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廚娘發(fā)家記(美食)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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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與女子分別去了相距甚遠(yuǎn)的兩個湯泉。 這里的大湯泉都是露天的,不過因為這邊都是女子,又額外加了兩排屏風(fēng),把里面擋的密不透風(fēng)的,絕對保證隱私安全性。 誰也不知道這次出來還有溫泉,都沒有備泡溫泉的寢衣,好在這農(nóng)莊里都有,雖然尺寸可能不大合適,但是都是新的。 方念真沐浴一番,換好衣服,就忍著涼意跑到溫泉池邊,先用腳試了試溫度,還挺合適的,略燙,但是能適應(yīng)。 這湯泉雖大,但是不深,坐下去才剛剛沒過胸口。 四個侍女、黃鶯、小秋、知曉她們一起,本來四個侍女和黃鶯都說不來的,但是方念真一再邀請,她們就也沒矯情。 方念真活像是豬八戒進(jìn)了盤絲洞,“哈哈哈,好多美人呀!” “掌柜的,你是不是中午喝多了?凈說些什么話。” 黃鶯羞怯地自己挪到角落里,雖然穿了寢衣,但都是薄料子的白色衣裳,一下水,幾近透明。 在池子里還好,一會兒出去可怎么辦,黃鶯現(xiàn)在真是進(jìn)退兩難了。 知曉和方念真一樣大大咧咧,小秋比較單純,對于自己身體的發(fā)育變化也不敏感,根本不關(guān)注這個問題,只顧著傻兮兮地跟著方念真一起笑。 那邊四個侍女從小一起長大的,受了傷還互相上藥,對于“坦然相見”這事見怪不怪。 更何況,這也不算“坦然相見”,只能說“若隱若現(xiàn)”。 方念真開解著羞澀的黃鶯,“這算什么?你是沒見過那種大澡堂,大家都不穿衣服的,到了那里你穿了衣服才奇怪?!?/br> 嗯,穿了衣服會被澡堂子里洗澡的顧客認(rèn)為是“搓澡工”。 黃鶯聽了更瑟瑟發(fā)抖了,“啥?掌柜的你還去過這樣的地方?” 方念真察覺自己好像又說漏了嘴,趕緊往回找補(bǔ):“香水行你沒聽過嗎?” 黃鶯堅定地?fù)u了搖頭,一旁的知曉也跟著搖搖頭。 好吧,那看來大肅還沒開發(fā)這方面的業(yè)務(wù),方念真只能又用自己那傳說中的“貨郎老爹”搪塞過去了。 …… …… 雖然到了中午,但是卻陰了天,越發(fā)的冷了。 泡在這溫泉池子里卻是暖烘烘的,方念真感覺自己通身輕松,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舒服”。 池邊的臺子上,農(nóng)莊里的人貼心地準(zhǔn)備了吃食和茶水,方念真還發(fā)現(xiàn)了雞蛋,拿起來是溫乎乎的。 “煮熟的嗎?” 晃了晃,確實是熟雞蛋,方念真剝開一個,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雞蛋根本剝不下來,蛋清被她弄得稀巴爛,蛋黃倒是完整一個。 是她忘了,身處溫泉,出現(xiàn)在這里的自然是“溫泉蛋”了。 溫泉蛋,顧名思義,在溫泉里煮出來的蛋。 屏風(fēng)外是有人等著的,以免她們臨時有什么需求。 方念真就揚(yáng)聲問外頭,“請問這是溫泉蛋嗎?可我感覺我們這個池子的水并不夠燙?” 這個水溫應(yīng)該是煮不熟蛋的吧。 外頭的侍女柔聲答道:“這位姑娘,我們莊子還有更熱乎的湯泉,只是太熱了,不適宜人進(jìn)去泡,這蛋便是那邊煮出來拿過來的?!?/br> 這“溫泉蛋”與普通雞蛋不同,煮普通雞蛋時控制好火候,煮出來的多是溏心蛋,蛋清成熟了,蛋黃成流心狀。 可這“溫泉蛋”是蛋黃先成熟,蛋清還未完全成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方念真吃這蛋就是要比普通雞蛋好吃,她又剝開一個。 這次她知道這不是普通雞蛋了,剝得很是小心翼翼,總算是破損不大。 蛋清因為還沒有完全熟透,呈現(xiàn)出軟軟的質(zhì)地,蛋黃是糯糯的,一點兒都不噎得慌。 這莊子選雞蛋去煮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用了心的,這雞蛋都很小,比正常雞蛋要小上一圈。 連吃了兩個,方念真總算是滿足了。 不能吃獨(dú)食,方念真叫了眾人都來嘗嘗。 知曉是個慣會享受的,眼尖地看到池子邊還有個大的木托盤,她拿了過來,在上面放了個木匣子,里面放上零食。 因為裝得東西并不重,所以這木托盤可以在水上飄來飄去。 幾個女孩子都是靠著池壁的,池壁旁有臺階,可以坐在上頭休息,木托盤就在中央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誰想吃點什么就自己拿。 熱熱鬧鬧又輕松自在,就連黃鶯也放松下來,不再糾結(jié)什么走不走光的問題。 忽然不知道誰說了句:“看,好像下雪了!” 一瞬間,大家都游到前頭,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向外看。 “雖然雪花不大,但是確實是飄雪了?!?/br> 方念真是最激動的那個,因為下雪就意味著——她的牛,她的羊,終于可以進(jìn)京了! 方念真喃喃道:“也不知道新云州下沒下?!?/br> 山區(qū)真得很神奇,明明早上進(jìn)山谷的時候還覺得這里要更暖和些,中午方念真還和陸恒在楓林前烤rou。 這才過了多久,天氣就變化了,開始飄起小雪。 雪天泡溫泉,似乎又有了別樣的浪漫。 女子的湯泉是在高處,陸恒坐在院子的亭子中,都能隱隱聽見女孩子們的笑聲。 他從荷包里掏出那個小兔子戒指,珍稀地看了又看。 又徑自走到院墻邊,那里有幾株還沒來得及清除的狗尾巴草,他拔了幾根。 笨拙地編了幾次,不是編錯了就是力氣太大,把草折斷了。 陸恒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心,那是常年練兵器留下的痕跡。 他不灰心,又拔了幾根草,總算是編出一個比例不太協(xié)調(diào)的兔子耳朵戒指。 在靳翰,互贈戒指也是一種表明愛意的形式。 小廚娘在集市上逛了那么久,聽說也逛了首飾攤子,那應(yīng)該是明白這其中的含義的吧? 今天她編了這個戒指,是不是隱含了什么意思在其中? 他愛惜地收起了兩枚草編戒指。 遠(yuǎn)處的小八就看見,自家王爺對著地上禍害了一地的草沫子傻笑起來。 嘖,這什么表情? 若是小九在他身邊,定然會“旁觀者清”,冷漠又一針見血地一句話戳穿:“這就是你看見知曉的表情。” 秋獵、野餐、泡溫泉都完整了,趁著天還沒黑,大部隊就開始往城里返。 這次方念真沒有騎馬了,下午泡了溫泉,感覺皮膚都變得嫩嫩滑滑的了,可不能受冷風(fēng)吹著。 進(jìn)了城,隊伍就分成了兩隊,一隊當(dāng)然是跟著瑞王走,另一隊是方念真這邊的小分隊。 不過,兩位太醫(yī)這次也住了過來,說是得了陸恒的吩咐,明日跟方念真去集市上看看那位吐了血的小男孩。 黃太醫(yī)感嘆:“聽王爺說,他是個孝順的,是為了給他娘掙錢治病才被人欺負(fù)都不還手的?!?/br> 次日,也就是方念真打算在安北州的最后一日了,下午她便要出城,往新云州的方向走了。 進(jìn)了集市,方念真早就列好了單子,讓幾個侍女和自己的兩個徒弟去買自己想云回新云州的物品。 她帶著木槿、小八和兩位太醫(yī)直奔那個小角落,卻沒在那里見到諾果擺攤。 環(huán)視四周,方念真在一個堆雜物的縫隙里看見了他。 方念真讓木槿守著,別被那群熊孩子發(fā)現(xiàn),她把諾果叫了出來。 諾果比劃著:今天沒有果子了。 方念真笑了一下,意思是沒關(guān)系。 她示意諾果伸出手來,讓太醫(yī)診脈,諾果不懂,方念真就給他演示了一遍。 王太醫(yī)診脈之后,判斷他的傷好了許多,只要好好靜養(yǎng)就可以了。 那日陸恒給諾果吃的也是金貴的治內(nèi)傷的藥,看來效果還不錯。 小八的靳翰語沒有陸恒那么流利,磕磕巴巴地和諾果翻譯了。 諾果卻跪在地上,給王太醫(yī)和方念真磕起了頭。 “咣咣咣”地幾下,他的頭上就見了血。 方念真急忙按住他,“諾果,你這是何意?” 作者有話說: 陸恒扯花瓣:她愛我?她不愛我?暗戀的人真的會無限放大心上人的每一個動作~ (大家有沒有雪天泡過溫泉,超爽的!除了泡完出池子那一瞬間……) 第136章 意料之外的比拼 諾果的話說得極快, 眼里還含著淚。 小八表示,諾果說的太復(fù)雜了,他也聽不懂了。 還好他薅了一個會靳翰話的侍衛(wèi)過來, 終于有了專業(yè)點的翻譯。 “他說, 他母親病得很厲害,他想請王太醫(yī)去給他母親看看病, 做什么他都愿意。” 聽了諾果的話,大家都沉默了。 他也不小了, 九歲了,應(yīng)該知道靳翰雖然和大肅暫時放下了芥蒂,開始通商、互市。 但是兩邊的隔閡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也不可能隨意跨過邊境線,想去靳翰就去靳翰。 王太醫(yī)和黃太醫(yī)對視一眼,問起了諾果母親的病癥。 諾果狠狠擦了一把眼淚, 說他母親是多年勞累, 之前一朝病倒, 就再也吃不下東西了,現(xiàn)在越來越瘦,吃了就吐。 這病癥太籠統(tǒng)了, 兩位太醫(yī)經(jīng)驗豐富卻也不敢下診斷,確診是哪方面的疾病。