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難追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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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就掌在她臉側(cè),覺察到她醒了,手指輕輕撥她耳垂:“醒了?” 他的嗓音是清醒的,眼神也是清醒的。 江瑟“嗯”一聲,聲嗓啞得厲害:“你沒睡?” “嗯?!?/br> 陸懷硯手挪到她眼睛遮住,坐起身擰開一盞壁燈,等到她眼睛適應(yīng)點(diǎn)光亮才挪開手。 “渴不渴?”他垂著眼看她,手摸向床頭柜去拿水杯,“要不要喝水?” 他剛用的左手給她擋光。 手挪開時,掌心那條傷口像一條細(xì)長的血痕清清楚楚映入她眸子。 江瑟眨了下眼睫,忍著渾身酸軟慢慢坐起,陸懷硯將水杯喂到她嘴邊。 她張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直到半杯水落肚才抬手推開水杯,“不喝了。” 陸懷硯將剩下半杯水喝完,剛放下水杯,便聽見她說:“你抱我去浴室?!?/br> 男人看她一眼,套上件薄薄的v領(lǐng)線衫,便將她從被子里提溜進(jìn)懷里,邊往浴室走,邊笑著說:“力氣還沒回來?” 知道自己把她折騰狠了,他話問完又低下聲音哄她:“一會給你揉揉?” 江瑟沒說話。 進(jìn)了浴室便打開鏡燈,讓他把她放盥洗臺上,半轉(zhuǎn)過身拉開鏡門,從里面的架子取出個醫(yī)藥箱。 “手給我?!彼皖^翻開藥箱,取出碘酒和棉簽。 陸懷硯低眸看她眼,唇角噙了點(diǎn)笑,將手伸過去。 他掌心的傷口不深,就是后來做的時候迸裂了幾回,她裙子和他那件西裝外套都沾了血漬。 上回在這屋子,是他給她掌心上藥。 那時他還說她對自己狠。 今天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倒成了她給他上藥。 陸懷硯從小受過的傷比這嚴(yán)重的多得是,也不怎么拿這種小傷口當(dāng)回事。 江瑟給他上藥時,他視線都沒朝他掌心瞟一眼,就安安靜靜落她臉上。 等她上好了藥,才低頭去尋她眸子,在她唇上重重碰了一下。 “沒白疼?!?/br> “……” 江瑟收拾藥箱,目光下意識望向他被衣服擋著的肩膀。 那里又一次被她咬出了血。 陸懷硯拎起她手里的藥箱,放回原位,說:“那里不用上藥,沒那么嬌氣?!?/br> 他說不用,江瑟還真就懶得費(fèi)心思。 總歸上回他也沒上藥。 目光往上一抬,她問他:“我手機(jī)呢?” 兩人在車?yán)锬菚?,江瑟手機(jī)都快被郭淺打爆了。 陸懷硯直接給她調(diào)成靜音,他那手機(jī)也一樣。 “在客廳充電,被打沒電了?!标憫殉幠罅四笏种?,“我下去給你拿?” “我自己下去拿?!?/br> 她說著就要從盥洗臺下來,陸懷硯按住她腰窩沒讓她動。 江瑟抬起頭看他。 “以后別再說結(jié)束的話,也別擔(dān)心祖父和母親,他們管不了我?!标憫殉幙粗劬?,“至于其他人,我們理他們做什么?誰要是讓你不痛快,你想動手便動手,懶得動手我來動手?!?/br> 她不是金絲雀,也不是菟絲花。 陸懷硯見識過她的手段,不會自大地以為她萬事離不得他萬事要他出頭。 這姑娘只要能打定主意要同他在一起,便不會被別人動搖。 江瑟輕輕“嗯”了聲。 她眸子映著他的臉,輪廓精致的面龐有種很沉靜的美。 陸懷硯喉結(jié)動了下,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下。 他發(fā)的那條微博,江瑟打開手機(jī)后又從郭淺發(fā)來的截圖里重溫了一遍。 【#沒訂婚,沒聯(lián)姻,我家祖宗難哄且難伺候,本人還在追求中# @半江瑟瑟半江紅】 江瑟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是那句“難哄且難伺候”。 郭淺的關(guān)注重點(diǎn)是:“媽耶,瑟瑟,陸懷硯居然喊你祖宗!” 郭淺說的那話是微信語音,從話筒里播出來時,正在一邊打電話的男人不緊不慢地遞來一眼。 江瑟和他默默對視一秒便帶上耳機(jī)聽郭淺鬼哭狼嚎的語音,同時打開微博。 陸懷硯發(fā)的那條微博已經(jīng)撤了熱度,先前一度沖上了熱搜。 他與孫唯傳過緋聞,又是陸氏的太子爺,還生了張叫人過目不忘的臉。 這條微博一出來,便有人討論誰是陸懷硯@的那位“半江瑟瑟半江紅”。 一個年輕有為又英俊得過分的豪門繼承人,吃瓜網(wǎng)友對他的那點(diǎn)風(fēng)花雪月最是好奇。 都在猜測“半江瑟瑟半江紅”是不是孫唯的小號。 江瑟臨睡前要陸懷硯將這條微博從熱搜撤下,醒來后倒是沒再看到相關(guān)的討論。 這會陸氏官博置頂?shù)奈⒉┦顷懯贤P(guān)家合作的新動態(tài)。 動態(tài)里除了關(guān)家?guī)仔值芡憫殉幍暮险?,還有一張關(guān)嘉頤同陸行秋的合照。 照片里,關(guān)嘉頤就坐在陸行秋身旁,手腕戴著一串古色古香的文玩手串,那是陸行秋從前總愛拿來盤的金剛菩提。 陸懷硯已經(jīng)打完電話,過來時見她在看關(guān)嘉頤同陸行秋的照片,將她抱入懷里淡淡道:“過兩天祖父會在老宅擺個認(rèn)親宴,屆時不僅北城、港城會來人,同陸家交好的幾位記者也會來?!?/br> 這樣正式的認(rèn)親宴一旦擺上,關(guān)嘉頤便是陸家的干親。 既然做了干親,自然不能亂了陸家的家風(fēng)叫陸懷硯同關(guān)嘉頤扯上什么風(fēng)花雪月。 兩人的關(guān)系只會清清白白。 郭淺那一串語音條早就播完了,江瑟摘下耳機(jī),說:“我那天就不去了?!?/br> 想也知道陸行秋會給她發(fā)邀請函,那只紫藍(lán)金剛光天化日之下把陸懷硯給她起的昵稱抖了出來,陸行秋怎么可能猜不到陸懷硯的心思? 指不定在家里不知叫那鸚鵡喊了多少聲“討債鬼”和“大小姐”來確認(rèn)。 這幾日沒來找她,估計是陸懷硯攔住了。 “你家那只鸚鵡是一聽‘江瑟’就叫討債鬼,一聽‘瑟瑟’就叫大小姐?” 陸懷硯糾正:“是狼崽子的討債鬼和陸懷硯的大小姐?!?/br> “……” 江瑟回眸睨他:“你怎么同陸爺爺解釋?” 陸懷硯說:“我說你還沒答應(yīng)我,祖父說我活該?!?/br> 他看她一眼,又說:“還說你這討債鬼的外號起得好,說我活該被你討債。祖父那邊我同他說好了,不能給你任何壓力也不能來打擾你。要不然,我追不到人他責(zé)無旁貸?!?/br> 陸老爺子年歲不小了,身邊的老伙伴死的死病的病,他cao心著陸懷硯的婚事,恨不得他立即原地結(jié)婚給他生幾個曾孫子、曾孫女。 被陸懷硯的話一攔,倒是忍住了沒讓人把江瑟請去老宅。 江瑟一語不發(fā)地?fù)芘掷锏乃{(lán)牙耳機(jī)。 陸懷硯手臂使了點(diǎn)勁兒將她攬得更緊了些:“不必想太多,我們結(jié)不結(jié)婚、生不生小孩都不重要。祖父那邊有我擔(dān)著,就算他知道你生病,也影響不了我們?!?/br> 江瑟又是輕輕的一聲“嗯”。 陸懷硯見她神色沒什么異常,話題一轉(zhuǎn),提起了岑禮:“今天那條微博發(fā)出后,岑禮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你要我怎么同他說?” 江瑟說:“就說我病沒好,不愿意接受你?!?/br> 陸懷硯@的那個賬號是她從前用的小號,她的微博大號是弘盛總監(jiān),離開弘盛后就注銷了。 這小號她自從改姓后也沒再用過,知道這是她小號的人也就身邊熟悉的那些人。 比方說岑禮和郭淺。 又比方說傅韞和朱茗璃。 朱茗璃要是看到那條微博,怕是會更加慌神了。 江瑟慢慢垂下眼。 挺好。 就是要她慌,不慌她怎么能好好合作? 第74章 “我好像,一直都只想要你?!?/br> 聽見江瑟的回話, 陸懷硯掐過她臉,沒問她為何不同岑禮說實話,只是笑道:“你跟郭淺也是這么說的?” “淺淺知道我們在談?!彼蛩? “剛剛她那語音你不是聽見了?” “是聽見了?!标憫殉幷f,“說我喊你祖宗?!?/br> “對,難哄還難伺候的祖宗?!苯恼Z氣很平, 聽不出情緒的那種平。 陸懷硯笑了:“是不是又要拿出你的小本本開始記賬?” 他掰過她身體,讓她坐腿上, 問她:“說你兩句怎么了?莫名其妙被分手, 我還不許有點(diǎn)氣?” 江瑟沒吱聲,默了幾秒, 忽然道:“你又開始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