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妾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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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去看看那幾個波斯人一天到晚關(guān)著門在搞什么鬼,老子早就看他們幾個不順眼?!奔锥嘀粔鼐疲S意的喝了一口,攬著福財一塊兒往前走。 福財原本還有些拘謹,但這會兒也放開了許多,學(xué)著甲二的樣子開始拎起酒壺來。 期間有無數(shù)的人被甲二給撞到,他們很快陷入混亂當(dāng)中,但是甲二卻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只留下他們幾個罵罵咧咧的打了起來。 甲二扭頭看了一眼,輕笑一生,繼續(xù)加快步伐往前走。 那幾個波斯人住的位置,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只不過還沒有走到門前,就被人攔了下來,“客官,客觀,您往這邊走,小的帶您走?!?/br> “做什么要往這邊?我們要去喝酒,喝酒!”甲二三分醉都能演到十分,如今演技更是爐火純青,將個醉鬼的模樣演繹的十乘十。 甲二看了一眼店小二,也很順從,隨著店小二去了另一邊,店小二剛要說話,想將他們倆騙的遠一些。 福財就趁著人不注意,將手邊的酒壺摔了,酒液全部順著樓梯落下,濺在了別人的臉上。 底下那群人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店小二此時此刻也顧不得甲二他們倆,只能先去安撫客人。 趁著店小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福財和甲二直接跑到另一邊,打開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頭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甲二完全收齊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透X攲σ曇谎?,紛紛覺得要出事。 “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兩人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柜起來,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但是甲二很清楚的知道,這幾個人根本沒有出去,所以,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嗎? 甲二擰起眉頭,給福財使了一個眼色,福財就去門口守著,給了他時間,讓他好好開始查探。 只不過屬于他們的時間并沒有很多。 樓下的混亂很快就已經(jīng)了結(jié),店小二就帶著人上樓,聽著腳步聲,甲二和福財不得不繼續(xù)裝成醉鬼的模樣,營造出走錯地方的假象。 店小二趕到的時候立刻就將兩人請了出去,“客官若是喝醉了,我們隔壁的房間也能夠好好的休息,不如小的帶您過去?” “這兒不行嗎?”甲二隨意的看了一眼,“我瞧著這里就很好,不如我們就住在這里?!?/br> 福財點了點頭,迎合了兩句,“我也覺得這里不錯?!?/br> “兩位爺,可真是不巧,這兒有人住呢,我們這里的客房都是極好的,一定給您安排一間一模一樣的?!钡晷《ㄑ郧烧Z的說道。 甲二和福財兩個如今裝成醉鬼,也不好太有個性,只能跟著店小二出去,最終選了間最大最好的屋子住下,跌跌撞撞的付了銀子之后。 甲二就干脆利落的關(guān)上大門。 試圖從后面翻窗離開。 可憐福財一個根本不會武功的,也要跟著一起翻著窗戶,“那幾個波斯人,會不會也這么翻窗戶走了?” “不會?!奔锥f分篤定的回答,“我和甲三一直守在這家客棧的前后,但如果是翻窗戶,守在后面的肯定就會看到,甲三去幫忙不過一刻鐘,臨走的時候也沒有跟我提起過瞧見什么異常?!?/br> “但是你瞧剛才那個地方,他們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離開許久。” 所以甲二覺得是那個房間里,有什么暗道之類的地方。 甲二沒管福財,率先跑了出去,向裴錚報告這件事情,裴錚摸了摸下巴,決定不再被動下去,讓甲二帶著他的令牌去找懷遠縣的縣令,讓他帶著捕快過來搜查。 裴錚吩咐完之后,就什么話都不說了,甲二看著他,試探的問了一句,“世子爺,這以什么罪名搜查?” “這還需要我來教你?”裴錚冷淡的看了甲二一眼,這一眼看的甲二差點想要罵人。 他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去想辦法,最終給那些波斯人按上了一個危害大辰的罪名,這罪名可大可小。 他們本是在懷疑波斯人,倘若冤枉錯了人,按這么個罪名也有借口可以找。 縣令原本就很煩這群波斯人,如今有了這么個借口,立刻就帶著捕快沖到了客棧,開始搜查起來。 甲二混于其中,開始調(diào)查。 福財經(jīng)過千辛萬苦終于和裴錚回合,裴錚卻沒有等甲二那邊搜查的結(jié)果出來,直接問路邊的百姓真不知道金府在何處。 可憐福財才剛剛下來,就又要和裴錚一塊兒奔波,到了金府之后,裴錚坐于馬車?yán)镱^,福財去叫門,這種事情福財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 金府很快就出來了人,卻說他們家少爺今日不在府中,一早就出了門。 “那溫先生呢?” “你們是…?”那門房打量著福財,似乎是在看他們到底是什么身份。 福財從袖子里掏出一塊銀子遞了過去,“小哥行行好,我們是想找金少爺做生意的。” 金府的門房本就是個勢利眼,原本不想搭理,只想著把人給打發(fā)走了就是,如今看在銀子的份上,倒是給福財透露了一點。 “溫先生早上是和少爺一塊兒出門的,至于去了何處,我們也不知道,你們?nèi)羰窍胍加錾贍?,那就別想了?!蹦情T房得了好處,話也多了起來。 “我們少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高攀的上的?!?/br> 福財見他是個見錢眼開的,就又塞了一塊銀子過去… 很快就問到了自己想問的。 “大人,問出來了,那溫先生和金文德是一起離開的,他們今日一早就出門,應(yīng)當(dāng)去了城外。具體何處并不知曉,那門房說金文德的傷都還沒好,可能是有什么大事?!?/br> 福財說的很是仔細。 那門房還透露,金文德自己出門的時候,還會交代行蹤,唯有和溫先生一起出去時,經(jīng)常找不到人。 裴錚并沒有把金文德放在眼中,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叫溫先生的人頭上,也只是派了福全去跟著溫先生。 如今金文德不在府上,那個叫溫先生的,同樣也不在。 去了城外嗎? “召集所有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朝朝的下落。”裴錚冷著臉下完明明,什么陰謀詭計,他都已經(jīng)不想去理會,如今只想知道朝朝去了何處。 她并不是一個喜歡亂跑的人,即使知道他一直派人調(diào)查她的行蹤和下落,也從不會刻意的躲起來。 如今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福財放了信號彈,很快甲一就出現(xiàn)在裴錚的面前,說他離開的那段時間,有一個小乞丐往徐府里送了一封信。 “可知道信的內(nèi)容?” 甲一有些挫敗的搖了搖頭,時間太短,他調(diào)查不出太有用的東西。 裴錚卻很快的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忽然問道,“徐云在什么地方?” 他一直很好奇朝朝會因為什么事情急匆匆的離開,她并不是一個喜歡亂跑的人,但裴錚如今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便是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 這一切也許是和徐云有關(guān)系。 第77章 努力的活下去 賀蘭山山腳下, 破茅草屋中。 朝朝和徐云兩個人被捆著,隨意的扔在一旁。 徐云這會兒已經(jīng)醒過來了,看見朝朝在自己的身邊, 瞬間愣住了。 那些綁了她們的人, 并沒有讓她們閉嘴的意思, 徐云的嘴上沒有綁著布條, 所以她還能夠說話。 “朝朝, 朝朝, 你醒一醒?” 徐云原本還擔(dān)心朝朝會醒不過來,但沒想到朝朝根本就沒有暈過去,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阿姐?!?/br> “你怎么會在這里?”徐云心中有很多疑問,她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朝朝。 “阿姐,你是被金文德抓過來的嗎?”朝朝冷靜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金文德的?”徐云看著朝朝,腦子里竄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來, “你難道是自投羅網(wǎng)的?” 徐云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朝朝,就像是在看自己家中那不聽話的妹子一般,“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阿姐,先別顧著罵人, 我們還是先想想要怎么出去吧?!背芸炀桶矒岷眯煸? 又問了徐云之前的事情。 徐云點了點頭,今日她去商鋪巡視完, 原本是想去商會的, 但是沒想到還在路上走著就遇到了一個店里的伙計, 說是有急事要請她回去一趟,徐云便跟著他走了。 結(jié)果走到一處僻靜之地就被人敲暈, 暈過去之前,她聽見了將她打暈的人說起了金文德來。 至于跟著她的那些家丁們,估計早就被解決了。 “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應(yīng)該在家中才對?”徐云對朝朝出現(xiàn)在此處很是疑惑,心中別提有多擔(dān)心了。 朝朝卻沒有立刻回應(yīng)徐云的話,而是仔細的觀察起周圍來,這里是一間茅草屋,茅草屋看起來有些陳舊,可能很久都沒有人居住。 她這一路上雖然一直都在裝睡,但是閉著眼睛,不能很好的感知外界,實在是沒有辦法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外面好像沒有人在,是不在此處?還是有什么事情要辦,暫時離開?朝朝想的頭疼,看見徐云直勾勾的盯著她,直到有些事情這會兒不解釋也不行了。 “金文德寫了信給我,問我還想不想你活命。”朝朝輕聲的解釋了一句。 徐云原本就有所猜測,這會兒知曉事情原委,卻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不要命了?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你還要跑過來,我們倆都落的這個下場,我爹娘怎么辦?”徐云心里著急的不行,朝朝的心里也很著急。 但是她卻強迫自己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能太著急。 “阿姐,金文德滿身戾氣,他既然抓了你,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的將我引過來的,他恨得可不僅僅是你,還有我。”朝朝的語氣很平靜,“那日,他看起來更恨我?!?/br> 那日金文德的表現(xiàn)就足以說明一切。 其實朝朝不出現(xiàn),金文德也許不會對徐云做什么,但是朝朝卻根本不敢賭。 但是她也實在鬧不明白,金文德抓她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難道是為了報復(fù)嗎? 朝朝原本是想問徐云的,但是徐云才剛剛醒過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阿姐對金文德可有什么了解?” “知不知道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朝朝又問了一次和之前同樣的問題,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她想萬一能有用呢? 徐云心中也很是慌亂,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掙扎著坐起,和朝朝背靠著背一點一點的分析起金文德這個人來。 朝朝聽得很仔細,每一個字都沒有錯過。 在徐云的描述下,金文德就是一個自私,自大,沒有什么腦子,卻偏偏非常狠厲的人。 他這個人都沒有什么同情心,在路上若是有貓兒狗兒擋住了去路,都會被金文德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