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天價炒飯,老唐當(dāng)場拜師 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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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劁過的豬膽子都小,但也不至于連跑都不敢跑???” “逸哥好歹也是手上粘過血的呀!上次那幾只羊忘了嗎?都是逸哥親自宰的。” “看來是感受到逸哥身上的殺氣了。” “好羨慕逸哥??!怎么什么都會?前天還在制作最精致的景泰藍(lán)金器,今天居然就跑來殺豬了?!?/br> “逸哥好強(qiáng)壯??!好想被抱起來?!?/br> “???” “你很不對勁!” 鏡頭前,民豬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而工作人員也把李逸買來的工具給他送了過來。 所謂的工具,其實就是一把殺豬刀,一柄斧子,一根鋼釬,一個刮豬毛的鐵鏟子,還有一卷鐵絲。 讓工作人員先拎著,李逸用鐵絲先捆住了民豬的嘴巴,然后就回頭招呼:“都來搭把手吧!” 這頭豬有164斤重,但最少也得四個人來拖,每人抓一根蹄子,不然不好拎。 見李逸招呼,吳壘馬上應(yīng)了聲,就跑了進(jìn)來。 東北六人組也一起跟了進(jìn)來,打算搭把手。 八個大男人齊上陣,抓腿的抓腿,拽尾巴的拽尾巴,揪耳朵的揪耳朵,很快就把民豬拎到了后門外大鍋旁的木架子上。 民豬全程都渾身癱軟,叫都不敢叫一聲,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命運(yùn)。 將民豬放好,用鐵絲把豬腳捆了,唐建軍不由得驚訝嘀咕:“誒?這豬怎么叫都不叫一聲?” 王曉利在一旁接茬:“不知道,可能看見你煩吧!” “看見你才煩呢!” 唐建軍沒好氣的笑罵:“滾一邊子去!” “小壘,拿盆過來?!?/br> 木架前,李逸已經(jīng)開始磨刀了。 “哦。” 吳壘應(yīng)了聲,抱著一個不銹鋼大盆就跑了過來:“逸哥,都洗干凈了?!?/br> 李逸看了眼,吩咐:“放點鹽,用熱水化開?!?/br> 吳壘照做后,重新端著盆回來,就看到李逸已經(jīng)在用布蘸著熱水,擦洗民豬的脖子了。 東北六人組圍在一旁,驚訝的看著,嘴皮子就沒停過。 “好家伙,真跟咱們過年時候殺豬一樣一樣的??!” “太有感覺了,就是天氣太熱,要是下著大雪,放一掛炮,那就更有感覺了?!?/br> “不是,真要咱們自己殺???你們節(jié)目玩得也太真實了吧?” “殺豬可是技術(shù)活兒,弄不好真?zhèn)约骸!?/br> “節(jié)目組給咱們買保險了沒?被豬頂著保險公司報不報???” “人家那是人身意外險,自己作死不報。” 聽著他們的話,劉藝菲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上次殺羊,她也旁觀了全過程。 但那次殺的都是半大的羊,一只才四十斤,得四只才趕得上這一只大豬。 她還真有些擔(dān)心李逸會受傷。 然而,李逸卻很淡定,眼見吳壘已經(jīng)把盛了鹽水的盆端過來了,他就將磨好的殺豬刀拿了起來,用大拇指肚試了試鋒利度,隨后就回頭看了眼六人組。 不用他招呼,六人組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起上前來把民豬按在了木架上。 但按著民豬,看著李逸磨刀霍霍,他們卻都有些緊張,紛紛沖李逸詢問:“你能行不?要不還是請人來殺吧?” “殺豬就得一刀斃命,不然豬得跑,人還得走背字兒?!?/br> 面對他們的擔(dān)心,李逸卻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示意:“你們按住了就行,小壘,準(zhǔn)備好?!?/br> 說著,他就挽起了袖子,握緊了殺豬刀,一手按住豬的下巴,用力將它向后扳直,露出了剛剛洗干凈的咽喉部位。 隨后,他看了眼后方吳壘手中盆的位置,調(diào)整了下角度,跟著就一刀捅進(jìn)了民豬的咽喉。 刀鋒深入,直接扎進(jìn)了心臟,直沒入柄。 李逸下刀飛快,拔刀更快。 他將刀抽出后,一股豬血就從刀口噴了出來,仿佛水管開裂一般,滋進(jìn)了吳壘手中的大盆里。 “昂!” 民豬的嚎叫聲這時候才從喉嚨里迸了出來,四肢也開始掙扎了起來。 但它的嘴巴已經(jīng)被鐵絲捆住了,嚎叫聲憋在了嘴里。 瀕死關(guān)頭,民豬終于迸發(fā)出了它所有的力道,在拼命掙扎。 可在一群大男人的壓制下,它的掙扎也只能是徒勞。 它的身子和四肢在掙扎,但頭卻穩(wěn)穩(wěn)的保持著固定的姿態(tài)。 因為李逸的一只手按著它脖子后方的頸椎,拇指已經(jīng)深深陷入了rou中。 在李逸的控制下,它的腦袋和脖子被死死的按在木架上,紋絲不動。 脖子下刀口中的鮮血,也穩(wěn)定的噴著豬血,滋進(jìn)了大盆中。 隨著每一次掙扎,每一聲嚎叫,刀口處噴出的鮮血壓力都會增加許多,激得盆壁都發(fā)出了響聲。 吳壘直面著這些鮮血,面色有些發(fā)白。 他耳中聽著民豬的嚎叫漸漸被嗆水的咕嚕聲淹沒,看著刀口處噴出的鮮血和伴隨著嚎叫噴出的血沫,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這和他想象中的殺豬一樣,但又不一樣。 后方的劉藝菲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背了過去。 吳壘手中端著血盆,卻無從躲避,只能愣愣看著。 “小明哥,攪?!?/br> 李逸沖一旁同樣一臉震撼的黃小明提醒。 黃小明愣了下,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趕忙拿著筷子過來,攪動著盆中的豬血,避免它快速凝固。 按豬的東北六人組,對于這種場面,卻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還在饒有興致的點評著李逸殺豬的技術(shù)。 “哎呀我去!真沒看出來,人家這技術(shù)嘎嘎的?。 ?/br> “這真是一刀斃命,干脆利索!” “這要是放在以前,絕對餓不著,天天都得有豬尾巴吃。” “看這放出來的血,正兒八經(jīng)的童子撒尿,這是最好的殺豬匠才能放出來的血,這樣血放得多,放得干凈,宰出來的rou才不會腥?!?/br> “太厲害了,我這個歲數(shù)的人都不怎么會殺豬了,人家就會,你看看?” “沒毛病,這真是本事,太帥了,純爺們兒!” 在幾人七嘴八舌的驚嘆之下,豬血終于放干凈了,民豬也停止了掙扎,一命嗚呼。 李逸也松了手,拿過刀來,在豬后腿處切了個小口,用鋼釬插了進(jìn)去,一直插到了腹部。 和殺羊一樣,接下來的步驟,就是要吹豬了。 第327章 李逸解豬 所謂吹豬,就是往豬皮里吹起,把豬吹脹起來。 這樣做是為了把豬皮有褶皺的地方吹鼓起來,方便刮毛。 粵語中的吹脹,指被氣得憋了一肚子氣,但又無從發(fā)泄,就是源自于這里。 評劇里有一出戲叫《屠夫狀元》,戲里就有一段臺詞唱:勁大力大吹豬腿,手疾眼快刮豬毛,世間人人愛吃rou,可知誰翻腸倒肚好臭。 正如這戲詞里唱的那樣,在古代,能吹豬的往往都是壯漢,普通人沒有那么強(qiáng)的肺活量。 不過如今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社會了,有科學(xué)工具的加持,吹豬也不用非得人力了。 李逸讓工作人員買了一個腳踩式的打氣筒,就是專門用來給豬吹氣的。 他把橡膠管塞進(jìn)了豬腿的破皮處,用手攥緊,就用腳踩著打氣筒,沒過多久,民豬就四肢伸展,被吹得脹了起來,像是變成了個氣球。 見狀,李逸就將豬腿處綁緊,讓它肚皮朝天,翻了過來。 隨后,他來到大鍋前,看到鍋中開水翻滾,就看向了東北六人組,笑問:“幾位老師,誰會刮豬毛?” 幾人聞言,都看向了楊樹林。 “就我來唄!” 楊樹林一攤手:“就我刮過呀!那還咋整?” 他從小輟學(xué),九歲開始學(xué)嗩吶,跟著師傅干紅白喜事兒。 紅白喜事兒上都得殺豬,他從小跟著看,看著好玩也上過手。 所以,他直接就來到了李逸跟前,笑問:“咋刮???” “我燙完你直接刮就好?!?/br> 李逸笑著說了句,隨后就來到了大鍋前,拿起一旁的水桶,往鍋里添了半桶涼水。 燙豬毛用的熱水,一般在80c左右,不能用100c的滾開水,那樣會燙傷豬皮。 將涼水加入鍋中后,李逸用水瓢攪動了下,用手快速摸了摸水溫。 感覺溫度差不多了,他就回身來到了木架旁,一手抓著民豬的前蹄,一手抓著后蹄,猛然發(fā)力,民豬就被他提了起來。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