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寧/嫁給準(zhǔn)未婚夫他叔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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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程之航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也不知道祝朱之后怎么樣……” 確實,和他合作拍戲的時候,安又寧就覺得他心思過于深沉,而與他刻意保持了距離,卻不想還是傳出了緋聞。 而祝家這么著急行事,安又寧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祝朱的父親,祝家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自持身份,好面子是出了名的。 但事情的全貌究竟如何,安又寧也并不清楚,她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安撫地拍了拍蘇恬的手。 “又寧,準(zhǔn)備入場了?!闭f著,鄭姐忽然推門而入。 “人齊了?女三號到了?”小白看了眼表,已經(jīng)九點半了,不由心中感嘆,女三號真是背靠資本就有恃無恐。 照理說,安又寧化完妝換完服飾本也不該這么清閑的,只是女三號一直遲遲未到,出于對要捧她的投資方的顧慮,全劇組的人便一直在等著她。 鄭姐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等到關(guān)上房門才出聲道: “沒有。聽他們的意思,她今天好像是不來了。導(dǎo)演當(dāng)場就發(fā)了火,索性也不管她和那個投資方了,讓我來叫你過去,開機儀式準(zhǔn)備開始了?!?/br> “不來了?”蘇恬本以為遲到一個小時就夠離譜的了,卻不想那人居然徹底不打算來了。 連一向沉靜的安又寧都面露驚訝。 眾所周知,開機儀式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每個劇組都極為重視,而女三號的扮演者竟然說不來就不來了。 蘇恬繼續(xù)問道:“你們這個女三號真是夠狂的,她是誰呀?” 安又寧沒有和蘇恬說過她原本飾演的是女三號但被人搶了的事情,因此蘇恬還不知道她們之間的糾葛。 “不知道?!编嵔銚u搖頭,“只是聽說是資本要捧的新人,好像姓安?和又寧一個姓氏。” “安?”蘇恬詫異挑了下眉,“和又寧是本家耶?!?/br> 安?安又寧只覺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想法轉(zhuǎn)瞬即逝,下一秒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鄭姐繼續(xù)道:“今天她沒來,聽說就是和捧她的資本方出去游玩了?!?/br> 聞言,小白瞬間被氣成了氣鼓鼓的河豚:“她這么不重視這件事情,當(dāng)初干嘛還非要搶!得到了又不珍惜!” “要不是我們又得了女一號,不然……” “沒事?!卑灿謱幮χ驍嗔诵“椎谋г?,又安撫地向從小白話中察覺不對的蘇恬眨了眨眼,“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不必再提。” “只是以后要遇見她一定要小心點,謹(jǐn)言慎行。” 鄭姐贊同地點點頭,這個人從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行為看就不是什么很好相處的人,還和安又寧有過那樣的牽扯—— 被自己擠下去的人又當(dāng)了女一號,想來對她來說不是什么太開心的事情,萬一要對付她們也就不好了。 “那咱們過去吧?!痹捳f的差不多了,張峰導(dǎo)演也在氣頭,不想惹他的矛頭,安又寧一行人穿戴整齊,一齊去往樓下。 蘇恬也帶著手機跟著下去了,只不過因為不是參演人員,她也不想給別人添麻煩,就站在稍遠(yuǎn)處的外圍,看著儀式進(jìn)行。 十點多的太陽逐漸熱烈起來。 張峰導(dǎo)演正用一種學(xué)生時代校長演講的緩慢的惹人入睡的調(diào)子念著稿子。 蘇恬躲在了樹蔭下,又在給人群中的安又寧不斷拍照。 拍到的美圖越看越好看,不發(fā)給誰真是可惜了。 她的手指在下巴點了點,配了一個“速來?。?!”的文字,便轉(zhuǎn)發(fā)給了蘇書淵。 而后想到了剛剛從小白那里聽到的事情,又加了一句“又寧被人欺負(fù)了!哥快來撐腰!” *** 叮咚。 要求靜音的會議室中忽然傳來的手機鈴聲讓眾人一怔。 正在上面講著ppt的人停了下來,全場人的目光都若有似無地聚集在了聲音的發(fā)源地——蘇景遷身上。 蘇景遷看也沒看手機,直接把亮了的屏幕關(guān)上,雙手交叉握在桌上:“抱歉,請繼續(xù)。” 三月十四日,是蘇氏集團高層和秘書處的人在一年中最為小心謹(jǐn)慎的日子。 眾所周知,在這一天,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一向?qū)捄偷奶K總心情不好。 他從不發(fā)脾氣。 但是當(dāng)你在這一天做錯了事情,他用看似平靜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時,目光仿佛擁有了重量,沉沉壓的人不敢頭,只覺涼意從尾椎向上涌,讓人畏懼。 因此在這一天,大家都會變得格外小心。 和父親蘇航通過電話,蘇景遷將何特助叫了進(jìn)來。 在等待的空隙他點開了剛剛蘇恬發(fā)的消息。 只有一張圖片和兩行文字。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道:“今天《韶華》舉辦開機儀式?” 冷不丁聽見蘇景遷問起這個,一進(jìn)入辦公室便盡量減少自己存在感的何特助一怔。 他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一點,今天其實是蘇景遷親生母親的祭日。 因此即便早早就知道《韶華》今天開機,但介于今天的特殊性,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卻不想…… 雖然蘇景遷的想法不好琢磨,但是何特助能干到他身邊的第一人,對于他心思的揣摩也總是能對個百分之五六十。 但在和那位安家小姐有關(guān)的事情上,他頭一次這么對于蘇景遷的想法如此捉摸不透。 他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回道:“張峰導(dǎo)演之前還邀請咱們過去,今天下午沒有什么會議?!?/br> 只是還有好幾個提案等待著蘇總的決策。 他識趣地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而后試探道:“剛好空閑,那我現(xiàn)在就去叫司機,去赴張導(dǎo)的約?!?/br> 蘇景遷沒有回答。目光反而一直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何特助以為他不會回答,正為自己的逾越,不該隨意揣測老板心意而懊惱時,只聽到蘇景遷沉沉應(yīng)了一聲: “嗯?!?/br> 作者有話說: 小恬恬:我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不僅沒有了零花錢,還會手盲眼斜發(fā)錯消息:( 何特助:我才是真的難qaq,鐵樹開花老男人的心思你別猜,一猜一個錯…… —— 23號上夾子,當(dāng)晚23點會更一個肥章哦~早睡的寶們不用等,可以第二天再看!啵唧啵唧! 第15章 開機儀式結(jié)束, 下午兩點,是媒體采訪的環(huán)節(jié),也是劇組主演們第一次對外亮相。 蘇恬本來是想留下來陪著安又寧的,但下午有一個世界名家的畫展, 門票也是她搶了好久才搶到手的。 因此在安又寧地勸說下, 吃過午飯后蘇恬便依依不舍地告別離開了。 午飯過后的時光總是慵懶閑暇的。 劇組工作人員或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和相熟的人一起談天說笑,或回房休息以休整狀態(tài)等待下午的拍攝。 就在氛圍一片輕松祥和之時, 忽然之間, 幾位陌生人的到來瞬間吸引了眾人目光。 尤其是幾人中為首的那個人。 他穿著羊絨衫外套西服, 步履穩(wěn)健, 神采英拔。 劇組魚龍混雜,工作一段時間下來,往往便練就了極強看人能力。 雖然不認(rèn)識這個人,但只憑他周身氣場, 在場眾人便斷定其身份一定不簡單,話題瞬間改變風(fēng)向集中在了他身上: “這位是誰?你們見過嗎?” “他來咱們劇組是要干什么?” 旁邊一個行業(yè)老人瞥了他一眼,一副駕輕就熟的口吻點評道:“嘖,穿的是loro piana,戴的是萬寶龍, 一看就是那種走低調(diào)奢華的有錢人,像這種人過來,多半是來找相好的?!?/br> 仿佛是在驗證他話中的正確性,正說著, 劇組的一位女演員便目不斜視地走向了他。 眾人定睛一看——正是飾演女二號的盧笛笛。 盧笛笛演技不差,是童星出道, 很有觀眾緣。并剛剛憑著一部古偶劇大火一躍成為當(dāng)紅小花。 “他是來找盧笛笛的?” “盧笛笛什么時候抱上了這樣的大腿。” 盧笛笛自然聽不見這邊細(xì)碎的閑聊, 抑或是聽到了也毫不在意, 她整理了下發(fā)型,抿了下唇,柔情萬種只在一個抬眸,風(fēng)姿綽約地走了上去: “蘇總好!我是盧笛笛,之前有緣在《蝶影》的首映禮上見過您一面。” 蘇景遷頓住腳步,只見是一個陌生面孔。 他微不可察地蹙起了眉,已經(jīng)對于何事何地見過這人全無印象,但還是溫聲道: “你好?!?/br> “景遷?你怎么來了” 正說著,被場務(wù)從休息室中叫來的張峰的到了。 “笛笛也在?”張峰等到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有一個盧笛笛,他有些驚訝,他看見蘇景遷出現(xiàn)還以為是來找安又寧的,“你們認(rèn)識?” “之前在《蝶影》的首映禮有幸見過見過蘇總一面?!北R笛笛笑得坦蕩,“便想著來打個招呼。” 其實她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別人管他叫做蘇總。但是就之前在《蝶影》首映禮時,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此人身份絕不簡單。 而他的樣貌氣質(zhì)也堪稱極品,容貌俊朗,不輸娛樂圈當(dāng)紅小生,沉穩(wěn)成熟的氣質(zhì)簡直可以將他們瞬間秒殺。 因此在又看見他的一瞬間,她便立刻迎了過來。 要是他對自己沒興趣,她也沒有損失;要是有,那她一定不虧。 機會總是要靠爭取的。 “噢噢,《蝶影》,怪不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