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劍斬情絲(下)(h)
馮菁被吻的透不過氣,呼吸之間全是酒里帶的果子香。 她推開他,醉眼朦朧的說:“照你這么說,我著實是吃虧。你從我身上學到經(jīng)驗,我還沒問你要報酬?!?/br> “你想要什么報酬?” 他手伸到她后腰,解開她衣服的暗扣。 馮菁開始有點自顧自的說話?!澳愫驮佬〗愣捶康臅r候都用的上……但你第一次得溫柔點。” “不對,” 她突然搖頭,“你們從來都沒有過嗎?” “沒有?!?nbsp; 端賢剝掉她的外衫扔在地上。 “為什么?”馮菁抓住他一側(cè)的衣領,沒控制住力道,他整個人突然失去平衡壓在她身上。 不等他說話,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我知道了,岳小姐是大家閨秀,成親前你不能亂來,然后……我想想,對了,佟語歡是娼妓出身,你嫌她臟,是不是?” “不是?!?/br> “那為什么?” “因為我只喜歡你?!?nbsp; 說完,他柔軟的唇落在她裸露的鎖骨上。 “嗯……” 馮菁受不了這個,情不自禁的發(fā)出奶貓一樣的呻吟。聽到這種撩人的聲音,端賢呼吸漸重,眼底欲色更濃。他脫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翻身壓上去。 馮菁只覺得下身一片清涼,雙腿被迫分開,花xue口被他堅硬的欲望的緊緊的頂著。她突然有點想哭,可及時止住了眼淚,因為喝醉的人是不該哭的。 他撥開落在她白嫩滾圓的胸前的發(fā)絲,挺身一寸寸的進去。身體又熱又硬,但動作卻很慢。好像在仔細的感受她美好的身體,不想錯過任何細微的反應。 他進去的時候,她眉頭輕皺,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肩膀。 “你和別人親熱的時候會想起我嗎?” 端賢輕輕撫摸她的身體,最后停在她纖細卻有力的腰間。 “你怕你技術比不過別人,是不是?” 他被她氣的不輕,掐住她的腰用力撞進去。馮菁驚呼一聲,隨之是不斷的喘息,隨著他瘋狂的撞擊腦內(nèi)一片混沌,身下蜜水橫流。 “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 他俯身親她的耳朵,喃喃的說。 馮菁此刻神志早已經(jīng)迷亂,含含糊糊的說:“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完全不令人滿意,他退出來,抬高她的一條腿,重重撞進去。兩人十指相交,輾轉(zhuǎn)廝磨,由溫存到激烈,雙雙在無限快感中到達頂峰。 一室安靜。 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在她臉頰,緩緩滑進鬢發(fā),順著耳朵淌到脖頸。 廚房里,觀祎氣得直跳腳:“誰把春水凍裝秋雁飛壇子里啦!那玩意兒能喝醉人嘛???” 惠風苑。 馮菁和端賢誰也沒有提昨晚說過的話,仿佛那一切只是一場夢。 她和他再沒什么話說,因為人已經(jīng)清醒,或者說已經(jīng)想要清醒。 端賢從桌子上拿起戶帖遞給她,一字一句的說:“馮菁,快意余生?!?/br> 馮菁心痛如絞,幾乎喘不過氣來。想說些什么,竟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這是她要的結果,可為何真的到了這一步,如此之痛。 端賢嘴角含笑,眼底里卻是一片寂寞。馮菁別過臉,不敢再看他。她只怕再看一眼,自己就真的走不成。 他也怕自己隨時會后悔,連走近她都不敢去嘗試,在距離三尺的地方停住。 過了很久,他聽見自己說:“如果有來生,我們一定要在一起?!?/br> 馮菁自幼堅強如鐵板,即使遇到困難也從不會哭哭啼啼??纱丝虆s眼淚如山崩,滴滴落在前襟。她哽咽著說:“來世我要做公主,招你做駙馬?!?/br> 端賢莞爾一笑,輕聲道:“好,我等你。” 就這樣,馮菁告別了端賢,提劍騎馬出雙安門,一路上涼風習習,快哉千里。 她望著漸漸遠去的京城,一時間說不清楚高興還是難過。記得師父曾經(jīng)說過,很多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不是所有的美好都一定要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