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廚娘發(fā)家記(美食)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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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念真現(xiàn)在是一天四頓,三頓正餐加上夜宵。 她之前很少有吃夜宵的習(xí)慣,干一天活就夠累的了,回來要是實在餓,才會掏出一點平時做的零食吃。 現(xiàn)在養(yǎng)病卻不一樣了,安子和小秋兩個徒弟說是要輪換著給她做夜宵。 今天呈上來的是“白菜丸子粉絲砂鍋”。 因為她不宜吃太咸和太辣,而方念真又明說不想天天喝粥,怕嘴巴淡得沒味兒,所以做菜方面還挺受限制的。 這道砂鍋是安子和小秋合力做的,安子負(fù)責(zé)汆豬rou丸子,小秋拿做好的丸子繼續(xù)做成了這道菜。 反正都已經(jīng)費了一遍事,干脆多做一點,方念真、知曉、黃鶯、小秋和安子都坐到一起吃夜宵。 粉條不易夾,方念真左手用勺子還行,用筷子她根本就不會。 幾人輪流用公筷夾了粉條到她的勺子里,方便她一勺喂進(jìn)自己的嘴里。 “好吃!” 方念真一邊呼著丸子和粉絲帶來的熱氣,一邊含糊不清地夸贊著。 這道菜雖然清淡,味道卻很鮮,有了粉條,也不必再吃米飯或者餅子了。 熱乎乎地吃完了這一碗,方念真滿足的恨不得即刻仰倒在床上直接睡過去。 可惜不行,好幾雙眼睛監(jiān)督著她喝藥。 方念真舔了一下嘴唇,意猶未盡地回味著砂鍋的味道。 “誒?麻辣燙我都做出來了,為什么不做砂鍋土豆粉呢?!” 方念真越想這個主意越覺得妙,主要是新云州就是土豆的主要產(chǎn)地啊,這可是地理優(yōu)勢,買土豆也要不了多少錢。 唯一的難點就是她有點記不起自制土豆粉的步驟了。 幾人聽了方念真的話都面面相覷。 “什么土豆粉?” 現(xiàn)在新云州的粉條其實也多是由土豆制成的,但是不夠粗,也不夠爽滑,新云州百姓多用來做燉菜的配料。 方念真激動地又想拍大腿,但是又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痛迫使她冷靜下來。 除了粗土豆粉、土豆寬粉,還可以用紅薯做口感更爽滑的粉條,到時候做成干粉條,銷往外地,又是一條路子。 就算銷路不好,也有她自己的店擔(dān)著呢,怎么都不愁消耗不掉。 方念真仿佛又看見銀子在向她奔來了,心情大好,痛快地幾大口就喝掉了碗里的藥,倒是讓旁邊的幾人對她刮目相看了。 她粗略地解釋了一下土豆粉,但是方子終究是得由她自己研究出來。 現(xiàn)在方念真胳膊受傷了,都沒法抱大福了。 好在它會自己跳上床,臥在方念真旁邊,躺在她沒受傷的那邊胳膊上。 挨著暖呼呼的大福香甜地睡了一晚。 一起床,方念真就宣布,把前一天剛剛展開的寫話本活動暫停了,改成了鼓搗土豆淀粉。 土豆淀粉在新云州的餐飲界已經(jīng)不算稀罕物了,每家店都會自己做。 方念真讓人從店里拿了一大盆土豆淀粉,開始研究。 她的手動不了,就借黃鶯的手,倆人鼓搗了一上午,終于制成了——土豆淀粉糊糊。 方念真rou眼可見地蔫吧了,黃鶯趕緊安慰她。 “掌柜的,定是我手笨,才做不成。” “算了,你別安慰我了,你吃甜的還是咸的?咱倆把這糊糊給解決了?!?/br> 黃鶯默默地說道:“咸的?!?/br> 加了點蔥花、香菜、鹽、和少許胡椒粉,看著挺黑暗,一入口還不錯。 黃鶯的那份應(yīng)該更好吃些,因為她還加了辣椒油。 黃鶯見方念真眼巴巴地盯著自己手中那碗加了辣椒油的,轉(zhuǎn)身幾大口就吃完了。 方念真沒了念想,無趣地一勺一勺吃著。 一直吃到太醫(yī)來給她換藥了。 這次來的是王太醫(yī),還有曾管家。 曾管家?guī)Я艘欢殉允?,他笑得眼角的褶子更深了?/br> “太醫(yī)說了,這些都是對姑娘您的傷沒什么害處的,您可以放心的吃?!?/br> 經(jīng)歷了痛苦的換藥過程,方念真還得眼圈通紅地招待著曾管家。 其實曾管家也想走,但是自家王爺交待的任務(wù)可還沒完成呢。 “方姑娘,您要是煩了、悶了,去王府的莊子上養(yǎng)傷也行,王爺最近公務(wù)繁忙,沒人在那兒的,兩位太醫(yī)也跟著去。” 方念真心里那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她這傷又不是因為瑞王府才受的,怎么那邊這么殷勤? “多謝曾叔的好意,這就不必了,我店里也一堆事兒,勞煩兩位太醫(yī)來給我換藥,已經(jīng)很是不好意思了。我正想問呢,王太醫(yī),您看我這傷是不是去城里的醫(yī)館換藥就成了?” 她實在不好意思讓兩位太醫(yī)日日來給她換藥了,人家是長輩,又都年事已高。 王太醫(yī)沒有黃太醫(yī)話多,就簡略地說了一句:“無妨?!?/br> 曾管家也勸著,說是怎么也得等身上的傷好全了。 方念真頭上的傷與胳膊上的傷相比,就不算重了,今天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王太醫(yī)說她的頭上不必再裹紗布了,但也不可沾水。 曾管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方姑娘,這是祛疤的良藥,待到結(jié)痂掉了,就開始抹,每日一次即可?!?/br> 王太醫(yī)低頭仔細(xì)看了看,“這是宮中的‘玉顏膏’?” 曾管家微笑著點了點頭。 王太醫(yī)顯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在他臉上是很難見到的。 “這藥可極為難得,方丫頭,你少些用,夠覆蓋你的傷口就行了,保你不留疤?!?/br> 方念真驚奇地接過眼前的藥,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推拒一下,但是她的手卻誠實地接了過去。 這下,又欠了瑞王府一個超大的人情了。 這救命之恩加上這極品的藥,可不是做幾頓飯就能解決的了。 送走了王太醫(yī)和曾管家,方念真看了看曾管家?guī)硖讲〉摹拔繂柖Y品”。 除了些尋常新鮮蔬果和補品,竟然有一筐小金桔? 先不說新云州不產(chǎn)金桔這件事,現(xiàn)在也不是金桔成熟的季節(jié)啊,也不知是怎么培育出來的,不過定是要花費很多心血。 當(dāng)即讓黃鶯洗了一盤子。 看著洗好的金桔,方念真就感覺口中的口水流出來了,不是饞的,是酸的,她并不相信這橘子有多好吃。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唉……這金桔的皮果然是苦。 黃鶯拿了小刀削去金桔的皮,方念真只吃里面的果rou,還別說,果rou的味道還不錯! 酸大于甜,但是可以接受,汁水飽滿,方念真感覺自己咬破的瞬間,那種桔子的香氣充斥了身邊的每一處空氣。 她很喜歡這個味道,前世她還買過柑橘味的香水,那種清新中帶著一絲絲酸澀的氣味讓她著迷。 方念真囑咐黃鶯:“金桔的皮不要扔,曬干了泡水喝?!?/br> “誒,好?!?/br> “你別光看著我吃呀,給你自己削幾個?!?/br> 瑞王府內(nèi),曾管家看著暖房里已經(jīng)薅禿的兩棵金桔樹嘆了口氣。 等到過年的時候,想拿金桔擺在門口賞個景都不成咯。 …… …… 小秋晚上下工和她說了一件事。 “師父,那個桂東家,今天來店里找你了,問你怎么不在?!?/br> “你怎么回他的?” “我說您有事,不過他后來好像打聽到您受傷了,又來問我嚴(yán)不嚴(yán)重,很是著急的樣子,說是,有筆生意想與您談?讓我捎個信給您?!?/br> 方念真越來越摸不透這人是什么意思,他那茶樓都開倒閉了,還有什么生意可談? 不過有徐宜年那個傻子做前車之鑒,方念真還是打算隱身,不見桂游。 搞不懂這些男人想的什么,都莫名其妙的。 方念真等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急著去晾曬房看葡萄干,石大嫂說已經(jīng)曬好了,現(xiàn)在就等著收到庫里了。 她查驗了一番,因為葡萄品種不同,曬出來的干濕度也略有區(qū)別,但都是好吃的。 就等著看冬日里好不好賣了。 新云州還有最后一批的晚收葡萄,方念真又收了一批,不過規(guī)模就沒搞那么大了,這次也就占用一半的晾曬房。 剩下的一半空間,則是各式果干都制了點,串好晾上。 新云州冬日里干得很,只要雪不飄進(jìn)來,就不會有潮濕發(fā)霉的擔(dān)憂。 石大嫂要留方念真吃飯,方念真卻說,還得回家按頓吃藥。 這也是實話,但主要是她還心心念念著做土豆粉呢,現(xiàn)在天氣涼了,正好跟麻辣燙一起賣。 經(jīng)過好幾次的試驗,現(xiàn)在的土豆粉越來越成型了,眼看著就要調(diào)制出合適的配比了。 一天好幾頓的吃著,還得不斷地吃失敗的土豆粉,方念真和黃鶯都長胖了些,臉上多了些rou。 終于,在兩人看見土豆淀粉就想吐的時候,白白的土豆粉和透明的土豆寬粉在同一天成功了! 作者有話說: 最近身體不大舒服,等我好啦,就盡量像上個月一樣日六哈!一千營養(yǎng)液的加更我也沒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