特意強調貞潔二字,言語之間不乏諷刺之意。 他手上節(jié)奏加快,婦人喘息加重,下身急速收縮,高潮來臨。 男人熟稔的放慢速度,讓婦人得以慢慢品味高潮帶來的一下一下的快感。 婦人小腹抽動幾次方歇,手臂無力的搭下來。 男人低頭去吮吸婦人紅腫的乳尖,婦人剛剛泄身,此時無處不敏感,不自覺的往后躲了一下,慵懶的嬌嗔道:“不要了?!?/br> 男人咧嘴一笑,“你還不知道后面的妙處?!?/br> 他從盒子里拿出一顆帶繩子的銀色鏤空小球,分開她花道口的rou瓣,用食指推到深處,只留一截繩子在外。然后抬起婦人的雙腿搭在他肩膀上,把一個粗大的玉勢全根沒入。玉勢的頭頂著銀球,每一次抽插都會震得球里的珠子來回活動。 婦人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再也撐不住,連連求饒?!安恍辛?,不要弄了……” 男人沒聽見似的,加快手速又來了幾十次,只見婦人身子一抖,下身泄出清亮的水來。一股一股噴出來,弄的榻上濕了一大片。 馮菁看得臉紅心跳,回到客棧時腦子里還是婦人的叫床聲。 端賢狐疑的看著她泛紅的臉:“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她瞄了他一眼趕緊低下頭,“他們確實抓住了那巖,人已經死了?!?/br> 端賢嗯了一聲,吩咐她留心禪師那邊便回房休息。 夜里渾渾噩噩,她居然夢見端賢全身赤裸跪在她身旁,低聲細氣的像那個男妓一樣揉捏她的下身。她驚慌失措的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氣。他低頭順著小腹一路親下去,一直到兩腿之間。 馮菁猛的驚醒。 那花坊的茶肯定有助興的藥物! 這算不算工傷?她重新躺下的時候哀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