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妾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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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看著地上的那一截頭發(fā)瞬間傻了眼,生氣的瞪著裴錚:你為什么要剪掉我的頭發(fā)? “你忘記方才發(fā)生什么事了?”裴錚輕聲解釋,揉了揉他白嫩的手指,將那些淤血給揉開。 朝朝只記得自己的手指很疼,但這同頭發(fā)有什么關(guān)系? 【繩子纏上了,剪掉繩子就好,為何要剪我的頭發(fā)?】 裴錚:“……” 他知道同一個喝醉的人是沒法解釋的,原本也沒怎么在意,但朝朝看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哀怨。 裴錚被這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只能生硬的岔開話題,“春荷說你臉上的胭脂需要清洗,我?guī)氵^去,你自己洗可好?” 他軟聲同朝朝商量,但朝朝如今還能記得什么? 問她好不好,她便說好。 牽著她,她就走。 拿了帕子遞給她,她倒是乖乖的把臉給擦了。 擦拭了一會兒便要去攪一攪帕子,一切都顯得挺正常,只是固執(zhí)的拒絕裴錚的幫助。 非要靠自己。 結(jié)果就兩三步路的距離,她也能走的歪歪斜斜,好不容易摸到架子邊,裴錚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見她把雙手用力的摁進(jìn)銅盆,把一盆水全部打翻在地。 盆里的水嘩啦一聲盡數(shù)倒在了朝朝身上,將她的衣服打濕了大半。 裴錚被嚇了一跳,立馬上前來查看,好在這水打來了很久并不燙人,朝朝傻了眼,忐忑的站在一旁,像是不明白怎會如此。 裴錚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無奈的開始嘆氣,“你這到底要鬧哪樣?” 屋里的動靜驚動了外頭的人,春荷被打發(fā)去熬醒酒茶,外頭只有福財伺候著,他聽見動靜便忍不住的問道:“世子爺,可要奴才進(jìn)屋伺候?” 裴錚挑眉,不等福財把話說完便直接走上前將朝朝抱在懷里,將她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等做完這一切才出聲吩咐福財備水。 福財朗聲應(yīng)下,找來幾個婆子去準(zhǔn)備。 而后又不放心的湊到門前問了幾句,“世子爺,當(dāng)真用不上奴才?” 福財只覺得自己要cao碎了心,也不知里頭到底是個什么光景。 動靜怎么就鬧得這般大? 方才那是把什么東西給摔了? “外頭候著?!?/br> “是。”福財?shù)昧藴?zhǔn)話,再不敢有半句廢話。 屋子里,朝朝的衣裳被水浸濕了大半,此時不過才元宵,天氣依舊寒冷。 若是不及時處理只恐會染上風(fēng)寒,他面無表情的脫了朝朝濕掉的衣裳。 本擔(dān)心朝朝會掙扎,可想著脫總比穿要容易些,倒也沒有太苦惱。 他動作干脆利落,并不帶半點(diǎn)欲·念,只不過裴錚想要當(dāng)真人君子,卻總有人讓他心猿意馬。 朝朝非但不掙扎,反而異常配合,只是睜大眼睛看著裴錚,裴錚原本只是擔(dān)心她著涼才會如此,可在朝朝這樣的注視下,他就有些下不了手,“朝朝,你別這么看我?!?/br> 他明明什么都沒有想。 但如今卻想做點(diǎn)什么。 朝朝卻在中衣被脫下之后,反應(yīng)劇烈的抓著裴錚的手,認(rèn)真的問了一句:夫君,太陽下山了嗎? 裴錚的手一抖,淡淡的垂下眼眸,并不想把目光放在朝朝身上,他本不應(yīng)該回答這個問題,可到底還是沒忍住,“外頭天黑了。” 朝朝聽到這兒,便松開了手,像是安心了些,并不阻止裴錚的動作。 他本毫無心思,卻因為朝朝的舉動而有了旖念,偏偏面前的人半點(diǎn)兒沒有阻止,反而主動的配合。 裴錚那點(diǎn)子想要當(dāng)真人君子的心思,早就不知丟到了哪里去,他眼中染上別的神色,并沒有要克制的意思。 他欺身向前,吻上她紅軟的唇,朝朝沒有拒絕,反而因為今夜喝了酒的緣故,比從前更少了一些拘謹(jǐn),她淺淺的回應(yīng)更讓裴錚不能自己。 原本還能有些理智,到了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福財原本是小心翼翼伺候在外頭,支棱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就怕再發(fā)生什么銅盆摔了架子倒了的事,那曾想聽了一會兒,聲音就變了味。 福財木著一張臉,離屋檐遠(yuǎn)了些。 再遠(yuǎn)了些。 最后站在了天井的樹邊。 他老老實實的院里守著,順道把要過去送醒酒茶的春荷拽住,“一會兒再去?!?/br> 春荷只覺得莫名,“柳姨娘醉得厲害,世子爺一個人在里頭,我有些不放心。” 春荷不放心,福財其實也不放心,但這時候哪里能去打擾? “你聽我一句勸,還是別過去的好。” 春荷覺得福財奇奇怪怪的,無視福財?shù)脑捵吡诉^去,福財也沒攔著,不多時春荷就端著醒酒茶退了下來。 兩人站在一塊兒,大眼瞪著小眼。 沒一會兒,福全也過來了,同樣的不聽勸,又同樣灰溜溜的回來。 最終,他們?nèi)苏驹诹艘粔K。 也不知站了多久,屋里終于傳出裴錚的聲音,命人送水,福財和福全兩個一人拿過春荷手中的醒酒茶,另一人將水遞給春荷。 并且很有默契的后退一步。 春荷:“……” “這是柳姨娘的屋子,爺一定不希望我倆進(jìn)去?!备X斞赞o誠懇的給出理由。 并且很不好意思的告訴春荷,他倆害怕。 春荷差點(diǎn)兒破口大罵,這話說得好似她不怕死一般。 春荷再鎮(zhèn)南侯府這么多年,也就只見到過世子爺對柳姨娘和顏悅色而已。 但春荷也并未推脫,福財說的同樣也是她不愿的事。 春荷飛快的往凈房添了水,將熱過的醒酒茶煨在小泥爐上,沒敢亂看,疾步離開。 裴錚對春荷的乖覺很是滿意,刮了刮朝朝的鼻子,說要給這丫鬟漲漲月錢。 朝朝聽了個大概,也沒太明白迷迷糊糊的點(diǎn)頭,她原本就暈,這會兒更是累得不行。 裴錚這會兒心情不錯,便抱著朝朝去了凈房,里頭很是寬敞,朝朝喝醉了酒,他自然不會放任她獨(dú)處。 浴桶雖然不小,但若是兩個人用便顯得擁擠,裴錚既不想興師動眾也沒想著要委屈自己,便靠在一旁看她自個兒折騰,但總不少水珠落到了裴錚的身上。 他默默的別開眼,“朝朝,你別招我?!?/br> 她伸出濕漉漉的手去勾他的袍子,像是不理解為何有人進(jìn)了凈室還穿著衣裳。 “朝朝!”裴錚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水汽氤氳間,他到底沒了自制力。 皎潔的月光瞧瞧的爬上了床沿,可同滿室春色一比,到底失了些顏色。 第25章 不想娶妻 元宵過后復(fù)朝。 裴錚就又開始了每日上朝,退朝之后去戶部的日子。 朝朝的生活也沒有太大的改變,依舊每天早早的起來,晚上早早的休息,日子過的簡單而又平淡,非要說有什么不一樣的,大概是最近很少見到裴錚。 通常十天半個月里頭,只有兩三日可以見到他。 明明兩人生活在同一院落,卻像是生活在天南地北一般。 裴錚一直都很忙,難得休沐的日子,也是在書房看書。 朝朝分明知曉,卻從未有湊到他跟前的打算,他倆相安無事的過著,可春荷卻總是擔(dān)心他倆這樣下去會生分。 時常cao碎了心。 這日恰逢裴錚休沐,春荷又不死心的同朝朝舊話重提,“姨娘,今日世子爺休沐,這會兒在書房看書?!?/br> 春荷一邊說,還一邊端來一盅參湯。 這是春荷今兒個早上特意燉下的。 自從川舒苑有了小廚房之后,春荷便每天變著法的給朝朝做些好吃的,而這盅參湯,她準(zhǔn)備了好幾個時辰。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朝朝聽得分明,卻沒怎么在意,笑著說道:我知道的。 隨后就低下頭繼續(xù)做衣服,衣裳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只差一只袖子就做好,只是她這兩日精神有些不大好,常常有些坐不住。 她縫了幾針便放到了一旁,沒什么心思去做。 春荷在一旁欲言又止,時不時的弄出一點(diǎn)動靜來,惹得朝朝莫名其妙的:春荷,你有什么事嗎? “姨娘,奴婢燉了參湯?!?/br> “您要不要給世子爺送過去?”春荷沒有辦法,只能把話說的再明顯一些。 朝朝卻沒有想過去找裴錚的意思:拿去給福財就好。 春荷滿臉的糾結(jié),只能端著參湯出去找福財,沖著福財搖了搖頭,“姨娘說給你就好?!?/br> 福財只覺得頭都開始隱隱作痛,世子爺自從昨日見過夫人之后,心情就一直糟糕,晚膳也沒有去正院用。 昨兒個更是直接宿在了書房,“今日的早膳也沒有動,送進(jìn)去是什么樣,拿出來還是什么樣的。” 福財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夫人和世子爺之間的事,他一個當(dāng)奴才的不好打聽。 這才想著來求朝朝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