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難追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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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給你截屏的對話沒看到?”朱茗璃說:“我繼母正要帶她幾個侄女過來會所, 在里面不方便說話, 我們就在車?yán)镎f?!?/br> 江瑟的確沒看到,聞言便拿出手機(jī)瞟一眼。 半小時前,朱茗璃繼母的確給她發(fā)了這么一條微信。 江瑟朝后座望了眼,視野里一片空蕩,沒人。 朱茗璃把中控臺上的資料丟在副駕的坐墊,不耐煩道:“我懶得見那群上門打秋風(fēng)的窮親戚,這是傅韞舅媽名下的一套別墅,你估計(jì)會對這別墅感興趣?!?/br> 江瑟低眸看一眼,確實(shí)是寫在田香宜名下的別墅。 她沒再猶豫,矮身坐進(jìn)車?yán)铩?/br> 車廂里開著冷氣,朱茗璃掌心出了點(diǎn)汗。 車門闔起的瞬間車便自動落了鎖。與此同時,后座便忽然響起一道很輕的嘆氣聲。 江瑟翻閱房產(chǎn)合同的手一僵,正要扭頭,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倏地從身后橫出,緊緊掩住她口鼻。 七年前被趙志成迷昏帶走的記憶頃刻襲來。 熟悉的軟布,熟悉的手套。 熟悉的窒息感。 江瑟奮力掙扎,指尖在男人手腕用力抓了下。 傅韞一點(diǎn)都沒覺疼,微笑著哄她:“別掙扎,瑟瑟,越掙扎越難受。聽話,馬上就好了?!?/br> 他戴著口罩和鴨舌帽,聲音悶在口罩里,聽著比平時還要溫和。 十幾秒過去,江瑟身體開始失去力氣,動作遲滯下來。 半分鐘過去,那陣激烈的“嗚嗚”聲弱了下去,眼睫像無力支撐的蝶翼,半闔不闔。 一分鐘過去,她慢慢闔起眼睫,手軟軟垂下。 迷藥一分鐘起效,傅韞多捂了半分鐘才松手。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車廂徹底恢復(fù)寂靜。 “我去把她的車開走?!?/br> 朱茗璃從江瑟掉在地上的包包里翻出車鑰匙,準(zhǔn)備推門下車。 她面色發(fā)白,聲音繃得很緊。 傅韞瞥她一眼,擰眉安撫道:“冷靜些璃璃,戴上墨鏡,頭壓低些,你這模樣坐在車?yán)餂]人看得出來你不是江瑟,按照我昨天說的路線把車開到廢工廠去。” 朱茗璃在傅韞的指揮下同江瑟換了風(fēng)衣,又戴上她放在包里的墨鏡,拎上江瑟的手包下了車。 她拉了黑長直,身形同江瑟相似,打眼望去,的確能糊弄人。 紅色法拉利從停車場駛離。 傅韞望了眼身旁的江瑟,視線一寸一寸掃過她眉眼,隨即慢條斯理拾起她手邊的房產(chǎn)合同。 “這屋子從一開始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本來沒想這么快把你送進(jìn)去,”男人勾起唇角,聲音里帶點(diǎn)寵溺,“是你太不乖了。” 女孩兒垂著眼睫軟倒在副駕的座位里,像是睡熟了一般。 傅韞昨晚帶朱茗璃走的那條路線沒什么監(jiān)控。 他行事一貫小心,紅色法拉利剛在工廠前面的荒草地停下,便下車彎身在里頭檢查一番,確保消去所有痕跡后,才鎖車離開。 “你來開車?!彼麑χ燔芈暦愿溃拔蚁牒赛c(diǎn)酒。” 朱茗璃望了望不知何時被他抱到后座的江瑟,抿抿唇,主動坐上駕駛座。 車后座有一臺小冰箱,里頭放滿了啤酒。 傅韞一直有這么個習(xí)慣,情緒但凡有了大的波動,便想要喝酒。 他現(xiàn)在大抵是覺得興奮。 傅韞坐上后座便從冰箱里拿出一聽啤酒,起開易拉環(huán),邊喝酒邊望著伏在身側(cè)的江瑟。 冰冷的酒液沿著喉管滑落,喉結(jié)隨著吞咽不斷滾動。 男人冰冷的手指緩緩撥開覆在臉上的頭發(fā),用指背靜靜感受著她皮膚傳來的溫度。 他來北城那年,最早從那老貨嘴里聽見的便是她的名字。 在這群有錢的少爺小姐里,她似乎十分出名。 傅京堯說岑瑟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給傅雋做妻子的人。 “她的基因最完美,家世、智商、情商、相貌,都無可挑剔。阿雋,岑瑟是最配得上你的人。你跟她有一樁娃娃親,等她滿十八歲了,我會同岑家提聯(lián)姻的事?!备稻﹫蛘Z重心長地囑咐孫子,“岑家勢利,你要表現(xiàn)得足夠好,才能讓他們認(rèn)下這門娃娃親?!?/br> 那應(yīng)該是他回來北城的第二個月,就在傅家書房外的走廊里,還不曾見人,他便聽到她的名字—— 岑瑟。 老頭子眼中最完美的聯(lián)姻對象。 八月開學(xué)的第一日,他倒是見著人。 傅雋先他一步下車,走沒兩步便定定望向被人簇?fù)碇饺雽W(xué)校大門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jì),卻出落得非常惹眼,纖長精致,扎在烏泱泱的學(xué)生里,穿著一模一樣的校服,都能叫人第一眼就看到她。 高貴的天鵝,抑或是活在城堡里的公主。 哪個稱呼都似乎適合她。 傅韞順著傅雋的目光看了眼,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他在傅家就是個擺設(shè),傅雋從來沒正眼瞧過他,就連傅京堯也沒拿他當(dāng)一回事。 傅韞知道自己沒資格同她接觸。 當(dāng)然,那時的他對這種高高在上的豪門千金,也沒想要去接觸。 會注意她,不過是因?yàn)樗歉惦h將來要娶的人。 可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卻漸漸發(fā)現(xiàn)了點(diǎn)驚喜。 這姑娘有些表里不一。 明面是只優(yōu)雅溫柔的白天鵝,實(shí)則是只一身傲骨又叛逆得不行的黑天鵝。 真有趣。 “阿韞,到了?!?/br> 朱茗璃一聲叫喚打斷了傅韞的所有思緒。 別墅的車庫門緩緩卷開,朱茗璃將車開入車庫,回頭望一眼傅韞,目光不著痕跡地掠過他手里的啤酒罐以及男人落在江瑟臉上的手指。 這輛商務(wù)車是傅韞從黑市里買的,據(jù)說是某位過氣明星用過,后座用的全是反光玻璃,私密性非常好。 車子已經(jīng)有些年頭,朱茗璃從來不知道他有這么一輛車和這么一套不起眼的屋子。 這套記在傅韞舅母名下的大平層十分偏僻,幾乎要出北城的地界了。 昨日傅韞特地帶她來這兒錄指紋,這套別墅如今只有他們兩人能進(jìn)來。 她徹徹底底成了傅韞的共犯。 “做得很好?!笔謴慕橆a挪開,傅韞對朱茗璃柔聲說,“現(xiàn)在開上你自己的車回去‘華清池’,別緊張,后續(xù)的事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不會有人查到我們頭上?!?/br> 他用著贊賞和深情的語氣同她說話,面色自信又自負(fù)。 朱茗璃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十分聽話地下了車。 等她開車離去后,傅韞把江瑟打橫抱起。 這間別墅改造過,面上瞧著是個大平層,內(nèi)里卻別有乾坤,車庫底下有個十分隱秘的地下室。 傅韞直接將人帶去地下室,木階梯嘎吱嘎吱響著,潮悶的空氣隨著他的腳步越來越重。 地下室氣味聞著不好,但里頭卻裝修得十分雅致。 淺綠色櫥柜,白色餐桌,墨綠色皮質(zhì)沙發(fā)。 沙發(fā)后是一張黑天鵝造型的公主床。 “全是你喜歡的顏色,你一定會喜歡這里?!备淀y把懷里的姑娘放上公主床,微笑道,“得先把你綁一段時間,等你完完全全接納我了,我再給你自由?!?/br> 他站起身,正要去拿準(zhǔn)備好的東西,眼角余光無意中一瞥,動作驟然頓住,臉緩緩轉(zhuǎn)了回來,落在江瑟衣領(lǐng)里。 公主床上的姑娘穿著件方領(lǐng)雙排扣的針織衫,領(lǐng)口處的衣料被他放床上時扯下一截,露出了半截鎖骨。 傅韞盯著那截鎖骨,再度俯身,將她衣領(lǐng)往下?lián)堋?/br> 雖然用了遮瑕膏,但那些布滿痕跡的皮膚壓根兒禁不住細(xì)看。 “你讓陸懷硯碰你了?”傅韞半瞇了下眼,眸光有些冷,“對他還有感覺?當(dāng)年進(jìn)去救你的明明應(yīng)該是我?!?/br> 他都安排好了的,進(jìn)去后便立即把趙志成殺了,然后救下她,做她的救世主。 卻被陸懷硯搶先一步。 他就晚了一步! 男人呼吸和目光漸漸變得熾熱。 她是唯一一個沒被他成功摧毀的獵物,也是他登上權(quán)力之巔后留給自己的獎勵。 傅京堯什么好的都想留給傅雋。 年級第一是,傅氏是,岑瑟也是。 可這些東西他也想要! “你本來就是我的,怎么可以有別的男人的烙???” 男人張唇含住她鎖骨一塊薄薄的皮膚,慢慢落下屬于他的烙印,沾了滿嘴發(fā)苦的脂粉味也毫不在意。 昏黃的燈光靜謐鋪散在這密閉的空間里。 傅韞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他現(xiàn)在就想提前享用她! 唇從江瑟鎖骨抬起的瞬間,頭頂光影忽然一動,一道冷光猛地從他身后襲來。 傅韞早在江瑟抬手時便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